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原来我才是我对象的白月光一向厌恶我的对象在我分手后疯了!

长沙阅看 2024-05-27 14:03:49

我是家族中的乖乖女,本该按照家族的安排安心嫁人,却爱上了与我性子截然相反的梁少游。

我为他学赛车,学调酒,学习他喜欢的一切。

我成了他公认的舔狗,连族中都认为我爱惨了他。

梁少游也是这么觉得的。直到我给他过生日那晚,他带着白月光出现。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梁少游,我不爱你了。”

那晚,他们说,他疯了。

1.

梁少游的生日是每年的八月十五,本该是全家团圆的日子。

可他的妈妈是被强抢来的,为断她逃跑的心思,梁少游也被带了进来。

他的妈妈最终服毒自尽,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梁少游。

从那时起,他的身份便尴尬起来,也不再过生日了。

我知晓后,总想变着法子在生日那天给他惊喜。

他不喜欢在家过,我就为他亲自策划,他想要什么,我就耗费精力送什么。

为了讨他欢心,天晓得我费了多少心力。

上次是他随口一提却耗费我半年心力的表,上上次是有市无价的车,只要他想,我都替他满足了。

我对他的毅力实在惊人,就连梁少游的那群狐朋狗友,都私底下问我到底爱他什么。

没人会想到江家一手栽培的乖乖小姐,会对与自己完全相反的人一见钟情。

滴酒不沾的胃,为他挡酒到出血;文静的性子,为他学习飙车。

旁人很难想象,我这样温柔恬静的姑娘,竟会为他如此奋不顾身。

族中反对的声音渐渐小了,梁少游也不再抗拒我,甚至默许了我的身份。

事情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少人提前向我道喜,都夸我奉承我。

可当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时,我总会反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不,一点也不是。

2.

梁少游一毕业就急于摆脱家里的控制,与几个好友创了业。

如今苦心经营的公司刚刚上市,他忙得焦头烂额,一般都不会回复我的消息。

但现在,我刚叮嘱他别忘了吃饭后,手机立马就弹来了一条新消息。

我有些诧异,打开后发现不是梁少游回的,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一个美艳女人举着手机自拍,背景中,梁少游眼睛闭着,光洁着上身。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中秋节那天是梁少游的生日,如今他成为京圈新贵,不少人想来替他祝贺,攀上点关系。

我知道他讨厌这些,正准备回绝,他却亲自打来电话,让我邀请他们。

我以为他成了公司老总,转了性子,就没多想。

直到我将所有来宾招呼上座,他才姗姗来迟,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位穿红裙的美艳女人。

正是先前照片上的那位。

两人举手投足,尽显亲密。

美艳女人抬眼看我,眼底嘲讽意味浓烈。

好像在说,看吧,你对他那么好,他还是爱上我了。

宾客一阵骚动,台下不少人想看我的笑话。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告那个女人的主权。

我脸上笑意尽散,僵硬地吞了口唾沫,目光一扫,看到台下父亲冰冷的眼神。

我一直都知道梁少游心中有一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梁少游换过很多部手机,可他的手机密码从未换过,全是“0503”,雷打不动。

他书房的保险柜内,锁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熊娃娃。

我替他送水时,总会撞见他眼神温柔地抚摸着那个娃娃,见到我后又慌里慌张地将它藏进柜子里。

我以为这天不会来得这么快。

“江小姐,您订的蛋糕到了。”

一片喧闹声中,梁少游最喜欢的、京中最受欢迎的蛋糕店送来特制蛋糕。

曾经他不过说了一句“这家蛋糕不错”,我就砸钱成了他家vip,享受每年中秋送来的特制蛋糕。

我看着他,又扬起笑:“你好,以后不需要送蛋糕了。”

不仅宾客,连那个美艳女人都讶异地看着我。

“没有生日宴会了。不需要了。”

我走到梁少游面前,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我说:“梁少游,我不喜欢你了。”

话落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3.

话说开后,我难得睡了个好觉,自然也错过了我离开后的闹剧。

第二天,先是被我定的闹钟吵醒,梁少游创业常常错过饭点,我为了给他补充营养,早上六点就起床替他煲汤。

随即,又被热搜刷屏,他们说梁少游大闹生日宴,简直发了疯。

我点开,几张模糊的照片显示着现场的混乱。

我不知道在宴会上发生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总之跟我没关系了,我不管了。

从今天起,梁少游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正打算睡回笼觉,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阵比一阵急促,一声比一声大。

我只得下床开门,一看,竟然是梁少游。

我追随他多年,头一次见他这幅模样。

眼圈泛红,发型凌乱,连他往日最讲究的衣着也都乱套了。

——他还穿着昨晚的灰色西装,有些皱巴,领带也不知去了哪里。

“江渺,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恶狠狠地望着我,像头走投无路的狼。

我记忆中的梁少游,不该是这样的。

他生得极好,往日里他醉酒睡着,我总是一遍遍描摹他的相貌。

不仅眼窝深,双眼皮的褶皱也深刻,鼻梁与眉骨的线条深邃,有些混血的味道。

那时,我常常想,有些人,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仅仅站在那儿,都让你不自觉地想追随他。

因此,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穿着得体,英俊有礼,不急不慌的介绍挽着他的女人。

我反问:“什么什么意思?”

他眼圈更红了,倚着门框的手都在发抖,落魄又落寞:“你昨晚说你……”

他声音哽咽着:“……你不爱我了……”

我平静道:“我还你自由,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江渺,你真狠。”他眼睫一颤,滚下一滴泪来。

“你是不是心里有其他人?”

我表情一怔,脑海里蓦地闪过一道身影。

“告诉我,哪个人是谁?”他眼睛红得滴血,表情阴鸷。

可如果,他已经死了呢?

梁少游,他已经死了。

我看着他越来越激动的表情,将那张照片翻了出来,淡淡道:“梁少游,我累了。”

他或许从来没有见过我的这幅表情。

他愣住了,却什么都不敢再做,深一脚浅一脚消失在户外。

4.

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被父亲的人强行押回祖宅。

祖宅很大,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坐在皮沙发上的父亲。

在记忆中,父亲从不对我笑,大哥还活着的时候,他只是偶尔露出点笑容,大哥去世后,我再没看见他笑过。

我被人猛地敲弯膝窝,重重跪在客厅中央。

一声沉重的闷响在客厅回荡。

我早已哭干了泪,直直看着他。

“孽障!”父亲气急,朝我大骂,顺手抄起烟灰缸向我砸来。

我没躲,生生捱下,旋即一股热流从额角划过。

他甚至还想像小时候那样飞身踹我,把我踹得远远儿的,再看我哭着爬过来。

索性被他的亲信拦住了,他说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不好太过。

父亲接受了这个理由,可气还是没消,铁青着脸让我过去。

我低着头,爬到他的脚边。

“抬头!”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挨过打了,因为我一直严格遵照父亲的要求,像个提线木偶般生活。

我以为我都习惯了,但其实没有,抬头的瞬间,一直忍着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长着跟你妈一样的脸,却没学到你妈的半点狐媚子术!废物!”

父亲扇了我一巴掌:“我当初让你好好哄着他,他以后是个有前途的。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怨毒地瞪着我:“限你半个月内跟他和好,否则……”

他没说完,阴测测笑了一下,走了。

我其实知道后果,我妈在医院一直是他派人照顾,我知道的。

他恨我妈勾引了他,也连带着讨厌我,我一直都知道的。

他责备我和我妈破坏了他的家庭,导致大哥的死亡,所以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是我在赎罪。

这是他的原话,我从小听到大。

真是放屁!

明明是他自己被欲望支配,强暴了彼时是他秘书的我母亲。

又在事后将一切推给我母亲,企图逃避道德的惩罚。

终有一天,终有一天……

我握紧拳头,狠狠咽下这口恶气。

没有佣人敢扶我,汩汩流出的血湿透我半边身子。

我只能忍着失血的眩晕感,慢慢离开客厅,穿过花园,走出铁门。

一辆车赫然停在门外。

5.

——是沈觉。

他说:“上车。”

他载我去医院做了缝合,休息间,他问我最近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想:“我好久都没有想起沈望了。”

沈觉说:“江渺,我哥一定希望你朝前走。”

可是,沈望,哪里是前呢,我找不到路了。

回到家打开早已关机的手机,铺天盖地的消息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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