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当排长接新兵,借住公社小学时,与一位女老师两情相悦

军武八天 2024-09-29 04:25:22

"你个臭丫头片子,跟我顶嘴是不是?"我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地吼道。

"哼,我就顶嘴怎么了?你这个大老粗,懂什么教育!"她气鼓鼓地瞪着我,一双大眼睛里闪着倔强的光。

那是1979年的夏天,我刚满22岁,当上了排长。那时候,我们连队正好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驻扎,借住在公社小学里。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从小在田间地头摸爬滚打长大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当上了排长。

可谁知道,这一来到小学,就碰上了这么个刺头。她叫李秀兰,是这所小学的语文老师,比我大两岁。瞧着文文弱弱的,可那倔脾气,简直比我还犟三分。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吵了。"隔壁的老王头探出脑袋来,一脸无奈地说道,"大家都是邻居,和气生财嘛。"

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心里却一个劲儿地琢磨,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不过是好心提醒她,别总穿那么鲜艳的衣服,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她倒好,直接跟我杠上了。

李秀兰这个人,说起来也是个有意思的主。听说她是从城里下乡来的知青,后来留在了村里当老师。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对学生们可好了。可一旦碰上原则问题,那股子倔劲儿就上来了,谁说都不管用。

我偷偷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就连上课的时候,也是一丝不苟。这让我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可是,我还是觉得她太招摇了。这山沟沟里,有几个人穿得像她那样?我担心会引来闲言碎语,甚至可能会有不怀好意的人打她主意。

但我哪里知道,这一提醒,反而捅了马蜂窝。

"李老师,你别生气。"几天后,我硬着头皮找到她,"我是为你好。"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张排长,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的兵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又来气了。可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每次碰面,不是她瞪我一眼,就是我冷哼一声。弄得整个学校的气氛都紧张起来。

直到有一天,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下午,我正在操场上训练新兵。突然听到教学楼那边传来一阵骚动。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李秀兰被几个不良青年给围住了。

"美人儿,跟我们出去玩玩呗?"一个留着长发的小子笑嘻嘻地说。

李秀兰脸色煞白,但还是强装镇定:"请你们离开,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都给我滚开!"我一把推开那个长发小子,挡在了李秀兰面前。

那几个人见我来了,又看我一身军装,顿时怂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李秀兰惊魂未定,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极了。"谢谢。"她轻声说。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还是经常斗嘴,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火药味。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她说话了。她懂得真多,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天文地理,都能说上一二。而我呢,就只会些粗浅的大道理。每次和她聊天,都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李老师,你这么有学问,为啥要留在这穷乡僻壤啊?"

她笑了笑,说:"这里需要我啊。这些孩子们,多么渴望知识啊。我要是走了,谁来教他们呢?"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内心竟如此坚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但又似乎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我知道,我喜欢上她了。可是,我不敢说。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她表白。可就在这时,连长突然通知我,要调我去边防。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去边防是个好机会,可以锻炼自己。但另一方面,我舍不得李秀兰。

最后一天,我来到她的教室。她正在批改作业,看到我进来,抬起头笑了笑。

"李老师,我...我要走了。"我支支吾吾地说。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恢复如常。"去哪儿?"

"边防。"

"哦,那挺好的。"她低下头,继续批改作业。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我只是说了句:"你...你保重。"

走出教室的时候,我听到她轻轻地说:"你也保重。"

就这样,我离开了那个小山村,离开了李秀兰。

在边防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她。想起她认真教学的样子,想起她和我斗嘴的样子,想起她对我笑的样子。

我给她写了很多信,可是从来没有寄出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三年后,我立了功,被调回了原来的部队。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那个小山村,想见见李秀兰。

可是,当我到达小学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李老师啊,她去年就调走了。"校长告诉我,"听说是去了省城,在一所重点中学任教。"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校长又说:"对了,李老师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说是要交给一个叫张建国的排长。你认识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我...我就是张建国。"

校长笑着把信交给了我。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里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建国:

谢谢你曾经的关心。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也一直在努力。希望你在边防一切安好。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见。

秀兰"

看着这封信,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我们之间虽然错过了,但那份情谊永远都在。

后来,我继续在部队服役,一步步升到了营长。而李秀兰,我听说她在省城成了名师,桃李满天下。

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但我知道,在我们各自的人生道路上,都在努力地前行。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勇敢一点,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但随即我又想,也许正是这种遗憾,才让我们彼此成为了对方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夏天,那个小山村,那个倔强的女老师,仿佛就在昨天。而我,永远记得那个穿着鲜艳衣服,笑容明媚的李秀兰。

人生啊,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有聚有散。重要的是,我们都在对方的生命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不就是最好的情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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