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有渐冻症,女友却不顾父母反对坚持要嫁我。
我感动不已,快速和她领证。
在她怀孕后,更是将所有财产转到她名下。
谁知拿到钱财后,她直接本性暴露。
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还带野男人在我床上苟合。
我这才知道,她肚子里怀的从来都不是我的种。
要嫁给我,不过看我命不久矣,想要吃绝户罢了。
我躺在床上气得浑身颤抖,却因疾病连一句正常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奸夫嫌我浑身恶臭十分膈应,女友干脆将我活活捂死。
再睁眼,我回到女友宣称要嫁给我那天。
1
[爸妈,我这辈子生是顾达的人,死是顾达的鬼,只认他一人。]
[你们就当女儿不孝,没我这个人吧!]
女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丝毫不介意我确诊渐冻症,并且无法治愈的事情。
女友爸妈恨铁不成钢道:[他最后会无法行动,你要给他把屎把尿,喂饭擦口水,这都无所谓?]
女友坚定点头,声称她甘之如饴,只要能嫁给我。
哪怕我最后不能陪她几年,哪怕过程中有无数的坎坷,都无所谓。
路人听了都得竖大拇指,夸她纯爱战神。
上一世,我也是被她这样子所蒙蔽,以为女友真是爱我爱得死心塌地。
见她当着我的面和爸妈断绝关系,我转头带她去民政局领了证。
一周后,女友突然呕吐,去医院检查发现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她一脸惊喜,表示肯定是我那晚醉酒播的种。
随后又担忧,怕我要是将来不在了,她跟孩子会被家里的亲戚刁难。
我为了让她安心,将房产、店面全部转在她名下。
还叫来律师立下遗嘱,我死后名下所有钱财全归女友和孩子所有。
她开心地笑了。
我的病情却越发严重起来,不到三个月就没法行动,话也说不出来。
女友这下不装了。
她以招聘护工为由,将自己的奸夫公然带入我家。
在我的眼皮之下,两人肆无忌惮地调情,打扑克。
我恨得牙龈痒痒,奸夫却一脸得意告诉我。
[顾达,你以为珍珍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少做梦了,那是我的种。]
[我们背着你搞了上百次,本来打算不要这个孩子,谁让你快病死了。]
女友餍足地靠在奸夫怀里,吐露出她的恶毒计划。
我这才知道,那日她和父母的决裂不过是双方在演戏。
他们一家就是奔着吃我的绝户来的。
而我之所以病情恶劣,是她将我的药全部都换成了反向作用的药物。
她还假借我之手故意在家族群里对亲戚恶言相向,让我被亲朋好友厌弃,孤立无援。
我长期卧床得不到照顾,身上长满褥疮,溃烂流脓。
那奸夫嫌我浑身恶臭十分膈应,指使女友将我活活捂死,掩饰成被痰呛住窒息而亡。
我死后,她快速将我火花,掩盖罪行。
带着我的钱财和奸夫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重来一次,我势必要他们一一付出代价!
2
[珍珍,你要不还是跟叔叔阿姨回去吧。]
[我这病完全治不好,以后没打算结婚。]
我打断白珍珍的哭诉,将她的行李箱丢给她爸妈。
摆出一副赶人的架势。
白珍珍和她爸妈同时愣了。
反应过来后,白珍珍委屈地撅起嘴:[达哥,不结婚没关系,我就愿意照顾你,哪怕是当保姆都行,你就让我陪着你吧。]
我冷着脸摇头:[你一个独生子女在蜜罐里泡大的,哪会照顾人,你听叔叔阿姨的话,重新找一个人算了。]
白珍珍爸妈假模假式地就要拉扯她。
谁知白珍珍突然站起来,将夫妻二人推到在地上。
嘴里嚷嚷着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还说要是我不让她贴身照顾就要去死。
我心里巴不得她立马去死,但也明白那话不过是威胁罢了。
我佯装苦恼的样子,勉强同意下来。
白珍珍计谋得逞,开心地笑了。
可她不知道,好戏才正式开始。
白珍珍住下的第一天,我就给她报了班。
护理知识培训班、经脉按摩班、家政保洁培训班等。
一周七天无缝衔接,让她忙成陀螺。
最关键的是,这些培训还有考试。
考试没达标,还得重头再来。
白珍珍看着排课表,傻眼了。
[达哥,照顾人我会,再不济我在网上学就成,不用花这些冤枉钱。]
我勾起嘴唇笑了:[珍珍,我情况特殊,一般的照顾可不行,我还想活得久一点,好和你恩爱个十来年,你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见我这么问,白珍珍只能尴尬地点头。
她很快开始了苦逼的培训之旅。
我则安排了师傅,给家里各处安装了能联网的针孔摄像头。
还叫来最好的哥们,推我去医院挂开了一套最新的治疗方案。
病虽然不能治愈,但我至少要保证自己能撑着嚯嚯完这帮恶人。
这天深夜,我和一众好朋友聚会完回家。
白珍珍已经十分生气守在了门口,对着我哥们劈头盖脸就是一番教育。
[达哥现在是病人,你们不让他好好休息,还带着他K歌熬夜,你们是想他早点死是不是!有没有良心啊你们!]
前世我感谢她的不离不弃,尽管她一再言语上对我朋友不客气,我还是在人前维护她,最后导致兄弟离心、形同陌路。
现在我可不会这么傻了。
3
我操起手上的矿泉水瓶,就砸向她。
[你嚷嚷什么,老子还没死,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给我兄弟道歉!]
白珍珍捂着被砸红的脸,眼眶里的泪水溢了出来。
[达哥,我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不感激就算了,为什么打我?]
打你?老子杀了你的心都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垂下头,控制住内心翻涌的杀意。
将轮椅上挂着的医院袋子,咻的一下就扔了过去。
[我兄弟陪我去医院看了,医生说只要我好好配合吃药治疗,至少能延长十年的寿命,我们高兴才唱了会歌,这都不行?]
白珍珍尴尬地捡起地上的药瓶,识相地马上给我的兄弟赔不是。
我兄弟他们以前都不太喜欢白珍珍,觉得她风评不好,有点水性杨花。
现在她为了我能和家里决裂,他们才勉强认可。
[算了,大家都是为了顾达,别伤了和气。]
晚归的事情这才翻了篇。
兄弟他们走后,白珍珍立马将瓶瓶罐罐的药物收进了她的屋子。
美其名曰,每天到点由她提醒我吃药。
我没有当面拆穿。
反而在她拿出明显不是医院开的药丸后,我依旧笑着放进了嘴里。
白珍珍要盯着我喉咙滑动吞下,她才会安心出门。
可她一走,我立马将压在舌头下的药丸吐进垃圾桶,疯狂漱口。
只是这次临走前,白珍珍试探性的问我能不能取消一点培训。
她觉得培训的知识点太多,记不住,担心考试过不了关。
呵,她以前成绩差是全校出了名的,语文、数学、英文经常考个位数。
现在这么多培训内容,她要是能全记住,才怪了呢。
可我要的不就是她过不了关么。
我冷着脸拒绝,白珍珍有些不大高兴地离开。
看着手机上的红点定位没有前去培训中心,而是去了一处我不知道的小区后,我心知某人又要整出幺蛾子了。
于是,我请了一帮三姑六婆来家里吃饭。
然后火急火燎叫回白珍珍,让她利用剩下的两个小时整出一桌子饭菜。
白珍珍看着一大屋子的人,欲哭无泪。
扭着身子说:[达哥,我可能是怀孕了,今天老是想吐。]
我大姑嗑着瓜子,翻起来白眼。
[我说小珍啊,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矫情,我们那会怀孕还要下地干活,喂猪喂牛呢,现在做点饭就嫌累,以后还怎么照顾小达。]
大姨跟着搭腔:[就是。我看你这屁股又小又扁,还不一定好生养。呕吐说不定是你吃坏了东西,别找借口偷懒。]
表姐翻看着菜谱,漫不经心说:[我们要求不多,就是一人选一个菜而已,你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白珍珍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我。
我笑着让她听长辈们的安排,别忘了给我炖一碗药膳。
白珍珍眼见提出怀孕都逃不掉做饭,只能憋着气进入厨房。
在里面乒乒乓乓忙碌了两小时后,她满头大汗将十八个菜端了出来。
可大姨刚吃一筷子,就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