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地窖的时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亲手杀死了他和他的父亲。
高考查分那天正好是我18岁生日，我考了598分。本以为我可以去上理想的大学，却不幸被囚禁在地窖里。这一囚就是五年。
1
得知分数那天我和同学去镇上聚餐庆祝，那天正好是我18岁生日。
回村时我心情大好，心想着回去跟父母商量要报哪所学校哪个专业。
正当我沉浸在美好的遐想里时，却不知命运改变得令我猝不及防。
回到村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踏着月色和虫鸣，快步往家赶。
离家不到二百米的一拐角处，我的碰到了村里的老光棍刘叔。他坐在泥地上一动不动。
刘叔虽是光棍，但在村里口碑不错。
我没多想，便走上前去问：“刘叔，你怎么了？”
“哎呀，我挑着红薯打算放地窖里，没想到被这棵树的老树根绊了一下，我就起不来了。”他指指身旁的树根道。
我二话没说，上去扶起他往地窖方向走去。
可是这一扶，我就失去了自由。
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中，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现在几点？
我在哪？
我爸妈一定很着急。
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拴在一张破旧的床上，一动，铁链就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恐惧感瞬间填满我的整个身体。
此时，眼前忽然一亮，灯光昏黄却刺痛我。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人竟是刘叔。
“你为什么要抓我？”我问道。
“抓你给我当媳妇啊。”
说着，他猥琐地笑着朝我走来，臭嘴就要往我脸上凑。
我一下撇开脸。
“啪！”
我的脸瞬间疼得发热。
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捏着我的下巴：“你以为你能躲得了？”
我还是被他给亲了。
我胃里一阵翻涌。
“啊——”我开始尖叫，试图用声音引起人们注意。
“啪！”
“啪！”
“啪！”
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我停止了叫声。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我哭着哀求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放了你？”他嘴角往上抽了抽：“放了你谁给我当老婆？你难道不会去报警让警察抓我？”
2
“刘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要去上大学，我考了598分，可以上一个很好的大学。”我流着泪哀求道。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这一天啊。
“你考多少分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男人说，“我只知道你走了我就又变成光棍了。”
说罢，男人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我扭动身体拒绝，又恶心又害怕。
我颤抖着再次哀求道：“刘叔求求你了，我答应你不会报警，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男人顺手将一坨散发着恶臭的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恶狠狠地：“你的话太多了，耽误老子办正事。”
说完他扑向我，我剧烈反抗，却遭到他的拳打脚踢。
屈辱、绝望、恐惧、身体传来的疼痛，每一种感觉都让我想到死。
我从来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男人真实的一面竟是这样的。
原来他经常去我家跟我爸聊天都是为了看我。
原来他常买零食给我是另有目的。
在这副伪善的面具下，却是一只凶残的禽兽。
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世人这一切。
男人满足地起身，走出地窖。不一会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些食物。
他像喂狗一样，随地将食盆往地上一扔：“吃点东西，日子还长着呢。”
我颤抖着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刘叔，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要去上大学……”
男人玩味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我：“小妮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子还没玩够，怎么能放了你？
“年轻的小姑娘就是比村里的老太婆水灵多了。哈哈哈哈。”
我双手捂住胸部，蜷缩着坐在肮脏的床上。
3
很快，我发现哀求根本无法换来自由。
我家明明离这个地窖不到200米，我第一次感觉回家的路是这么远。
我观察地窖，企图找到一些可以弄断铁链的工具。
可是，这里除了储存的红薯，什么都没有，连一根木棍都没有。
我不断挣扎，企图把铁链弄断。我的手腕磨出了血，脚腕也磨出了血，铁链却完好无损。
我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嗓子喊哑了，地窖连个回声都没有，只有窒息的霉味。
男人突然出现，又把我毒打一顿，糟蹋完我之后警告说：“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你最好老实点，少吃点苦头。”
我张着嘴骂男人，发出来的只有沙沙声。我失声了。
“哈哈哈！你骂吧，骂吧，再骂也是老子的女人。”
男人打了我几巴掌之后，留下一点食物和水又离开了。
我绝望地在黑暗中，捶床，大喊大骂，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送来食物。
看到地上原封未动的食物，他二话没说又将我毒打一顿。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骨头似乎要散了架，疼痛得无法动弹。
“那可是老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你怎么敢浪费粮食？”男人生气地说，“你什么时候吃完，老子什么时候再给你吃的。”
而他所说的粮食不过是两个煮熟了的红薯罢了。
他发泄完兽欲又离开了。
他每天的活动不过是进来送食物，糟蹋我，如此循环。
自从我不吃东西之后，他再也没有送食物过来。
水已经喝完，我饿得眼冒金星。
我趴在地上把两个干巴巴的红薯连皮一起吃进肚子里。
他赢了。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再也无法上大学，悲痛大哭。
我怎么也想不到，囚禁这种只出现在新闻里的事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真后悔，那天如果我早点回家该多好，如果我没有多管闲事去拉这个男人，也许就不会有今天。
爸妈找不到我，该有多着急？
4
我哭了很久很久，眼睛肿得睁不开。
男人再次进来时，见到空空是食盆，笑着拍拍我的脸说：“这才对嘛，饿瘦了我都心疼了。”
见我不再躲闪和反抗，男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做法。
此时，外面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进地窖。男人惊得跳起来，立即伸手在脖子上一划，警告我别出声便起身走出地窖，关上地窖的入口。
我仔细听，那声音越来越近：“刘大哥在家吗？”
这不是我妈的声音吗？
“妈，我在这！我在这里！快来救救我！”
“妈，救命啊！妈，快救我出去。”
我歇斯底里地喊，泪流满面地喊，我妈离我不足十米。
可是，我发不出半点声音……
“刘大哥，你有没有看见小燕，她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和他爸急死了。”我隐约听到我妈带着哭腔说。
“没有看见，她是不是去同学家玩了？”男人说。
“我们问遍她的同学，都说没有去他们家，还说查分那天小燕就回来了。”说着我妈呜呜地哭起来，“她同学说她考了598分，可以上一个很好的大学。”
“莫急，莫急，再找找，报警了没有？”男人的声音。
“报了，警察也没有线索。我的小燕哟，你到底在哪里？”
我妈的声音近在咫尺，我使劲扯着铁链，发出哐哐当当的声音，试图引起我妈的注意。
我妈似乎听到了声音，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此时，不知从哪里传出“喵——”的一声，男人说：“这野猫总是来这里捉老鼠。”
寻人无果，我妈走了。
我崩溃大喊：“妈，别走，我在这，你别走！”
男人再次进来，啪啪打了我两个耳光，伸出食指指着我说：“你想害老子坐牢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说完，男人又脱掉脏兮兮的裤子……
趁男人不注意，我张大嘴巴朝男人的耳朵一口咬下去。
男人痛得惊叫一声，一个拳头朝我脑袋砸下来，我晕了过去。
5
再次见到男人，他的一只耳朵包着纱布。为了防止我再咬人，我的嘴巴被一根布条封住了。
他拿着一根皮带，一边打我，听我的惨叫，一边糟蹋我。他增加了糟蹋我的次数，我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只能任他摆布。
如果我爸妈再来，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求救，我还要当众揭开这个男人伪善的一面。
我低头看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发臭凌乱的头发以及疼痛发炎的手踝脚踝，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逃出去呢？
我彻底绝望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少天，这天男人好像出去了，没有像平时那样折磨我。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光。
我在黑暗中呆呆地看着地窖入口处透进来的微弱的光。
每次它打开后出现的都是男人。我既希望它打开，又不希望它打开。
此时，地窖入口的光发生的变化，忽明忽暗，我知道是有人来了。
那边隐约传来一丝声响。
不一会，地下探出一张横着的脸，一张小男孩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