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救世主》主人公丁元英用鬼话告诉我们这几条为人处世之道。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豆豆三部曲之二《遥远的救世主》主人公丁元英,他跟正常人的思维颠倒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但是还有道理,像魔,柏林有个居士说他是极品混混。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
美女是魔!说美女是魔,得先把什么是美女搞明白,通常我们认为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就是美女。这样的说法不为错,但是有漏,我们可以说洛阳是中国的城市,但不能说中国的城市就是中国。人们看自己的父母或子女,在年轻貌美也不会缘起美女的认知,说美女是魔不是为了论是非,论道德,而是了心苦,不起苦。我们都深有同感,为了不心苦,以后见了美女坚决不起心动念,可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念,不起心动念的念,烦恼是多了一个,而不是少了一个。这应该叫戒,戒就不苦了。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一次,正天大厦总经理总经理请教丁元英关于对总裁之位的看法。这件事是我不能多嘴的,一个“恕”字说出来我已经有罪了。丁元英觉得韩楚风应该先退出,让两位副总裁先过去,你如果一进去,会凑使两个副总裁先结成联盟,那么,自然就得不到总裁的位置。老总裁的遗嘱是你的优势,但是你的资历也是一个潜在的障碍,退出,是为了让两个副总裁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使他们内耗,公司的利益就会受到损害,而韩楚风呢就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工作,董事局并不关心谁当总裁,而是关心公司的利益。当他们真正看出谁是争权夺利的,谁是干事的,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众望所归。是啊,我们一直都觉得要争权夺利必须走在前面,利用手段,可真正需要做的只是认真干事。
咱们两个是谁成心呢?丁元英,自从德国回来,一直住在古城这个寂静的地方,一次在叶晓明店里,因为对几位音乐家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的评价。导致发烧友冯世杰的不满和较真,丁元英心里感觉他就是成心,但还依然谦虚地向他们解释为什么好和不好。同一首《流浪者之歌》的曲子,以穆特和弗雷德里曼的小提琴相比较,穆特诠释的是悲凉,悲伤,悲戚,弗雷德里曼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不一样,穆特多了点宫廷贵妇的哀怨,少了点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海菲兹是伟大的小提琴大师,但是单就《流浪者之歌》这首曲子,他诠释的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也许他太在乎技艺精湛了,反而染了一丝匠气,淡了一丝虔诚。我觉得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菲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在后来,冯世杰说出了当时是自己故意找茬拉话,攀上关系,而丁元英却以对世俗文化的包容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待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丁元英对世俗文化居高临下的包容是源于最初的文化积累,真正有文化的人为人处事让人濡沫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