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侯爷的心上人在青楼当了三年花魁,他不闻不问只遣人送避子药,可等我真生了别人的孩子时,他却急了

简书故事会 2024-06-24 16:52:56

我嫁给侯爷三年,也替他的心上人,在青楼当了三年花魁。

初次被恩客抵在床榻,我绝望求救。

他正陪心上人看烟花,只送来避子药,和一句:「这点小事,也值得扰人兴致?」

可后来,他发现我满身吻痕,又急着用孩子将我拴在身边。

我险些笑出声:「你行不行,自己心里没数吗?」

1

安王强行将我压在榻上,食指轻浮地挑起衣带。

我艰难抵住他,余光频频瞥向紧闭的房门。

此举招来安王嗤笑:「还等别的客人一起?吃得消吗?」

话音未落,窗外烟花绽放,引不少百姓驻足。

「听说是魏侯给夫人的惊喜,图纸都是亲手画的。」

「成婚三年,侯爷眼里只有夫人,真让人艳羡。」

每个字都似银针,狠狠扎进心里。

魏颂在陪她啊……

那必然不会为我回来了。

呆呆望着最后一丝绚烂散尽,只留下漆黑夜空。

手上不自觉泄了力:「麻烦王爷动作轻些,会疼的。」

安王戏谑挑眉:「方才还哭着嚷着,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这么快就想通了?」

心上人?

我不禁苦笑。

他啊,心里已经装着别人了,叫孟颖儿。

今日献艺,她说魏颂会在,特意帮我准备了衣裙和曲谱。

结果来的是风流成性的安王,我的装扮选曲「正巧」投其所好。

安王离开后,夜还未深。

房门被推开,这回是魏颂。

我欲撑起身子,孟颖儿却一下挤到前面。

「姐姐,你还好吧?」

她嗔怪地推了下魏颂,换回一个宠溺的笑。

「都怪阿颂,非要准备什么惊喜,烟花甚美,实在没注意有人报信。」

「这个你拿着,最好的避子药。」

我拢紧衣襟,不自然地接过瓷瓶:「多谢夫人关心,有侯爷提前照应,什么都没发生。」

「那就好那就好,」她目光微闪:「那我们先走了,这种地方,实在不便久留。」

魏颂等了一步,将孟颖儿揽在怀里:「夫人心善,都说了是她的把戏,还非要大老远赶来。」

老鸨瞅准时机,点头哈腰凑近:「侯爷、夫人放心,老奴以后一定严加看管,绝不会再让她扰二位兴致。」

魏颂淡漠「嗯」了一声:「下不为例。」

这四个字,说给老鸨,也说给我听。

苦涩蔓延,眼角不知不觉湿润。

我赶紧用被子蒙住脸,生怕呜咽声传到他们耳中。

等人走远了,才探出手,将避子药扬出窗外。

2

我擅长琵琶,偶尔被请去宴会当个乐子。

没想到再回侯府,也是以这种方式。

老鸨说,魏颂后悔那日过于冷漠,今天会补偿我。

果然,刚进院门,他就急切迎出来:「晚晚,等你好久了。」

声音清越,笑容和煦,眸中尽是柔情。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那个在江南,和我共乘一骑、漫游田间的少年。

下意识向前探步,正要回应……

「阿颂!」

孟颖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瞬间将我从幻境中扯出。

理智回笼。

再看魏颂,他的视线也越过我,追随孟颖儿而去。

差点忘了……

「晚晚」这个称呼,已经属于别人。

魏颂拉着孟颖儿讲等下的安排,事无巨细。

说来奇怪,他一向不喜宴会,这次居然愿意亲自筹备?

没一会儿,我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孟颖儿一直用我的身份,但我家只是江南一户富商,贵人们瞧不上她。

这次魏颂立了点功,就赶紧借势帮她结交。

到场贵客中,地位最高的是长公主。

魏颂将孟颖儿引荐过去,始终守在她身后,陪她和长公主寒暄。

其他人围上来自然也会搭几句话。

孟颖儿很享受这种被呵护,还众星捧月的感觉。

不时甩来炫耀的眼神,确认我在看她,又向魏颂和长公主那边贴近了些。

我默默坐在角落,手指已经磨破,但没主家应允,琵琶声便不能停。

孟颖儿是成心的,魏颂,则是根本没在意。

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让所有人都认可孟颖儿。

看他这副积极的模样,我自嘲地扯扯嘴角。

记得当初,我一入京就被关进别院,别说结交,连半个外人都接触不到。

魏颂总是一脸为难:「你是小地方来的,行为粗鄙,出去会给侯府丢脸,你也不想我抬不起头吧。」

我委屈解释:「爹娘说,以后要帮你在同僚夫人间走动,该学的规矩我早就学了。」

他又会以怜惜为名阻拦:「不必费心做这些。」

确实不必。

因为该费心的不是我。

我只要藏好自己,不影响和孟颖儿交换身份即可。

3

孟颖儿是魏颂少时的心上人,家中生变后,就没了音讯。

再见面,她成了即将挂牌的花魁,以琵琶著称。

魏颂想救人,又不敢砸青楼场子,便商定换个差不多的过去。

我刚好合适,又对他一往情深。

听说他要娶我,立马兴高采烈赶到京城。

结果成了替孟颖儿挡灾的牺牲品。

这三年,我没钱没路引,逃都逃不了。

只能带着微小的希望,努力乖顺体贴,期待魏颂回心转意。

但换来的,从来都是一次又一次失望。

如今,有贵人愿意相助,我必须把握机会。

离开侯府时,马车上来了不速之客。

我被堵在一角,强作镇定:「侯爷,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本就是我的妻子,」他揽上我的腰,越贴越近:「那晚恼你耍小把戏,态度不好,今日补偿你。」

这种自以为是的补偿,我半点不想要。

但也只能尽力偏过头,躲避即将落下的吻。

挣扎之际,突然听见——

「姐姐,你在吗?」

是孟颖儿!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下消失。

我长舒口气,赶紧坐直整理衣衫。

孟颖儿非要给我手指涂药。

表面小心,动作却极重。

「嘶……」

「啊!」

我抽回手的同时,孟颖儿也捂住小臂哀嚎。

她眼里蓄满泪水:「姐姐对不起,我们今天太忙,忽略你了,你心里要是不痛快,发泄在我身上就好,别怪阿颂。」

魏颂心疼不已,连伤口都没看,就冲我大发脾气:

「晚晚又不是故意的,至于这样报复吗?就算她做事不够周全,你不能体谅一下啊?」

无凭无据的责问袭来,击穿最后一道防线。

我眼睛酸得厉害,情绪终于爆发:「魏颂!你瞎了吗?那道伤口的位置,只有她自己划才顺手。」

「一个坏一个蠢,你俩当真绝配。」

泪水险被逼出,我赶紧背过身掩饰。

魏颂更觉受到侮辱,一把扯过我,甩在地上:「给你脸了是吧!」

4

不想当着讨厌的人哭,我只得低下头,藏起已经通红的双眼。

孟颖儿发现端倪,故意撕开我的狼狈:「阿颂,你别那么凶,姐姐都要吓哭了。」

猝不及防,魏颂挑起我的下巴,一行泪正顺眼角滑下。

许是太久未见我如此脆弱,他怔住片刻,抬手想帮我抹去泪水。

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孟颖儿赶紧揪魏颂衣角,楚楚可怜道:「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看似劝解,实则提醒。

果然,魏颂想起方才的事,又冷了脸:「污蔑晚晚,还辱骂我们两个,你倒委屈上了。」

「呵,晚晚,」我睨着他,面无表情:「这名字……好听吧?」

魏颂知我另有所指,神色不太自然,火气明显压了下去。

孟颖儿不甘心,想从我这边再挑事端:「姐姐,阿颂就是太在意我了,说话冲一些,不是真的责怪你。」

假惺惺的样子着实恶心,我冷笑:「都是青楼混过的,还玩天真单纯那一套,自己不想吐吗?」

接着抬胳膊一挥,欲摆脱她拉我的手,不料袖子被紧紧拽住。

电光火石间,我看见她得逞的表情,意识到不对,飞快按住衣襟。

但还是迟了。

领口被扯开,脖颈上的红痕暴露无遗。

魏颂几步冲过来,睚眦欲裂:「怎么可能!我特意嘱咐过!哪个不长眼的敢碰你?」

我轻蔑一哼:「侯爷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安王点我牌子,你就算在,敢拦吗?」

魏颂已处在爆发边缘。

他钳住我的双手,欺身上前,外袍上全是孟颖儿蹭的香粉味,呛得我忍不住干呕。

气氛一下凝固,他先是愤怒,紧接着意识到什么,声音仿若被寒冰包裹:「避子药没吃?」

我倚着车壁,静观他眸中怒火越烧越旺:「怀上安王的孩子挺好啊,没准儿他不像某人那么没担当,敢给我个名分呢。」

「你少激我,」魏颂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安王行事荒唐,拿什么和我比。」

他把我往马车最里面一推,叫来车夫:「去城北别院。」

听到这几个字,我变了脸色。

5

踏进城北别院,心口处就不由闷痛。

三年前,我的满腔期待,就是在这里,被孤独和绝望一点点吞噬干净。

「若不是侯爷喜欢,你连进京的机会都没有,要知恩图报。」

「腰肢这么硬,怎么讨男人欢心。」

「嗓音甜美些,男人才会疼惜你。」

……

我不是没怀疑过。

但教习嬷嬷说:「你一个商户女懂什么,侯爷特意嘱咐要教这些,可别不识好歹。」

我当魏颂喜欢,哪怕所学愈发羞耻,也咬牙忍了下来。

直到被送进青楼,才知他这番「苦心」究竟为何。

魏颂挡住我后退的脚步,温热气息在耳边吞吐。

「这次,不会留你一人了。」

「等我助三皇子成事,就纳你做贵妾。」

我由他抱着,内心毫无波澜。

等你?

可算了吧,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那天,我听说安王要花魁伺候,赶紧唤来觊觎我许久的龟奴。

忍着恶心,任其抚摸全身,才换来报信的机会。

好不容易寻到魏颂,他正为孟颖儿编花环,眼皮都没抬。

「跟你们花魁说,这点小事犯不着来找我,又没人会动她。」

龟奴吞吞吐吐:「可……可那位是……」

「阿颂,这个烟花我不敢点,快来帮忙,说好今日只陪我的,你又在干什么?」

孟颖儿鼓起嘴一跺脚,魏颂就乐颠颠过去了。

我的事,没再多问半句。

「魏颂,」我拍拍他环在腰间的手:「你喜欢我吗?」

「嗯,」他在我的颈窝蹭蹭:「特别是你弹琵琶的样子,真勾人。」

「可我喜欢的,是那个游历到江南、笑容明媚的少年。」

「看在那段过往的份儿上,放我走吧。」

他动作一下粗鲁,将我转过去面对他:「你爹娘都死了,还回去干吗?」

「什么?」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幻听。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半年前就病死了,我不忍你伤心,又怕你闹着回去奔丧,就没说。」

悲愤喷涌而出,一瞬间席卷全身,流入血液,又刻进骨髓。

我死死攥拳,任凭指甲抠破掌心。

痛到极致,竟奇迹般平静下来。

离开?

好像也没那么急。

6

魏颂往别院搬了一堆好东西,还学了江南菜,经常做给我吃。

但该享受的享受了,并不影响我找他不痛快。

「侯爷可真大度,愿意帮别的男人养孩子。」

他面色一沉,挪开我抚摸肚子的手:「差不多得了,菜里加了红花,若有孕,早留不住了。」

混账话说得过于理所当然。

我反应了一下,才半认真半玩笑地问:「你把我藏在这儿,又不敢找郎中来,就不怕一尸两命?」

「别瞎说,」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有意岔开话题:「给我生个孩子吧,省得你总想离开,我把他算在晚……颖儿名下,一切都给他最好的。」

「随便,」我毫不在意,甚至主动摊开手:「你又不是没试过,安王也试过,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

闻言,他像被点着一样,拍案而起:「我不嫌你失节于安王,你还来劲了!」

我妩媚勾唇,开口不疾不徐:「和安王在一起快活得很,你能不能行,自己心里没数吗?」

0 阅读:9

简书故事会

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