结婚第五年,妻子让我当她白月光公司的法人,只为让我顶罪。
我因为涉嫌售假,被判了三年。
换来的却只有她一句:“这样也好,能让你学乖一点,免得你总是妒忌文渊。”
我在监狱里被打受尽折磨,出狱后终于放下一切。
可她却后悔了,追在我的身后,祈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1.
婚后第五年,妻子和她的白月光携手参加设计大赛,却被查出涉嫌造假。
可到最后,我却锒铛入狱,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我因为涉嫌售假被判了三年。
吴嘉敏将判决通知书扔到我脸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嘉敏,你知道的,身为一个律师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内心的信仰根本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拉住妻子吴嘉敏的手臂,期待着她为我证明。
可等待我的却只有她愤怒的一巴掌,不偏不倚,刚好将我的助听器打落。
“沈纪修,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狡辩。”
助听器掉落的刺痛感,让我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了一起。
吴嘉敏却像是看不到这一切一样,看向我的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浓浓的恨意:
“判决通知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知不知道这次品牌的设计是阿渊毕生的梦想,现在全被你毁了。”
“你怎么那么恶毒?就因为嫉妒你非要把人逼上绝路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吴嘉敏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是…我没有,这些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上面作假?文渊…所有的材料都是文渊审批过后我签字的,我怎么可能害他?”
我看着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周文渊,将最后的期望放在了他的身上。
“文渊,你跟那些人好好解释可以吗?这真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文渊却只是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故作悲伤地摇摇头:
“沈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嫉妒我和敏敏之间的关系,所以才单纯地不喜欢我而已。但现在看来你连做人都有问题,为了害我不惜连自己的职业道德都不要了…”
周文渊一边说,一边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
“只是可惜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因为你作假的行为,毁于一旦。”
作假。
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在了原地。
可周文渊得意的面孔却瞬间我就想明白了这一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周文渊,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都是你…”
只可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嘉敏的高跟鞋一脚踹翻在地。
心脏传来一阵抽痛,耳边是她劈头盖脸的指责。
“沈纪修,你还嫌不够丢脸吗?现在还要来污蔑阿渊,你怎么那么贱?亏你还是一个律师,知法犯法,你对得起你的职业吗?”
“你这样的人真让人觉得恶心。”
吴嘉敏像是觉得不过瘾,高跟鞋毫不犹豫地踩在我心脏的位置。
“就因为嫉妒阿渊是我的白月光,你就要让他前途毁于一旦,到底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是你做不出来的?”
“和你这种人渣在一个户口本上,简直是我的耻辱。”
无尽的绝望涌上我的心头。
我不明白,结婚三年的妻子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当初这个法人还是她各种撒娇让我当的,说只是挂一个名头不会有任何影响。
我信了。
却落得如此下场。
自尊心叫嚣让我不愿意就此屈服:“我说了…这不是我做的。”
可换来的依旧只有鄙夷的目光。
“撒谎精,你现在狡辩又有什么用?我懒得听你废话,他们估计也快来了。”
“你进去待几年也好,这样才能让你学乖一点,免得你总是嫉妒阿渊。”
2.
我还想再争辩什么,却被吴嘉敏拽住手腕,拖到了走廊的拐角处。
她凑到我的耳边,神情复杂的看向我,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冰冷。
“纪修,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只是进去待一段时间而已。三年很快的就当是为了我。”
“文渊他不能进去,这是我欠他的。当初他父亲是因为我才死了,我要还这个人情,他要是进去人生就毁了,你…”
我心里的那一根弦好像就在这一刻断了。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房门被猛地推开。
“沈纪修,你涉嫌售假,被多人上诉,即刻起正式逮捕。”
昏迷的前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周文渊得意的表情。
和吴嘉敏在一起的第三年,她为了自己的白月光亲手将我送向大牢。
等我再次睁眼时,身上早已换好了囚服。
监狱里本就鱼龙混杂。
不知道是不是周文渊他们提前说了点什么,从我进入监狱的那一刻起就被无端针对。
入睡的位置紧挨着厕所,充斥着刺鼻的味道。
饭里永远都有不明液体和抓来的虫子。
但凡我跟狱警说什么,在没人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顿暴打。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被打到腹部出血,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说必须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可我父母早亡,唯一的家属就是那个亲自把我送往狱中的妻子吴嘉敏。
我双手颤抖地按下那个牢记于心的号码,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听。
“嘉敏,我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需要做手术,你可以帮忙过来签个字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没听到吴嘉敏的声音,反倒是听到身旁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敏敏,算了,你去看看他吧,沈哥估计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太想你了,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想要见你一面。”
“反正这些年我一个人也习惯了,明天那种场合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有些不明所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到吴嘉敏充满厌恶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暴躁地传过来。
“沈纪修,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没耍够吗?明知道,明天就是阿渊公司重新上市的日子了,你又拿这种事来骗我。你毁了他一次还不够,还想毁他第二次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心机这么重的人?原本以为你在牢里这段时间会学乖一点,没想到还是这副鬼样子,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你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别再打电话过来烦我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
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剜了一样刺痛。
可一开始我们也并非这样。
我和吴嘉敏还是她主动追的我。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在她猛烈的追击下,我很快便同意了跟她在一起。
那时候,她会每天不辞辛苦地给我做营养餐,会在我加班回家晚的时候,留着一盏灯等我。
也会在每一个特殊的日子精心给我准备惊喜。
那些东西都不需要很多的钱,但却会需要很多的爱。
可这一切都在周文渊回国后彻底发生了改变。
吴嘉敏开始变得彻夜不归,甚至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我知道周文渊的存在,是在一次生日突然收到了一个快递。
我以为是吴嘉敏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欣喜地拆开后才发现,是一件高定的西装外套,但却不是我的尺码。
我以为是她搞错了,并没有多想。
可吴嘉敏回家看着我穿着这件西装立马发了疯一般的指责,从我身上硬生生地把西装脱了下来。
“谁让你随便碰我东西的?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也配穿这么高级的衣服。你难道连做人的基本自知之明也没有吗?”
我被吴嘉敏说得惭愧,就像是自尊心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上一样。
3.
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她几天几夜不归。
在一个周末随意都甩给了我一个廉价的礼物袋,又说了几句好话。
“纪修,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你的,我只是最近工作上的压力太大了,没有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可我只是眼神灰暗地盯着眼前的人。
这样的话我不是第一次听。
我和吴嘉敏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每次吵架后她随意递个台阶我,就这样下了。
好在三年的时光我坚持了下去。
出狱那天,吴嘉敏派了一辆车来接我。
这些年,她和周文渊合作的公司发展迅猛,短短的两年时间就成为行业界数一数二的头目。
狱警亲密地搭着我的肩膀,看着外面的豪车两眼放光:
“沈纪修,以后出去了就好好做人,别再做这些自毁前途的蠢事。”
我腿不受控制地发软,浑身都在颤抖,下意识地就想要再次跪下去,却被狱警抓住胳膊无法动弹。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他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
“你要是敢把这里面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有你好看的。”
早在一天前,听说我马上就要出狱后,那些人再次把我带进小黑屋。
银针接二连三地扎在我的背上,我痛苦地挣扎却不敢反抗。
“沈纪修,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别以为出去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知道的,我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你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吧,周总可是特意叮嘱了我们这些人,要在狱中好好照顾你,能活到现在算你命大。今天算是最后一次,把哥几个伺候好了,就结束了。”
在他们的逼迫下,我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替他们洗脚,又用舌头替他们舔干净。
在一众戏谑的笑声中,我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也走到了尽头。
“沈总,快上车吧,吴总还在家中等你。”
我一脸瑟缩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表面上恭恭敬敬,身体却诚实地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眉头紧皱,手也不自觉地放在鼻孔的位置。
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身上的味道恶心。
也是。
在狱中的这三年,我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换过了,但这是我唯一一件得体的衣服了。
我又想到了司机那句违心的话。
“吴总在家等你…”
当初就是她亲手把我送进的监狱,又巴不得我死,现在怎么可能会等我呢?
可我没有资格反问,更不敢。
我朝司机抱歉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熏到你了…”
上车后看着里面精致的皮椅,我更是无处遁形,只敢小心翼翼地蹲在空隙处,生怕把椅子弄脏了。
明明是一米八几的男人,此刻却刚好能够蹲在那个狭小的缝隙中,足以见到我是有多么萧消瘦。
司机看到我这副样子有些无奈地开口:“沈总,你这又是何必呢?今天吴总他们刚谈了一个大单子,是个好日子,你应该开心一点,而不是装可怜来博取同情,搞得所有人都不痛快。”
司机的一番话让我心中的警铃大作,害怕会被再次送到那种惨无人道的地方,我四肢并用地爬上座位。
膝盖处传来的刺痛,让我没站稳一个踉跄,狼狈不堪地摔在地上。
见状,司机也只是无奈的摇头。
4.
到了目的地后,我看着面前精美的别墅陷入了沉思。
三年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可惜好像一切都已经变得物是人非。
房门还没打开,我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笑声。
周文渊一身高定,连头发丝带着贵气,全然看不出来他三年前还是一个为了生计四处碰壁的人。
“沈哥回来了,好久不见。为了恭喜你今天出狱,我特意亲自给你做了一道菜。小葱炖豆腐,希望沈哥以后清清白白做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我身上,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
我一脸恐惧,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推搡间那盘豆腐就这样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抱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的人瞬间脸色大变。
周文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着我。
“沈哥,对不起,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你耿耿于怀,觉得我们不顾及情面大义灭亲害了你,可我们那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跟敏敏走得太近了,但我们现在就只是朋友关系。这盘豆腐也是我觉得寓意好才特意为你做的,你不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内心顿时涌上不好的念头,果不其然,抬头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吴嘉敏厌恶的表情。
她走上前细心地查看周文渊,发现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柔声安慰:“阿渊,你没做错什么,又何必跟他道歉?”
她说完又皱着眉头,转头不屑地看着我:
“沈纪修,你明知道我们今天要举办宴会,还穿成这副鬼样子出现在这里,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们丢脸吗?”
“还有,阿渊一片好心为你考虑,你还这般不领情,看来这三年你是一点都没有学乖,嫉妒心还是那么的强。”
我只觉得浑身的刺痛让我喘不上气来。
无论过去多久,吴嘉敏第一选择永远都是周文渊。
三年前她不信我。
三年后她依旧不信。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周文渊亲昵地拉着吴嘉敏的胳膊:“好了敏敏,这么好的日子就别生气了,沈哥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他刚出狱对这一切肯定有些不习惯,没事的…”
周文渊越是表现出落落大方,就越和我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渊,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才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在头上。沈纪修当初知法犯法,差点毁了你,吃点苦头不也是应该的吗?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紧紧握成拳头,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
那天宴会,我像个局外人一样被安排在角落里,承受着所有人的白眼。
吴嘉敏和周文渊手挽手一同敬酒,有说有笑。
夜里,宴会结束后我找到了吴嘉敏,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开口:
“吴总,抽空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吴嘉敏眉头紧皱,一脸不解地转头看向我:“你叫我什么?”
这样疏离又陌生的称呼让吴嘉敏浑身不适,就连我刚刚说了什么她都忘了。
我一脸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吴嘉敏这名字早就不是我能叫的了。
在狱中的这三年,狱警不止一次警告过我,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总妄想。
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
吴嘉敏沉默片刻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
“呵,沈纪修你能耐了,出狱就跟我提离婚想分割财产,癞蛤蟆想高升,也不去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对于她嘴里的这种诋毁我早就习以为常,比起监狱里的那些已经算得上是好太多了。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同意离婚……”
我言辞恳切。
在监狱的这些年,我早就想明白了。
吴嘉敏却固执地以为我就是故意想让她难堪,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沈纪修,没想到在监狱待了三年,你还是只会让人觉得不痛快,那你还活着回来干什么?还不如…”
吴嘉敏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砰的一声。
她低头就看到我整个人血流不止地倒在地上,更是惊呼不已。
“纪修!”
你一个律师会不知道担任法人会承担什么责任?所以后面经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活该
煞笔你自己就那么贱啊
感觉到男的女的都恶心,就反派最正常
把自己的命运前途放在敌人的仁慈上,那就是最大的错误,因为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