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瘟疫全家仅剩婆媳二人,婆婆却告状儿媳通奸,后来发生了什么

暴走小皮兔 2021-12-16 18:28:47

在诸多家庭伦理关系中,婆媳关系可谓是跨越古今中外,经久不衰的重大难题。

日本著名律师丹山雅就曾说过:“如果谁能想出一个绝妙的解决婆媳关系的办法,应该授予他诺贝尔奖金。”

婆婆与媳妇似乎是一对天生的冤家,有数据表明,婆媳矛盾在夫妻离婚原因中占比近一半。

随着现代女性经济及社会地位的提升,女性权益也有了明显保障,然而古代的女性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不少戏曲及文学作品中都塑造过恶婆与怨妇的形象,最为人所熟知的如《孔雀东南飞》中的焦母与刘兰芝。

即使刘兰芝已经集貌美、贤良、孝顺、能干于一身,还是入不了焦母的法眼,终酿成被休回家、劳燕双飞的悲惨结局。

可以说构建在男权社会及封建家长制下的“愚忠愚孝”、婆媳之礼,正是封建社会残杀妇女、助纣为虐的帮凶。

不知古时有多少女子在压抑的婆媳关系中备受精神与肉体的折磨,继而香消玉殒。

在封建统治达到巅峰的清王朝,与之相匹配的封建伦理制度也已经发展到了令人难以喘息、闻之色变的境地。

《清朝野史大观》中就记载了一个反映当时婆媳关系的轶事,读来令人倍感可恨、可悲、可叹。

遭瘟疫,家破人亡

故事发生在康熙年间的太原府,原本人杰地灵、钟灵毓秀之地,在那一年却是多灾多难,一场瘟疫的到来使得不少人家家破人亡,可叹是家家挂白幡,处处起新坟。

这场瘟疫就是知名的恶疾——天花,在当时得了天花基本就等同于被判了死刑。

康熙皇帝儿时曾得过天花,虽然在众多名医和名贵药材的救治下痊愈了,但也称得上是九死一生。

皇家既如此,百姓可奈何,普通百姓无财无权,染上天花即便散尽家财、倾家荡产也常常无药可医、只能等死。

太原府郊的一户郑姓人家就遭受了此等不幸,郑氏本是村中大户,人丁兴旺、家业兴盛,小儿子也刚刚娶妻,正是夫妻琴瑟和鸣之际。

可是瘟疫无情,一场灾难致使村中半数人染病而亡,郑家更是首当其冲,治病请神耗光了家产,也没能挽回家人性命,天花过后,郑氏家族只剩下了婆母郑氏和儿媳陈氏两个人。

郑氏与陈氏一个中年丧夫丧子,一个从新婚燕尔到年轻守寡,本都是天灾的受害者、苦命人,理应相互扶持、共渡难关。

可是郑氏却不这样想,家道崩落使她无力承担、无处发泄,便把怨气全部撒在了陈氏的身上,陈氏被视为了招致灾祸的不祥之人。

正是在这种扭曲的观念下,郑氏日渐变本加厉,从处处刁难、事事挖苦,到稍有不顺便拳脚相加,年轻的陈氏每日提心吊胆,敢怒不敢言。

此时的陈氏还谨记着女训的教诲,即便心有不满,对待郑氏依旧是毕恭毕敬,但她的一再忍让并没有换来郑氏的善罢甘休,穷凶极恶的郑氏在心中盘算起了一条奸计。

告黑状,对簿公堂

不日,太原府衙便收到了一纸诉状,苦主郑氏状告自己的儿媳陈氏不守妇道,与村中无赖私通,请求官府将其嫁卖,以充自己养老之资。

大堂之上,郑氏咄咄逼人、恶语相向,陈氏却一言不发,只是偷偷啜泣,为何明知自己被诬告,陈氏也不作辩解呢?

这就要说到大清律法了,清朝法律规定,凡长辈起诉晚辈,即使是诬告也不用担责,但若是“下告上”,就算确有其事,晚辈也要遭受仗刑。

陈氏已受不白之冤,自是不愿再添皮肉之苦。知府见状便问道:“奸夫是何人?”

子虚乌有之事郑氏自然答不出来,便推诿道:“夜夜厮混,天亮前便离去了,我如何知晓,还不忘煽风点火,大人只需严刑拷打,这淫妇自然会招!”

知府听闻便对陈氏用了刑,刑罚在身,陈氏再不能忍,她大呼冤枉,涕泪横流,知府见此,只能再审郑氏有无怀疑对象,郑氏便支支吾吾地报了几个村中人。

那几人来到堂前,也均称没有此事,郑氏气急败坏,遂指认了其中一个胆小怯懦之徒,称他就是与陈氏有染之人。

知府又使出了他“大刑伺候”的老把戏,可此人实在受不了酷刑,没几下便屈打成招了。

最后,这个糊涂知府判了陈氏通奸罪就草草结案了。

遇青天,沉冤得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氏决心为自己讨回公道,她来到巡抚衙门击鼓鸣冤,巡抚便将此案转给了临晋县知县孙宗元受理。

孙宗元为人正直、为官清廉,也是名震当地的“青天”,他接手此案后,细细察看了以往案宗,顿时发现了不少端倪。

卷宗记录在庭上曾有人称通奸之人并非陈氏,而是婆婆郑氏,可是那个糊涂官竟然忽略了这一条关键信息,只用酷刑逼人招供。

孙宗元立刻从此条线索入手,查到了疑似郑氏奸夫名唤王九儿,他命人将王九儿押至公堂,并宣来了郑、陈二人。

郑氏本还因诬告成功好不得意,可见到庭上的王九儿,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安来,孙宗元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神情变化,只听他幽幽开口:

“此人作恶多端,村中之人多称其为奸夫,今日便遣你二人代我对其施以刑罚,也可证明你们的清白,可以石掷之。”

陈氏听闻立刻捡起块大石头,奋力向王九儿砸去,郑氏却扭捏不堪,挑挑捡捡了块小石头,轻轻丢到了王九儿的脚边。

孙宗元又说道:“投石不足以泄愤,不妨用锥刺之。”

陈氏果断拿起锥子刺入了王九儿的胸前,顿时鲜血直流,郑氏脸上更显慌张,她犹犹豫豫、不轻不重地在王九儿的屁股上扎了一下。

孙宗元又说到:“此等大恶之人,不除之不足以平民愤。”

说罢,衙役便递上了刀子,陈氏毫不犹豫就要动手,此时的郑氏再也绷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落下来,她苦苦拉住陈氏,求她不要伤了王九儿的性命。

经此一试,郑王二人的私情不打自招,原来,半老徐娘的郑氏不甘寂寞与王九儿私通,担心被儿媳发现,二人便定下奸计,诬告陈氏。

沉冤得雪,孙宗元当即还了陈氏清白,并判郑氏仗刑八十,王九儿判斩。

总结:

虽然故事结局善恶有报,可是从中却能窥见古时律法之荒诞,本应惩恶扬善的法律,却成了杀人者行凶时最便利的利器。

“尊母贬妻”、“婆尊媳卑”的封建教化,使得多少女性的一生陷入了罗生门的无尽轮回。

这样的悲剧不仅使我们唏嘘,更让我们反思,在现代社会如何营造更为平等尊重、理解宽容的良性婆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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