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爱了十年的男人爱上小太妹后,为了取悦太妹百般折磨羞辱我,可等我邀请他参加婚礼时,他却慌了

简书故事会 2024-07-03 15:52:10

我和历淮砚纠缠的第十年,他爱上了一个太妹。

为了太妹,他纵容他父亲在我脸上刻字。

还将我随手塞给他的兄弟。

后来,他在派对上叫我名字

可我头也不回地挽着他兄弟离开。

历淮砚以为我是欲擒故纵,迟早会回头。

直到……

我把婚礼请柬送到了他手上。

1

我接到历父的电话匆匆赶回家时。

一向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的历淮砚,赤裸的背上满是女人的抓痕。

而被他抱着的李嫣然,身上也只穿了件衬衫。

他们相互依偎,动作里牵扯出的情丝,很轻易就让人明白这里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

「姜桅,跪下。」

他们在家亲密被抓,不等我思考出解决的办法。

历父便挥舞着手里的戒尺,狠狠抽在了我背上。

「少爷带人来家里厮混,我罚他戒尺,你可有异议?」

历父满眼威严不容侵犯。

我被他抽得朝前扑去,咬着舌尖,才生生忍住痛呼。

「抱歉历先生,是少爷做得不对。」

「姜桅,你闭嘴!」

十几年来,我早已经习惯了,替历淮砚接受惩罚。

可此刻我一声不吭地受了。

历淮砚却不满意。

他呵斥我,仿佛我丢了他的脸。

转过身,又诚恳地看向历父:「爸,我说过很多次了!嫣然是个好女孩!」

「她热情、大方,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她?」

历淮砚在今年年初对太妹李嫣然一见钟情。

为了她,和混混打架,弄得满身是伤。

还偷开家里的豪车载着仅仅只是发热的她,飙车去医院看病。

他说,他爱嫣然。

但他的爱,让历父罚我在雨里跪了整夜。

害我被硬生生拔掉本来健康的牙齿。

甚至还被放火烧掉了快要及腰的长发。

我被折磨得不轻,勉强打起精神,将李嫣然的资料拿给历淮砚看。

她和我曾在一个孤儿院。

我认识她,她也认识我。

共同生活三年,我清楚李嫣然的人品。

一开始,历淮砚信了我。

别别扭扭地同我道歉,又向我承诺一定和李嫣然断干净。

可李嫣然只是在他面前掉了几滴泪,说我冤枉她。

历淮砚便满脸愤怒地在我屋子里摔砸一通,恶狠狠地警告我。

「姜桅,你以为谁的青春都跟你一样无趣?」

「我喜欢嫣然,愿意为她付出,你再让我听到你说她坏话,我一定狠狠罚你。」

他或许真的很喜欢李嫣然。

但从那时到现在。

他所做的事,也只有为了她和历父顶嘴,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我替他受罚。

偌大的历家宅院里。

历淮砚话音落地,历父的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他命人将床单带过来。

指着上面的淫秽的痕迹冷冷道:「她是好女孩?」

「历淮砚,谁家的好女孩会蛊惑你,在自己父亲的床上和她……」

历父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

他没脸继续。

历淮砚却不以为意:「爸,我们都成年了,为什么不能追求刺激?」

「你别这么古板行吗?!」

历淮砚不知悔改。

历父指着他的鼻子点了点头,随即更加用力地挥舞着戒尺朝我抽了过来。

「好,你不改,好。那你就看着姜桅替你受罚。」

实木戒尺一下下抽在我单薄的背上。

我痛得面色惨白,几近昏厥。

喉咙里的血腥味更是让胃部抽搐,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可即便我如此被惩戒。

历淮砚却也只是抱紧了花容失色的李嫣然。

「乖乖别怕,我这就送你回家。」

2

他揽着美人,头也不回地从我身旁走过。

历父被他气得失去了分寸,硬生生在我背上抽断了戒尺。

我痛得坚持不住,狼狈地趴在雨水尚未完全蒸发的青石板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了一声虚弱的痛呼。

「淮砚,别走……」

他走了,等待我的会是更重的责罚。

至于李嫣然,如果他实在担心,历家有的是司机可以帮他平安送达。

听到声音,历淮砚护着李嫣然的动作微微一顿。

李嫣然马上轻呼一声,靠进他怀里。

「淮砚哥,你刚刚太凶,我都有点站不住了。」

「你快点送我回家,好不好?」

她眼底水汽氤氲。

历淮砚只犹豫了一秒,便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姜桅,你还是这么爱配合我爸演戏。」

「真让人失望。」

说完,他们大步离去,明明是做坏事被当场捉到。

背影却好像在某种抗争中获得了胜利。

身下青石板的寒意逐渐浸透全身,我眼睫颤了两下。

不顾尊严和面子地朝他伸出手:「历淮砚!你不能这样。」

他没有回头,置若罔闻。

李嫣然却唇角微勾,得意扬扬地瞥了我一眼。

「姜桅姐,是你自己要为淮砚付出的。」

「他又没有勉强你,你凭什么道德绑架他?」

我被她问得语塞。

却还是想起了历淮砚将我从孤儿院带走时,对我的承诺。

「你叫我哥哥,我以后就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好不好?」

年幼的我相信了他。

以至于此时此刻。

我只能咬碎了牙,承担后果。

历淮砚走了。

盛怒的历父也对历淮砚下了最后通牒。

「给你两个小时,你和那女人分手,然后马上回家。」

「否则,我会在姜桅脸上纹上「贱人」两个字。」

「让你永远记得,有个女孩因为你犯的错,一辈子毁容难堪。」

历父曾在遍地豺狼的北城,赤手空拳搏下如今的家业。

他的话,不会收回,更不会作假。

他说要在我脸上刺青,便真的请来了纹身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等待将我架在火上,反复煎熬。

我顾不得背后被戒尺抽出来的淤青,疯狂地给历淮砚发消息。

「你在哪?」

「求求你,回家好不好?」

「历淮砚,算我求你了,再救我一次。」

我不停地发,不停地发。

直到……

对话框里出现红色感叹号。

历淮砚,把我拉黑了。

3

生命中最漫长的两个小时结束。

历父命人将我「请」到了椅子上。

他在我对面架起摄像机,居高临下地宣告。

「阿桅,历淮砚不知悔改,需要有人时刻提醒。」

「你是最好的人选。」

「你可别怪叔叔狠心。」

历父说完,一挥手。

纹身师很快便带着工具将我摁住。

「小姐,千万别乱动,否则字纹到你眼睛上,就不好看了。」

纹身师的力气很大,他掐着我的下巴,我根本难以动弹。

历淮砚犯了错,他们却要给我打上一辈子都难以抹灭的印记。

历淮砚刚刚走时,口口声声地说他没逼我替他承担。

可整个历家,有谁给过我选择?

纹身师的针尖无限度地朝我逼近。

饶是过去的十多年里,我一直在过这种日子。

可此时此刻,我还是怕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疯狂挣扎。

历父没想到我会反抗,直接摔碎了桌上茶盏。

「姜桅!听话!」

纹身师闻言,继续朝我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头狠狠撞向他的腹部。

纹身师身子一歪,捂着胃,痛得直不起腰。

而我借机打开了二楼的窗户。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跳楼逃了。

4

十岁那年,我父母因意外离去。

亲戚们霸占了他们的遗产,便将我丢进了孤儿院。

因为来得太晚,我无法融入。

某日早餐时。

因我没像其他人一样,将自己的煎蛋分给她们的老大一半,便被他们联手锁进了满是老鼠的杂物间。

我怕得不行,拼命尖叫。

可整整一夜,无论我怎么求救、认错,却始终没人来救我。

我被吓到失语。

那之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嗓子里都只能发出「啊啊」的干音。

三年后,历父带着历淮砚来孤儿院挑选妹妹。

我因不会说话,远远地躲着没有靠近。

是历淮砚发现了我藏在树后的身影:「你叫什么呀?」

「你今年几岁了?」

「你眼睛好大,你是洋娃娃吗?」

我木桩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是历淮砚拉起我的手,狂奔向历父。

他说,他想带我回家。

我开心又哀愁,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满是童真地问:「我不会说话,你带我回家,会害你被朋友笑。」

历淮砚将头摇得像拨浪鼓,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膛:「你放心,只要你叫我哥哥,我以后就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仍旧不安,继续写道:「哥哥?你找我,只是要我当你妹妹吗?」

历淮砚表情迟疑,好半天才叹气。

「阿桅,其实我爸爸是要我来找一只替罪羊。」

「他说我不乖,需要有人牵绊。你……愿意吗?」

5

断断续续的雨,从窗子落地后又开始下。

我的衣服被雨水打透,湿寒的笼罩着每寸肌肤。

怕历父会将我在众目睽睽下将我捉走,继续惩罚。

我不敢回学校,也不敢用身份证开房。

只能用身上最后的钱,租了间日租房,避风头。

三十一晚的地方四处漏风。

夜里睡觉时,我用桌子将门死死挡住。

不敢碰房东送的床褥,我烘干外套避寒。

戒尺打在身上,淤青难消。

一连几日,我都会因为在梦中翻身,被活活痛醒。

委屈越来越多,终于我在第四次被疼醒时,压抑地哭出了声。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他先看到了我,最后撕毁承诺的也是他?

哭够了,我鼓起勇气给手机充电。

屏幕亮起来的瞬间,历淮砚的信息瞬间弹出。

他拉黑了我三天。

第四天才若无其事地发消息过来。

「姜桅,你和嫣然都是孤儿,都无依无靠,你就不能学学她,也有点骨气?」

「姜桅,别告诉我你真那么傻,真被纹字了?」

「纹身又不是不能洗,姜桅,你至于因为这点破事,给我脸色吗?」

「姜桅,回我消息!」

历淮砚讽刺我乖巧听话,不如李嫣然有棱角,

可他忘了,我的棱角,是李嫣然带着一帮人将我关进满是老鼠的杂物间磨平的。

否则,我当初根本不会因为他轻飘飘的几句好话,便随他一起回了危险的历家。

失望和愤怒席卷全身。

我锁屏手机,第一次没回复历淮砚的消息。

6

五月底,我身上的钱用完了。

日租房老板搓着手暗示我,没钱可以用别的抵,只要我足够听话。

老板眼神淫邪。

我愣了两秒,疯了似地推开他,冒着大雨往学校跑。

极度的恐惧催发肾上腺素。

我不知疲倦地跑了很久。

直到……身后「滴滴」传来两声车鸣。

循声回头。

在看到历淮砚那一刻,我心脏不争气地流过暖流。

他来了。

我眼眶微红,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他曾为我赶走流氓的画面。

可下一瞬。

副驾座位处的车窗放下,李嫣然妆容精致地看向狼狈逃命的我。

「姜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啊?」

「淮砚哥为我包了酒吧庆生,你也一起长长见识吧。」

她话说完。

我苦笑摇头。

历淮砚上次忤逆历父还没有定论。

今天他们竟还要挑战历父底线。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我走到历淮砚那侧,恳求道:「她过生日,你们可以去餐厅,去音乐会,去看舞剧……为什么一定要去酒吧呢?」

他明知道历父曾说,只要他敢去酒吧,就一定打断我的腿。

他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姜桅,我们要去哪,和你无关。」

「如果你只是担心被罚,放心吧,老头子中风住院了,没空管你!」

所以,我这段时间过得这么太平,是因为历叔叔住院了?

我表情空白了一瞬,看着毫不在乎的历淮砚,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历淮砚却直接将我塞进了车厢。

「姜桅,你这种书呆子,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

「我今天带你见见世面,让你知道这世界有多大,多有趣!」

「以后,你少像个管家婆似的烦我。」

历淮砚将车开到了北城最繁华的酒吧。

外面冷雨阴郁,酒吧内却热得让人无法呼吸。

历淮砚一手抓着我,一手揽着李嫣然,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条沙发上。

不等我开口,便塞给了我一杯烈酒。

「喝,喝完了我帮你找人洗纹身。」

「挨点疼就能解决的事,你少跟我掉链子。」

为了躲雨,我将自己遮得严实。

以至于,历淮砚的狐朋狗友,是根据他的态度认出了我。

「历哥,你这小跟班平时不最爱装纯吗?今天怎么愿意和你一起过来?」

「这你还不懂?以前不来是因为历哥身边有嫂子,现在来,当然是醋得受不了,宁愿碍嫂子眼,也要多看一眼历哥啊!」

他们挤眉弄眼地恭维历淮砚。

历淮砚却不在意。

「得了吧,她这样的,我看不上。」

揽着他手臂的李嫣然闻言,娇笑连连。

目光阴毒地划过我全身。

「姜姐姐,淮砚的话你也听到了。」

「以后,你可别上赶着白送了,咱们女孩子得自爱!」

7

这帮人觉得我爱历淮砚入骨。

我闭了闭眼,默然不语。

脑海中的记忆却漂浮到了三个月前。

那天,历父为历淮砚包下了一整个酒店庆祝生日。

可蛋糕刚被送上来,历淮砚就趁大家替他唱生日歌时,悄悄凑在我耳边道。

「姜桅,我准备一会从后门逃跑。」

「只要你帮我拖延两个小时,等飞机起飞,我和嫣然就再也不用看我爸脸色了。」

「你帮帮我?」

历淮砚说完,我浑身一凉,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你让我帮你私奔!?」

历淮砚重重点头,又问:「你帮不帮?」

他要带李嫣然私奔。

我抬手捂住胸口,尽可能忽略里面针扎似的痛,勉强出声:「那我呢?」

「历淮砚,你有没有想过,你带她走了,我怎么办?」

「被你爸活活打死吗?」

历淮砚不能理解我的问题。

因为他已经习惯我无怨无悔地付出。

我骤然不愿,他眉头皱得死紧。

「姜桅,我爱嫣然。」

「你这样阻拦我们,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姜桅,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祝福我们吧。」

那一刻,我面色惨白,周身毫无生机。

他明知道我的付出,我的感情。

但他习惯了被我高高托举,又怎么会低头怜悯一只恨不得用骨血侍奉他的狗?

「历淮砚,你想也别想。」

那天,我拦下了历淮砚,直到他被历父的手下发现。

后来,圈子里疯传我爱历淮砚入骨,宁肯做第三者也不愿祝他幸福。

可他们好像都忘了,在李嫣然出现前,历淮砚一直叫我「老婆。」

8

青春期,我的书包里时不时就会多出一封淡粉色情书。

但每次不等我自己看完,历淮砚就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将它们撕得粉碎。

「姜桅,你别想早恋。」

他气得眼睛通红。

我忙摇头保证:「不会。」

后来,高考临近,我压力太大,每天都抽二十分钟玩游戏放松。

但历淮砚只要听到队友叫我:「姜姜。」

便会冷着脸掐断网线。

「你那些男同学玩的还不如撒把米让鸡啄,你要玩,我带你。」

「阿桅,别让我嫉妒。」

我们日夜相对,只差一个人先伸手捅破那层纱。

我不介意那个人是我,但也更希望是他。

十八岁生日那晚,历淮砚带我翻墙到荒山。

手一抖,无数萤火虫便从他袖子里飞出,在我眼前变成一片流动的海。

他三分正经,五分玩笑地揽过我肩。

「老婆,我对你好不好?」

我觉得这是他的表白。

含羞点头。

我们牵手、拥抱,做尽了暧昧事。

可李嫣然一出现,这些就全不算了。

历淮砚抱着她,要我叫她嫂子。

就连他这些所谓的朋友,也纷纷改口叫我「小跟班」而非「历哥女朋友。」

因为他。

我的初恋还没开始。

就结束了。

9

「姜桅,嫂子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紧敬一杯?」

李嫣然说完,历淮砚的一个朋友突然坐到了我身侧。

「人家俩恩恩爱爱的,你何苦往里插?」

高度洋酒被男人掐着下巴喂进我嘴里。

灼痛感从喉管流进胸腔。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

那人仍一杯接一杯地往我唇边送。

「姜桅,再来一杯,嫂子还没说原谅你呢。」

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腰间划过。

我愣了两秒,猛地站了起来。

我在北城无依无靠,这些人我一个都得罪不起,

但这不代表,我要被他们这样侮辱、占便宜。

「历淮砚,你说叔叔住院了。那现在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他们凭什么替你父亲罚我?」

话音落地。

历淮砚面色骤然一冷。

这么多年,我是他替罪羊的这件事,外人从来不知。

此刻听到我的话,众人纷纷疑惑地看向历淮砚。

「这和叔叔有什么关系?」

「历哥,你这跟班不是醉了吧?」

他们像苍蝇似的想从这混乱的关系里榨出养分。

而历淮砚又怎么会让外人看笑话。

「姜桅,你不喝酒就滚。少在这对我管天管地。」

「老子不欠你!」

他说不欠我。

可那日,如果不是我逃得快,往后余生就都要顶着写有「贱人」的脸,招摇过市。

他怎么能这样说?怎么敢这样说?

窗外在下雨。

我的心也在下雨。

我定定地看着历淮砚,却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不像那个我曾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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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