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肚子里是个女孩后,老公的姐姐将我送到了医院,强制要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而老公却在他刚回国的白月光身边献殷勤。
“大姐你这是做什么?”
医院手术室内我一边挣扎着想要从冰冷的手术台上下来,一边护着肚子看向面前的女人。
“呸,你个不会下蛋的鸡也配喊我大姐。”宫莲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贯的骄傲和不屑,对困着我的医护人员说:“动作麻利点别浪费我时间。”
“大姐,我怀孕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直觉告诉我如果不反抗我会失去这个孩子。
可宫莲像是早就知道我怀孕一样,拿出一份报告扔在我身上,那是胎儿性别筛选报告。
“一个丫头片子,生下来也是个赔钱货。愣着做什么,快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了。”
知晓她的意图我浑身冰冷,挣扎得更厉害了,“不可以,这是宫询的孩子,也是宫家的孩子,大姐你没资格打掉她。”
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宫莲,她快步走上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我顿时疼得失去反抗的力气。
“我没资格?宫询从小是我养大的,长姐如母,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不知你给那个老太婆灌了什么迷魂汤,铁了心让你这个丧门星进我家,五年了连个蛋都没下,识相点把孩子拿了,签了离婚协议书,给李月腾位置,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听到李月这个名字我愣了一下,宫询醉酒时喊过这个名字,是他早已结婚的初恋。
“李月回国,她也离婚了,现在正和宫询在一起。”宫莲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恶毒,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男子高挑俊美,单膝跪在草地上抱着一个满头大汗的男孩子,丝毫不介意十几万的手工西服被弄脏,脸上常年的冷漠不见了,只余脉脉温情,他身边还有一个面容婉约的女人,正拿着纸巾给孩子擦汗,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个眼神,虽然没有任何谈话,可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看了这段视频只觉得心如刀割,比方才挨了一巴掌还要痛。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宫询,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看着我,就连夫妻之间亲密的举动也只是为了应付奶奶。
原来他也会笑,他也有温柔,只是笑容和温柔都不曾属于我,那一刻我只觉得天塌地陷。
“我答应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求求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我保证走得远远的。”
丈夫没了,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宫莲讥讽道:“宫询早知道你不肯乖乖堕胎才让我看着,你这贱人心怀鬼胎想要借着这个孩子贪我家的钱,当初嫁给宫询也是为了我家的钱,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宫莲,声音颤抖地问道:“这台手术是他安排的?”
“你少在这里拖延时间,快点给她做手术,对了,听说你是易过敏体质,连避/孕/套都过敏,那干脆麻醉也别打了,万一你对这个也过敏呢。”
宫莲的话语带着恶意和狠毒。
看着冰冷的手术刀,我心中祈祷有人能救我,但是没有。
手术刀在我身体搅动着,我能感受到曾经在我子宫里吸取养分的生命正在慢慢流失,而凶手就是她的父亲和姑姑。
我嫁给宫询不是因为钱,是因为我爱他,哪怕他只是个普通人我也会嫁给他。
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和我弟弟已经离婚了,赶紧收拾你那堆破烂离开,明天我要是还在家里看到你就报警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手术台的,等我意识回来时宫莲已经把我扔下车。
每走一步我就感觉伤口要裂开一分,但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心痛,我觉得我的心就像破了一个大洞,正在汩汩流血。
我和宫询结婚五年多了,能带走的东西却不足一个行李箱,当我拉着行李箱下楼时原本空无一人的别墅多了一个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夕阳打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圈光晕,本就俊美的脸庞在夕阳的照耀下更让人移不开眼,哪怕他此刻眉头紧皱,眼中酝酿着风暴。
结婚五年,我知道宫询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才会是这种状态。
宫询见到我后将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是我晕死过去时宫莲拿我的手写的,至于指印则是沾了我那未出世孩子的鲜血印上去的,看着那抹惨烈的鲜红,我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宫询站在我面前,面色阴沉,“沈芷婳你别发疯,我不是已经让你怀孕了吗,你又想去奶奶那里告什么状?”
我抓紧行李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你放心,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你宫家的门我是一步也不会进。”
说完我准备离开,宫询却抓住我的手将我拦下。
“当初你让奶奶用股份逼我娶你,现在一声不吭要离婚的也是你,沈芷婳,到底谁给你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个任你玩弄得蠢货?”
宫询力气很大,几乎要把我的手捏断。
疼痛让我失去理智,脱口而出道:“我离开不正好给李月腾位置吗?”
这一切都是他希望看到的,现在装出一副被人背叛的样子给谁看?
提到李月,宫询眼中的风暴散了一些,“我和李月没什么,她刚离婚独自一人带孩子很辛苦,你也是单亲家庭长大,应该知道单亲妈妈的不容易,要谅解一下。”
我听了更是心如刀绞,李月做单亲妈妈不容易,为了不碍她的眼就必须让我的孩子死在她的父亲和亲姑姑手里吗?
“宫询,你太残忍了,你简直不是人。”我以为自己已经伤心的流不出任何眼泪,但宫询永远有办法让我哭干的眼泪再次流出来。
“我残忍,难道被嫉妒冲昏头脑去堕胎的你不残忍,沈芷婳,那也是我的孩子。”
李月只能让宫询拥有片刻温柔,片刻以后又恢复了冷漠阴鸷的本性。
“明明是你让……”没等我说完宫询的手机铃声却响起了。
宫询接了电话脸上的表情一直在变,挂了电话后才说:“奶奶高血压犯了医生刚抢救过来,说要见我们。”
我听了大吃一惊,奶奶虽然有高血压,但身体一向很硬朗,怎么突然犯病了?
如果说宫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那就只有奶奶了,在她身上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宫询警告我:“一会见到奶奶不该说的别说。”
孩子也打了,婚也离了,如今又扯着为奶奶好的幌子让她当哑巴,宫询可真是什么亏也不肯吃。
“我知道你爱告状。如果不想气死奶奶,无论是打胎还是离婚,一句都不要提。”
“知道了。”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害了她。
奶奶年轻时是个女强人,即使退休多年也威严犹在,看到我们进病房不等我们问好就质问宫询:“你和李月母子是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亲子活动居然让奶奶知道了,甚至还气的进了医院。
“我和李月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样。”宫询脸上没有任何心虚,甚至神情坦荡地任奶奶打量。
奶奶收回目光,“那就好,希望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妻子,不要做出什么丑事让人笑话。”
说完咳嗽起来。
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太浓了,奶奶支气管也有问题,我打开了窗户又给倒了一杯水递给奶奶,轻声说:“奶奶我和宫询很好,你也要快点养好身体才是,消毒水的味道太难闻了,我一点也不想来医院。”
“好好好,你和宫询快点给我生个乖曾孙我这病就全好了。”
比起对宫询的严厉,奶奶对我总是慈祥和蔼的,听到她的话我鼻子一酸,差点忍不住落泪。
今天上午之前我肚子里有一个小天使,但让她的父亲和姑姑害死了。
医生建议奶奶多休息,我们不敢久留,陪着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
“你刚刚表现得很好,这段时间公司忙,你可以过来多陪陪奶奶。”
宫询很满意我刚刚的配合,但我已经不想再配合他演戏了。
我提醒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沈芷婳,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听到宫询的威胁我心中忍不住想,他会用这样的语气对李月说同样的话吗?
不,他不会,因为李月洁癖的他甚至爱屋及乌包容李月的儿子将汗擦在他身上,还像个好父亲一样抛下公司的事情去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活动。
他和李月母子其乐融融,而我的孩子只能成为医疗垃圾回收处理。
第一次我产生了想要逃离宫询身边的想法,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种子变成参天大树一样迅速膨胀。
家里的保姆是奶奶安排的,她怕我被宫询冷落,为了不让她担心,今晚我不得不和宫询同房。
奔波了一天堕胎后的疼痛终于在夜晚来临,我无力地躺在浴缸里,紧紧咬住下唇才没有将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
看着身下流出的鲜血将浴缸里的热水染红,那都是我被肢解的孩子,我舍不得放弃它们,但又不得不亲自将水放了。
孩子,希望你下辈子能投胎到一个爸爸妈妈都很爱你的家庭。
等我出来时宫询早就熄灯休息了,床头柜上留着一盏小灯,仅供照明,但也照亮不了多大的地方,就像我昏暗无光的未来一样,我转身回到浴室。
当初我为了宫询大学一毕业就做了全职太太,如今和他离婚了,得要学会独立才行。
等我待在浴室里简历制作好发出去时已经是凌晨了,这时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宫询冷着一张脸进来,“大晚上不睡觉,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又不会打扰到你休息,睡不睡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今天宫询怎么那么多话。
“沈芷婳,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一再的顶撞我,孩子的事我还没同你计较,你倒是先让我不痛快了。”
宫询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头上,压迫感十足。
“沈芷婳,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我的耐性没有那么好,现在马上回去睡觉。”
我听了宫询的话差点笑出来,他居然会在我身上有耐性,“宫询你不需要委屈你自己,需要我再提醒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事实吗?”
宫询听到我的咬紧后槽牙,下颌线绷起形成一个锋利的弧度。
他在忍耐。
小心翼翼爱了他那么多年我一眼就洞察出他的情绪,下意识想要开口道歉,但理智制止了我。
我没有对不起他,是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正当我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一把将我扛在肩上,他坚硬的肩膀顶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两眼发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他将我摔在床上,人随后压了上来,眼前的黑雾散去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靠得那样近,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温暖着我冰冷的身体。
“你是打算用你冰冷的身体冻死我是吗?”宫询一边说一边抱着我盖上被子。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被子里都是他的味道,曾几何时我多爱这个味道现在就多想逃离。
“好了,先休息,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谈关于……”
放在床头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是宫询的手机。
想到奶奶生病住院,我十分紧张地看着他,就怕是医院打过来的。
宫询眉头紧皱,嘴里说道“别担心,我马上过去,在我过去之前谁敲门都不要开。”
“发生什么事了?是奶奶吗?”见他挂了电话我关心地问道。
“不是,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了。”
宫询留下这句话就匆匆换了衣服出门。
宫询每天都是处理完公司的事物才回家,而且下属怎么会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鬼使神差地我跟上了宫询。
和宫询结婚那么多年我从未见过李月,没想到离婚当天见了她两次,一次是在手术台上宫莲给我看的视频,一次则是我悄悄跟在宫询后面来到一个简陋的小区。
平时矜贵优雅的宫询像发怒的狮子一样与人厮打,没有半点总裁风范,李月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声嘶力竭地让他们住手,但打红眼的男人怎么肯停下。
对方手脚虚浮像喝了酒一样,根本不是宫询的对手,三两下把人踢倒后宫询从李月怀里抱过孩子拉着她的手离开,只剩躺在原地骂骂咧咧的男人。
第二天宫询没有回来,但我投出去的简历有了消息。
看到宫询对李月母子的珍重和呵护,我知道宫询迟早会在离婚协议书签字,在他开口赶我走之前不如找份工作安定下来。
大学我修的是金融,但毕业五年工作经验为零,根本不敢投大公司,只敢寄希望在小公司身上,没想到真有回信。
面试很顺利,我成功拥有了第一份工作,回到家中发现宫询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一整天连个电话都没有。”宫询坐在沙发上眼皮轻抬,十分不悦的样子。
“我不是你的犯人,没必要事事向你汇报。你公司的事忙完了?”找到工作的好心情顿时让他破坏了。
宫询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随后我们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以往我总是在家等着他下班回家,然后跟个小蜜蜂一样嗡嗡嗡地在他身边说个不停,他高兴了就回我一句,不高兴了就简单应一声,现在我不想哄他说话了,大厅一时间静了下来。
打破这沉闷的是一声童稚的“爸爸”。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楼上跑下来,像颗炮弹一样冲进宫询怀里。
“爸爸,爸爸,妈妈说等我病好了你就带我去游乐园是吗?我太高兴了,爸爸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小男孩人还没站稳就噼里啪啦说了一段话。
“安安,你病才刚好,不要跑那么快,小心摔倒。”
一个温婉的女声跟后面响起。
李月像是没想到会看到我,面色尴尬地站在楼梯口。
“妈妈,我已经好了,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啊?”
安安搂着宫询的脖子腻在他怀里撒娇。
李月的孩子喊宫询爸爸,宫询默认了甚至还将孩子抱在怀里让他摔倒。
我没想到宫询这么迫不及待把人接回来,那他昨天不让我离开又是为什么,留下我给初恋添堵吗?
“安安听妈妈的话,我们先上去吃药好不好?”
李月从楼上下来打算抱儿子回房吃药,但安安没听到宫询的承诺不愿意去。
“我不,我不,爸爸不答应我就不吃药。”安安搂着宫询的脖颈不愿意放手。
李月板着脸呵斥道:“安安你再这样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安安嘴一扁哭了出来,最后还是宫询将人哄好,答应他病好了就去游乐园玩。
我站在一旁觉得这一幕十分刺眼,也十分荒唐。
“他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为了安全起见我才把人接回来住一段时间。”李月把孩子带走后宫询有些不自在地和我解释。
我冷笑道:“孩子喊你爸爸也是因为遇到了麻烦?”
宫询皱眉道:“他不过是一个生病的孩子,你一个大人和他计较什么?”
我反唇相讥,“我不过是一个女人,你一个男人和我计较什么?”
“沈芷婳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要是你能给我生一个儿子,我能不疼他吗?”
宫询语气冷硬,而我也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他不爱我,我肚子里的女孩他也不爱,他的心在李月身上,连带李月的孩子他也爱屋及乌。
李月的到来让我加快了搬出去住的决心,我申请了公司宿舍,勉强有了新住处,同事间氛围很好,我觉得自己重获新生。
一天同事说出差的总经理回来了,谈成了一笔大买卖,晚上大家聚一下当庆功。
我没见过总经理,听说是个青年才俊,下班到达聚会的包厢时才发现总经理是曾经的学弟袁钟。
他见到我也很开心,说没想到毕业后还能重逢,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让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学姐你没事吧?”袁钟守在卫生间门口,见我脚步虚浮出来搀着我的胳膊关心问道。
“没事,喝点醒酒汤就行了。”
我本来想拒绝,但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靠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摔跤。
袁钟带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这么多年了学姐的酒量是一点都没有提高。”
被他这么嘲笑我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想自己走,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不听使唤,原本想离开的身体却紧紧地抱着他,这下轮到袁钟脸红了。
“学、学姐你还好吧?你醉了吗?”袁钟结结巴巴地问我。
“我很好,我才没醉。”我想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如果有人看到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误会什么,好在走廊没什么人。
袁钟没办法,只能又开了一个包厢让我休息。
“学姐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和他们说一声就送你回去。”
袁钟关上门,不一会门又开了,我以为是袁钟回来了,迷迷糊糊说道:“谢谢你今天送我回家。”
“你还要别的野男人送你回家?”
强忍怒火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睁开眼看到宫询怒气冲冲的样子,活像老婆给他戴绿帽一样。
我不想理他,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但宫询却不愿意放过我,他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睁开眼睛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力道大的让我从酒精里清醒,忍不住反抗起来,可下一秒他就用领带捆住了我的手。
“沈芷婳,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既然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宫询的手从我裙子底下探进去时我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却无济于事。
袁钟这个时候回来,发现门从里面反锁后敲了几下。
“学姐,学姐你还在吗?”
宫询伏在我的背上,性感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的好学弟在叫你呢,要不要应一声,还是我帮你?”
我紧咬着唇疯狂摇头,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遭受宫询这样的折辱,难道就是因为我喜欢他吗?
袁钟又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才离开去找服务员开门。
宫询就趁这个机会把我抱进隔壁包厢,将我抵在门上释放他的兽欲。
“你的好学弟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人,早知道他那么担心你,我们刚刚不该离开。”
宫询话里满满的恶劣,我恨不得撕碎他脸上的恶意,事实上我也做了,借着最后的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换来的却是更加疼痛的惩罚,到最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白月光有什么好的啊,还带着一个孩子,明知道人家有老婆有家庭,还来掺和一脚
不打麻药直接给人做流产手术,这是多歹毒的心肠啊
这个电话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女主正要解释情况呢,男的吸引力也不会放在这个上面了,两人误会我看是铁定了
女人做小月子和正常的月子没啥区别,应该被好好照顾的,怎么不把人送回家,半路上就让人下车了,这不是明显折磨人吗
别人的孩子,男的还能喜欢,和颜悦色呢,怎么对待老婆怀的孩子做的这么绝情呢
本来有个不爱自己的老公都很可怜了,想不到又蹦出来个多管闲事的姐姐,可见平时女主在宫家过是的什么日子,肯定是经常受气的那个
怎么可以这么虐啊,在被流产的同天还被逼签了离婚协议书,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豪门都是这样对待媳妇的吗
这时候奶奶在干什么啊,她不是好中意这个孙媳妇吗,她能同意两个人离婚
这大姑姐好大的威风,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逼着弟媳妇打胎,我看她都没有经过弟弟的同意,全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吧
这男的什么也不知道,看来他们之间好多误会,他还以为是女主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