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平︱1921年陈独秀撰写《西游记新叙》是他办理的又一件大事

明日追风者 2024-07-10 16:30:46

太行山天脊处,阳光明媚的一天开始了。万卷书楼《悟空问祖》的作者耕夫子将这位中国现代历史上的领袖人物撰写的《西游记新叙》字迹文墨从收藏之书柜里取出,在此披露给读者并与《西游记》研究的同好分享学习 。

“……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一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这就是《西游记》作者之旨。这种南北朝以来三教合一的昏乱思想,我们是无所取的了。

在文学的技术上论《西游记》,那描写人情本非作者之意,固不当和《水浒传》、《金瓶梅》及《红楼梦》相提并论,即述妖状怪,亦欠深刻。

我们所取于《西游记》的是什么?

元、明间国语文蔚然大起,《水浒传》、《金瓶梅》、《西游记》都是这时代底代表著作,在研究这时代底语法上,我们不能不承认《西游记》和《水浒传》、《金瓶梅》有同样的价值。

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陈独秀叙于上海。付印有陈独秀新叙的此部《西游记》(1921年)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向社会公开发行了。

陈独秀曾经这样讲——世界文明发源地有二:一是科学研究室,一是监狱。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优美的生活。从这两处发生的文明才是有生命、有价值的文明。

陈独秀(1879—1942),本名庆同,字仲甫,安徽安庆人。距他家几十里外有一座独秀山。1914年他在两篇文章后分别署名“独秀山民”和“独秀”。从此,“陈独秀”就成了尽人皆知的名字。

陈独秀不满两岁时,父亲死于瘟疫。幼年的陈独秀,在严厉的祖父和要强的母亲的督导下,不仅打下了传统文化的扎实基础,而且养成了独立不屈的坚毅性格。在《实庵自传》中这样写道:我记得家中有一个严厉的祖父,从六岁到八岁都是这位祖父教我读书。我背书背不出,使他生气还是小事,使他最生气,气得怒目切齿,几乎令人可怕的是我无论挨了如何毒打,总一声不哭。

他不止一次愤怒而伤感地骂道:“这个小东西,将来长大成人,必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强盗,真是家门不幸。”我母亲为此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我见母亲流泪,倒哭出来了。母亲的眼泪,比祖父的板子着实有权威。

陈独秀曾经在《新青年》宣言中说:永远不加入没有全社会幸福的政党。1920年2月,在护送陈独秀离京的途中,李大钊与陈独秀一致认为苏俄式政党是谋求全社会幸福的政党。于是有了南陈北李相约建党。

共产国际代表维金斯基抵达中国以后,建党步伐加快。陈独秀在上海这个工人最集中的地方宣传马克思主义、组织工会、创办工人刊物、印刷《共产党宣言》。

激流澎湃的1921年,陈独秀也仍然是书生本色。他没有故做深沉的官架子,像个小伙子一样,与人辩论动不动就面红耳赤,敲桌子打板凳,从不讲究什么——“领袖风度”。

1921这年年底,陈独秀撰写的最后一篇文章是《西游记新叙》。“一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这就是《西游记》作者之旨”。他从白话文学发展史的角度,“指出《西游记》和《水浒传》、《金瓶梅》具有同样的价值”。

学问十分渊博的陈独秀,他还是文字学专家。在汉语词义研究、古音学研究和汉字改革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他和陈寅恪同样被认为是一代学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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