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强奸了我一年的男人邀请到了我们的婚宴上,还祝我和他终成眷属

七方繁星 2024-06-19 15:10:42

老公把强奸了我一年的男人邀请到了我们的婚礼上。

那个男人坐在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逃不掉的。”

他旁边的小男孩儿冲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

“妈妈,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1

“请问二位,你们是否愿意在未来的日子里一起生儿育女,一起孝顺父母,是否愿意一起白头偕老,共同迎接未来的幸福甜蜜,请问你们愿意吗?”

我张了张嘴,我愿意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我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随即迎着我的目光走了出来,他站在舞台下方,“谢秋秋,你愿意吗?”

宾客席一阵异动,“谢秋秋是谁啊?新娘子不是叫颜露吗?”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问他,“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新娘子不是谢秋秋。”

他紧抿着双唇,阴鸷的目光渗着寒意,“我没认错,她就是谢秋秋,是我儿子的母亲。”

我死死捏紧手指,看着一个约摸五岁左右的男孩子冲着我跑了过来,他抱住我的大腿,泪眼婆娑,“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新娘子怎么都有儿子了?”

“这婚到底还结不结了。”

“新娘子,你怕不是把我们新郎官儿当狗玩儿吧?”

我伸出手,想牵着我旁边的人,可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你不是说你已经离婚了吗?”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被一场噩梦所笼罩。

“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

段松寒眼中闪过一抹厌烦,他摘掉手里的戒指丢了出去,“颜露,你可真行,哦不,现在应该叫你谢秋秋才对。”

说罢,他转身就走,我想追他,可那男孩儿死死地抱住我不松手。

“妈妈,你真的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我低头看去,他的一张脸和薛烁的简直一模一样。

我想也没想,一脚踹向他,“滚啊,我不是你妈。”

这一脚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他被我踹出去了一米远。

尽管如此,他还是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妈妈,我会听话,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薛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谢秋秋,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朝孩子撒气算什么本事!”

“就是啊,新娘子也太不像话了,就算这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能踹别人啊。”

尽管五年没见,我看见薛烁时,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颤抖,此刻就连呼吸都觉得痛苦。

“你滚啊,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猛地推开他,踉踉跄跄朝着大门跑去,我要和段松寒解释清楚。

他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他。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电话那头传来冰凉的提示音。

“秋秋,你等等我。”

身后,薛烁牵着薛乐乐的手走了出来。

看见这一幕,大脑甚至来不及思考,腿先迈了出去。

我不能被薛烁抓住,我不能被薛烁抓住。

我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我绝对不能被薛烁抓住。

当我安全回到和段松寒的小家时,我才发现背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我不死心地继续给段松寒打去电话。

和刚才一样,他还是关机。

连解释都不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当我静下心时才发现一个问题。

薛烁为什么现在还能找到我?

2

我已经改头换面五年了。

这五年以来我过得小心翼翼,他为什么偏偏会出现在我和段松寒的婚礼上。

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出来一阵急促的提示音。

是业主群的人正在八卦楼下发生的事情。

“楼下敲锣打鼓的在干什么?”

“不知道啊,好像是在找人吧。”

“我刚刚买菜回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好像是咱们小区有个女的抛弃自己老公和儿子,跑到城里来又找了个男人,被原配发现了,听说还在婚礼上闹了一场呢,新郎官儿当场就走了。”

“咱们小区除了1807那户,好像没谁在近段时间结婚了吧。”

有人@我。

“1807,咋回事儿啊?这下面吵吵嚷嚷的,这事儿你要是不管我可就投诉你们了。”

我迅速来到落地窗前,看见薛烁和薛乐乐站在小区楼下。

薛乐乐敲打着手里的不锈钢盆,嘴里似乎还在喊着“妈妈。”

围观群众不少,大家都是秉着看热闹的想法将薛烁和薛乐乐围了起来。

就在这时,群里又弹出一条消息。

“我现在下楼去问问他们是不是要找1807的人,然后领着他们上楼来看看,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看见这条消息,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绝对不能被薛烁找到。

我背起包,匆匆从小区后门跑了出去。

直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我又一次给段松寒打去了电话。

好在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如果我现在和你解释,还来得及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说了一个好字。

我们把地点约在了酒店楼下的咖啡店。

两天没见,他的面容憔悴,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困倦。

“我没和他结婚。”

他眸色一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你非要我沦为笑柄你才开心吗!

没结婚的话,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紧紧咬住嘴唇,无数话语在心头挣扎,思绪也被拉回了六年前。

六年前,我还是个大学生。

一次和同学约好去隔壁市里的乡下采风却意外迷路。

山里信号不好,直到傍晚我也没有联系上同行的同学。

山体投下一片浓重的墨影,笼罩着榜山的小径,路旁的树丛模糊成团团黑影,在夜风中恣意地摇晃。

野兽的怒吼声隐隐传来,在夜风声中忽高忽低。

我就是在这时候遇到薛烁的。

他逆着光芒朝我走来,我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拉住了他。

“我迷路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他犹豫了片刻便点点头,领着我走出了这座大山。

“我们这边山很多,外地来的确实容易迷路,还好你今天运气好,遇到我了。

不然你就危险了,这山里啊,可是有不少豺狼虎豹的。”

他带我回到了他的家,“我们这儿晚上出门不安全,你在我家安心睡一觉,等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出去。”

在山里走了大半天,我早已累的精疲力竭,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踏实。

直到第二天醒来,我提出让薛烁送我离开时。

他才诧异地看着我,“你要走?”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对。”

闻言,他一耳光便扇了过来,“进了我薛家的门,你还想离开?”

我被他这一巴掌扇的有些发蒙。

“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了,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吧。”

说罢,他攥着我的手腕往屋内拖去。

3

我知道进了这个屋意味着什么。

我使劲儿反抗,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暗淡下来,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我的腹部,将我踢得倒飞出去。

“你老实点的话,就不用挨打了。”

紧接着,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去了卧室。

我这才发现,这个卧室根本就没有窗户,大门一关,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说到这里,我早已泪流满面。

如果不是段松寒,我是不愿再回想起人生中这段灰暗时刻的。

段松寒抬手轻轻擦拭掉我脸上的泪。

他喉结缓缓滚动,“你的意思是薛烁囚禁了你?”

我不置可否,“对,是他囚禁了我。”

“那你没想过报警吗?没想过求救吗?”

我抬头,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我想过,可我该怎么跑?

他们村子四周环山,一眼望不到尽头。

我的手机早就被薛烁砸了个稀巴烂。

村里的人这件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甚至还会成为薛烁的帮凶。

我逃不掉的。”

段松寒闭了闭眼,把我抱到怀里,尽管他的动作看起来淡定从容,可是指尖的轻抖,还是泄露了他的慌措。

我刚被薛烁囚禁时,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

可那大山,就凭我一个外人,是根本走不出去的。

“每次逃跑被抓回来,薛烁总会换着法儿的折磨我。

刚开始不给我饭吃,后来他干脆拿了根铁链把我绑在了院子外面。”

段松寒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村子里没有一个人肯帮你吗?”

被他这样一问,霎时间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鼻头一酸,滚烫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精神出了些问题,只有这样拴着我,我才不会跑掉。

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过问了。”

“那孩子是?”

段松寒思索了片刻,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悲愤交织地看着眼前的人,“孩子当然是薛烁的。”

我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消息一度寻死。

可家里所有的刀具和农药都被薛烁收了起来。

我跪下来求他,“你放我走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可薛烁说他不要钱,只要孩子。

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他就放我离开。

“所以最后是薛烁主动放你离开的?”

我摇头,“不,不是。”

“我是自己逃出来的。

那是我刚生产完的那天,可能是看我没有体力再逃跑了,他破天荒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约摸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喝的酩酊大醉。

我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来。”

说真的,我刚开始并不觉得自己会逃出来,如薛烁所言,山里有许多猛兽。

“可我宁愿自己死于野兽之口,也不愿被薛烁圈养一辈子。”

被铁链栓着的那一段时间,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看门狗。

“或许是上天垂帘,我在山里走了三天,终于走了出来。

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就报了警,可薛烁说我是她女朋友,再加上村民们作证,根本构不成非法囚禁,被关了几天也就放了出来。”

段松寒叹了口气,柔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我抬眸望着他,“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跟你说清楚。”

他话锋一转,“可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你真就决定再也不管他了吗?”

我脑子一片空白,猛地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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