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村里,我被一群黑人抓了起来。
他们把我关在铁笼子里。
还当着我的面,把我的一个女同事折磨得不成人形。
但很奇怪,他们一直不碰我,还好吃好喝招待我。
直到那地狱般的一天……
1.
我叫唐静,是个刚毕业的实习记者。
报社老板派我跟两个同事,深入东伟城中村,要挖出几篇深度报道。
不知从何时起,G市的黑人越来越多。
东伟城中村,渐渐变成G市最大的黑人聚居地。
黑人租户越来越多,让原本住在这里的中国人感到不适应,纷纷搬离。
没了黄皮肤的面孔,这里俨然成了「小非洲」。
最近几年,东伟城中村陆续出现失踪案。
警方多番调查,却毫无头绪。
没想到,混入城中村的第一晚,我们就踏入了地狱。
2.
从头疼欲裂中醒来时,我听到一阵锁链声。
以及女人的哭喊声。
「你们放开!你们要干什么!」
那是于萱萱的尖叫。
于萱萱,是我在报社的前辈,负责带我熟悉工作。
也是此行一起参与调查的同事之一。
她二十五岁,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唱歌出了名的好听。
可现在,那副好嗓子正充满恐惧地叫喊。
怎么回事?
捂着剧痛的脑袋,我努力聚焦视线。
然后,眼前的一切,让我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这里压根不是我们租住的旅馆。
而是一个连窗都没有的肮脏地牢!
只见于萱萱浑身赤裸,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她白晃晃的皮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
跟周围肮脏不堪的墙壁牢笼,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脖子上,扣着一个铁环,铁环上的一条锁链,正把她往笼子外面拉扯。
而锁链的另一头,在一个黑人的手里。
不,不止一个。
围绕着于萱萱的铁笼子,有四五个黑人。
他们交头接耳,走来走去,脸上掩盖不住地兴奋。
于萱萱似乎也刚刚醒来,或许只比我早了几分钟?
明显,她也对现在的情况感到不知所措。
一方面,她手忙脚乱,试图遮挡自己暴露的敏感部位。
另一方面,她又紧紧抓住铁笼的栏杆,抵抗脖子上那根铁链的拉扯。
「你们是谁!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她语带颤抖,似乎已经预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她没能坚持多久。
那手拿锁链的黑人有些恼怒,走近铁笼子的门,对准于萱萱的脸,猛地踹了一脚。
只一脚。
于萱萱就没了反抗的力气,摔倒在地,捂着脸哀嚎。
几个黑人见状乐了,七嘴八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很快,他们把于萱萱拽出了铁笼。
一个黑人已经按捺不住,脱掉衣服就扑了上去。
「别!别这样!你们……」
于萱萱惊恐万分,双手双脚不断挥舞。
然而她的反抗,让那黑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接下来,那群黑人做的一切,我不忍直视。
于萱萱是我们报社最漂亮的记者,备受众多男同事关注,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
可在这里,那些黑人对待她,像对待一条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于萱萱已经喊不出声,那些黑人才满意地提上了裤子。
可他们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牵着于萱萱,从一扇铁门离开了房间。
不,不能算是「牵着」。
于萱萱是被「拖走」的。
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还活着。
可经历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她一动不动,似乎经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那些黑人,就这么一路拖着于萱萱,消失在铁门之后。
地上留下一道轻微的血痕。
「啪!」
随着铁门轰然关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我捂着嘴,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3.
我、于萱萱、程渊三人,昨天才刚刚踏入东伟城中村。
走在主干道上,我们几乎看不到黄皮肤的面孔。
迎面走来的每个黑人,都不断瞥向我和于萱萱。
目光里有股难言的欲望。
冷不丁一回头,我甚至看到不少黑人停下脚步,直勾勾凝视着我们!
还好程渊是男同事,有他在旁边,我和于萱萱才没有吓得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我们来到事先租好的旅店房间,准备早点休息。
本想等到半夜再出去探访,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可睡到一半,房间里响起一阵奇怪的动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张湿润的布就蒙住了我的口鼻。
失去意识前,我只看到几张皮肤黝黑的面孔,眼中闪烁着喜悦。
再次醒来,已经身处此地了……
坏了!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也许,从我们三个踏入城中村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被盯上了!
而现在,我们就成了那无数失踪人口之一!
于萱萱刚才的遭遇,并不是最可怕的后果。
真正可怕的是,我们或许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行,我要逃出去!
深吸了几口气,我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开始查探周围。
这是一间不大的地牢,布置很简单——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和两个相邻的铁笼,铁笼里铺着稻草。
我现在就处于其中一个铁笼里,隔壁那个则属于于萱萱。
铁笼的锁很老旧,但很坚固,我无法打开。
意外的是,我身上的衣物除了沾了点污渍,还算完好无损。
我松了口气。
清白还在。
可紧接着又恐惧起来——这清白又能保持多久呢……
无意间,我的右手在稻草中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定睛一看,竟是一根细长的骨头!
天啊!
我尖叫一声,退到铁笼另一端,慢慢坐到地上,眼泪流了下来。
难道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还没等我平复心情。
「吱嘎」一声。
铁门打开了。
一个健壮的黑人踏进地牢。
他仔细打量着我,咧开嘴笑了,反手锁上铁门,走了过来……
4.
「你好。」
那黑人向我问好,操着一口别扭的外国口音。
我缩到笼子的角落,紧紧抱住双腿,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他一边比划着安抚我,一边从腰后掏出一串钥匙:
「我是看守!钥匙,开门,你可以出去!」
那串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你……要放我走吗?」
那黑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露出笑容。
几秒后,他真的把锁打开了!
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恐惧与狂喜两种情绪,让我来不及多想,就起身走了过去。
刚走出笼门,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你……你干嘛!放手!」
我惊恐地喊。
他窃笑,一脸得意。
下个瞬间,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身上的衣物,片刻间被撕得粉碎。
我用尽全力反抗,仍不能撼动他。
一只粘腻的手抚上我的后腰,像蛇一样可怕又恶心。
他的嘴唇也沾上了我的脖子,嘴里一股恶臭,让我闻之欲吐。
「你放开!狗东西!滚开!」
我流着泪,做着徒劳的抵抗。
就在我衣物尽无、千钧一发的一刻。
铁门打开了。
刚才折磨于萱萱的那几个黑人回来了。
越过黑人看守的肩膀,看到那些人的时候,我心如死灰。
我知道,我即将经历于萱萱经历过的残忍!
可我没想到……
「找死!」
一个像是小头目的黑人,大喊着冲过来,一脚踹开了压在我身上的黑人看守,狠狠地殴打!
过了大概一分钟。
看守被打得吐了血,那个黑人小头目才收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朝我走了过来,开始脱衣服。
我紧张地捂着身体,向后退。
他却把衣服扔到我身上:
「穿!」
他的中文比那个看守强多了。
我一愣,如蒙大赦地穿上衣服。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回笼子里,上了锁。
然后一群人就走了出去。
那个试图侵犯我的黑人看守,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笼子里,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才慢慢平复下心情。
但仍没有想明白,那个黑人小头目这么对我,是什么意思。
突然,铁门又开了。
一个不认识的黑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牵着一个四肢着地的、白花花的肉体。
「Go!」
黑人一声令下,那肉体浑身一颤,迅速爬进了另一个笼子里。
黑人满意地离开了。
「萱萱姐……你……」
我惊喜地看着重新回来的于萱萱。
我本以为,她被带走之后,就回不来了。
毕竟,从我的笼子里残留的骨头来看,这里的人命还不如草芥。
可于萱萱没有理我,独自爬到了笼子角落,背对着我,蜷缩成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幽幽的哭泣声传来。
我一怔,也不再搭话。
她还活着,可她经历的事情,或许比死还残忍。
不想说话也是正常的。
被抓进地牢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可对于萱萱来说,地狱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5.
那之后的几天,于萱萱醒着的时候,每隔几个小时都会被带出去一次。
每次带走她的人,长得都不一样,但都是黑人。
于萱萱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不再反抗,而是顺从地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牵来牵去。
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愿意跟我说话。
于是从她嘴里,我知道了她的经历,以及这间地牢之外究竟还有什么。
「这个建筑,是个很大的地下设施,出了铁门,外面是个大厅,大厅四个方向都有长廊。」
「每个长廊的两侧都有无数房间,有些房间像我们这间一样,里面有铁笼子和年轻女人。」
「还有些房间,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玩具……」
「他们每次带我出去,都是挑一个喜欢的房间,然后就……」
说到这里,于萱萱低下了头。
我也不忍再问。
这些天,她那副精心呵护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迅速变得破败不堪。
从前一起蒸桑拿时,我看过她的身体。
前凸后翘,皮肤吹弹可破,让人羡慕又嫉妒。
然而,曾经连一道划伤都要抹各种药,极力避免留疤的她,此刻身上已经满是伤痕。
有淤青,似乎是那些黑人们用拳头打的。
还有刀伤、划伤、鞭痕、勒痕,大概就是那些房间里各种工具留下的。
但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严重的摧残,集中在那里……
我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那天,她被带回笼子后不久,就意外大小便失禁了。
她当场崩溃,我安慰了好久,她才痛哭着告诉我。
其实她不说我也能猜到,毕竟经历了那么多,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替她感到痛心。
在报社里,于萱萱虽然很招男人喜欢,却非常保守,从来没有过男朋友。
大家都猜,她甚至可能还未经人事。
如此注重清誉的于萱萱,却有一个心上人,就是程渊。
也就是一起前来调查的男同事。
于萱萱暗恋程渊,程渊的态度却有些模糊不清,这让于萱萱有些气馁。
这次东伟城中村的调查报道任务,老板本来只派程渊一个人来。
于萱萱不想错过跟程渊加深关系的机会,才主动申请一起调查,顺带着把我这个后辈也带上了。
没想到,这个选择,导致我们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恐怕就算能逃出去,她跟程渊之间也……
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程渊呢?
6.
我立刻问于萱萱,关于程渊的去向
于萱萱摇了摇头:
「不知道。」
「我鼓起勇气问过一次那些黑人,他们不回答我,只是更用力……」
「这里应该只关押女人,我从来没看过被关押的男人,可能……」
于萱萱呜咽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我知道她的想法。
既然那些黑人只想要女奴,那么被抓来的男人,就是毫无用处的废物。
我看了看笼子角落里那根骨头。
这是个杀人如何喝水般的地狱。
最坏的可能,程渊已经死了。
甚至可能被抓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杀了。
我看着于萱萱,眼中满是怜悯。
这对儿还没来得及在一起的小情侣,竟然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分开了。
不过,这又让我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甚至比程渊的问题更让我搞不明白:
被抓进来已经一周多了,为什么……我还能保持清白?
没想到,第二天,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决不相信!这种事情只会在资本主义国家人人都是资产阶级思想的地方才会有!
记者就爱去这种地方探访
最无耻,最没有本事的记者才会去欺负弱女子,这样的两脚兽永远办不成大事。
虽然没看完,但我确信这是好文章
不是说发展是硬道理吗?
毁什么三观?传统是笑贫不笑娼。
记者没本事进入高层会所,专挑最底层困难人群曝光,这样的记者早晚必死。人人痛恨。
是的,所以烦请兄台告诉我一下乐山哪里有这种地方[红脸笑]
就现在的物价,我不信!
兄台你好,祖国势一遍大好,这种地方不好划。
记者应该采访食品之类的
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污染,还能减少犯罪,自己用自己的身体挣钱,管你们求事
你怎么知道你老婆没卖过
看完了,不知道从小编哪剽来的老文章,0几年的文章
农民工的富音,在哪?
立法立规,适当管理。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可悲……在哪里告诉我一下,我去看看是不是你写的这样,想谴责她们
记者应该调查一下,干这行背后的原因,才是一个合格的记者
不是为了生活谁干这个啊?这个价格能富起来吗?
不是合肥∴是假新闻。
这个卧底记者到底怀的啥心思
你觉得这是正常价格吗
为什么使她们挺而走险,值得深思,她们其实也是受害者。
不一样的思维,记者也只能做做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