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我祸国妖妃,引的皇上夜夜笙歌,可我本是太子的侧妃,屈服不过是为了保命,求生之举何分贵贱?

南风五十弦 2024-01-02 18:49:47

我谎称有孕逃过为太子殉葬,没想到被皇上拦在无人处揭穿,本以为会死,却不料他抓住的我的手往下:“好儿媳,朕会代替太子好好疼爱你的..........”

后来我才知道,太子并非他所生。

那我腹中这名义上的太子遗腹子怎么办?

1:

“余氏,既然你怀了裕儿的遗腹子,那就住在宫中好好养胎吧。”

“是。”我恭敬的拜送皇后,直到她们一行人走远才彻底瘫软在地。

太子遇刺身亡,我是他唯一的侧妃。

皇后赐了懿旨,要我为太子殉葬。

但我买通了太子府的大夫,服下假孕药,谎称已有一月身孕。

我与太子成婚三年,他从未碰我,心中只有宰相府的三小姐,从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未曾好好待我,凭什么要我为他殉葬。

接我入宫的人是皇上的贴身太监王喜,我并未起疑。

皇上皇后本是一体,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们的皇子皇孙。

只是没想到,王喜并未把我送到皇后宫中,而是让我来到了皇帝寝宫……..

“公公…..”我看向王喜,有些不解。

王喜哈着腰:“侧妃撒的谎,还是自己向圣上解释吧。”

我顿时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

“侧妃进去吧。”

进到内殿,这里并未留伺候的宫人。

我微缩这身子缓缓往里走,目光触及隔着黄色纱幔的高大背影时连忙跪下。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身子却直在冒冷汗。

谎称有孕,这可是欺君之罪。

龙涎香的气息靠近,甚至有将我包围之感。

我久久不敢抬头。

“敢在皇后面前撒谎,怎么不敢在我面前抬头?”

身上被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袍,是皇上的。

我惶恐的抬头,却见他只着黄色寝衣,而披在我身上的赫然就是龙袍!

“皇,皇上——”

他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暧昧的在唇上轻轻拭弄。

垂着的双眸看不出喜悲,从微微上扬的唇角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可,他的太子,也是他唯一的子嗣今日遇刺身亡,他的心情不应该很低落吗?

或许是我的不解太过明显,他的手顺着我的下巴滑到肩膀,然后往下放在我的小腹处:“这里怀了他的孩子?”

我不敢接话,想垂下头又被他的另一只手掐住脖子。

力道不重,却刚刚好让我对上寒若千年深潭的眸子,那双眸子渐渐染上欲色,让我有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

难道,他想……可我是他的儿媳。

刚想挣脱就被他抵着脖子按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背脊的骨头磕上底板,让我忍不住低生呼痛。

“啊—”

他一手握住我的脖子,一手还放在我的小腹处轻轻的打着圈,“这里怀了他的孩子?”

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可他还没碰过你就死了。”

他笃定的语气就像是洞察了一切,我张了张嘴想求他放过我,可他的眼神瞬间冰冷。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他今天只是想宠幸我。

我本就是为了活而谎称有孕,若是屈服于他也能活,又何必撒谎,反正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孕。

我试探性开口:“父皇怎么知道他没碰过我…..……”

置在脖子上的手又抚上我的脸庞,他的目光温柔又缱绻,好像透过我在看什么人。

他的身体很烫,我不敢乱动,就连呼吸也刻意压低。

但正好是这种刻意,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突然抓着我的手,拉近两人的距离,我只能被迫贴向他。

这个姿势到显得是我主动投怀送抱,刻意挺起胸膛试图勾引。

危险来袭,我浑身紧绷。

“婉儿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想缩脖子,又怕触怒了龙颜。

浅紫色衣裙和黄色交缠,室内燃的香冉冉升起。

我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揪着那片衣料,我小声的喊着:“父皇,这于理不合,母后若是知道了……”

绣着金龙出云图案的黄色寝衣被我抓皱,他低低的轻笑了一声,“紧张?出嫁前嬷嬷没教过你吗?”

“教过,但,我忘了。”

和太子成婚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太子也从不找我,大婚前临时学的那点东西早被我忘了。

“他没福气教的,我来教你。”

这个他自然说的自然是太子。

轻飘飘的语气好像提起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难道他不喜太子?

“不真的怀上,皇后怎么会信呢,儿媳你说是吧?”

交颈缠绵的寝殿内灯火通明,守在外面的王喜往里面送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2:

再次睁开眼时,屋内还是一片昏暗,腰上搭着的手让我吓了一跳。

这还是我床上第一次出现男人,这个男人还是我名义上的公公..........

“怎么不多睡一会?”他再次翻身将我压下,我看见他白皙的胸膛上全是红痕。

昨夜那些孟浪记忆再次涌入脑中,我偏开头不想看,又被他掐着下巴吻住。

“既然不困,那就再来一次。”

“不!别来了,我困!”

听见再来一次, 我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他怎么如此不知节制。

以前只听说皇上钟爱皇后,不曾纳妾,又疼惜皇后生育之苦,很少留宿皇后宫中。

我以前以为皇上是个性欲寡淡之人,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极其重欲之人。

难不成是皇后伤了身子,他憋坏了?

皇上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常年憋着可能真的会出问题..........

可能是我狐疑的神情太过明显,他猛地捉住我“这个时候还在走神, 我该好好地惩罚你。”

“父皇,皇上,啊——我——”我胡乱的抬手想要制止,却被他控住。

“昨天晚上不是教你了,不能忤逆朕,冲撞朕,顶撞朕。”

他说一句,就加重一分。

“你若是忤逆朕,冲撞朕,顶撞朕——”他话音一转,贴在我的耳边说:“那朕就会惩罚你。”

理智被撞散,思绪开始混乱。

“你还敢忤逆朕,冲撞朕,顶撞朕吗?”

我被他折磨的连连摇头:“不敢——我,啊,儿媳不敢。”

.................

本以为是半夜睡醒了又被他抓住折磨一番,没想到第一次醒来时已经是午时,只因为皇帝寝宫内用的是专遮日光的香云纱,才会让我产生昼如黑夜的错觉。

听见王喜说今日圣上罢朝时更是汗流浃背。

皇上励精图治,从未罢朝,我都不敢想象他为儿子的侧妃罢朝这个消息传出去会怎样。

自古皇朝颠覆,顶罪的只有女人,我身后还有余氏一族,实在是不敢声张。

好在王喜打点好了所有,悄悄地把我送回了东宫。

回到东宫一问才知,皇后昨天根本没请我去宫内养胎!

全是他的图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不敢拒绝也不敢声张,只希望他新鲜感过了就能放过我。

3:

转眼三日已过,从我谎称有孕到现在,宫中迟迟未派太医来诊脉。

以往有女子怀了皇家子嗣,必然是有太医看照。

我心中正想着,宫里就来人了。

是王喜。

“余侧妃,圣上念您孕育皇家子嗣不易,特准许您到宫中待产,安排您住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旁边。”

凤仪宫旁边,那不就是坤宁殿,离皇上最近,也是先帝宠妃的住所,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瞥了眼王喜,他笑眯眯的看着我。

看来这的确是皇上的意思。

我不敢违抗,只能接旨。

住进去的当晚,寝殿就摸进个登徒子。

他动作轻柔却孟浪, 我假装睡觉不理会,只盼他见我睡着了就赶紧走。

耳朵被他轻轻地咬住:“装睡也装不像,眼皮一直在动。”

我闭着眼睛强装镇定。

他的手逐渐往下。

闭着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触感和听觉却被放大了。

我浑身紧绷。

“父皇!”我睁开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儿臣,儿臣身体不适。”

他扯开一抹淡笑,狭长的桃花眼半眯,“正好父皇学过医理,让父皇来帮你好好看看。”

他往里探,我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依我看,你这是阴阳失调,需要阳气重的人帮你治治,朕是真龙天子,专治你这症状。”

他这荤话总说的一套一套的。

来这儿的第一夜,又是整晚没睡。

一连到了第七个晚上,他因为边疆战事没来我才落个个清闲。

这些日子,我总是日夜颠倒,现在看着满轮月光,到是有些睡不着。

我披上外袍,走到月下,欣赏着沿途风景,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凤仪宫外的花园中。

据说这些花是皇后娘娘入宫所栽,如今百花盛放,唯独牡丹最亮眼,一如皇后娘娘在宫中一枝独秀。

再往前走,是造了假山的流水草木景,似真似假,汩汩的流水声抚慰了我近日焦躁的心情。

“啊——你轻点。”

“真轻点假轻点?”

“你猴急什么。”

男女苟合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那女子的声音,分明就是皇后!

那男子的声音却不是皇上,这可是私通,是死罪!

借着月光,我看见那人的长相与皇上有八分相似!倒像是九王爷.........

这惊人的发现让我快要站不住脚,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其他人,怕万一发出了声音会被灭口。

我小心翼翼的缩着身子,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刚想惊呼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别叫。”

熟悉的龙涎香让我放下了警惕,我想回头看他,却被按住了身子。

“你想被发现吗?”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分明是!

已然动情。

没想到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发现皇后奸情,他该恼怒才是。

为什么会拉着我一起躲住。

难道,他深爱皇后自此?甘愿背负着绿帽?

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有些不知从何而起的烦闷感。

只是没想到这细小的情绪变化却被他捕捉到了。

“婉儿不高兴?”

他的手从身后扣在我的腰上,炙热的胸膛也贴着我的后背,狭小的空间内,他身上的龙涎香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钻。

“让我猜猜为什么不高兴,你以为我对皇后包容是因为爱她?”

“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他的语气冰凉不带一丝情谊。

我心下一惊,难不成他很早就知道皇后的事情了?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孟浪,我皱了皱眉。

想到皇后身后的母族,我压下情绪,轻轻的说:“我们,我们回去吧。”

身后传来嗤笑,“她都不怕被发现,婉儿怕什么?”

他的手在腰上游走,我却不想在外面行这种事,近乎哀求似得看着他:“父皇,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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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五十弦

简介:摆烂码字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