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魏婴吃醋玩消失,蓝湛将人扛回家:“该吃醋的,是我!”

三束故事 2024-01-09 22:24:45

「说,蓝湛是妒夫!」魏婴手持陈情笛,轻挑蓝湛下巴,让蓝湛承认自己是姑苏醋王。

「嗯,妒夫。」

浴桶的雾气染上蓝湛的眼尾,像是钓鱼的勾子,勾着陈情笛下移,锁骨,腹肌,蓝湛扒着浴桶的手又紧了几分,眼神随着陈情笛停下,忽地仰头,双眼微眯紧盯操控陈情的人。

水花飞溅。

逼仄的空间,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重量。

破碎的浴桶木屑散落一地。

蓝湛将人抱至床榻疼爱。

情深如鱼水。

魏婴带着哭腔的沙哑求饶声,宛如一道蛊钻进蓝湛心房,心痒难挠,唯有用行动将这份麻酥酥的爱倾诉于魏婴。

「魏婴,我的!」

「旁人不能碰触,觊觎!」

一字一句。

清清楚楚。

蓝湛一如既往地占有欲,让吃醋的魏婴感到了一丝悔意。

自打这批世家子弟来修学,蓝湛已经7日没有与魏婴一起吃晚饭了。起初倒也自在,吃辣喝酒没人管束,但随着蓝湛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几晚魏婴都睡下了,蓝湛才回来。

魏婴嘴上不抱怨,心里终归是不舒服。

前日,魏婴美其名曰送蓝湛去兰室上课,实际半躺在屋顶,晒着太阳,懒洋洋地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早已过了下课的时间,但兰室内仍有动静。

魏婴飞至窗前,暗中观察室内情况:只有两人,蓝湛和琅琊氏的云梵,潇洒俊郎,今年不过14岁,身高却于蓝湛不相上下,蓝湛收拾书本时,他双手握拳,满脸通红。

「含光君,您不嫌我烦,真好。」

「含光君,明日下山祛除凶-尸,您去吗?」

最后,云梵又说了一句,但声音极小,蓝湛听完嘴角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但魏婴确定蓝湛笑了,向来不苟言笑,常年扑克脸的蓝湛,对刚来不过一周的云梵笑了。

所以,蓝湛近期晚归,是因为他。

刚刚云梵又说了什么,表白?

想到这儿,魏婴大脑顿时缺氧,头晕目眩,他踉踉跄跄离开兰室,去找蓝思追打听云梵。

「云梵,是近几年新势力琅琊云氏的长子,行事狂狷不羁,与魏前辈一样,偏爱天子笑,爱与蓝先生对着干的,爱和兔子玩,他说他家有一个兔舍,还有什么?哦,他爱粘着含光君……」

爱粘着含光君……

粘着…含光君…

魏婴回静室的路上,大脑一直循环着蓝思追这句话,这说明他猜测的是对的:云梵修学是假,目的是蓝湛!

他不理解的是:蓝湛对他一往情深,绝不会负他,可现在他为了一个云梵,将与他一起吃晚饭的约定抛诸脑后了。难道蓝湛…腻了?

越想,心越慌。

魏婴加快步伐,想问问蓝湛为什么。

如果蓝湛说,腻了。

他魏婴也不会死缠烂打,他会让位。

行至静室门外,魏婴又紧了紧双拳,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结果,蓝湛没再。他明明已从兰室出来了,去哪儿了?或者,和云梵一起去了哪里?

烦躁!

刚落座椅子上,魏婴突然起身,急匆匆出了门,静室的门都没来得及关。

魏婴一路疾行,来到后山,不出所料,蓝湛带云梵来看兔子了,来看属于他们的兔子。来后山的路上,魏婴曾自我安慰,蓝湛不会带外人来看兔子的,他不会。然而亲眼目睹后,魏婴心凉了一大截,转身去了彩衣镇。

蓝湛回静室后,发现门没关,以为魏婴在家,但屋内却不见他。魏婴昨日风寒才刚痊愈,之前一直嚷嚷着要去泡冷泉,今日许是去冷泉了。

然而,冷泉没有。

蓝湛又去了后山兔窝,没有魏婴。

兰室,没有魏婴。

藏书阁,没有魏婴。

蓝湛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恐惧。他去找蓝思追询问,今日有没有见过魏婴,蓝思追将魏婴找他的事,问他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蓝湛,还说魏婴去彩衣镇吃酒了,今晚不回来了。

蓝思追话还没说完,蓝湛便御剑前往了彩衣镇。

酒馆里,醉意朦胧的魏婴,正与一位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郎君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那人还附在魏婴耳畔窃窃私语,从蓝湛的位置望过去,像是在亲吻。

「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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