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严打,那批被遣送到大西北的重刑犯,他们的命运最终怎样了?

观今品古 2024-09-05 13:36:37

前言

对于经历过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人来说,都不会忘记当时的“83严打”。

改革开放初期,国门打开,西方思想文化与生活方式冲击着中国传统文化。

一些待业青年、社会闲散人士又处于躁动的年龄,他们高举西方“自由”的旗帜,行违法乱纪之实。

人心浮动,治安混乱,烧杀砸抢的无政府主义荼毒人心,街头巷尾,不时可见暴力事件的阴影,人心惶惶。

因此,中央决定展开一场全国性的严厉打击罪犯斗争,不论是平头百姓还是高干子弟,都没能逃过制裁。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斗争中,众多犯罪分子被绳之以法,其中不乏被判处重刑者,他们被送往大西北的劳改农场。

那么,他们的命运如何了最终怎么样了呢?

邓小平拍板“严打”

改革开放初期,犯罪活动频发,盗窃、杀人、强奸等恶性犯罪活动接连发生。

1979年9月9日,一名交警拦截了一个抢夺农民螃蟹的青年,对犯罪分子体罚时,引来了群众的围观。

在之后的五个半小时里,这名交警被多名人士攻击,就连停靠在一旁的小汽车都没能幸免。

他们抄起路边的石头,攻击了多名民警,并破坏农民的摊位,甚至趁乱抢劫群众的皮包、钱财等。

这晚,某公司女干部骑车路过控江路桥上时,遇到了一伙流氓,被拖拽到路边凌辱了近一个小时。

一直到午夜时分,才恢复正常,而这就是震惊中央的恶性刑事案件——“控江路事件”。

20世纪80年代,犯罪浪潮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女工们不敢上夜班,平日里哪怕晚回一会儿家,家人都揪心不已。

人流如织的街头巷尾,成了犯罪分子的狩猎场,他们专挑人流密集之时下手,得手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留下的是受害者无助的哭喊与社会的恐慌。

而这些犯罪分子的年龄都不大,大多是在20多岁左右的青年,据统计,25岁以下青年占犯罪总比的70%。

1983年2月8日,邓小平到无锡视察工作,无锡市负责人对邓小平说:

“现在社会经济、政治趋于稳定,但就是社会治安,实在是太差了。

女工晚上不敢出门上班,好人怕坏人,这样下去不得了啊!”

7月17日,邓小平身着草绿色便服,拿起手中的报告,边念边说:

“你们这个文件四平八稳的解决不了问题,为什么不可以组织一次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的战役?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有哪些人。

这次的打击活动也要发动群众,也可以起到教育的作用,在处置上不能软弱无力,不痛不痒,不然会助长他们的风气。

对于严重的刑事犯罪分子,必须杀一批,冒一批抓一批,严才能治住,我们保护大多数人的安全,这就是人道主义!”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了邓小平发起了这场声势浩大的严打的呢?

有人说是唐山市的“菜刀队”引发的;有人说是国外女记者被强奸引起的;还有人说是“六一六”案件引起的。

1983年6月16日,发生了一起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特大凶杀案。

犯人是8名十几岁的社会社会闲散青年,平日里就不停地作乱,制造了多起抢劫、爆破案。

这晚,8名青年喝醉酒后,又开始了胡作非为,残忍杀害了27名无辜者,就连70多岁的老人和两岁的幼儿都未能幸免。

此事件一出,广大人民群众无比愤慨,集体上书要求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死于的人一个交代。

但人们却忽视了一点,那就是这些犯罪分子的年龄,在这8人中,有6人都未到判处死刑的年龄。

因此,最终只判处了两人的死刑,其余人只是受到了关押,并未受到什么处置。其实,在当今社会,这样的例子也是不在少数的。

就是这起“六一六”案件,震惊了中央领导,也震惊了邓小平的心,因此,在综合各方面意见后,果断下令“严打”。

遣送到大西北的重刑犯

“严打”战斗战果辉煌,首先对准了臭名昭著的“二王”——王宗坊与王宗玮兄弟二人。

1983年春节前夕,本应洋溢着节日的祥和,却因这二人的疯狂行径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二王”携带枪支潜入沈阳解放军医院,不料行踪败露,王宗坊瞬间成为众矢之的,被众人团团围住。

看着哥哥被抓,王宗玮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向人群开枪,枪声骤响,最终导致4死3伤,从此,“二王”也开始了逃往之路。

之后,中央发布了“二王”的悬赏令,铺天盖地开始抓捕,终于在9月18日的江西广昌的一处山林里,将这对恶贯满盈的兄弟擒获,两人被当场击毙。

他们不止是造成了沈阳解放军医院的4死3伤,还在逃往的途中,又枪杀了3名民警和1名群众,并抢劫了2.1万元的钱财。

那时,全国上下到处都是“二王”的通缉令,就连学校里的学生,都知道“二王”的外貌。

“二王”的覆灭,仅仅是这场“严打”风暴的冰山一角。

在这之中,有平头百姓,也有高干子弟,就比如时任上海市常委陈其五的儿子陈小蒙、陈冰郎;时任上海市人大常委胡立教的儿子胡晓阳。

(陈其五曾起草《敦促杜聿明投降书》)

他们勾结一些社会闲散人士,打着父辈的旗号,几年间凌辱了多名妇女,并将过程拍摄下来,以此要挟。

就比如我们大众所熟知的朱德的孙子朱国华一案,在这场严打中,以流氓罪被击毙。

1983年的这场严打,真真是铁面无私,也真正做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容有疑。

据统计,期间共逮捕犯罪嫌疑人超过177万,其中绝大多数被依法判刑,另有数十万人被送往劳动教养所进行改造。

监狱系统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扩建监狱,甚至租用社会场所作为临时羁押点。

面对这些重刑犯,国家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将他们分批送往西北边陲的青海诺木洪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这是一场跨越千山万水的特殊押解行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押解人员进行了周密的部署和严格的检查。

当列车缓缓驶入那片荒凉而神秘的土地时,一场关于救赎与重生的故事悄然拉开序幕。

在诺木洪农场,这些曾经的社会蛀虫被赋予了新的身份——劳动者。他们用汗水洗刷着过去的罪恶。

青海的诺木洪农场地形复杂,四周什么也没有,荒无人烟,也不怕犯人越狱,因为也不可能会逃得出去。

不过在这之中,也有人试图挑战诺木洪农场,就比如重刑犯申某,在一次劳作时,趁其不备跑了出去。

却没成想申某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打圈,不论怎么跑都感觉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跑出去,跟见鬼了似的。

正当他疑惑之际,看守人员将他逮捕了回去,这下申某老实了,安安静静地待在农场了。

大西北的重刑犯的最终命运

最初,青海的诺木洪农场的生活条件很差,没有桌子,犯人们只能蹲在地上吃饭,晚餐也是些洋芋和甘蓝菜。

也不是说对犯人们苛刻对待,而是诺木洪农场本身就是一个荒凉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对这些犯人进行非人的折磨。

诺木洪农场是他们接受劳动改造的地方,也是他们新的起点。

不过大家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是重刑犯,虽然并未达到枪毙的程度,但他的所做所为也是情节严重,超越了法律的底线的。

因此,要想让这群人认罪伏法,积极改造,就得下好一番功夫,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在这之中,有一些人的出现了一种厌改抗改的心态,在他们看来就是:

“我就是犯法了,我就是罪犯,那咋了?说不定我死了我刑期都没结束。”

产生这种思想就需要狱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进行谈话。

在这里采取的是“强化政治攻势,落实个别谈话”的方针,是希望大家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接受改造,中央也会给予犯人重新做人的机会。

一部分人认为,自己来到农场改造,苦是苦了些,但并没有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因此对待劳动改造,还是很配合的。

不过,在这之中,就会有一些“刺头”,就爱反其道行之,不配合改造。

就比如重刑犯黄某,平日里他的性格就十分暴躁,没有什么法律意识和纪律意思,别人只要跟他“唱反调”,他立刻怒火中烧,就想要打对方。

最终,在狱警的耐心引导下,黄某这才平静下来,融入到了集体,也找到了自己的兴趣。

再比如重刑犯陈某,他就认为自己改造无望,萌生出了:反正自己也出不去,那还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的想法。

狱警了解后,不断地给他讲解犯人特例、典型,给他树立希望,这才放下了自杀的想法。

但重刑犯胡某就更极端了,这已经不是想不想的了,这直接吞订自杀,幸亏救治的及时,这才保下了胡某的一条命。

在医院里好吃好喝地休养了一段时间,出来后,胡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狱警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接受改造了,再也不做极端的事情了。

结语

严打的目的,不是简单地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或施以极刑。

其核心在于构建一个安全、有序的社会环境,通过强有力的法律手段,有效遏制犯罪活动的蔓延,从而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与公平正义。

严打旨在打击犯罪活动的嚣张气焰,让犯罪分子意识到法律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这不仅能够减少犯罪行为的发生,还能在社会上形成强大的震慑力,让潜在的犯罪分子望而却步,从源头上降低犯罪率。

严打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重要手段,通过严厉打击各类违法犯罪行为,可以切实保障人民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

通过严厉打击犯罪活动,可以清除社会上的不良因素,弘扬正气,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道德观念和价值取向。

严打的意义深远而重大,是建设法治社会、构建和谐社会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

参考资料

1983:党中央决策“严打”始末. 检察风云

1983年“严打”: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 央视网

刘复之与1983年“严打”. 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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