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和初恋跑了,我寄人篱下10年,我接爸爸去城里养老,她出现了

磊磊谈情感 2024-05-29 08:01:21

文:呦呦小鹿,素材:林月

声明:「本内容为虚构短篇故事,情节纯属虚构,为便于阅读采取第一人称叙述,旨在传播正能量,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们家都是一片欢声笑语,爸妈对我百般疼爱,周围邻里也羡慕爸妈夫妻恩爱,只是,这样幸福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陌生男人的拜访,把我们这个幸福和睦的家庭搞得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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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8岁,还是个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小姑娘。

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每天家里一派祥和,妈妈温柔的声音,仿佛山野里的一汪清泉,而爸爸,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在我和妈妈面前,总是笑吟吟。

爸爸是个好男人,经常被女邻居当做教育自己男人的典范。

妈妈没结婚之前,在镇上一家电子厂上班,三班倒,工作忙碌也很累。

但她和爸爸结婚之后很快有了我,爸爸心疼她,就让妈妈辞掉了工作,乖乖在家养胎。

听妈妈说,当时因着她辞职这个事,奶奶和爸爸大吵了一架。

奶奶埋怨爸爸不应该这样娇惯妈妈,毕竟他们那个年代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在田里干活,有些生孩子前一天都还在田里,哪像妈妈,刚怀孕就辞职。

爸爸很坚决的反驳奶奶的言论,母子俩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

后来,爸爸怕妈妈在家里受委屈,就从村里搬到了县城,小俩口自由自在的,日子倒也过得很安逸。

我出生之后,因为没人带我,所以妈妈彻底做了全职妈妈。

听妈妈提起,她和奶奶互相看不顺眼,所以迫于无奈,她只能接受了爸爸的建议,过起了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

自我有记忆开始,爸爸可以说是一个十佳好男人,虽然他经常要加班,但每次下班回来,都会笑着对妈妈说道,“老婆,你去歇息吧,剩下的让我来”

爸爸看着表情很冷酷,其实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

他每次回来,都会带妈妈喜欢吃的小零嘴,可以是一根雪糕,也可以是一包辣条,甚至可以是一个小蛋糕。

他知道妈妈喜欢吃鱼,所以休息的时候,会冒着大太阳去乡下钓野生鱼,从日出到日落,满载而归。

妈妈说,她怀孕的时候,吃了很多野生鲫鱼,都是爸爸去老远的地方钓的,为了存放这些新鲜的鲫鱼,家里还斥巨资买了一台冰柜。

冰柜里可以说是妈妈的百宝箱,每到夏日,里面被爸爸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冰棍,我记得我那时候因为偷吃了一根雪糕,半夜闹肚子还去了医院。

周围的女邻居都羡慕妈妈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公,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还用爸爸做典范去教育自家的男人。

每次他们投以羡慕的眼神,妈妈的表情都淡淡的,而我却对拥有一个这样的爸爸感到自豪。

只是,幸福的的日子如烟花一样,有短暂的绚烂,最后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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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个双休日,我刚好在家里做作业,突然我听到敲门声,我蹦蹦跳跳的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陌生男人,他的年纪和我爸爸差不多大,但比爸爸长得高大英俊一些。

我正想着问他有什么事,妈妈突然就走了出来,她在看到男人之后,眼睛突然就红了,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后妈妈说这个男人是她的朋友,让我出去玩会,他们有事情要聊。

那时候我玩心很重,听到妈妈叫我出去玩,我开心的一蹦三尺高,步子很麻溜的就出门了。

我在外面玩到夜幕降临才回来,只是我刚进门就发现了家里的不对劲。

平常这个点,家里已经是饭香四溢,然而这次确是冷锅冷灶。

我环顾了四周一圈,都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最后才在卧室找到了她。

只是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一样。

她看我进来,立马站起身,还擦了下眼睛,“月月,肚子饿了吧,妈妈去给你做饭”

我心里有一肚子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妈妈就离开了。

之后几天,感觉家里的气氛怪怪的,从来没吵过架的爸爸妈妈竟然在卧室吵的天翻地覆。

我好奇心驱使,躲在门外面偷听。

“阿平,为什么你的心这么狠,整整10年了,我还没把你的心捂热吗?”爸爸的声音里有气愤还有深深的无奈。

“就当我对不起你吧,咱们好聚好散”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咯噔,妈妈这是要离开的意思吗?

“阿平,你就真的不顾及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还有月月那么小,你真的舍得抛下她吗?”

“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只是有些人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你明白的,感情的事根本没办法勉强”

“好好好,既然你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了,我再挽留也没什么用,只是你自己要想好,一旦你踏出这个家门一步,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门突然被打开,妈妈提着个行李箱,最后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那一天,我跟随在她后面跑了好远,不停的呼唤“妈妈”,始终没有换来她的一次回头。

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坐着一辆车绝尘而去。

我终于明白,我的妈妈不要这个家,也不要我和爸爸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来家里的那个陌生男人是妈妈的初恋,俩人从小青梅竹马,后来因为误会分开,如今男人后悔了又回过头来找妈妈,而妈妈为了他,选择舍弃了我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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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妈妈离开后,爸爸每天借酒消愁,从来不抽烟的他,如今却像是上瘾了一般,一根接着一根,客厅里,卧室里全是一股烟味,把我呛得难受。

我看到爸爸这个样子很难受,我不停的哭,企图唤醒爸爸,但他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无论我怎么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直到那天我肺炎住院,爸爸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的脸烧的通红,但意识还比较清楚,爸爸抱着我不停地道歉,“月月,对不起,你原谅爸爸,爸爸以后会振作起来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身体软乎乎的,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给爸爸擦掉眼角的泪水,“爸爸,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很困很困,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这次感觉也挺幸运的,医生说幸好送医及时,不然脑子都要烧坏了。

我出院之后,爸爸果真改变了很多,原本胡子拉碴的他,也终于把自己的下巴收拾的干干净净,也终于舍得换下那些皱巴巴的衣服。

只是,爸爸振作起来后,也意味着我们父女俩的离别。

爸爸说,“月月,爸爸打算去外面打工了,所以会把你送到你姑姑家去”

我知道爸爸都是为了我,想给我更好的生活,但我真的舍不得爸爸。

我立马摇了摇头,一把抱住爸爸,“爸爸,我不要你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月月,乖女儿,听话,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爸爸必须得走出去,你放心,爸爸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

我不停的哭,眼泪都哭干了,但始终没能留下父亲。

那天,我亲眼看着爸爸走进车站,直到再也看不见了,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都说45度角看天,眼泪就不会流出来,可为什么我的眼泪会越来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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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她是我的亲姑姑。

姑姑是个缺乏耐心,脾气又很暴躁的女人,姑父性格也很强势,所以他们两人经常干架吵架,有时候吵着吵着,战火会无缘无故沾染到我的身上。

那天,我正蹲在沙发后面找东西,姑姑和姑父因为表哥的学习不好吵起来了,看他们吵的越来越厉害,我躲在后面都不敢起身。

我突然嗓子有点不舒服,一不小心就咳嗽出来了。

姑姑看到是我,立马就发火了,“月月,你躲在那里干嘛?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她的嗓门很大,一副凶狠恶煞的样子让我有点害怕,我急忙解释道,“姑姑,不是的,我是刚刚在这里找东西,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那偷听?”

“不不不,姑姑,我没有,对不起”我着急的有点语无伦次。

“好了好了,我懒得听你解释,赶紧去把桶里的衣服洗了,一天到晚做事拖拖拉拉的,真后悔收留了你这个麻烦”

类似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我每次都只能把这些委屈往肚子里咽。

每次爸爸打电话回来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很想说,“爸爸,你回来吧,我不想要那么多的钱,我不要漂亮衣服,也不要零食,只要你回来,我宁愿喝白粥吃咸菜”

但听到爸爸疲惫的声音,我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爸爸都是为了我好,我又怎么舍得他为难?

我在姑姑家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生怕得罪了家里的人,会受到无妄之灾,尤其是表哥。

表哥比我3个月,自从我来他家里之后,他就像个魔鬼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捉弄着我。

我最害怕那种类似于蟑螂一样的小虫子,有一次,我正在扫地,一直小虫子突然爬到了我的脚下,我吓得把扫把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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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表哥看到我受惊的样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此后,我的书包里,文具盒里,会出现各种各样虫子的尸体。

有一次还是在上课的时候,我打开文具盒,一只硕大的虫子躺在我的文具盒中央,我吓得尖叫起来,老师责怪我破坏课堂纪律,我因此被罚站了一整节课。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表哥的恶作剧,这一次我忍无可忍,就和表哥干了一架,只是打完架之后,我又心虚害怕的紧,因为姑姑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如果她知道我和表哥打架,肯定会打我的。

只是表哥或许是心虚,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姑姑,我才勉强躲过一劫。

表哥玩心很重,又很懒,所以每次都要抄我的作业,有一次甚至想让我给他写作业,我不肯,他就威胁我说,“月月,你如果不给我写,我就去告诉妈妈你打我”

我害怕受到姑姑的责骂所以妥协了。

只是坏事做多了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姑姑知道我经常帮着表哥写作业之后,把我骂了一顿。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表哥却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笑,我既愤恨又委屈,却无处发泄。

晚上,我躲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

如果爸爸在,肯定不会让我受这么多委屈。

想到这,我对妈妈的恨意越发深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还是一个众人艳羡的幸福的一家三口,爸爸也不用跑到距离家里1000多公里的地方打工,而我,也不要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我在姑姑家过了整整十年,爸爸终于回来了。

我18岁那年,距离高考不足三个月,表哥污蔑我偷了他的手机。

其实,我知道是因为他在学校课上玩手机被老师没收了,他怕被姑姑姑父责骂,所以我就成了他最好的背锅侠。

姑姑骂我是家贼,我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姑姑拿起棍子就往我身上招呼,我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拌了一下,脑袋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柜子上。

当时我就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额头眼角往下流,我摸了一把,全是血,只记得当时姑姑也流露出害怕的眼神,我脑袋突然有点晕,双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之后,看到爸爸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我突然就心安了。

爸爸看到我醒来,立马激动的说道,“月月,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吓死爸爸了”

我意识回笼,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立马和爸爸解释道,“爸爸,我没有偷表哥的手机,是他冤枉我的”

“月月,爸爸都知道,你是好孩子,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以前,也受了不少委屈吧?”爸爸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我摇了摇头,“爸爸,都过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和爸爸说呢,爸爸一直以为你在姑姑家过得很好,才敢放心在外面赚钱”爸爸说完,抹了一把眼泪。

妈妈上次离开,爸爸虽然颓废,但从来没有流过眼泪,但这次为了我,却流泪了。

我心疼不已,安慰爸爸说,“爸爸,没事,那都是小事,反正都过去了,咱们以后好好的就行”

我出院之后,爸爸没有再出去。

爸爸说,“赚再多的钱也没有我宝贝女儿重要”。

我听到这话,心里瞬间被幸福填满了,觉得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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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大学之后,爸爸也去了我的城市打工,他说,“反正去哪里打工都是打工,最重要的是陪着我的宝贝闺女”

爸爸在他上班的附近租了个小单间,距离我的学校需要半个小时的公交。

每次周末,爸爸都要给我做好多好吃的,他心疼我学习太辛苦,想方设法要把我喂肥一点。

我每次看着堆成小山的碗,忍不住撒娇似的表达抗议,“爸爸,我再吃下去就变成小肥妞了,以后嫁不出去了你养我啊”

“嫁不出去正好,爸爸养你一辈子”

我嬉笑道,“爸爸,这可是你说的喔,以后我不结婚你可不要催我”

爸爸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抿而下,接着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是故意给你爸爸下套呢”

我哈哈大笑,这辈子有爸爸陪伴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结不结婚,那就看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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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去了当地一家互联网公司上班,因为工作性质原因,天南地北出差,忙忙碌碌却也很充实,唯一的遗憾是很难照顾到爸爸。

当爸爸提出要回老家的时候,我虽然心里不舍,但还是同意了。

毕竟爸爸生在农村,那里有他熟悉的环境,也有他的亲人可以互相照应,我也放心多了。

爸爸每天靠着一亩三分田打发时间,偶尔会从镇上的工厂里拿一些手工活回来做,他每天不厌其烦的和我分享着生活中一些琐碎的事情,看得出来,他很满意目前的生活,这样我也少了很多顾虑。

我30岁这年,终于在工作的城市扎根下来,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心也终于有了归宿感。

新房子装修好之后,我特意请假回老家接爸爸过来养老,没想到也见到了我此生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的亲妈,她的照片早已被我尘封在家里最隐秘的角落,如果不是她站在我面前,我压根记不起这个人的脸。

她颤抖着开口,“月月,我是你妈妈呀”

她离开我的时候,我8岁,如今我已经30岁了,22年光景过去,我们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当初她明明已经选择离开了,她为何还要找上我?

我面无表情的开口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如果没啥事,赶紧走吧”

“月月,这些年,你还好吗?”

“如你所见,我过得很好”

“那挺好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我只想速战速决,爸爸还在休息,要是把他吵醒了,那事情可能会很复杂了。

“月月,我,我,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把我的耐心几乎要耗尽了。

我没好气的开口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月月,我早些年就后悔了,你能不能原谅妈妈?”

看着她的表情,我突然很想笑,“当初你说走就走,现在还谈什么原谅,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赶紧消失在我面前”

“月月,妈妈也是有苦衷的,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会明白,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是非常痛苦的”

“既然不喜欢我爸,那你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对你的好?”

“月月,我当初是想好好和你爸爸一起过日子的,只是,有时候感情的事说不明白的”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能做出抛夫弃女的事情出来,那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啊,还回来找我干嘛?我的原谅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虽然这些年我从不刻意去了解她的境况,但也从表姐的嘴里知道她的一些事情。

当初她和爸爸离婚之后,就和初恋结婚了,只是后妈并不是那么好当的,而且她后来也没有和初恋生下一儿半女,后来又因为继子的关系经常吵架,吵着吵着感情就散了,又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如今年纪大了,孤苦无依的,莫不是又想起我这个女儿来了。

“月月,以前是妈妈做错了,我老早就后悔了,你能不能再给妈妈一次机会,让妈妈好好补偿你,也好好补偿你爸爸”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打着想和我爸爸复婚的打算,不说我,当初她伤透了我爸爸的心,我爸爸又怎么可能会原谅她呢。

“月月,你看看还有哪些东西要收拾的,如果没有咱们可以走了”爸爸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怕被爸爸发现,赶紧对着妈妈敷衍了下,“你先回去吧,我要好好考虑下”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头痛欲裂,早知道昨晚就走了,省的惹出这个麻烦事。

只是:

这个事要和我爸爸说吗?

他知道了会不会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呢?

他愿意重新接受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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