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有多膈应?花你的钱,使唤你的男人,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九品阁故事 2023-11-01 11:58:52

我丈夫的白月光都得了绝症,他与白月光搞暧昧,花重金,贴身照顾。

他却嫌我不体贴,不善解人意,凭什么只有我一个活在这烈狱之中。

我不甘心,我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跟我一样痛苦。

1

我和我老公戚齐创业五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他一向洁身自爱。

直到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他跟白蕊的聊天记录。

原来,他并没有多洁身自爱,只是对象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蕊罢了。

得知我在医院,戚齐急急忙忙地跑来,一把将白月光挡在身后,一副护鸡仔的样子。

“韶儿别为难她,她生病了。”

不得不说,在看到白蕊时,我好像在看自己,只是她眉间柔弱,而我更偏凌厉一些。

“什么病?”有我的严重吗?我刚刚做孕前检查,查出脑癌,快死那种。

“胃癌。”

呵,合着是来这儿跟我比惨了啊!

我张口就怼他,“会死吗?”

“韶儿!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我就问问,别心疼。”手机还到戚齐的手里,“好好照顾人家,别让她死了。”

本以为他会追上来,没想到他仅仅叫喊我两声。

我觉得上天有时候是爱开玩笑的,于是我驱车走遍A市大小医院。

总是会有误诊的希望啊,如果真的是误诊,我一定好好收拾一下戚齐这个大渣男。

事实证明,这次老天爷没开玩笑。

七张CT摆在医生的面前,老大夫也只能是摇着头,问我头痛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早点来检查。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忙呢?

我想起来了,这些年我忙着帮戚齐创业拉客户,头痛欲裂也没空看个医生。

老大夫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同情,怕是以为我会哭。

可我只是平静地回了家。

我不是那个女人,柔柔弱弱的。

想我唯一一次柔弱,是在戚齐面前。

那时,奶奶刚去世,巧遇上一单大客户被人抢走了。

一顿发飙后,我失控地在戚齐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他当时的眼神充满爱怜,“我们在一起吧,我给你一个家。”

我当时以为他的眼神是给我的,他的吻是给我的,他的承诺是给我的……

现在想起来才觉甚是可笑,他当时明明是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拿起烟灰缸狠狠砸向电视,宣泄了内心的愤怒。

几分钟后,家里能砸的都被我砸了。

愤怒过后剧烈的头痛好像报复一样,劈头而来又把痛感传遍身体每一个神经。

我蜷缩在沙发上动不了,戚齐手里提满菜和我爱吃的零食开门。

看到家里狼藉一片,他面色烦躁。

“宋韶儿……”

“怎么?我一个替身砸这么点东西都不配吗?”我艰难的爬起身来。

“再说了,我也在公司付出不少心血,这点家当我应该砸得起吧。”

许是戳中了他的短处,原本脸上的怒色不见,换上了一脸的愧疚。

跨过地上的玻璃渣,他半跪在我面前,“别闹了,你是你,她是她。”

闻言我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在他怀里掏出手机,打开那张照片,比划一番。

如果不是亲眼见了他的白月光,我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你是多求而不得,找上我这个盗版?”我讽刺他。

“韶儿,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不欢而散后,我将戚齐关在房间外,独自忍受着脑袋传来的剧痛。

2

第二天醒来,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摆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有没有头疼?我帮你按按。”

他知道我有头疼的毛病,所以不管有多忙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冲蜂蜜水,顺便还有头部按摩服务。

以前我总是调笑,就凭这两项服务,我得给他生一窝孩子报答。

“白蕊的微信我已经删了,在群里我也已经跟大家说明白了,我是有老婆的人。”

他的话说完,又把手机塞进我手里,大有一副随便我检查的架势。

我心里有一万种怨气想要朝他撒出来,但只要对上他的眉眼,就怎么也张不了口骂他。

我掏心掏肺爱得男人,费心费力经营的婚姻,不舍得拱手让人。

“戚总不用上班的吗?”

我主动岔开了话题,毕竟我也没有真的想要因为白蕊离开他。

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老婆,我看黄历了,今天下凡的是送子娘娘……”

我心里满是苦涩,我已经没有资格要孩子。

“最近头疼的紧,算了吧。”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因为和好之后,戚齐越发对我好,时刻顺着我。

我马不停蹄的寻找各种脑瘤治疗的方案,每天的头疼到想要拿电钻锯掉脑袋。

想起了之前的一位合作伙伴,他的妻子好像是国外脑科医生。

只是搜遍微信都没有找到这位客户。

顺手拿起了戚齐的手机,我还调侃他,“戚总手机里的秘密都清理过了吗?我可要检查了哦。”

“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人能活着从老公手机里走出来。

我发现了他一笔大额的支出,收款方竟然是人民医院!

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得脑瘤的事情了吗?所以他才这么顺着我?

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看着戚齐的工作的身影,我身子有些颤抖的搂住他,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又头疼了吗?”大手暖暖的,让人不想撒开。

我屏住快要落下的泪,“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他顿了顿,“嗯?”

就他这态度应该是还不知道。

那……支付给医院的钱?

追到医院一问,才知道是白蕊手术的医药费。

我找到白蕊的病房,可她好像是早就等我来一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

“这是戚齐的钱,我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

这倒让我无话可说。

我已经想好了,怎么着也得先好好质问他一番,为什么拿钱给别的女人,都不告诉我。

他如果如实跟我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我左脚才踩踏进戚齐办公室半步,就迎来了他的质问。

“你去医院了?你去找白蕊了?”

我这小暴脾气,重重的将钱砸在他的头上,“是你先犯贱的。”

钱从袋子里撒了一地。

“难怪小蕊被医院赶了出来,宋韶儿,你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

“小蕊她生病了,我只不过是作为同学朋友帮她度过难关而已。”

“你知不知道她得的是癌症!癌症是会死的!”

少见他因为什么事情憋的脸红脖子粗,没想到他第一次发脾气,居然是因为他的白月光。

而白蕊玩得这一手,可真是厉害啊!

“戚齐,你恶不恶心,还小蕊小蕊的,我看她面色红润,离死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宋韶儿!”那声怒吼惊得外面的员工齐齐朝我们看来,这也是我从没见过戚齐发怒的样子。

额间的青筋一股一股的,若我不是他老婆,我想那只紧捏的拳头已经砸过来了吧。

3

我忽然间想要比较一番,想知道我重要还是他的白蕊重要。

“要是我也生病了,这些钱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谁?”

“宋韶儿,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别闹了!”

我泄了气,想要一股脑把生病的事情说出来。

上前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我难得的撒娇,“我病了,我生病了。”

“呵,你是病了,神经病。”戚齐说罢甩开我的手,起身理直气壮的拿走了钱。

我觉得心里拔凉拔凉,凉得我全身发抖。

鼻子却涌出一股温热,随手一抹,一手都是鲜红。

本应该害怕的,但是,我奇特地淡然,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很有哲理的话。

人啊,生来就是孤独的,孤独地来,孤独地走。

我抽了几张纸巾,压了压鼻子,然后就去医院了。

在医院的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情跟医生唠嗑。

“郑院长,我还能活多久?”

郑院长沉默了好一会,才回道,“小姑娘你是不是经常生气啊,我跟你说,你得保持心情……”

明白了明白了,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郑院,您认不认识内分泌科一个叫白蕊的病人啊,她病的怎么样?我们俩谁严重?”

我想我就是太闲,居然还问起这事来。

郑院一愣,“你这姑娘就爱胡说八道,没有什么病是小病,都是要积极治疗的!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的良好的心态,你也不会病情加重这么快!”

知道医生不能透露别的病人隐私,但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那个白花莲病的不严重。

耳边再次传来絮絮叨叨的叮嘱,我听的头晕眼花,再次闭上眼睛。

如果戚齐知道我快死了,他会不会让我多开心一会儿。

我还不想死,还想给他生个小帅哥。

我记得刚创业的时候,我跟戚齐经常被竞争对手挤兑到没有饭吃的地步。

有一次对方公司的张总,拿着一整瓶的白酒给我,只要让他喝开心了,让个一单半单没问题。

我靠着那一瓶白酒,打开了市场,戚齐也在后来对标对方的时候,下手毫不手软。

再见张总的时候,戚齐问我想要怎么开心开心。

包括以前欺负过我,挤兑过我的人,他一个都没有忘记过。

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我感觉自己精神好了不少。

耳边传来两个小姑娘的唠嗑声。

“这是郑院让我拿来的。”

“唉,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家人哪里去了,直接给病人这东西不太好吧。”

4

从医院潜逃回家后,我难得坐的一本正经,在纸上洋洋洒洒写着:人生必完成的一百件事!

看着那题目,我又犹豫了起来,一百件事情会不会有点太多了,如果完成到一半我就死了,那岂不是带着遗憾走的?

于是我把一百件事划掉,写成:人生必须完成的十件事!

啧,十件会不会又有点少啊?

我犹豫的时候,门“咔哒”开了,戚齐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我不想知道那天的后续,毕竟我能开心的日子不多了。

“看!”我想让他跟我一起完成“你说我应该完成哪些事情啊?”

戚齐显然没有什么兴趣,“就写你能让你感到幸福的事情吧。”

看着他我内心是欢喜的,能跟他在一起,我就是幸福的。

放下手中的笔,我同戚齐一起钻进被窝,贴着他的背,搂着他腰,幸福就这样包围着我。

但是,我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很久。

睡梦中,剧痛让我整个人痉挛,我痛得喊‘老公’,但是戚齐却没回应我。

我狼狈地爬下床翻找,直到吞下止痛药缓过来才发现,原来戚齐并不在家,他不知道去哪里了。

“想喝白粥,戚齐做的。”我拿起笔,在目标清单上写了第一条目标。

笔迹潦草,仔细勉强看才能看得出来,但我还是拍照发给了戚齐。

他没说自己在哪里,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好的。”

于是我就坐在房子里,等啊等。

可等到的,却是跑腿骑手。

白粥是用保温饭盒,所以应该不是外卖吧。

吃着白粥,当心头泛起丝丝幸福时,微信来了一个好友请求,我以为是新客户。

通过之后才发现,加我的人原来是白蕊。

因为她朋友圈里更新了一条最新动态:“手术成功!良人在身侧,白粥暖人心。”

配图是那道熟悉的高大背影。

我看着手里可笑的白粥,顿时被恶心的吐了。

如果戚齐此时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把白粥扣在他头上!

死渣男,敢让我喝剩粥!

我连外套都没有穿,开车就冲向医院。

虽然白蕊的病房我只来过一次,但熟悉的不像话。

还没进到房间里,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蕊蕊啊,那小伙子就是你初恋吧,哎呦,以前嘛看起来穿的破破烂烂的,现在倒是一表人才啊,那金表不少钱的吧。”

“妈,你可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戚齐可是公司老总了,再提以前的时候落了他的面子。”白蕊接过他妈手里的粥嗔怒。

“你还好意思说。”白父喜上眉梢,“那小子以前跟你女儿谈恋爱的时候,你怎么骂人家的!欸,不过我听老邻居说,戚家这小子不是结婚了么。”

白蕊的脸色不好看的几分,她这个妈倒是观察的细,连忙上去捂住女儿的手安抚。

“离婚就好了呀,你不是也离婚了么。你看那戚齐对蕊蕊多上心,只要蕊蕊把握住,前脚离婚,后脚咱们就订上。”

“爸妈……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要抓紧啊,现在的好男人不多了!”

我听着就好笑,浑身乏力的靠在门口,用敲门声稍稍打断一下。

“白小姐,别人家的老公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做小三可不道德。”

白蕊听到我的话,她脸上的羞涩瞬间化为乌有。

“你是谁啊,说什么呢!”白母叫嚣着。

“阿姨,我不知道您女儿跟我丈夫进行到哪一步了,但是我跟我丈夫还没有进行到离婚这一步,所以,能请你女儿知点羞耻吗?”

白父将手里的餐盒狠狠摔在地上,一脸凶神恶煞的朝我走来,“你骂谁呢!你别以为你一个小姑娘我不敢打你……”

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巴不得他打我一巴掌,这样也好作为受害者能让戚齐站在我身边一回。

只可惜,我没这个机会。

我身子一踉跄,被人搂紧怀里,耳边传来了戚齐的道歉声。

“叔叔对不起。”

“我妻子可能有点误会,我们就先离开了。”

说完大手紧紧箍着我的手腕,扯着我的胳膊离开。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紧张我还要闹事,手上的力气感觉快要捏碎我的骨头了。

“松开,疼死了。”我想甩开,但好几天没好好吃饭,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戚齐把我甩进墙角,“你看看你,像个疯子似的。”

我不甘示弱,“我就是疯,也是被你逼疯的!”

“我怎么了!”他一点都不知错了,“小蕊父母离异很多年,这次好不容易才团聚,就被你搞的一团糟。”

“她父母离异关我什么事?我父母被车撞死我也没怪她啊!难道她阖家欢乐,必须得让出我的丈夫成全她吗?”

戚齐紧锁眉头,有些厌恶地看向我。

“宋韶儿,你变了,你变得无可救药了,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就好像从天而降的冷水,浇的我浑身发寒。

“你……不要我了?”

他转身要走,我连忙扯住他的袖子,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戚齐,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离婚条件随便你写,写好了给我打电话。”

“公司呢!你要是跟我离婚,不仅财产要分,公司也得分我一半!”

他没说话,只是扒开我的手,重新走回了医院。

显然,为了摆脱我,他连公司都可以不要了。

果然是真爱啊!

5

离婚协议我第二天就发给他了,看到信息里的正在输入,却怎么也等不到他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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