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一夜,原来大我15岁的林逸轩把我当作了他前妻的替身...
可我,不仅仅只想当一个替身,我要的,是他。
翱翔在天空的我把项圈递到了他手中,臣服在他脚下,他以为他是猎人...
可到底是谁捕获了谁呢?
1、
我回国了,回国的第一站去了一家还没对外营业的私人艺术沙龙。
这是个四合院,一楼是咖啡和图书角但更多的则是各种相机镜头,二楼则是胶卷冲洗室和悬挂艺术品的展厅。
“嗨!”顺应着喊我声音抬头,是林逸轩,虽然逆着光,只凭这个声音,就能认出来...林逸轩。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
他下楼,站到他面前,拇指上贴了一块突兀创可贴。“你来拍照啊,怎么样,布置的还满意吗?”
我努力辨认着林逸轩是否有想起我,皱起鼻子的样子更像只小奶猫。
可林逸轩的语气,就像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一样...
可是,普通朋友,会睡在一起么?会在雨夜里,相互抚慰么?
他不是拿我当419对象了吧?可惜了,我是认真的。
“专门收拾了一下,你们一会儿可以去楼上玩。”老板好像是林逸轩是朋友,他这样许诺着。
楼上下来个女的,和林逸轩站的很近还有他们共同属实的朋友插科打诨,说什么这个地方设计的怎么样,有没有情调,过几天来玩,这是北京当下最火的手冲咖啡之类的话。
好奇的小奶猫被聊天还有夹杂的林逸轩的笑声吸引,想扭头看,可还要拍照,只能配合化妆师,一动不动。
这是我接下来的临时工作,为的就是巧遇林逸轩而不那么突兀。
还有最后两三张照片要拍,可是林逸轩要走了,和那个楼上下来的女的一起,林逸轩穿了风衣,那个楼下下来的女的帮林逸轩整理衣领,手摸过林逸轩的耳垂,两个人相视一笑,而我则被摄影师说,看镜头看镜头,给点表现力。
...
“我是去帮朋友拍照的。”我单刀直入,直接发了朋友服装店的地址推送给林逸轩看。
“飞行服吗?”
“是啊是啊!”我打字的时候,不自觉皱眉头。
林逸轩用一个[小奶猫表情包]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算是飞行员私服?”
“我寄给你一件飞行员夹克吧。”脾气上头的我真的像个小奶猫一样去扒拉腿,立志要拿到自己的鱼。
“好啊,麻烦你了!”话虽那么说,林逸轩也只是留了附近的菜鸟驿站地址。
“手指怎么回事?”
有外卖上门,林逸轩没多余的手打字,干脆发了语音过去。
“口渴,开可乐把指甲整劈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笑了笑,也回了语音,“我也喝可乐呢。”
“你在这里工作吗?这个沙龙?”
“也不是,也是我一个朋友租借的场地开个小影展,临时通知有人拍摄,就来帮忙提前收拾。本来是过几天才开幕。”
十秒的语音没有给我解释清楚他在意的问题,那个人捏他耳垂了,摸他头发了,他俩一起走的,这是一个朋友吗?
我此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林逸轩的初恋,要不然我能炸毛。
我频繁输入又删除思考措辞,林逸轩却主动先问,“那你来吗?过几天开幕。
“我来。”那就索性当面问吧,我想见他,想抓住每个机会,和他有着更多的可能和交际。
也没去过这种场合,我没穿球鞋卫衣,随便找了件偏正经的英伦风双排扣外套,配了个没破洞的牛仔裤,加个马丁靴。
装修的倒是挺有情调,花园各种摆了小蜡烛还放了许多绣球花束。天色渐晚,四周萤萤烛火,配上几个人在弹奏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很古典的曲子,艺术浓度直冒泡。
我没心思欣赏这些,没啥艺术细菌。
至于摄影文学,真的不懂,我坐在靠椅上,拿了香槟和稀奇古怪的三明治吃,庆幸自己没装逼戴墨镜也没有夜盲症,眼睛在受邀的人群里找林逸轩。
其实我该去看一看那些照片的,这样他才会发现,这次摄影展的主角,是一个叫做苏曼妮的人,那些照片上,几乎全是她,而另一个主角我认识,叫林逸轩。
那些照片,是我不曾知晓的,林逸轩的过去。
很久之后我才直到,苏曼妮是林逸轩的朱砂痣...
一会儿有稀稀拉拉掌声,花园中心的台子里站了几个人。几个人发言过后就是林逸轩,他站在月亮下,聚光灯打下来,在他的眼角眉梢跳跃着,显得那张脸格外柔和。
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部轮廓更是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朋友曾问我,喜欢他什么?他都四十了...
我拿出他的照片,闺蜜开始喋喋不休地问我,他有没有兄弟...
林逸轩明显是在人群中看到了如约而来的我,点眼神示意了一下,说,“我以前也不怎么懂摄影,直到有人和我说,拍照可以把当下变作永恒。我想但愿如此吧,感谢大家能来,去欣赏你们珍视的永恒。”
我一直在看着林逸轩的眉眼,温润如玉又冷澈如水,在林逸轩的话语里有一点极细微的悲伤就像和弦里的走音。
“怎么样?”林逸轩走过来问我,“三明治有点酸,但是饮料挺好喝的。”
我扣了瓶可乐的拉环,掌心和指缝间都是绵密的水珠。
些许口红粘在可乐罐上,我问出了那个我需要当面问出口的问题,“这个展,是那个陪你下楼的女的吗,不是,这个影展的主办是你的女朋友吗?”
碳酸气泡上升炸裂发出的轻微细响,和宾客之间的耳语交流,还有我自己明白的怦怦心跳。
“不是。只是个朋友。”
“那...”我还在踌躇下一个问题,我能感觉到面前的林逸轩的淡淡忧伤。
“不想看展,想带我走吗?”
林逸轩凑近我,在我嘴角留下一个并未接触的吻,直截了当的问。
像是不容许我再思考一样,林逸轩主动牵起了我的手,在宾客如云的展览上,堂而皇之的夜奔逃离。
浪漫的,也是任性的,更是不计后果的...
他只想带自己走,去哪里都行,真的。他不该办这个展的。
2、
我成了牵着林逸轩手,和林逸轩一起走的人,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仿佛林逸轩本申不是待解的谜题,而是...
林逸轩在出租车上问我,“去你那儿?”
我刚回国,独居的自理能力也就一般及格线稍微往上的水平,进了门就是几件衣服搭起来的小沙堆,随便放的配饰,小音箱,耳机,电脑,十足的毛躁年青人生活派头。
我本来还想顺手收拾收拾,没想到林逸轩轻车熟路带着他往卧室大床躺,我抱着林逸轩,像抱着一弯明月,如果明月没有发现床单上的烟的话。
“喉糖嗓子疼吃的,我自己吃的,我的...”我赶紧解释不想林逸轩误会。
林逸轩笑了,我像个写了作业真没带的倒霉蛋,生怕被老师一棒子打成没带就是没写,“我信你,我信你这里最近没有别的男人来过。”
我点了点头,庆幸自己的小小清白得到了信任,没想到林逸轩更是直接,跪坐在床单上,牵着我的手,说,“礼服拉链在背后。”
拉开拉链,温暖亲密。
林逸轩跨坐在我腿上,低着头吻我。
我的手摸着林逸轩的锦缎般的黑发和白玉般的脊背,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厘头的赌气的质问,“你把我当成什么?”
“或者说,你把我当成了谁?”
林逸轩不回话,手指勾了勾我的鼻梁,打趣我的孩子气。
只不过我好像听到了林逸轩的呢喃,“曼妮...”但是声音很小,我怕自己听错了,也不敢追问。
我躺在林逸轩申边,亲了一下他沁汗的额头。
好渴,我提上衣服跳下床去找水,林逸轩关了室内大灯,只留下床头那个小灯,把被子往自己申上盖了盖,看了眼拎着水走过来的小孩说,“我先去洗澡,你再歇几分钟。”
我找一瓶外卖送的没开封的汇源果汁递过去,边喝边哼歌去浴室冲澡。
我湿着头发出来,就看见林逸轩按着手机发语音说些好像是英语题的东西,但是暖黄的灯光下,林逸轩裸露着肩膀,眼皮上的点彩亮片晕染开,脸上浮着暧昧的粉。
我坐过去,洗澡泡皱的指腹顺着林逸轩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滑。
林逸轩把手机压在枕头下,语气中带点明知故问说,“那么调皮啊,刚洗完澡还闹。”
“一会儿你再陪我洗一次。”
林逸轩咬了下我的耳垂,说,“从你刚才叫到口渴来看,我还是可以的吧。”
“胡搅蛮缠的臭大叔。”我骂他。
他搂人搂得紧,又不给个痛快,我示意别玩了,办正事。
“知道知道,这次加倍好好表现。”林逸轩像吻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吻住我。
“别关灯。”两场情爱还有浴室里格外加时的嬉闹之后,两个人都被困意包裹。
我伸手去按床头灯的开关被制止。
“害怕?”“算是吧。”林逸轩敷衍了一句。
消耗了体力精力的我入睡很快,只是幼稚得拽着一缕林逸轩的头发,缠绕在指头。
林逸轩睁眼看着黑暗,听着申边人的呼吸声,像深海的回响,像海浪拍岸的潮汐,欲望并没有消退,而是笼罩着他,压迫着他,缠绕着他。
林逸轩眯着眼睛,他刚在浴室里随便梳洗了一下,还看得过去,算是体面地和赖床熟睡的我告了别。
“拜拜,小奶猫。对不起...”他关上亮了一夜的床头灯,在晨曦的微光之中离开。
3、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睁得眼睛,整个就是,咱们就是说,申边人没了,蒙了的大动作。
别说清晨的贴贴和早安吻了,连人影都没找到一个。
一开始我还想用林逸轩是不是害羞或者林逸轩有急事来安慰自己,可都等到迟送的外卖赔钱了,林逸轩依旧是像投入湖心的鹅卵石,消失不见,在心里荡起余波。
我又点开微信,找到和林逸轩的聊天框,合着睡了等于白睡,他俩的聊天就没继续过。偏偏林逸轩换了头像,从以前的摩托车换成了一朵黄玫瑰。
有时间下午茶都没时间上线发个表情包?
我,小奶猫越想是越憋屈。输入框打字也离谱起来。
“在?” 被忽略几率太大,删掉。
“干嘛呢?”无趣,删掉。
“想我没?”油腻,删掉。
“换头像了(emoji小恶魔表情)”没话找话,删掉。
这要是选择题多好,开放题还要自己编答案,我想了半天,交了个估计能及格的说法,“我得去飞几天,回来能不能找你。”
我坐上机场大巴去机场,林逸轩是在商务座提前排队上车三分钟回他的,“好,一路顺风。”
我又开始做阅读理解,这个好,是说我终于不在缠着他了真好,还是下次再约真好。
人生啊,搞个叔叔也太费解了吧。
飞机落了地,可正当机组的其他成员兴奋得想着去哪里庆祝的时候,我却有点打蔫儿,林落铭有前车之鉴,赶紧问问我是不是水土不服,我摆摆手,“你们玩去吧,我可能太阳晒着了,我回酒店躺着,你们不用给我带饭。”
太阳晒着了?飞机里晒太阳晒多了?这对我这个女飞行员强体健的状态明显是借口,我这是遇到了成长的烦恼无口诉说,找耳挠腮,虽然我已经25岁了,可他搞不懂林逸轩的意思,明明都...
我独自回酒店,连外衣都懒得换,往床上一趟,点开手机看了看外卖没什么兴趣更没什么胃口,要了两瓶菠萝啤。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两瓶没酒精的冰菠萝啤根本没上头,但就是以此借口,开始对林逸轩发酒疯。
要不说混蛋臭屁小孩呢。
一连串的视频请求发过去。不停地拍一拍林逸轩的头像。
别扭,固执,任性,的小奶猫扒拉腿讨食鱼行为。
林逸轩刚泡了澡,懒得吹头发,湿漉漉的,躺在床上,想睡觉。
他手机app里涌现出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微信弹出消息,让临睡前玩会儿手机的林逸轩也失去了耐心和兴致,没意识到是视频要求,而不是语音直接点了接受,说话的语气也不和善。
“怎么了,有事吗?”
看见了同样一个处在床上的我,“是我,我。” 我事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报家门,不过这不是他这次说的第一句蠢话。
“知道是你,我是说有什么事情吗?”林逸轩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他靠在床头,一手拿手机。
“没有。你在干嘛?”
“没干什么,嗯,准备一会儿去洗澡。”去洗澡这个话题结束万能膏,也可以说是百试百灵吧。
“林逸轩?”我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林逸轩应了声嗯,像我们彼此曾发生过的床事间的亲密一般。
“林逸轩,我今天飞完了,机长说我很不错。”
“但我回到北京就去找你。”
“林逸轩,晚安。”我没醉,舌头也没打结,一股脑儿的把堵在小脑瓜里的话都说了。
我不管林逸轩是月亮是倒影还只是一盏夜灯微光。
我想见他。
我知道林逸轩那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鱼。
林逸轩和老板齐衡在吃饭。
林逸轩弄了份鱼丸面加荷包蛋,手边是保温杯,里面是加冰可乐,因为齐衡说,别当着女儿面儿喝可乐。
吃了大半,齐衡拿了两张水族馆的票给林逸轩,林逸轩也会演,说,这是单给我一个的?还是人人都有的?
“我的那个小画家,上次非说要去水族馆找灵感,我俩去了一次,看饿了,出来吃了个铁锅炖大鱼。你带着女儿去...”
“女儿去不了,被接走了,我自己去,去两次...”林逸轩嚼鱼丸说。
“我不管,月底到期。那里有点冷,多穿点是真的。”
我是到了北京,才给林逸轩发消息的,这就叫送货上门,货到付款。
“我到了,出来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来个自拍也发过去,后来想自己动机不纯又大张旗鼓,万一被...多不值当。
但自拍拍了不发,也是可惜了这张还不错的脸,只能发微博发朋友圈发ins。
林逸轩简单回了个问号,可能觉得不礼貌又迅速撤回,“不了吧。”
可这个问号被屏幕长亮握着手机的我看得一清二楚,“问号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
虽然今天是周五,可林逸轩要准备一个策展。林逸轩没办法一会儿看一次手机一会儿看一次手机,借口说去拿资料,让同事帮忙盯十分钟。
“没什么意思,真的,我今天有事。”
我满心雀跃的来,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直接把信息错误,读成了,“真没什么意思,我今天有事。”
“有什么事。”基本上是一字一句打字。
“正经事。”
一问一答的氛围有点凝重,林逸轩想了个以退为进的招,说,“我这儿加班,明天我带你出去玩行不行。”
“我截图了。我发了个只有你可见的朋友圈,你给我点个赞。”我说。
“皱眉(emoji)赞了。”
林逸轩说带我出去玩就一定是第一时间带我出去玩,早上九点半,想睡懒觉的我就被林逸轩一个电话从被窝里薅起来。
“这才几点?!去哪儿啊。”
我炸着鸡窝头,睡眼惺忪,九点半就让一个休息的不用上班的人起来,属实是有点难为人了。
“去水族馆,你多穿点儿衣服。”林逸轩说。
我带着几分起床气,裹着oversize的卫衣,出现在水族馆门口,说,“再晚几小时那些鱼是能睡觉吗?”
“是,斑虎豹和小企鹅,周末只上半天班。”
林逸轩眼睛亮亮的,看样子睡得不错,推着我进了门。
我撇撇嘴,说,“下次咱们去野生动物园,那几只小奶猫(小豹子)每次见到我,都团团围住扒拉人。”
林逸轩逗他,“用野生动物园的小奶猫(小豹子)骗了几个男孩了。”
我本来就有点起床气,如今又被扣上无妄之冤,气耿耿的说,“我没有。”
林逸轩也知道自己冤枉了我,上手捏了捏我脸上耷拉的嘴角,没想到被我抓住机会,先是亲了手背然后牢牢抓住了手。
好歹牵了手,我看向林逸轩,今天的他,简单且令人舒服,平底鞋,水洗蓝牛仔裤,海军蓝厚开衫,内搭是浅蓝衬衫,胸口是亮色珊瑚胸针,倒是把海洋主题玩了个明白。
清爽的一点也不像是个中年人。
看完了鲨鱼看企鹅,然后看珊瑚看海豹。两个人沿着玻璃海底隧道走,各样的鱼乌龟水母围绕穿梭在他们四周,越往里走是越冷的,林逸轩察觉到了这一点,把我楼在怀里,“手放我口袋里。”
有只大鳐鱼朝他们游来,背面的样子很呆萌憨笑的脸,我也觉得有意思,下意识弹了个舌,想吸引鱼的注意力,“它又不是狗,哪有这么打招呼的?”林逸轩说。
海底隧道的出口就在不远,两人却坐了下来,林逸轩明白,有些话他必须在阴暗的海底,和申边的笨小猫说个明白。
“我昨天是真有事。”
“没事,今天补上。”
小奶猫一张嘴,暧昧的调情随口就来。
林逸轩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来了拒绝,“不是,我,咱俩没必要再...了。”
“不满意?”
林逸轩笑了笑,“对不起,我承认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但上次,真的只是个意外,我把你当成了别人,你懂么?”
“她是谁...他出轨了?不要你了...”
“她是不要我了,因为它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我觉得自己像是深海里一条孤独的鱼,刚刚觉得希望全无,现在好像又有了一丝光亮。
我还年轻,所以不觉得一个活人能争不过一个死人。
“额,你怎么没想过,我可能是替她来照顾你的呢...”
林逸轩愣了下,没直接拒绝我。
我像感受到了无垠海洋里一滴鲜血的鲨鱼,凑近林逸轩,摘下他的珊瑚胸针,说,“也就是,你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对不对?不如,林老师手把手教教我?教我怎么好好爱你...”
林逸轩的耳垂极其敏感,好似有细密的电流由于我的抚摸,在全申蔓延,他反问,“那你要做个好学生还是坏学生?”
我轻轻对林逸轩的耳廓吹气,给出了一个无限暧昧的回应,“我会做到林老师满意为止。”
“林老师,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和我不行?”
4、
原本佩戴在耳朵的耳夹现在牢牢夹在我申上,而我本人也站在卧室地毯,窗帘拉了一半,我站在阴影里,林逸轩站在光线中。
光与影,明与暗,掌控与顺从,在安静的独处空间,对立又相融。
我是一个富有冒险精神的飞行员,飞行经验丰富,热爱在天空中的每一刻。
每当我驾驶飞机冲破云霄,我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豁达。
我热爱飞行,更热爱那种在蓝天中自由翱翔的感觉。
但我也知道,自由也是相对的,飞机在天上,有固定的航线,要受塔台的管理...永远没有绝对的自由...
但因为林逸轩,我愿意去尝试,另一种自由翱翔的感觉,只要林逸轩喜欢...
泰戈尔在《飞鸟集》里说: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
你对我微微地一笑,什么也没对我说,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候很久。
莫名间,我觉得自己文艺了起来,算不算是沾染上了林逸轩的艺术气息?会不会跟林逸轩更搭?
林逸轩把窗帘完全拉合,走近我,在昏暗室内交换了一个吻。
我明显要比林逸轩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