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在楼下开了个小超市,同时也是某开车网站首推作者。
苏和景是心理医生,也是她隔壁奶奶家的外孙儿。
初遇,徐妙误会了对方是Xp古怪的变态,并且将此事告知了闺蜜。
闺蜜兴奋了:“你不就是最喜欢这种变态吗?很刺激吧?”
好巧不巧,这句话正外放给当事人听见了。
徐妙当场表演了个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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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和苏和景一墙之隔,抬头不见低头见,十分尴尬。
为了给他赔礼道歉,她求助了闺蜜介绍的头牌哥。
传闻中的头牌哥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是京圈名媛的大红人。
头牌哥过了两天才给她回的消息。她也发现,自己和头牌哥在搞颜色上有着如出一辙的审美,经常聊天探讨学习,共同进步。
她超喜欢看男人穿灰色运动裤,头牌哥对她表示了认可。
老天垂怜,她第二天就亲眼看到隔壁苏和景穿了灰色运动裤。
徐妙:(流氓哨)您还有这一面呢?
她告诉头牌哥,苏和景屁股贼翘腿贼长,尤其穿西装时馋得她饥渴难耐。
隔壁变着花样换西装,在她面前晃悠。
徐妙:(按住蠢蠢欲动的手)我说怎么一股糊味,原来是有人烧起来啦。
她告诉头牌哥自己垂涎隔壁美貌已久,要是有天能顺利睡了就好。
这次头牌哥沉默了很久:“非得这样?”
徐妙:“看高岭之花变成涩涩的样子,我光是想想就腿软了!”
没过几天,隔壁敲开了她家门。
他刚洗了澡,发尾湿漉漉的,连一向冷淡的眼底,都被浸上了湿意。
徐妙脑子里已经过了几十遍废料,表面上还是故作乖巧矜持,正经问他:“苏先生,天很晚了,你来我家不合适吧。”
苏和景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我没带钥匙,能在你这儿坐坐吗?”
他不仅坐了。
徐妙第二天一早从他怀抱里起来,兴奋地给头牌哥发着消息。
“睡到了!睡到了!”——苏和景的手机亮了。
“高岭之花的味道也太香了!”——他的手机又亮了。
“可惜经验不足,没能尝试更多姿势。”——他的手机怎么又亮了!!!
徐妙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提了裤子准备走人。
男人从背后揽住了她腰身,声音带着惺忪嘶哑:“徐妙,负责。”
《朕的小青梅不争了》by紫邑上一世,萧芫肆意张扬,本是养在太后姑母身边,比公主还要尊贵的未来皇后。
可一切,在姑母去世那年戛然而止。
她从天上的云碾落成了地上的泥,连死亡,也是静悄悄的,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身体渐渐冰凉。
没想到,再睁开眼,竟回到了及笄那年,回到了她最鲜活的年岁。
这时,姑母的身体还未因心力交瘁染上顽疾,她也还是无忧无虑风头无量的世家贵女。
一切,都来得及。
这一回,她要牢牢抓住手中所握。
争那些小事情的高下对错有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姑母的身体要一直康健,她也要安安稳稳当上皇后,享一世荣华富贵。
至于那总和她争来吵去的小皇帝,哼,她才不要理他,反正只要姑母在,她就会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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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晁自幼就知道,自己及冠后要娶萧芫为后。
他也早就认定她了。
只是他的未来小皇后性子实在太跳脱了,母后又一直宠着,一点儿也不符合太傅教导,实在令他头疼。
这不,又推了不知哪个劳什子公主落水,还好人救上来了。
他气得火冒三丈,准备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却见她一反常态,半分没了往日矜傲,垂着头梨花带雨,瑟缩道:“是芫儿的错,姑母,陛下,你们罚芫儿吧。”
他心一下紧紧缩了起来。
怒火烧得更旺,直直冲天而起。
是哪个天杀的公主,敢将他的小皇后欺负成这个样子!
《拉钩》by飞天鲤鱼[嘴贱但身体很诚实·爹系少年感竹马x直球甜妹|卷王学神x咸鱼少女——被竹马哥疯狂带飞的青春期][欢喜冤家借住梗|校园][男德班优秀毕业生·把老婆当女儿宠的竹马哥]
程麦有个狗竹马。
小时候和她抢西瓜遥控器每天大战三百回合。
后来在她遇到学长蠢蠢欲动后,他以中国基建般的速度立马加筑高墙,让她这个小青梅红杏出墙的可能性彻底夭折。
对此,他给的解释是:
“现在不是你早恋的时候。”
在她百般纠缠下,他才不耐说了句:
“你先稳进前100再说。”
可没想到,等她每次稳在前一百时,男朋友顺位第一继承人选也跟着换了个。
一个当时她打死也想不到的人。
程麦这才后知后觉。
什么不能早恋,是不能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早恋。
这狗东西就是扯着正义的旗帜,实则监守自盗!
*
池砚发觉自己好像得了一种病。
学名叫——无法对程麦说不。
所以,当她坐到他大腿上要亲时,他也只是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胡作非为。
推开她的手几次抬起,却又无力垂下。
最后还是,闭着眼,任她——
为所欲为。
嗯,他绝对没有很期待。
只是,谁让他是哥哥呢。
“得让着妹妹一点。”
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要求他的吗?
青梅竹马,不就应该这样吗?
所有的第一次,都理应跟对方一起探索。
《你玩真的啊》by灼北风程晚身上最荒谬的谣言起于高中。
那时她身边的所有人全都中邪般地认为:
她暗恋周北洛……恋得狂热。
程晚本人:…好好好,大家想象力都很牛逼。
她跟周北洛压根看不对眼,后期甚至两两生厌。
这谣言都哪听来的??
她程晚就算饿死,从附中天台跳下去,也不会和周北洛那种bking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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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是在五年后。
面对两方父母明里暗里、逼迫般的撮合,程晚强装镇定提议:“既然双方父母意愿这么强烈,不如我们演段情侣。”
“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传说中的——”
“天作不合。”
周北洛盯着她的黑眸微缩,继而闲闲应下。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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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达成。恋爱初期,程晚和周北洛演尽羞涩,当着众人的面,红透脸,踌躇了十分钟才牵了个纯爱的手。
指缝贴合又迅速分开。
好友集体掉下巴,惊呼两人恋爱居然如此青涩甜蜜时,当事双方在洗手台前,嫌弃地用消毒水搓了十分钟手指。
热恋期,两人暧昧到形影不离。
情人节当夜,周北洛订到上京最难订的情侣餐厅,在接受完好友羡煞的目光后,俯身对程晚隐秘启唇:“你今晚负责被栓在门口,冲路人叫。”
程晚:……翘你老母。
煎熬捱到分手阶段,为彻底断绝他人劝和的可能,程晚决定额外出演一场红杏出墙的大戏。
被“捉奸在床”时,程晚愧疚掩面,“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接受不了,我想我们还是——”
周北洛:“我选择原谅你。”
程晚:???
excuse me?
……你怎么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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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小青梅不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