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原上,地主鹿子义年过六十还能娶妻生子,宝刀不朽,用的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方法,我专门为此去了他家当长工,就是打杂的下人。
可那老东西见我是个二十来岁的生瓜蛋子,故意坑我不给工钱,我咬咬牙忍了,谁让他媳妇儿漂亮呢!
只是,当我勾搭上她媳妇儿后,却发现这宅子里的女人,全都各怀鬼胎。
人乱,情更乱!
1-
鹿子义今年六十三岁,他媳妇儿刘淑贤,如今才二十五,本是被她爹用三袋子粮食,卖给鹿子义当丫鬟的,
只因长得漂亮,又碰上鹿子义刚死了正房老婆,就给用了强....
刘淑贤那身子,修长长、水哒哒,哪个男人都得舍命“珍惜”,可偏偏鹿子义那老东西仅半年,就把刘淑贤折腾的不成人样儿了!
而且在鹿家,根本没人把刘淑贤当人,连那个吴妈,平日里给病鬼鹿家大少爷 端屎端尿的老仆,见了她都敢瞪眼睛、甩脸子,甚至还要当面骂几句骚蹄子!
所以,这几年可把刘淑贤给憋坏了,只要一碰上鹿子义出去卖货,她就赶紧找我,让我半夜里去她屋,要跟我说事。
说事?还能是啥事?!
我等到后半夜,所有屋子都吹了灯后,悄悄摸到了刘淑贤的房门口,学野猫叫唤几声。
木门立刻打开一道缝,一条亮白的胳膊伸出来,扯住我的衣裳把我拽了进去。
月光下,刘淑贤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全身跟会发光一样,莹白莹白的。而且胸前的隆起,丝毫不比下面怀了八个月的肚子小!
“死东西,怎么才来?!”她关上门一瞪我。
我却死死盯着她那两条会发光的长腿,“这不是得等所有人都睡下了么......”
“哼!我看你就是不想来。”刘淑贤一撇嘴,坐去了炕上。
如今刚入伏没多久,天气燥的厉害,人也燥的厉害。
“哎呀看你说的,你叫我,我还能不想来?这两天我想你想的都快要死了呢!”我立马跟去了炕上,伸手要扯掉她的肚兜。
刘淑贤使劲一拍我的手,“呸!你个没良心,想我那你咋不来找我?白天干活的时候,眼睛瞅都不瞅我一下,我还以为你是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嘞!”
“咋可能看不上嘛!”我故作嗔怪的一瞪她,解释道:“你可是咱们镇上顶好看的女人,比窑姐儿还耐磨,我要是连你都看不上,这辈子指定就要打光棍儿咧。”
我笑着把刘淑贤搂进怀里。
这次她倒是没有反抗,语气也弱了下去:“看上我,你就要对我好咧,知不知道我让你进这门,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紧嘛,就跟我喜欢你一样!”我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张嘴狠狠亲了一口。
刘淑贤嗯哼一声,娇羞不已。
我顺势就要把她压倒在炕上。
但她却突然一个咧跄躲开了,伸出手臂轻轻隔开我,“别着急嘛,我有好东西给你吃咧!”
“有啥好东西还能比你的身子好吃?”我拨开她的手,身体朝前一追。
但刘淑贤直接溜下炕站起身啐道:“你等等,是真的有好东西给你咧!”
说完她就转身去了炕头的红木箱子里翻找,然后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罐子来。
“呐,梨糖膏!”她递给我。
我接来打开闻了闻:“啥东西啊?怎么没见过?咋吃啊?直接抠进嘴里?”
刘淑贤得意一笑,“哼,不懂了吧,姐来教你!”
说完,她从我手里接过白罐子,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伸出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梨糖膏后,抬起一条腿,用那两根手指从脚背,一路抹到了大.腿上。
划出了一条“糖膏线”.......
2-
随后,刘淑贤把那条抹了糖膏线的发光长腿,伸到我嘴前,“呐,这梨糖膏就要这么舔.着吃?”
“这...这么舔.着吃?”我瞪大了双眼,“你这....谁跟你说的?”
“还能有谁?鹿子义那个老王八呗!”
呵!我瞬间懂了,哪儿他娘是得这么舔.着吃啊?分明是那老东西太会玩儿了!
“哎你到底吃不吃啊?我都抬累了。”刘淑贤挺着大肚子,费了老大的劲。
我连忙伸手攥住她的脚,道:“吃!怎么不吃!”
......
“真甜!”我咂么着嘴。
刘淑贤早就已经被我弄得酥.痒难耐,满脸醉红,抬起头痴痴的问:“是我的身.子甜,还是梨糖膏甜?”
“都甜!”
“我...啊——!轻点儿...肚子......”
我一把扯掉了她的红肚兜,准备大干一场,可谁知下一秒就愣住了,因为她的身子.....好像被堵住了?
刘淑贤久等未到,睁开眼茫然地看向我,刚要说话,又忽然露出恍然神色....
啪!啪!
两个东西就被她扔在了地上,“好了来。”
“啥啊?”我愣愣的问,地上黑布隆冬的,看不清楚。
“枣子。”刘淑贤催促我快点。
但我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刘淑贤瞪了我一眼,“还不是鹿子义那个老王八蛋为了壮阳,让我给他泡的,今天走得太着急,忘记吃了。”
“吃?壮阳??”我更加诧异了。
刘淑贤嗯了一声,解释道:“就是养阴枣的土方子,女人用身体把枣子泡圆了、泡大了给男人吃,能壮阳!”
“真的假的?”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地上,虽然啥都看不到,但就是想看。
一番狂风暴雨,我完事后抓起裤子就准备走人。
但刘淑贤却拦住了我,安静了许久后,突然说:“哎孝娃,要不...你带我走吧?”
“啥?”我一怔。
“我说让你带我走!我不想在这儿待了,这宅子里的,没有一个是人,全都是畜生,比畜生还不如!”刘淑贤咬牙切齿。
我吓了一跳,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我绝对不能带她走,我来鹿子义家的目的最终能否达成,还得靠她呢!
“怎么?你不愿意?”刘淑贤见我发愣,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而且瞬间她就泫然欲泣起来,“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畜生!”
我一阵心思急转,解释说:“不是啊,我没说不想带你走,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刘淑贤嗔怨:“怎么不是时候?难道你没看到我在这宅子里是怎么过的吗?你还想让我受多久的折磨?受多久的苦?!”
她的眼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虽然也可怜她,但我不是傻子,瞬间就想到,估计这女人从一开始勾搭我,就存了想让我带她逃跑的心思。
美人计!
但我绝对不能带她走!不然两个月的忍辱负重,就全都功亏一篑了。
但我又不能直接拒绝她,不然万一她跟我鱼死网破,跑去和鹿子义说我强奸她,那我可就要没命了。
3-
想了想后,我说道:“你看你现在的身子,就算我想带你跑,你跑得动吗?而且咱俩跑了后,肯定是吃野菜、喝露水的命,你挺着个大肚子,能熬住?万一有个啥意外,那可是一尸两命!”
“还不如先在宅子里待着,等到你生了娃,或者咱俩先偷偷拿点东西卖,攒些钱,到时候再跑,那也稳妥些,不然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还咋活?”
我一边劝解,一边吓唬,总算把刘淑贤说的不再那么坚定、迫切了。
她点了点头,道:“是应该攒些钱再走,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只要攒够了钱,我立马就带你走,你相信我!”我一脸认真的保证。
随后牵着她的手,轻轻盖在了我的“心口”,“淑贤,我这辈子,就认准你一个女人了!”
刘淑贤也痴痴的望着我,点下了头,“嗯!我也认准你了!”
歇了一下后,我又想穿裤子,但刘淑贤非不让我走,非要我搂着她到天亮再说.....
我只得等到天亮后,才穿衣服离开。
跨过门槛前,我回头瞥了两眼地上红的发黑的枣子,真大、真涨!
“哎孝娃!你干啥去了?”
可就在我刚离开偏屋,没走几步,一旁的羊圈里,就突然响起了喊声。
吓得我遍体生寒,这要是被人发现我跟二奶奶偷情,肯定得死。
不过当我转过头,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一边提裤子,一边走出羊圈。
鹿子义家的二少爷,鹿小宝!
干你娘!老子真是吓蒙了,连这瘪犊子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孝娃!老子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鹿小宝一脸老气横秋的模样,口气恁大,跟老子训儿子一样。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子不敢跟鹿子义杠,还他娘整不了你个瘪犊子?
“滚滚滚!我听你娘的蛋我听!小心我抽你!”
其实鹿小宝这瘪犊子虎头虎脑的,并不像他爹那种,骨子里就讨人厌。只是这瘪犊子平常说话干啥,总喜欢装大人,跟谁都吆五喝六的,没大没小,所以经常挨打、挨骂。
记得半个多月前,这瘪犊子竟然跑到村东头李寡妇家的后门,爬上了那棵歪脖树,偷看李寡妇擦洗身子。
但谁知一个不留神给摔下来,被李寡妇发现了。
李寡妇提着他的耳朵就跑来了鹿子义家,嚎叫着让鹿子义给个说道。
其实也就是让鹿子义给些钱,或者粮食,这年头谁家都困难,上顿接不住下顿,而且李寡妇早已经三十多岁了,名节狠没有填饱肚子重要。
可鹿子义偏偏耍无赖,直接把大门一闭撂下一句:“有本事你把这瘪犊子打死算球!”
李寡妇瞬间没了脾气,毕竟不可能真把那瘪犊子给打死,但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拽着鹿小宝的耳朵,在村里整个转了两圈儿,把鹿家人偷看她洗身子的不要脸行径,可劲儿宣传。
过程中鹿小宝那瘪犊子,非但不知羞,反而还跟着李寡妇一起喊:
“就是就是呦!我看得可清楚了,李寡妇的两个*子又大又长,都吊到肚子上了,屁.股大的跟磨盘一样,差点一屁股把我坐死,你们谁以后想看的,记得就去她家后门口的树上,看得可清楚了......”
村里人听了全都哈哈大笑,还有村里那个傻子,就跟在两人身后,谁喊一句,他就大声重复一句,跟个喇叭一样。
所以最后反而是李寡妇先羞得顶不住了,气得对那瘪犊子一阵暴打,扇得她两边脸和耳朵,全都是是肿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身上的衣裳也全给扒了,扔进了臭水沟。
我本来是在李寡妇骂上门时,就要去把那瘪犊子弄回家,可那瘪犊子居然说我是多管闲事,所以我就随便李寡妇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了。
直到天快黑了,那瘪犊子知道拿不回衣裳,回去肯定还得被打,他自己又下不去那条臭水沟,就只能来求我。
我当时就气得说了一句:“你喊我声爹,我就给你捞上来。”
那瘪犊子二话不说就喊了,而且是用非常大的声音,连喊三声:“爹!孝娃爹!你是我亲爹!”
我便顿时也跟李寡妇一样吃瘪,没了脾气,只能下去给那瘪犊子把衣裳捞了上来...
此刻,当我骂完后刚要走,那瘪犊子立即追了上来。
“狗日的孝娃,快说!你昨晚上跑我二娘的屋子干啥去了?你们俩是不是偷人了?!”
一句话,吓得我又呆立当场。
这瘪犊子竟然知道我是昨天晚上进去的?难道他真看见了?那万一他要是告诉他爹鹿子义.....
“你少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进你二娘的屋子了,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我试着不承认。
但那瘪犊子直接冷笑道:“我放你娘的臭屁咧!老子昨天晚上亲眼看见的,还听了你俩一晚上的墙根儿呢!你还敢不承认?!”
鹿小宝一脸的笃定,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故意炸我。
4-
可昨天晚上我根本没发现有人跟踪啊,也没听见偏屋外面儿有一丁点儿的动静。
“咋样?我二娘...还嫩着吧?”
就在我权衡之际,那瘪犊子突然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小声问,简直比我还不要脸。
我忍着怒火道:“你他娘的别胡说,小心被你爹听去了....”
“嘿嘿,想让我不告诉我爹也行,那你先喊我三声爹!”鹿小宝一脸得意。
我是真被气得没脾气了,这他娘的是八岁??
可我还是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看见了,不然万一他是炸我的,而我却喊了他“爹”,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坐实自己去了。
可如果我不喊,而他是真的看到了,那他去找鹿子义乱说,我可就死定了。
而且还有个最关键的,就是万一我喊了这瘪犊子“爹”后,他还要去找鹿子义乱说,那我可就是在死之前,又当了一次大傻子!
不管哪种结果,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真是恨不得当场掐死这瘪犊子!
“狗日的孝娃,你到底喊不喊,不喊我可走了啊,等我爹回来你就死定了!”见我半天不出声,鹿小宝故意威胁我。
我犹豫许久后,伸手一箍他的脖子,脸上挤出笑:“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我没去就是没去,你诈我也没用,你要是敢胡咧咧,坏了你二娘的名声,最后你爹回来收拾的可是你!”
我在试探他。
但那瘪犊子不但没有心虚,反而勃然大怒,一把甩开我的胳膊,大声喊道:“滚你的蛋去,老子亲眼看见你进去的,你还想吓唬老子,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外边告诉全村人,你跟我二娘俩偷.......”
“你他娘的别说了!”
我慌忙捂住那瘪犊子的嘴,有些心虚道:“咱俩去外边儿说!”
说完我架起鹿小宝就往宅子外边儿走,这瘪犊子一阵手脚乱踢,剧烈挣扎,但被我死死捂住嘴、夹在腋下,发不出半点儿声。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小宝,过来吃鸡蛋了!”
是那个老仆,吴妈!
我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这个老东西,可跟别的长工不一样,甚至跟鹿小宝都不一样,在鹿家属于地位超然的存在!
听说她是从鹿子义爷爷那辈儿起,就在宅子里做小丫鬟了,跟鹿子义一同长大,一直伺候了鹿家三辈人,也是这个宅子里鹿子义最信任的人。
而如果非要说这个宅子里,我最怕的人是谁,那第一个肯定不是鹿子义,而是这个吴妈!
因为这个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非常的阴森,就是那种阴森恐怖的阴森。
她整日穿着一身黑衣,脚步极轻,在宅子里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突然出现在你身后吓你个半死,跟鬼一样,
而且她那一双眼睛,简直就是死人眼,没有半点儿光彩,但却能直摄心魄,让你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再加上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就是那种供奉神像时点燃的长香,让人一闻到就下意识的想要远离,所以在鹿家,基本没有人会跟她亲近。
而她如今也只是负责照顾那个病鬼鹿天,就是鹿家的大少爷,给他端屎端尿、做饭送饭。
不过说来这鹿家大少爷也真是奇怪,从我走进鹿家起,就一直没见过他,只是偶尔听见几声咳嗽,
听说是感染了重病,只能躺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就连鹿子义都很少去,只有吴妈一个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伺候。
有时候我都忍不住的会想,这要是一直没人进去看看鹿家大少爷,万一哪天他要是病死了,只要吴妈不说,那都没人知道!
不过这终归不是我一个长工,该担心的事。
此刻听见吴妈的声音后,别说是我了,就连鹿小宝这瘪犊子都瞬间没了动静,被我放下来后,乖乖转身去吃鸡蛋了。
可见他也害怕那个阴森吴妈。
只不过在转身前,他压低声音快速跟我说:“狗日的孝娃,你要是不想让我告诉我爹你跟我二娘偷人,那你就赶紧给我找个媳妇儿。”
但我此刻已经顾不上那瘪犊子的威胁了,而是担心吴妈那个老东西,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俩身后的。
万一她要是听见了我跟鹿小宝的对话.....狗屁的万一,肯定是听见了!
他娘的,这下可怎么办啊?!
一直到鹿小宝的脚步声进了灶房,我都没敢转身去看吴妈一眼,慌乱跑出了宅子,瘫坐在门口稳着心神。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就在我想着,要不就趁着鹿子义还没回来,直接跑吧,这两个月白干就白干了,那东西不要也就不要了,总比没命的强。
这年头儿地主家打死个长工,就跟打死条野狗一样,没人管的。
可突然村里的傻子树根儿,急匆匆跑了过来,手舞足蹈的朝我喊:“孝娃孝娃,你家鹿老爷让你去村口呢,说给你找了个媳妇儿,嘻嘻嘻.....”
我听完一愣,给我找媳妇儿?鹿子义有那么好??
不过转瞬间我就翻了个白眼,这狗日的吴妈,吓得老子都开始相信傻子说的话了。
我站起来挥挥手,让树根儿滚蛋,心底再次计较一番后,还是决定先去鹿子义那边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刚才吴妈没有当面跟我对峙,估计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而鹿小宝那瘪犊子本来就爱胡说,到时大不了老子就来个抵死不认,如果鹿子义真要对我动手,那老子再跑也不迟。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我不想让自己这两个多月的苦白受,那件东西我马上就能拿到了,不想功亏一篑!
快步来到村口,我看到鹿子义正带着另外两个长工,在给一个草台班子帮忙卸东西,就是那种走村串乡唱大戏的。
5-
鹿子义是个圆头圆脸的胖子,只指挥、不干活,看到我后,立即招手让我过去。
对我吩咐几句,让先帮着卸东西,同时注意其中的一个小花旦,等下有事情让我做。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狗日的地主老财,又要纳妾了!
等到帮着班子把舞台全部撑起来后,已经接近傍晚,村民们也都吃完饭围了过来,嘈嘈杂杂的等着看戏。
班主笑着让大家别着急,喊了几个养眼的花旦,托着木盘子走到村民们跟前要赏钱。
基本上只要有人给钱,都免不了在那小花旦身上摸几把、捏几下,而且男女都有,几个小花旦对此也都是一笑而过,见惯了大场面,并不反抗。
收完了钱后,天色再次暗了下来,舞台上亮起几盏油灯,昏昏暗暗,遮遮掩掩的,真正的表演也就随之开始了。
五六个穿着宽松肚兜、短裤的花旦,摇摇曳曳的走上舞台,一边朝着底下的村民招手,一边使劲地扭动身子,尽可能的把衣裳下的皮肉,露出来给村民们看。
底下的村民中,婆姨女人们大多数已经回了家,但并未拉走自家男人,毕竟先让男人看美了,晚上回去后才会在自己身上更卖力不是?
而男人们已经全都挤到了舞台跟前,个个瞪大眼睛、身体前倾,恨不能直接爬到花旦身上去...
不得不说,这个班子明显要比之前来的几个厉害些,不仅花旦们的年纪小,动作大,而且深谙男人们的心思:
越是若隐若现、似看到似看不到的,越能撩拨人的心弦!
之前鹿子义在其中一个花旦的木盘子里,笑眯眯丢进去一大把钱,夸了一句真好看。
那小花旦顿时喜笑颜开,侧身躬腰谢礼。
只不过她的屁股刚撅起来,就被鹿子义一巴掌拍了上去。
等到那花旦娇羞逃走后,鹿子义转头笑着问我:“你觉着咋样?”
我一愣,不明白这老东西为啥要我觉着咋样,你自己纳妾,自己喜欢不就行了?
我便随口说道:“长得俊俏,屁股也大,是个好生养的。”
“嗯,那就好!”鹿子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道:“等下她们表演完了,你去找班主问问她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