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从战场带回一个坏有身孕的女子:娇娇怀有身孕,还请小娘早日筹办婚礼。

木槿呀 2023-09-26 11:53:05

成亲当夜,比我还大几岁的嫡长子抛弃婚房的娘子,半夜跑到我的房间。他撕毁了我所有的衣物,细细品尝溢出的汁水。“小娘还是如此美味。”

1.

上一次见到顾修时,他嘴里还说着回来便让他爹去我家提亲。

如今,才过了2年。

他有了娘子,我成了他爹的娘子。

物是人非。

嫡子的婚宴上,我独自一人坐在长辈的席位上,看着比自己还年长几岁的顾修与新妇跪在面前给我敬茶。

他低沉着眼眸,漆黑如墨,我在他墨色的眼里竟看见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情欲。

“小娘请喝茶。”

他同新妇一同递上了茶杯,嘴角是若有若无地冷笑,好像在嗤笑我竟为了顾家的家业,爬上他父亲床。即便在这种都是外人的场合也只肯叫我一声小娘,提醒着众人我低微的身份,让我难堪。

可一想到这嗜赌的父亲,饱受摧残的娘亲以及顾家诺大的家业,我咬了咬牙,还是选择隐忍。

喝完两杯茶后,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心里想着,大概是前段时间顾老爷为了能痊愈,疯狂逼着我吃偏方导致的身体虚弱。

唤来了管家,交代一番后,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休息。

可刚躺下去没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房门闪过一道亮光,一个黑影穿过阳光走了进来。

他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熟练地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服,肆无忌惮的吸吮了起来。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身体感觉越来越热。

粗糙的大掌从小腹一路向下,自己就像是被鬼压床了,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隐约之间还能听见那人的低喃,带着一丝克制。

“茵儿,你真的好美味。”

我内心惊恐不已,这是大公子还未出征前对我的称呼,我兑现不了等他回来娶我的承诺。几个月被嗜赌成性爹爹卖到了花楼,后来又阴差阳错的被顾家的管家相中,赎下后塞到顾修他爹的床上冲喜。

嫁入顾家,我才知道顾老爷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续命法子,需要找一个命格及强之女,喝下不知道从哪寻来的秘方,隔一段时间就要开一道口子放血,说是喝够七七四十九天便能痊愈。

我被放了一个月的血,每日旧伤还未痊愈又填新伤。怕自己熬不到那七七四十九天就香消玉殒,我故意穿上了极具诱惑的纱衣,曼妙身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顾老爷一时没忍住,压在了我的身上,最后急火攻心,死在了我的身上。

按理说我本应叫大公子从军营回来,却没想到那日之后,我的胸越来越大,时不时的溢出乳汁,像个即将生产的妇人。

家中的叔伯哄骗着让我不要通知大公子,隐瞒他爹的死讯,让我在族中寻个差不多月份的小儿过到自己名下,往后便是顾家的女主人。

可我一想到自己若是这样做,往后这个孩子就是我在顾家一辈子的软肋,他们往后不管提什么要求我只能答应。

最终,犹豫了半月,我还是选择写书信偷偷告知大公子。

他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娇俏的女人。

顾修指了指身边的女子对我说。

“小娘,娇娇怀有身孕,还请小娘早点筹办婚礼。”

我只用了3天的时间,便将婚宴一切所需的流程都准备妥当,想着顾家有后,那些个旁支总算能消停。喜悦早已盖过了悲伤,可大公子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

2.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外面漆黑一片。

我摸了摸胸前,衣物完好,想来是太寂寞才会做这种令人羞耻的梦。

起身推开门,大公子婚房的蜡烛闪了红艳的火光,我想起刚刚那个真实的梦境,双手摸了摸胸前,引起一阵颤栗,好似这胸脯刚刚被人狠狠揉搓过一般。

大公子的房内的烛火一点点熄灭变暗,想来是准备睡了。我叹了口气准备关上自己的房门,却看见大公子房间的门缓缓打开。

在黑夜中,他眉眼冷峻,月光下能隐约看见他高挺的鼻梁。

他走了过来开口道:“小娘还不睡?”

他的个头比我高上不少,行军打仗的体格,站在面前,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心虚地往后退了几步略带羞涩。

“你怎么也不睡?”

我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想起了他还为出征前,庙会下我们互赠香囊,他会买下好看的花簪戴在我的头上。

他突然上前打断了我的思绪。

“娇娇怀有身孕。”

他低头看了看我。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需要小娘代劳了。”

我惊恐的抬头,对上大公子那戏虐的笑,想着他是在军营里呆久了忘了讲话尺度,还是自己想法肮脏,理解错了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询问“大公子指的代劳是什么意思?公子在开玩笑是吗?”

顾修脸色一沉,一只手就将我隔空抱起,另一只手粗鲁的撕开我胸前的衣服。

“没有开玩笑,如此美味的乳汁,喝的上瘾。”

因为上个月喝了太多秘方的缘故,我胸前总是时不时的溢出乳汁,为这事我请了专门的女医,她说我吃的那些秘方很多都是给奶娘产奶的中药,停药后过段时间,乳汁便自然慢慢减少。

“大公子…你…你…你别这样。”

他像是品尝美味的糕点,不断的在我胸前掠夺,原本减少了大半的乳汁,在他的刺激下,像源源不断的泉水喷涌而出。

“求..求求你…这儿…别…”

他毫不收敛,我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舌尖不断的挑逗着。

大公子嘴里含着,眼睛向上看着我的脸。

“不要么?小娘。”

说完又像是惩罚似的,轻轻啃咬,因为他霸道的轻掠,双腿开始发软,我忍不住娇喘出声。

“我看茵儿好像非常喜欢啊。”

他坐在房门的石凳上,将我抱在怀里,看着我瘫软靠他身上的模样甚至满意。

“还想要么?”

大公子咬了咬我的耳朵,大手往下探去。

“别…这…等会有人会来。”

我羞红了脸,用手抓住那到处游走的手掌。

月光下,他的嘴角上扬。

大公子将我横抱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茵儿,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爬上我爹的床?”

他脸上满是怒意。

“是急着找人满足你吗?”

他像是在惩罚我,将我放置在喝茶的桌上,自己则坐在桌前有如品茶一般细细品味胸前的美好。

我被他一下下的轻啄撩的心痒难耐,只能眯着眼享受着胸前的酥麻。

喝饱后他不再挑逗,一双大手稍一用力,我身上的衣物被他尽数撕毁。

“啊!”

我羞红了脸,将自己身体的部位遮挡住,大公子却用蛮力将我的两只手都扣在身后。

我坐在桌上,被一览无遗。

最后只能羞愤的别过脸,不去看他。而顾修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他坐在凳子前,静静的欣赏起了我的身体。

“你…别看了。”

我只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嘴角还留着放才刚喝过奶的白渍,异常暧昧。顺势舔了舔嘴角的奶渍:“茵儿身体,还是如此诱人。”

说完就吻上了我的嘴,撬开贝齿,像一条极具轻掠性的蟒蛇,四处游走。

粗糙的手掌在身上、腿上,轻轻摩擦。

在他的抚摸下,我用仅存的理智低喃地告诫他“我是你母亲。”

他听到这话,脸上满是不屑的笑。

低着头含在嘴里。

“那….母亲,我饿了。”

那口气顽劣不堪。

“大公子…顾修…你…你不能这样。”

我这话似乎激怒了他,他像头发狂的野兽。

“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我现在成全你!”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我从桌上抱到床上,庞大的身躯压在身上,没一会,胸前被他撞击溢出不少乳汁。

完事后,我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酸痛的,尤其是大腿内侧。

他穿好衣服,从窗户上看了看屋外,确认没有人后,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被他轻掠过的痕迹,咬了咬牙,只能暗自忍了。

顾老爷一死,他便是这顾家的主人,我若是反抗他,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现在只能盼着新妇肚里能生出个男娃,还有….他能早日回他那军营。

3.

第二天一早,新妇准备给我敬早茶,被我拦着拒绝了。

“你已有身孕,有些礼节,可免就免了吧。”

一旁伺候的丫鬟将她扶起,坐在我旁边一侧。

她坐在凳子笑着看着我说:“原先就听顾修说自己母亲是个可爱的女子,原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当是个娇俏女子。”

笑起来时脸上的两个梨涡让她看起来俏皮不少。

我心里暗自害怕,昨夜大公子到我房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出什么。

“顾老爷去年才娶得我,说起来也是不幸,本来以为嫁进来后能让老爷子身体好起来,哪知道….”

我心里升起一股悲凉之意,大公子昨夜这般羞辱我,是不是因为我之前瞒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他爹的死讯。

新妇看起来比我还年纪大上几岁,和继子差不多,我这个母亲在她们俩面前略显稚嫩。

她坐在那,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嘴里轻生安慰我。

“人死不能复生,母亲节哀。”

大公子坐在一侧低头品茶一言不发,只等他的夫人安慰完我准备离开时才抬头看我,那眼神似乎要将我看透,身上的衣物形同虚设。

他临走时问了一句。

“小娘,昨夜睡得可好?”

我身子僵硬,连眼睛都不敢看他一眼,生怕他会将昨晚的事说出来。

“看来是睡得不好,今晚可要早些歇息。”

因为紧张,我的手心全是虚汗,半晌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们离去,关上门后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房门突然被猛烈敲击,透过光,能看见是一个男子。

“谁?”

我将头上的金簪握在手里,当作抵御的武器。

“茵儿,是爹爹呀!”

门外响起我爹急迫的声音,我赶紧将门打开放他进来。

“你怎么来了?”

我心中不悦,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比自己爹年纪还大的老头子。想来他是趁着昨日宴席借着我的名头混进府里,没想到酒足饭饱还不知足。

“茵儿,你救救爹吧!爹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娘她病的不行,家里没钱呐……”

他跪在地上,满是沟壑的脸色流下泪水,那泪水顺着皱纹一路流到了下巴,最终滴在了地上。

“当初把我买到花楼的钱呢?你又赌了吧!我不会再管你了,我娘若是死了,倒也解脱。”

我气的发抖,当初他拖着我去花楼自己是如何求他,那曾经的屈辱历历在目。

我娘拉着我不让他将我拖走,还被他打个半死。

我爹见我拒绝的如此干脆,脸色瞬间狠毒起来,他站起身子,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巴掌。

“呸!别以为你嫁进了顾家就真的成了主子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就是死也是我的女儿,一辈子都是。”

他夺过我手里的金簪,又往梳妆台的位置走去,胡乱的翻找着值钱的首饰。

“银钱呢!在哪!?”

他抓着我的衣领,威胁着。

“没有!”

若是这次给了,那便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呵!我劝你别把我惹怒,不然…”

他看了看我的脸,啧啧了两声。

“不然,我可就将昨夜看到的事,宣扬出去,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的脸色瞬间煞白,虽然极力的掩饰,可眼底的慌张还是难以掩盖。

“你都看见什么…”

我狠狠咬牙,气的手都有些哆嗦。

“呵!你和那顾修,做的那些肮脏事,还要我说吗?”

我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

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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