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同为渐冻症家属的王姐互生情愫,可特效药上市,打破了幻想

深夜书单 2024-03-06 14:35:36

老婆患渐冻症后,我就被关进了一座没有判决期的监狱。

陪护她的六年里,我在崩溃和自愈里无限循环。

直到我遇见老公得绝症的王姐。

我和她约定:“等她们死了,我们就光明正大的结婚。”

她老公去世时,我仿佛看到了希望。

直到医生高兴地通知我:“特效药上市,你老婆的生命可以不断延长了。”

1.

做完今天最后一单全屋保洁,我赶到医院旁的“爱心厨房”时,正是饭点,家属们忙着给病人弄吃的,所有锅灶都被租用了。

狭窄的老楼道里,炒菜,刷锅,洗碗,人来人往,烟火气十足。但人人脸上皆是麻木,很少有人交流。

我本想等一会,菜我中午都配好了,放在老板的冰箱里。

对于我这种长租老客户,老板才肯借冰箱,只等空出炉子,三两个菜,十来分钟就能炒好。

但郭筱筱打电话催的紧,说饿的受不了。

我怕她又生气,只能咬牙在快餐店打了两菜,买了份江西瓦罐汤。

大城市的物价实在贵,随便买点就花了三四十,这几个菜我自己做,最多十五块。

武汉的夏天堪比蒸笼,空气湿热黏腻,裹着人透不过气,我快步跑进住院部,等电梯期间,郭筱筱的电话又来了。

只能用提菜的左手,艰难伸出一根接通,一不小心按了外放,郭筱筱阴阳怪气的声音充斥整个电梯间。

“来没来,存心想饿死我是吧?嫌我拖累你,那我早点死?”

周围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犹如芒刺。我缩了缩肩膀,压低声音:“老婆,我进住院楼了,马上就到,你再……”

郭筱筱直接挂断电话,我低头地盯着自己的脚,鞋边泛黄,布满细小裂痕,我努力忽视周围尴尬的空气,在心里计算着最近的花销。

一进病房,郭筱筱就黑着张脸,躺床上,一言不发。

我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胃里疼得像被电钻在搅。

今天接了5单保洁,中午空了一个小时,赶回来给郭筱筱做好饭送过来,没来的及吃一口,就直奔客户家。

本来按计划最后一家,五点就能结束,但客户实在挑剔,她拿张白纸巾擦每个角落,有一点脏就让我重新打扫,硬是多做了一个小时,还只肯付两小时的钱。

我强压着胃里不适,努力挤出微笑,柔声道:“老婆,对不起我来晚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菌菇汤,多吃点才有力气做康复训练。”

“我帮你把床摇起来了哈。”

摇起床,架上小桌板,我用手托着她的头和腰,让她借力坐起身。

我把盒饭盖子打开,在她面前摆好。

郭筱筱颤颤巍巍地用勺子舀起汤,阴沉着脸,看了看。用力一推,饭菜全部打翻,滚烫的瓦罐汤洒在我腿上。

我尖叫着从床边跳起,剧烈的疼痛直冲天灵盖,整条大腿都是火辣辣的感觉,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只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凉悠悠道:“一整天不见人影,现在就拿这些狗都不吃的外卖来打发我。我病了,你就能敷衍我?只要我活着,你就得尽心伺候我。”

我太累太痛了,实在没心情再去安抚,照顾她的情绪。

转身去卫生间,脱下裤子,用凉水不断地冲洗大腿。大腿红了一片,火烧火燎地疼,冲了半天,才感觉好点。

2.

郭筱筱患渐冻症这六年,我们跑遍了全国各大医院。儿子也只能丢在老家让奶奶带,这些年掏空家底,她的病也未见好转,但好在病情发展较慢。

确诊时,医生说90%的病人活不过5年,病人肌肉会逐渐萎缩,全身瘫痪,身体各方面退化直到死亡。能延缓病情,就是最佳治疗方案。

这六年,随着病情加重,她的性格也越发乖戾。发疯的时候对我冷嘲热讽,破口大骂,好的时候又会自怨自艾,怪自己拖累了我。

长期在医院陪护,我觉得自己也病了,数着她的昼,熬着她的夜,感受着她的痛苦,承受着她的情绪与脾气。

看不到生的希望,也摸不透死的归期,我就像被关在一座没有判决期的监狱里,就这样熬着。

奔溃的时候,恨不得她早点死了,好让我解脱。

自愈后又万分愧疚,只要打听到哪个医生治渐冻症有效果,不管多远都会带着她去求医。

这六年我独自承受这一切,反复崩溃又反复自愈。

直到我遇到了王姐,才感觉灰暗的生命照进一束光,她让我有了支撑和走下去的动力。

3.

“17床家属呢?家属在哪里?”护士带着怒气高声呼喊:“病房需要保持卫生,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捧了把水,洗干净脸,匆忙套上脏裤子,布料摩破水泡,疼得我直冒冷汗。

打开门正打算去清扫。

王姐提着饭盒进门,她把饭菜放下,笑呵呵地对护士道:“别气别气,小姑娘越笑越美丽,我来搞干净就成了。”

两句话哄得小护士开开心心地离开。

“小陆,拖把在卫生间吗?你拿给我一下。”她边说边把我推进去。

她满眼心疼地看着我,用嘴型无声地问我:“她干的?”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她皱着眉,嘴唇紧抿,额头青筋跳动,极力压制情绪。

王姐粗糙又温柔的手指,飞快地擦掉我眼角的泪水,拿着拖把退出去。

我多想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哭一场。

但她是别人的老婆,我是别人的老公。每一个和她交汇的眼神里,感情都是疯狂滋生。我们是地底的根,只能躲在地下互相支撑,相互纠缠。

还有一份米饭没打开,得此幸免,我从酱菜瓶子里夹了点榨菜,坐在旁边自顾自地吃。

郭筱筱见我不管她,就开始骂我,我全当耳旁风。

王姐麻利得把地拖干净,拿出一次性碗,从周哥的饭盒拨出一份饭菜,递给郭筱筱。

“妹妹,尝尝王姐的手艺。我的厨艺吃过的都点赞。”

郭筱筱笑着道谢,外人面前她总是客气礼貌,新手护士给她打针,失败七八次,她还能温柔鼓励人家,坏脾气永远只冲我发泄。

王姐拿着饭盒过来,往我碗里拨了一大份肉菜:“今天正好带多了,你周哥胃口小,免得浪费,你们帮忙分担点。”

我低着头扒饭,她每天都会多带,分菜给我们吃。美其名曰做多了,其实是想让我吃点好的。

王姐的老公周哥,也是渐冻症,今年是生病的第四年,但情况比郭筱筱严重的多。

周哥下半身完全不能动,胳膊也抬不起来,吃饭全靠王姐喂。

长期陪护病人的家属,大都烦躁,或者麻木。医院枯燥压抑的环境,陪护久了,人多少都有点抑郁。

但王姐永远是乐呵呵的,待人真诚,热情,仿佛任何苦难都压不倒她。

起初她只像对待弟弟一样照顾我,是我先沦陷在她的温柔里,拉着她一起失控,堕落,陷入背德的情爱中。

4.

身上的裤子我只简单冲了一下,残留的油水渗透进伤口,烫伤处更疼了。

身上冷掉的菜味,混杂着汗味,我觉得自己都嗖了。

大口扒完饭,我拿着换洗衣服赶紧去洗澡。

“陆军,你洗快点,医生叫我去拍片。”郭筱筱催我。

“知道了。”

我把脏衣服放盆里,推到洗手池下面。

回来时,盆子依然在原地,但衣服已洗干净,王姐她还偷偷帮我洗了衣服,我心里一暖。

突然想起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裤子弄脏了,我拿起裤子检查,污渍也被她洗的干干净净。

想到王姐温柔的手拿着我的内裤,用力搓洗污渍,我脸热得都要冒烟。

刚结婚时,我和郭筱筱也有过一段甜蜜时光,但她有些不通家务,更何况她认为家务都是男人该做的事,从来没有人给我洗过贴身的衣物。

我抬手擦了擦镜子,端详着镜子里的男人隐约还是可见年轻时的棱角分明,但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也不英俊,不知道王姐看中我什么,对我这么好。

在厕所待了一会,假装洗完衣服,我端着盆去天台晾晒。

近八点的夏夜,天还未黑透,最后一丝光把西边的天空染成黛青色,暑气下沉,晚风裹携着一屡凉气,让人有些许轻松。

每天晚上到天台吹会风,是我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

王姐趴在栏杆边抽烟,看到我,她拿掉嘴边的烟,在水泥上按灭,剩下半截夹在指间把玩。

我冲她笑道:“你抽吧,我现在不讨厌烟味儿了。”

“呵呵,不抽了,让你吸二手烟不好。快戒了,现在一天最多三根。”她笑着开口。

有一次她抽烟,我只说了句好呛,后来只要我在,她就再也不抽。

让一天两包的老烟枪戒烟,我知道有多难,更何况她压力大,在人前总是乐呵呵,其实内心的痛苦压得很深,人呐,总要个发泄口。

“你别和自己较劲,我真不讨厌你抽烟。”

“知道了,我陆军真贴心。”她接过我手中的盆,拿起衣服抖抖,挂上衣架。

5.

晾完衣服,我趴在水泥栏杆上,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连成排的路灯。

王姐背靠着栏杆,看着我。

“这个药治烫伤很有效,你涂点吧。”她捏着一支药膏递给我。

我转头看向她:“你都知道了?”

“她闹的动静那大,多少看热闹的人,这层都传遍了,你还想瞒着我。”她摸着我的脸,心疼道:“能让我看看伤口吗?”

我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上来,轻轻点头:“嗯。”

王姐蹲下身,缓缓脱下我穿的裤子,被烫伤的大腿露出,她轻轻嘶了口气。

大腿上有些水泡破了,露出泛白的肉皮,有些水泡鼓得又大又亮。

“你没有找医生处理伤口?”她的声音严肃得吓人。

我乖乖答道:“还没空去。”

“有空晾衣服,没空去看医生。这事儿是闹着玩的吗,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她从来没有对我这么严厉过,我一天里受的委屈,此刻再也不想压制。

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越想越伤心。

“陆军你别哭,姐不是凶你,姐是着急心疼。”她急得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我最怕男人在我们面前哭了,姐嘴笨,姐给你道歉行不行?”

在她面前,我总是格外脆弱。她越疼我,哄我,我就越发难受。

明明以前我在工地捡废铁,被钉子扎透脚心,五厘米的铁钉全部入肉,我自己硬生生拔出来,都没流一滴眼泪。

哭了一通,心里畅快多了。

“你给我涂点药得了,到医院上药多贵啊。”

王姐掏出棉签,挤上药,轻轻点涂在我的伤口处,一边涂还一边吹气。

“我手重,要是疼了,你就说,我再轻点。”

“上了这药,一会你还得去急诊看一趟,叫医生给你处理,免得感染。”

她絮絮叨叨的话,我觉得比任何情话都动听。

但还是嘴硬道:“行了,你才三十五,怎么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等你真老了,以后谁还受得了你?”

王姐哈哈大笑:“当然是你啊。”

她这个人也拧得很,一旦决定什么事,谁都劝不动。

被她压着找急诊医生上了药,她才满意。

我先回病房,她会在外面再呆半小时回来。

6.

“晾个衣服怎么去了这么久?”郭筱筱语气冷硬。

我淡淡道:“去急诊处理了一下烫伤。”

郭筱筱不自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收拾着换洗衣物问她:“今天去卫生间洗澡,还是在床上擦?”

“你也累了一天,随便给我擦擦吧。”郭筱筱语气软和道:“陆军,你别生我的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发脾气。多亏有你,我才能活到今天。”

她长叹一口气:“我知道自己就是个拖累。”

一个月里,她有20天会和我闹脾气,每次闹完又低头道歉,然后自怨自艾地说些可怜话。

“好了,我不生你气,我去打水,你自己练习解扣子。”我打断她,借口走开。

总是这些车轱辘话,我都能背了。

收拾完,就十点多了,我要抓紧休息,夜里更难熬。

铺好折叠床,我才躺好,郭筱筱从枕头下摸出绳子,递给我。

“陆军,你今天忘了系绳子。”

“哦,搞忘了。”

我痛恨这根绳子,从郭筱筱腿部肌肉开始萎缩起,我就再也没睡过一个整觉。

绳子一头绑在她手边的扶手上,一头绑在我脖子上。

郭筱筱膀胱肌肉萎缩,存不住尿,每天晚上她都要起来解手五六次。

白天太累,夜里我总是睡得很死。她几次喊不醒我,自己又爬不起来后,她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每当夜里她要上厕所,就会拉动绳子,绳子扯着我脖子,我就会被痛醒。

“嘿,你们先别系,一会你要解手,姐扶你去。反正今晚我要熬夜看NBA打比赛,顺手的事。”黑暗里传来王姐的声音。

“不用了,王姐。”我知道她想让我多睡会,但怕被人怀疑,还是拒绝了她。

“这点小事算啥呀,我和小郭关系多铁。”王姐语气自然随和。

郭筱筱小声道:“反正她也不睡,前半夜就让她扶我,陆军你抓紧多睡会。”

随后她又高声道谢:“王姐谢谢你,你这人真是好的没话说。”

“和姐客气什么。”王姐晃了晃手机。

7.

前半夜我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三点多郭筱筱又要上厕所,王姐趿着拖鞋,脚步虚浮地走过来,看她硬撑着,困得都快睁不开眼了。

如果我没醒,估计她会熬一宿。她白天也要照顾周哥,不睡觉可怎么熬得住。

我赶紧把她劝回去睡,自己把郭筱筱架在肩膀上,撑着她去厕所。

四点她要喝水,五点多又去了趟厕所,六点咳嗽给她排痰,七点不到护士交班,我起床弄早餐。

八点医生交班,告诉医生,病人昨天一天的状态和问题后,我就赶着去户主家上工。

中介给我发来户主地址,又是王姐下的单,每个月她都会叫几次保洁,并指定要我去打扫。

说是打扫,其实她是让我去休息。

她的条件也没有很好,我劝她别花着冤枉钱,她总不听。

顺路买了菜,我才到她家,按例从门口脚垫下摸出钥匙,打开门。

王姐家是一套百来平的小两房,装修普通但温馨,家里很干净,所有东西都按一定顺序,摆放得整齐划一。

我笑她有强迫症,她说以前当老师的时候,整齐干净已经刻在骨子里了,这么多年,依然保持着整理内务的习惯。

茶几上摆着零食和水果,还有一条护腰带,果盘压着纸条。

“陆军,好好休息。如果困了就去床上睡觉,不困就吃点零食,看看电视。你干活戴着护腰,腰就不疼了。王兰留”

字很丑,我笑着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很想留下这些纸条,但只能撕碎丢进垃圾桶。

我把菜炒好,排骨藕汤煨上后,还有一个半小时。

虽然我知道她回家后,还是会再炒一份菜带给周哥,但我就是想做,我想让她吃到我亲手做的菜。

我躺在王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嗅着她留下的气味,清爽的肥皂香混着女人的味道。

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和她同床共枕,紧紧抱在一起。

美美地睡了一觉,梦里全是她。

离开前,我给她留言。

“记得喝汤,兰。”

8.

可能老天见不得我背叛老婆,不要脸得享受偷情的快乐。

在第二位客户家打扫卫生时,柜顶的哑铃掉下来砸到我肩膀。

我感觉骨头都快裂了,半天抬不起手臂。

卫生是打扫不成了,这单只能让公司转给别的保洁。

回去在爱心厨房做好饭菜,才十一点。

我给郭筱筱送饭时,请的护工阿姨还在。

她把我拉到门口,一脸为难道:“小陆啊,我实在做不下去了,你另请人吧。你老婆太难照顾了,说话看着客客气气,但软刀子伤人的很。”

这是郭筱筱的赶走的第五位护工了,我知道她今天又开始抽风找事。

安抚好护工,我尽量平和得问她:“不喜欢这个护工吗,阿姨人蛮好的呀?”

郭筱筱哼了一声:“你宁可花钱请人照顾我,也不愿亲自照顾。你是哪里来的有钱人,钱多的做骚?”

我再一次耐心解释:“我打工一个月赚1万2,请白班护工三千,还有九千可以给你治病,补贴家里。”

“我们存款早就花完了,我只照顾你,不去赚钱,我们吃什么?用什么?”

郭筱筱气道:“你现在嫌弃我是废物,不能赚钱了,当初你就别娶我啊!”

我没时间和她吵,下午还有活要做。

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老婆,今天是我做的菜。都是你爱吃的,求你赏脸尝尝吧。”

郭筱筱不再说话,挑挑拣拣吃了一些。

吃完,她就要去厕所。

平时我一百二十斤的身材,要承担她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已经很吃力。

今天肩膀受伤疼得厉害,更加扛不住她。

王姐回去做饭,还没来。

“老婆,我肩膀被砸了一下,扛不动。我给你拿盆,你就在床上解手好不好。”

“不行。”她干脆利落地拒绝。

“我把这帘子一拉,床挡地严严实实,没人会知道你在床上解手。”我继续求她。

郭筱筱双目怒瞪,吼道:“只要我还能动,我就绝不会在床上尿!”

我放弃劝她,认命得把她从床上架起来。她大半个身体靠在我肩膀上,压到我的伤处。

我疼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咬着牙撑住她往厕所挪。

谁知卫生间被人占了,想着扶她起来一次不容易,就去外面的公厕解决算了。

架着她走进女厕,正在上厕所的女人诧异地看着我。

一个年纪大的妇人,吓得赶紧系上裤子,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一个男的往女厕所里跑,真不要脸!”

我麻木地帮郭筱筱拉开拉链,搀扶着她尿尿。

第一次扶着她在火车站女厕撒尿时,我实在无法突破心理障碍,叫她找个女人帮忙,她也不肯。

最后只能自己扶着她进女厕所,第一次虽然没人骂我,但别人或探究或猥琐的眼神,让我羞愤欲死。

后来进女厕所的次数多了,我就麻木了。

快尿完时,郭筱筱没站稳崴了一下。

好事是,我扶住了她,避免了她受伤,她摔一下可不是小事。

坏事是,她没尿完,尿滋我一身。

郭筱筱嫌弃我身上都是尿,她拜托一个女人扶她回病床。

理由是,我的老公撑不住我了。

我满身骚臭,尿顺着裤腿,滴滴嗒嗒落下,一路被人嫌弃。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回病房,把自己关在厕所狠狠地搓了一遍又一颤,直到指间皮肤发白发皱。

脏衣服我愤恨地摔进垃圾桶,想到买新衣服还得花钱,我只能认命地捡起来。

倒了半袋洗衣粉,洗干净,晾起来,明天继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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