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继姐的表白后,她把我送去特殊地方教我规矩......

久年 2023-09-04 18:15:10

我拒绝了继姐的表白后,她把我送去特殊地方教我规矩,

那些人告诉我,同性在一起才正常,异性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繁衍。

我被迫接受各种虐待和精神洗脑,逐渐变得唯唯诺诺且钟爱继姐,

而等我回城时,却碰到继姐和喜欢我三年的男人订婚了……

她居高临下的接待我,“南南,听说你终于学乖了?”

1

当我一身破烂浑身酸臭出现在李越的订婚宴上时,一身华服正在挨桌敬酒的她,眼里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然后越过喧哗,笑吟吟的把门口的我掀至门外。

她用新做的精致美甲,捏了下我的衣角。

奇怪,在见到她之前,我有一万个为什么要问她。

为什么要把我送去沁水山庄让我生不如死?

为什么又订婚了?

而且,隔着三张酒桌,我看到她的未婚夫竟然是追了我三年的季嘉树?

但见到她之后,见到这张三个月里看过无数次脸之后。

我怯懦不敢言,只是愣着神任由她把我带向门外。

她看了看我,皱了眉,不再像从前似的摸我的后脑勺。

甚至还捎带着用手扇走熏人的臭气。

兴许是我实在太脏了。

“钟南,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我识趣的往后退了退。

“越姐姐,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回去换衣服...”

说罢,我转身要走。

没出几步,脚下的台阶让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旁边的服务员连忙把我搀扶起,我立马缩回胳膊,生怕弄脏了别人。

而李越,就那样远远的看着,生怕让别人看出我们认识。

她向来都是这样,既想要我做她的女朋友,还要拉来一个未婚夫掩人耳目。

既想夺走我拥有的一切,又想要维持自己善良大度的人设。

对了,她是同性恋,而我不是。

三个月前,我大学毕业了,李阿姨打电话说,我父母去世前留给我的遗产将会过户到我名下,李越会帮忙办理。

我没有一丁点怀疑。

李叔叔是我爸曾经的战友,他们一家待我如亲身女儿一般,我没有理由怀疑。

李越大我十岁,留学回来后就陆陆续续接过荣德集团大部分产业。

我一向视她为亲姐妹,所以她在向我告白的时候,我猝不及防。

她邀请了自己最好的几个朋友,开了最豪华的包间,用999朵玫瑰向我表达爱意。

我被吓坏了,羞愤交加,甚至甩了她一巴掌,夺门而出。

我没有告诉李叔叔李阿姨,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喜欢的是女孩,而且还是我,会疯掉的。

结果就是,第二天,李越亲手将我送去了沁水山庄。

那是一个魔鬼一样的地方,可怕到我只想忘记自己经历的一切。

有网瘾的人会被送去,有毒瘾的人会被送去,反社会人格的人会被送去,同性恋会被送去,如果有人觉得他们的性取向不正常。

我是个例外,因为李越想要改变我的性取向。

在那里的90天,每天早上我们都有两个小时的早修。

每个人喊自己的口号,声音震耳欲聋。

我的口号是:“我爱李越,我要听李越的话,李越永远是对的!”

举着她的照片到头顶,每喊一次,放下来到眼前,再举上去,再喊...

直到嗓子沙哑,可能会有冷水就馒头当早饭。

当然会有人不听话。

于是偷懒的,声音低于90分贝就会遭受电击。

第二天,没人再敢偷懒。

但几十个人身上的声音传感器会实时监测,数据排名最后三个依然会被电击。

大家只能声音越来越大,每个人都更相信自己喊的口号。

我们逐渐由一个个有自由意志的人变得如同牲口一般。

所以,刚刚见到李越的时候,我双腿发抖,不敢有半点不满。

那种强烈的刺痛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我本能的害怕李越,更害怕她讨厌我。

我的骨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喜欢李越,取悦李越。

2

我知道我应该逃走,但是我不敢。

我乖乖回了李家,李越看到我这么做,应该会高兴吧?

诺大的别墅只有保姆刘阿姨在,她问我要吃点什么水果吗?洗澡的水温是不是还是37度?

我摆摆手,自己回了卧室。

小刘有些惊讶,以往我每次回家都是要切好的水果盘,家里一年四季应季水果几乎都是给我准备的,还有洗完澡必喝一杯牛奶。

估计是客厅大灯没开,她也没看清我的模样。

我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洗净一身的污秽。

因为背上、大腿根部、胳膊上臂,这些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层层叠叠纵横交错的伤口。

只能用水一点一点沾着洗。

我想在衣柜里找套长袖长裤,才发现里面全是些辣妹装,不是露背就是露大腿。

以后,这些衣服是再也没机会穿了。

最后是在阁楼里才勉强找到件能遮住伤痕的衣服。

他们回来了。

这三个月我练就了一双很灵敏的耳朵,隔着很远都能听见人的说话声脚步声。

这样才能每次挨打前都做好准备,保护好关键部位,护住自己的脸。

我调暗了灯,躲进被子里,紧紧包裹着自己。

但还是觉得好冷,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们今天刚订完婚,应该很累吧?应该不会来找我了吧?

求求老天,保佑我平安...

“南南,你回来啦?”是李阿姨的声音。

李阿姨敲了敲门,李越跟着一起进来。

“阿姨,我,我有些不舒服。”我看了看她身后的李越,斟酌着该说些什么。

李阿姨摸了摸我的额头,看着我的脸:“南南怎么还瘦啦?我去让小刘给你炖燕窝。”

我看了眼李越,不敢拒绝。

李叔叔和季嘉树,一直在客厅,李阿姨传达了我的情况。

“没事就好,我今天有点喝多了,先睡了啊。”李叔叔说。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李越。

李越拉了椅子,坐在我的床边。

看着此时被调教的乖巧安静的我,像是在欣赏一件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从被子里抽出我的手,放在手里摩挲着。

我不敢反抗,不敢缩回来,连颤抖都不敢。

她把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满意地说:“看来沁水山庄果然名不虚传。

“南南,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昏暗中她的侧脸是那么美,利落的短发显得一张脸格外精致,魅惑的双眼似乎要把我看穿。

“越越,我们晚上住哪一间?”季嘉树轻声敲门。

李越有些恼怒,皱着眉走向门口。

我连忙把手缩回被子里。

“季嘉树,认清楚你自己的位置,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对方不再言语。

“今晚先睡我房间,你睡沙发。”

李越低声说,然后关了门。

走廊里传来对方离开的脚步声。

李越摸了摸我的头:“我已经32了,南南,我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放心,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此刻,我只觉得恶心。

但我不敢表现出分毫。

李越永远是对的,李越永远是对的,李越永远是对的...

李越捏住我被子的一角,我动也不敢动。

如果她此时脱掉衣服和我共枕而眠,我想,我是不会,也不敢拒绝的。

我想起了以前我还把她当姐姐的日子。

我们经常一起逛街,一起洗澡,还在一个被窝睡觉。

好像一切都从她留学回来后发生了变化。

她总是有意无意靠近我,尤其是在公众场合。

拉手,搂肩,拥抱,甚至有意无意将她丰满的某处抵向我。

我忽然反应过来,原来那些她手搭在我胸前醒来的清晨,并不是无意的!

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说不清楚。

但回忆里的片段串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曾经亲密的姐姐,变得那么不堪。

但她现在什么都没做,兴许是今天招待十几桌的客人太累了,她只是给我掖住了被角。

“好好休息,南南,你也累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

3

看着屋子里陈设,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以后该何去何从?

想走,我不敢,留下来,我已经感受不到活着的意义。

有人轻轻敲了房间的门,我警惕地说:“是谁?”

“南南,是我,嘉树。”

我没理他,他轻轻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端着一杯牛奶。

“南南,感觉你很虚弱,给你热了杯牛奶,我记得你是乳糖不耐受,这是低乳糖的。”

我看到他手里的乳白色液体,经过加热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甜。

顿时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想要呕吐。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喝牛奶了。

沁水山庄的第一个月,每三天会给我安排一次天堂之浴。

用最高档的牛奶和蜂蜜混合在木桶里洗浴,是不是听起来很不错?

但他们会用多根绳子绑住我的手、脖子,向四面八方牵引着,再把我放进木桶里站着。

牛奶蜂蜜的高度就在我的下巴处,我不能蹲下,会呛到甚至淹死,不能左右晃动,绳子会越勒越紧。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难捱的是,天气炎热,半天以后牛奶蜂蜜就由香甜变得酸臭,时间越久,味道越恶心。

这种难以言说的酸臭会吸引来大量的苍蝇,一刻不停在耳边嗡嗡嗡。

最糟糕的是会有蚊子,头上脸上被叮后,再痒都没法挠。

时间越久,越恶心,蚊虫越多。

他们就是这样摧残我的意志,让我听话,让我服从命令。

直到我像一条狗一样,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们还会给我放小电影,实时监控我的大脑电波。

观看男女电影不允许有反应,观看同性电影必须有反应。

他们教我,异性都是恶心的,同性才是正确的。

所以此时,季嘉树端着牛奶进来,我仿佛像是见到怪物一般躲到床角。

向他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们?你在说什么?”季嘉树没反应过来。

我这才认清楚,他是季嘉树,不是那些控制我伤害我的人。

“可以...把牛奶拿走吗?”

季嘉树把牛奶放在门外。

看了看蜷缩在床角的我:“南南,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转身就入赘到荣德集团,你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季嘉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不就是李越的一条狗吗?她说一你敢说二吗?

“现在攀了高枝来报复我是吗?”

季嘉树定定的看着我,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眸亮如星辰,又黑如深渊。

“南南,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也不想解释,你好好的,好吗?算我求你了。”

“你求我有什么用,不如去跪着求李越,求你的主人!”我咬牙切齿说出这些话。

“滚!不然我叫人了,李越见到你来我的房间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

季嘉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4

李越一大早就张罗着要带我泡温泉,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休闲项目。

李叔叔李阿姨大清早已经去了外省项目现场督查施工,临走时说让李越好好陪着我。

季嘉树一早上都没见到人,估计是很识趣的自己找地方待着。

对于李越的安排,我不敢有半点忤逆。

“换身衣服吧,南南,泳衣刘阿姨都给你装包里了。”

我没吱声,试探的问她:“要不,还是穿这个吧...舒服点...”

李越撇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算是默许。

我长吁了一口气。

当我套着那身长衣长裤到温泉馆时,又一次惊呆了。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李越已经包场。

铺天盖地全是鲜艳的红色玫瑰,温泉池边,小道上,就连围墙上都满是玫瑰。

嗯,她知道的,我最喜欢玫瑰花。

李越拿出一纸合同:“签字吧,南南,属于你的三亿资产。”

她满怀期待看着我。

我却全身发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红色,血,刺,玫瑰,流血,疼...

那些已经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回忆再次涌了上来。

我瑟缩在角落里,抱住头和脸,把手藏在身下...

“不要打我,不要插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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