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中那些深爱杨过的女子中,最让你意难平的是哪一位?相信多数人心中的答案都是“郭襄”,毕竟那句“一见杨过误终身”在她身上被具象化了,她确实是因为风陵渡口的那次邂逅而被耽误了终身。
不过话说回来,杨过为何不要郭襄?
或许不是因为郭襄不够好,书中其实早有铺垫。
一、绝望出家的郭襄
从结局来看,郭襄与杨过确实只能用“有缘无分”四字来形容,自打当年的第三次华山论剑结束,他们在襄阳一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对方。
(郭襄剧照)
至少俞莲舟是这么说的:“恩师说,郭女侠心中念念不忘于一个人,那便是在襄阳城外飞石击死蒙古大汗的神雕大侠杨过。郭女侠走遍天下,没再能跟杨大侠相会,在四十岁那年忽然大彻大悟,便出家为尼,后来开创了峨嵋一派。”
这江湖确实是大,再加上古代通讯、交通都不发达,两个人无法遇上彼此也实属正常,但这是虚构的武侠世界,曾经的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能在天南海北相遇,更何况杨过夫妇都有十分明显的特征,郭襄要打听他们的消息又有何难?
且不说杨过夫妇都是人中龙凤,光是长相就格外出众,更重要的一点是杨过断了一条右臂,同时身边还有一只体型硕大的神雕,这样的特征世上仅此一人,郭襄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通过这些线索来打探杨过的下落。
显然,她找不到杨过只有一种解释,是因为杨过主动躲着她,即便有人说自己见过这样的一位大侠,杨过也难免会刻意避开与她重逢的机会。
那是因为杨过心中没有郭襄吗?
(郭襄、杨过剧照)
还真不是,至少金庸在后记中就明确提到过,杨过心中是有郭襄的:“郭襄这样可爱的一个小妹妹,秀美豪迈,善解人意,聪明伶俐,杨过心中早就真的喜欢她了,给她三枚金针,就是说:‘不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允!就是要我为你死了也可以!’……他替郭襄做生日,有点向小龙女大叫的意思:‘小龙女,我等了你十六年,你还不来,我在给别个可爱小姑娘做生日了!’旁人要耻笑,杨过怕什么?他怎么会怕?他又不是你!”
不过这段描述也值得玩味,杨过为郭襄庆生,都有几分把郭襄当备胎的意思,毕竟金庸说的是“小龙女再不出现,杨过就给别个女子过生日了”,后来小龙女归来,杨过自然也就没理由继续与郭襄发生些什么了。
但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杨过躲着郭襄,或许还与另外一位女子有关。
二、杨过的第二位夫人
杨过到底有几位夫人?
着实难说,从表面来看,似乎杨过心中只有小龙女一人。
但明眼人都知道,别说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有多感人了,事实上他们之间的爱情都是始于“甄志丙事件”所带来的误会,若没有那道人轻薄小龙女的举动,小龙女甚至都不会对杨过展现出半点柔情。
至于杨过是如何爱上小龙女的,也完全是因为被舆论裹挟了,他对小龙女的感情若是爱情,又怎会在小龙女表白的时候下意识的选择拒绝?
甚至就连最后二人在绝情谷底重逢的桥段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强行圆满”之感,毕竟当年的小龙女完全是毒入膏肓的状态,又跳下了万丈深渊,岂有不死的道理?
(杨过、小龙女剧照)
而杨过的真爱是谁?比起郭襄,更像是郭芙,毕竟他曾经看任何女子都有小龙女的影子,比如完颜萍的眼睛,陆无双的白衣,唯有郭芙不同,他看郭芙,就只是郭芙,就连小龙女都觉得自己死后杨过就会去找“郭芙姑娘”,女人的直觉通常不会错,小龙女都将郭芙视为情敌,足见郭芙确实是在杨过心中有着某种特殊的地位的。
而金庸在《倚天屠龙记》中也提到了一段续弦的暗示,说是:“何足道满脸沮丧,手抚断琴,似乎说不出的难受。郭襄心想:‘断了一根琴弦,又算得什么?’接过瑶琴,解下半截断弦,放长琴弦,重行绕柱调音。”
这里似乎就是借郭襄之口暗示郭芙会在耶律齐死后与杨过走到一起。
如此一来,也解释了杨过为何不要郭襄的原因,正是因为后来的他又娶了郭芙。
三、至死无法原谅的女子
郭芙比郭襄好在哪里?
其实金庸早就用同一条项链给出了答案。
黄蓉那条珍珠项链先后被郭芙和郭襄戴过,而你看二人戴着项链时的描述,就能知道她们之间的差距。
(杨过、郭芙、小龙女剧照)
先看郭芙:“她(郭芙)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如粉装玉琢一般。”
接着看郭襄:“少女(郭襄)颈中挂着一串明珠,每颗珠子都一般的小指头大小,发出淡淡光晕。”
看出区别了吗?那项链在郭芙身上是映衬出郭芙的美,而在郭襄身上,则是项链本身绚丽夺目。
这足以证明郭襄的容貌确实远不如郭芙,这也是为何杨过当年会被郭芙的容貌吸引,甚至看她一眼都觉得害羞的原因。
后来的他娶了郭芙,自然就无法再娶郭芙的亲妹妹郭襄了。
(灭绝师太剧照)
这一点也可以从郭襄的遗言看出来,灭绝师太就对周芷若提到过这么一句:“郭大侠夫妇铸成一刀一剑之后,将宝刀授给儿子郭公破虏,宝剑传给本派郭祖师。郭祖师另有个姊姊,叫做郭芙,但她生性鲁莽暴躁,因此郭大侠夫妇没将刀剑传给她。”
郭襄临死前传下了父母那“倚天屠龙计划”,完全没必要提姐姐的大名,此时她还要贬低姐姐一番,足见她有多痛恨姐姐。
而这种恨自然不是没有缘由的,无非因为她最爱的大哥哥娶了姐姐,却没要她,着实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