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和战友们岀去玩,在山上捉到一只野鸡,带回去准备弄好大家打牙祭,可后来的结局让人意想不到。
星期天的时候,我和几个老乡战友去爬山玩,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都累了,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几个人正在互相吹牛皮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鸟的声音,有一个战友听了一会说是野鸡的声音。
战友说他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在山上抓鸟捉蛇卖,他知道这个声音是公野鸡的,它正在向母野鸡求爱。
于是我们跟在他后面悄悄的向野鸡的方向走去,走了有二十来米远,就见他停了下来,用手指了指前方。
我们小心的摸过去一看,哇塞,一只好漂亮的公野鸡正在前面叫着,有几只母野鸡在它周围走动,还有两只小点的公野鸡站在旁边,可能是也想找母野鸡,但又打不赢那只大公野鸡。
那只公野鸡太漂亮了,我们都看迷了,正在我们暗想要是能捉住它就好了,回到连队就可以吹牛皮了。
忽然听到那个战友小声对我们说,每个人一只手里拿一颗石子,我数一二三我们一齐砸过去。
我们转头一看,他双手已经各拿着一块石子,我们也忙从地上捡了两块石子捏在手里,准备听他一喊就砸过去。
只听他轻轻的喊"一,二,三”,话音未落,大家手里的石子一齐用右手朝那群野鸡砸去,然后左手的石子递给右手,又狠狠的砸了过去。
再定眼一看,只见一只公野鸡被我们砸翻在地,一只母野鸡翅膀被砸伤了,想飞飞不了正往草丛里跑,其它几只飞了。
我们欢呼着跑了过去捡起一只,又朝草丛里找到那只受伤的野鸡也抓住了,然后商量怎么吃才好。
有的说就在这里把野鸡用稀泥包裹住,做一个叫化鸡,有的说拿回连队去炊事班厨房里好好炒一下味道更好吃。
那时候野鸡还不是保护动物,还患难成灾,我们就见过别的连队有人弄过野鸡吃,后来决定还是拿回连队来炒着吃好。
为了不引起别的人注意,我们用一个蛇皮袋装着,在门口让哨兵看了之后就拿到厨房里,找到炊事班长说了一下就可以啦。
然后就是烧水,退毛,切块,准备佐料,顺便叫一个战友去小卖部买了一斤花生米,两瓶当地的特产高粱酒。
然后就叫了一个厨艺还过得去的炒,他也不负众望,开始炒了起来,先是用热水把野鸡肉滤了一下,把腥味去掉。
然后就是下油下野鸡肉爆炒,再下各种佐料入味,炒到半熟的时候自己先尝了一块味道如何。
然后又叫我们尝尝味道,结果围在边上的几个人你一筷我一筷,夹起来就吃,也不知什么味道,都说好吃。
结果野鸡肉还没炒好,已经被我们尝得差不多了,等到炒好盛到盘子里一看,竟然只剩下几块野鸡肉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肉也吃得差不多了,可酒还没开盖,怎么办?还喝不喝酒。
这可难不倒我们,把剩下的野鸡肉侧面入锅里,加了一瓢水,猛火煮开后变成了香味四溢的野鸡汤。
然后大家把酒打开,每人倒了半杯,就着花生米,喝着野鸡汤,再来一口高粱酒,又开始吹起了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