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潜规女友,被我当场发现。
师娘约我在酒店商定报复计划。
没想到,她的第一步报复,就让我猝不及防……
1
寒假假期,女友没有回家。
她对我说,为了最后一学期能顺利毕业,要在出租房努力学习。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打算给她一个惊喜,我选择了提前回校。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出租房的门,捧着鲜花钻进去。
但,卧室里传出了女友那熟悉的声音。
【这小妮子,是想我了吧,一个人还发浪呢!】
我如是想。
因为我知道,女友比较热情奔放,思想前卫。
但当我来到卧室门口,踩着了一件男士羽绒服。
顿时,我气血上涌!
一把推开门。
里面的场景让我怒不可遏!
「狗男女!」我把花扔过去。
蠕动的二人一阵惊慌,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我。
「张老师!」
我看清了那中年男人的脸,赫然是我的研究生导师张崇山!
「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崇山和女友袁琪同时说道。
「尼玛!」
我一把拖过张崇山的脚,拽下床,吼道,
「老子都看到了,还不是我想的哪样!」
砰砰砰!
我直接拳拳到手,锤在张崇山的脸上!
女友居然爬下床,用光溜溜的身子护住衣冠禽兽,吼道:
「王明军!你放肆!
「居然敢打导师,简直大逆不道!」
啪!
「大逆不道?」我直接一个耳光,扇在袁琪的脸上,冷笑道,
「到底谁才是大逆不道!
「你们有资格给老子说大逆不道?」
见我要继续修理袁琪,张崇山怒了,爬起来,青紫的眼眶上,眼睛鼓起,吼道:
「王明军,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居然打你的女人!
「你他么还知道这是我的女人?」我冷笑道,「老子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2
「去你玛德!」我一脚踹翻张崇山,冷笑道,
「少拿这事儿威胁我!
「老子将你们的丑事儿告诉学校,你觉得是你先丢饭碗,还是我不能毕业?」
明显地,张崇山眼里有一丝畏惧。
我正要继续锤他时,只感觉后脑一痛。
玛德!
袁琪这个贱货居然用花瓶偷袭我!
晕过去前,我瞬间心中危机大起,自古奸情出人命!
我这一晕,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狗男女!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咬着牙坚持了几秒,还是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杀害。
看来二人还没有丧心病狂。
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他们大发慈悲,只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而已。
卧室内,张崇山已经走了,袁琪冷脸看着我,对我说道:
「清醒了没有?
「闹够了没有?
「我没想到自己瞎了眼,居然找了你这么一个暴力狂!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我揉着后脑勺,还处在懵懂当中,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并没有回话。
袁琪继续教育道:
「一个大男人,一点肚量都没有!
「何况对方还是你我的导师!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够得到张老师的关照!
「让你能够得到优秀毕业生的荣誉!
「你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
说着,她放缓了语气,劝说道:
「好了,你也别怕张老师记仇。
「刚刚我已经安抚好他了。
「只要你跟我去给张老师道个歉,这事儿就过了。
「到时候,那个优秀毕业生的名额,还是会给你。」
我甩了甩脑袋,清醒了不少,直接一个耳巴子甩过去。
啪!
「道你玛的歉!
「还在这儿给老子装上好人了?
「还为了我?
「你是为了自己留校吧?
「不要脸的臭表子!」
想着这些年,对袁琪的付出,怒吼道:
「老子是物质上没满足你,还是身体上没满足?」
啪!
耳光伴随着质问:
「一个月5000的零花钱还不够?
「一天至少四次还不行?」
揪住她的头发,我凑近这张丑恶的脸,继续问道:「我答应毕业后,帮你弄到我父亲的学校任教,还不够?」
袁琪也被我打起了火气,直接挣脱我的手,怒视道:「你父亲那个二流学校能和这里比吗?
「我这么优秀的一个女生,自然是要留在沿海,留在大都市,留在国内前十名的大学!」
我呵呵一笑:「你也配?!
「老子现在就让你美梦破灭!」
袁琪冷笑道:「想去告学校是吧?
「你有证据吗?
「凭张老师在学校的威望,你只能自取其辱!」
3
玛德!
大意了!
刚刚确实没有留下证据。
这狗男女是商量好了的,根本就不怕我去告!
学校为了声誉,多半也会向着张崇山。
「怎么样?」见我戛然静止,袁琪轻蔑道,「为了你的前途,还是服软吧!」
「我知道你父亲有点势力,但他的触角还没有这么远,帮不了你什么的!
「这个世界,戴绿帽子的人还少吗?
「何况我这样做还能给你好处!
「你也别不服气!
「有人还巴不得自己的女人帮自己呢,你遇到我这么好的女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
「我大可以不管你的前途,只让张老师帮我,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以后,我让你往东,你最好不要往西,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啪!
「臭不要脸的!
「还给你嘚瑟上了!」
我一个耳光飞过去,啐了一口,
「从今往后,哪个龟孙子愿意让你当他的女人!
「分手!」
袁琪捂着自己肿胀的脸,恶狠狠看着我,说道:「暴力狂!你别后悔!」
「后悔的人是谁,咱们走着瞧!」我冷哼道。
「那你给我滚,滚出去!」袁琪见我油盐不进,失去了劝说我的耐心。
「该滚的人是你吧?」
我淡然道,
「别忘了,这房子是我花钱租的。
「带上你的东西,给老子爬!」
袁琪眼睛中飞出委屈的泪水,我却丝毫不同情。
等她收拾完,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