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英烈:晚明重臣孙传庭(牛继宗)的人生结局

凤凤文化 2024-09-16 14:00:47

庚辰眉批:《石头记》总于没要紧处闲三二笔,写正文筋骨。看官当用巨眼,不为被瞒过方好。护官符云:假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这里不但贾府的历史原型是真实存在的,其他四大家族也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与历史方面有关的人物如严老爷、王老爷、张同圭、聋哑僧人、周太监、东平郡王、南安郡王、沈世兄、仇都尉、杨都尉、冯唐、冯紫英、卫若兰、秦可卿葬礼上的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

那些严老爷、王老爷、张同圭、聋哑僧人、周太监、东平郡王、义忠千王老千岁、沈世兄、仇都尉、杨都尉、冯紫英、卫若兰的历史原型都是明末清初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重要人物,每一个都有一段波澜壮阔可以彪炳史书的历史。但是在时过境迁的历史文献里,在满纸荒唐言的文本中寻找到这些人物的历史原型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他们之间不但要有朝代联系、气脉联系,年代联系,地域联系,政治联系,经济联系,而且要有字词联系,诗词联系,典故联系和个性联系。

红楼梦文本关于孙传庭的文字见于原文:

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庚辰眉批:牛,丑也。清,属水,子也。柳拆卯字。彪拆虎字,寅字寓焉。陈即辰。翼火为蛇;巳字寓焉。马,午也。魁拆鬼,鬼,金羊,未字寓焉。侯、猴同音,申也。晓鸣,鸡也,酉字寓焉。石即豕,亥字寓焉。其祖曰守业,即守夜也,犬字寓焉。此所谓十二支寓焉。】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

这里的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的名字大有玄妙,牛继宗的牛指的是牛丑也。继宗指的是继承了一个名字里有宗字人的事业,这里重新总结分析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的历史原型,他是晚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地位举足轻重,在明末风云中,他的所作所为对国家产生过相当重大的影响。红楼梦对一等伯牛继宗的描写很少,红楼梦前八十回只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就是秦可卿出殡,第二次是贾敬的出殡。

关于一等伯牛继宗的描写是很奇怪的,前文说的是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批注里却说牛,丑也。清,属水,子也。而到了贾敬出殡,文本却换了一个说法:目今正值缮国公诰命亡故,王邢二夫人又去打祭送殡;西安郡王妃华诞,送寿礼;镇国公诰命生了长男,预备贺礼。既然镇国公牛清都有了孙子,为何后来还生了长男?原来这里大有名堂,所谓的牛并不是姓,而是属相,所谓的孙子并不是辈分,孙才是姓,所谓的伯并不是官职,而是一个人的字,所谓的牛继宗的继宗,暗指他继承了一个名字里和宗字有关系的人事业。在明末清初的历史上,只有一个人的信息和以上这些内容吻合,那就是晚明重臣孙传庭。

孙传庭生于万历二十一年四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公元1593年5月21日。字伯雅。孙传庭家庭属于军户,祖上是随朱元璋打天下,得了个世袭百户出身。他六岁入读村塾,十三岁在童子试中夺魁,成为生员,此后在学校的各种考试中都是第一。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乡试中举,翌年通过会试和廷试,考中三甲第41名(总名次111名),获赐同进士出身,和袁崇焕、梁廷栋、马士英、姜曰广、吴阿衡、薛国观、丁启睿、刘宇亮、杨文岳、余应桂、邵捷春等知名大臣同榜,并成代州孙氏第一位有进士功名者。

孙传庭是明朝末年的一位重要军事将领,他仪表魁伟,身长八尺,能左右射,武艺绝伦。在明朝的末世里,孙传庭积极参与抵抗清军的战役,尤其是在对抗高迎祥和李自成的战斗中表现出色。他的军事才能和对抗农民军的决心,使得他在明朝末年的军事事务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

孙传庭曾生擒高迎祥,公元1636年三月,孙传庭主动请缨出任陕西巡抚,孙传庭的第一战,便取得了非凡的战果,明末农民起义军的闯王高迎祥部欲进攻西安,但由于被孙传庭派驻了精兵无法攻克,高迎祥只好从子午谷进攻西安,于是孙传庭便在子午谷黑水岭以逸待劳,与高迎祥所部激战四昼夜,将高迎祥生俘,取得了第一场战斗的胜利。

公元1639年,朝廷命孙传庭总督保定,山东,河南军务,孙传庭上书遭到杨都尉,也就是杨嗣昌的阻挠,孙传庭向崇祯帝上报告病,朝廷以为是孙传庭推托之举,于是将孙传庭贬为平民并囚禁三年。到了公元1642年,李自成再围开封,焦急之下朝廷将孙传庭从狱中放出,重新任用。李自成在解围开封擒杀汪乔年之后,孙传庭再赴陕西,任三边总督。

他在陕西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筹措银钱和训练军队,成果卓著,孙传庭的成果也被录入了《孙传庭疏牍鉴劳录》中:崇祯十年四月“初清出课银三万五千余两”,崇祯十年九月“于先、后、左三卫,清出课银一十四万五千二百四十二两零;于右护卫清出本色麦米豆一万三千五百五十六石零。今夏课银已完,而本色亦见行征收。至原兑各军未起课之地,应纳丁条草马等银共四千五百八十一两零,犹不在内。……是役也,兵不烦募征,第稽之断残之尺籍,遂得万二千余,修我戈矛,事乃畚锸,在将来终不敢谓战则不足,在今日已可谓守则有余。”崇祯十二年“清屯一项,计三年共得折色银四十五万余两,本色米麦豆约五万石。”

但是此时农民军也已经势大,李自成和张献忠几乎占据了大明的半壁江山,东北方向清兵虎视眈眈,大明的江山已经摇摇欲坠。第一次汝州战争,农民军败北,虽然大败但未伤筋骨,他们充分积累了和明军的作战经验。第二次孙传庭大败,彻底的丧失了大明王朝最后的野战部队,只率少数随从渡黄河,回守潼关,从此大明王朝彻底失去了重新收复失地的基础。

汝州之战之时天公不作美,明军平叛的时候遭遇暴雨,后勤出了问题。这个破绽马上被李自成利用了,派遣大将刘宗敏前去劫粮道。孙传庭不得不回师救援,但留守的河南总兵陈永福不听指挥,擅自撤退,结果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明军溃败。孙传庭在陕西潼关战死,年约51岁。马革裹尸。明史称“传庭死,而明亡矣”,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清廷追谥“忠靖”。

摘录孙传庭的一首诗词玄涤楼:

繄我搆此楼,我意殊有托。得翁名我楼,与我意殊若。

我楼倚高峰,我楼环大泽。上可拂丹霄,下可淩广漠。

辟暑接凉台,飞云连杰阁。秀木种千章,繁荫深相错。

名花莳百种,娇艳竞芳萼。累石以为山,森森翠如削。

引泉以为池,濯濯清可酌。菽麦满四原,阡陌附城郭。

春可眺平畴,秋可省收穫。于此得一名,取义总非薄。

翁也不谓然,冥心为深索。谓余有心人,尘氛早卸却。

自能脱轩冕,非徒擅丘壑。玄涤为我题,岂以示微谑。

千古有秘藏,任人自领略。奈何当我辈,此道致沦落。

卑者耽世缘,高者恣清乐。讵知性命间,一毫无所著。

元不贵豪华,亦不崇寂寞。东山妓堪呕,北海宾亦恶。

陶令无弦琴,亦似涉穿凿。谆谆五男儿,先生已受缚。

绎翁玄涤指,竖儒漫相愕。太玄本无玄,当从实地作。

欲扣众妙门,一切非糟粕。扬子谬致疑,毋乃见未扩。

如此玄自存,宁复待疏瀹。涤于何处施,愚人难索摸。

伎俩日纷纭,神理常浑噩。譬借匠石斤,为削鼻端垩。

譬就良医鎞,为割眼中膜。涤尽乃见玄,玄亦于何橐。

所以真如性,无病亦无药。惟余具微慧,雅志在寥廓。

尽日此楼上,万念归陨箨。醒坐倦即眠,羹藜而食藿。

间亦窥典坟,不效张华博。有仆不裹头,有婢长赤脚。

庭并无悬鱼,门安知罗雀。如此而已矣,翁其发一噱。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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