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全无知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巫女松子,一点点靠近我……
接下来所发生的,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去回忆的!
1
我和女友里惠,那方面一直不太和谐。
对此,我挺自卑的。
也试过很多办法,可就是不行。
一个月前,女友跟我说,她的养母松子是冈崎神社的巫女,也许她有办法。
神社这种东西,在岛国类似咱这边的道观。
或许有些人不知道,道观中啊,分各种特性的道士,有修武的,有修医的,有修心的。
里惠的养母呢,就是类似道观修医的。
大家也清楚,岛国的文化使然,那方面的研究指定就比较精湛。
所以,在得知这个事儿后,我马上和里惠赶赴了岛国。
见到女友的养母神华松子,我感觉像见到了活的“雪女”。
本该四十几岁的她,看起来就三十出头,五官如玉,皮肤白皙,文绉绉赞叹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
唯独可惜的是,也如仙女一样,她很高冷,不苟言笑。
在得知我们的目的之后,也许是错觉的吧,我觉得松子好像很亢奋。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颤。
“里惠,你们确定?”
我很疑惑,怎么弄得我们是在做什么巨大决定一样?
治病还需要选择吗?
当然确定啊!
“妈桑,能治好吗?”
里惠问。
“先检查看看,把裤子脱了吧。”
我呆了呆。
西医的方式?
我扭头望向里惠,她用力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里惠显然知道过程。
我不是古板的人,尽管有些尴尬,但为了以后和里惠更和谐,我只照做了。
松子很专业,全程也没有表现出是其他情绪。
“这种情况多久了?”
“和里惠交往以来,就有了。”
这点其实我也挺疑惑的,我以前和其他人都挺和谐的。
我总结过这个事儿,一开始的结论是,里惠的国籍本来就对我这种屌丝自带诱惑,再加上她完美身体条件,让我招架不住。
可后来,我觉得不对,因为总会有习惯的一天,可我和里惠交往大半年了。
所以,是病。
“华安君,你的情况非常糟糕,常规的医学无法救治,需要进行神社的洗礼仪式。大概为期三天。”
听见三天可以治好,我跟里惠都露出不敢相信。
松子却认真的说:“先别高兴太早,首先要进行神社仪式,然后再看药效发力。”
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又给我和里惠倒了两杯药。
这药像绿油油的汤,松子解释这是“敬神汤”,神社特供的一种药方。
我虽然有点恶心,还是一口气闷了下去。
为了找回尊严,这点苦对我来说没什么。
喝完后,松子让我和里惠先在神社住一晚,休息一下。
出了房门,我突然想起手机忘拿。
当回房间时,我整个身体猛地僵住。
里惠的养母松子,竟然拿着我刚才擦手的毛巾,放在鼻子边上吸。
只是吸到没有什么。
关键是她的表情。
特别的变态。
就好像,那块毛巾是什么让人着迷的宝贝一样!
她也注意到了我,可让我意外的是,她一点也不尴尬,还故意在我面前,又对着毛巾闻了闻。
这……
我感觉她有精神病。
可一转念,也许是某种民族习惯?
岛国的奇葩东西不少。
我礼貌的冲她笑了笑,拿了手机离开。
2
第二天。
“华安君,里惠,该开始斋戒了。”
午饭时,松子拉开了我们的房门。
“妈妈,我可以陪华安君一起嘛?”
松子瞥了一眼里惠,却奇怪:“你小时候,不是最讨厌神社里这些事吗?”
里惠却冲着我乐:“现在有华安君,不一样了。”
我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却无意间看到松子眼中飘过一丝嫉妒。
“斋戒不能近女色,里惠就待在山下住宿吧。”
她说。
听到这个,我和里惠都愣了一下,她立刻露出难过:“啊?为什么呀?……可是,妈妈你也是女人啊。”
松子却解释:“我是巫女,在神社代表神明,神明没有性别,而且我还要主持仪式。”
她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可看我的时候,却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忍不住心跳砰砰,昨天也没说这规矩,今天怎么突然就加了这条。
再想起昨天松子的状态,我心里有一点忐忑。
我拉着里惠到旁边,压低了声音:“里惠,要不……算了吧?”
我总觉得松子怪怪的。
“华安君,你乖乖待着吧,为了我两以后的幸福。”
她像猫咪一样蹭我。
无奈,我只能应下。
反正,就三天,松子总不能吃了我吧?
里惠离开后,松子让我到神台边上等,说一会儿要诵经静心。
我坐在安静的神台前,看着面前的神像,感受到一种端庄威严,突然明白巫女在普通人眼里的感觉,恐怕也是这样。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就听见后头有脚步声,一扭头就让我呆住了。
松子换了一身白净的纱衣,就像是薄薄的窗帘,浑身透着一股粉色,在阳光下身体的姿态十分诱人。
我尴尬的把目光转开。
因为她里面好像没穿打底衣……
“华安君,跟随我诵经吧。”
松子正坐在我对面,和我相隔不到一米。
我闭上眼睛,跟着她诵经。
约莫五分钟后,我轻轻开了一丝眼皮。
主要也是好奇心里作祟的,她真没穿吗?
刚才,我也是匆匆一眼,没看真切。
尴尬的是,看过去时,松子正好转向了我。
我刚想找理由解释,她先说话了。
“可以哦,华安君,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看。”
她微笑:“正视欲望也是静心的一部分,在神社我就是神明化身,没有性别,你可以随便看。”
她边说着,她还直接去掉了最后的遮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