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金匮”杂记

采春谈文化 2024-03-22 09:06:46

古泉文库.

承袭先贤之宏愿,保护、整理研究历代重要泉币文献。

国宝金匮钱具有十分奇特的形制:上半部分是直径约30mm的圆形方孔圆钱,穿孔四周篆书钱文作“国宝金匮”;下半部分近于方形,边长约28mm,边框与两条竖直纹线将其等分为三,中间篆书铭为“直万”二字;上下两者之间由一个比穿孔边长略宽的短颈相连;不带毛边的净通高约61mm(图1),铭文全称是“国宝金匮·直万”,简称为“国宝金匮”。国宝金匮直万钱币实物的典型重量在40g左右。由于出土量少,十九世纪仅仅出土了两枚半,故被泉家视为世间尤物或看作王莽钱币中的奇珍异宝。

图1. 1940年7月《泉币》第一期附图

一、最早披露的半枚国宝金匮

民国年间的钱币专刊《泉币》第七期刊有张絅伯的文章“国宝金匮直万” [1],文中引用了刘燕庭(刘喜海,刘墉之侄孙)1848年开始在浙江蕃属蓬恋轩批注《古泉彚考》里面的一段话:“道光戊申冬日,鲍子年孝廉自青门寄一拓本,文曰国上宝下金右匮左,篆书甚遒劲,亦当是汉魏六朝之别品。云陕西近时出土者。逾年巳酉,余归京师,适苏兆年自秦中寄售陈太史寿卿,寿即以赠余。因附记之于此。庚戍秋八月初五日。[2]” 刘燕庭批注这段文字的时间是1850年9月10日(道光三十年农历八月五日)。讲的是1848年冬天,鲍康从古城长安寄给刘燕庭一张国宝金匮拓片,其钱币新近出土在陕西。1849年刘氏回到京城,正赶上西安的古玩商人苏兆年(苏六)将这枚钱币寄售给在京师任翰林院编修的大收藏家陈介祺。陈介祺又把此钱币惠赠给刘燕庭。

清代李佐贤《古泉汇》贞二集给出一幅国宝金匮的摹本图(图2)[3],并明确指出“国宝金匮钱,面背肉好周郭,近于西安出土,为刘燕庭所得。曰国宝,似正用品;曰金匮,或取珍藏之意欤。”众所周知,李佐贤曾于咸丰三年(1853年)辞官归里,咸丰七年(1857年)复居京都,集中精力编著《古泉汇》。鲍康为之作序的时间是1859年。《古泉汇》刊刻面世于同治三年(1864年)。

从时间节点排序上看,上述两段历史记载基本上是连续的,而且“国宝金匮”的持有人均为刘燕庭。因此,笔者认为,上述两处记载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情。刘燕庭那枚只有四个字的国宝金匮,大致形象就是《古泉汇》上给出的摹本、即本文图2 所示。鉴于该枚钱币的左下角有残断,与完整的“国宝金匮·直万”相比,只剩下上半部分,充其量只能算作半枚。故可认为,当年刘燕庭拥有的那枚国宝金匮,正是钱币界盛传已久国宝金匮两枚半中的那半枚。

图2. 刘燕庭的国宝金匮《古泉汇》

由于年代久远,又不见实物,钱币界有人对于此钱币的真伪产生了怀疑。

霍宏伟先生认为“可能是伪品。……也有可能是真钱。[4]”

罗宏才先生曾经撰文[5]说:“清代以降,秦中古玩作伪者代有人出,以苏兆年、苏亿年(苏六、苏七)兄弟,张二铭,薛重泉父子等最为著名。但苏氏兄弟、张二铭等重在三代铜器,而薛氏父子则重在钱币。……按清末文物收藏大家陈介祺、鲍康、刘燕庭等均瞩目关中,与苏氏兄弟、张二铭、薛氏父子多有交往,苏、张、薛三家多次为陈、鲍、刘收买古玩,大致陈重铜器符印,鲍、刘则注重钱币。鲍、刘当时均精于钱币鉴定,自谓所藏无赝品,鲍、刘二人既精于鉴别又深谙秦地伪泉内幕,故薛氏父子之假‘国宝金匮’钱很难骗过他们。因此,《古泉彚考》、《钱汇》所载刘燕庭对所收‘国宝金匮’大概不是赝品。”。

罗宏才先生的判断是合理的。试想,所讨论的这枚残缺不全的国宝金匮,若是伪作必有所本,那造假者做一个完整的“国宝金匮·直万”,岂不是更有利可图吗?!

二、陈仁涛捐赠国博的国宝金匮

2021年10月23日宋捷先生领衔的古泉文库举办《金匮论古合刊》首发式,笔者有幸应邀参加,并获赠国宝金匮最早的拓片-张丹斧手拓并加盖珠印的复制件。资料记载,阎甘园、阎履初父子携国宝金匮至上海首先为张丹斧获得,张丹斧又让给余挺生,余挺生过世后到了张叔驯手里,然后传给陈仁涛。首发式上,宋捷展示了2017年西泠春拍所得64K本《张丹斧考释古玺钱币杂拓》,从张丹斧拓片上看“国宝金匮直万”6字完美无恙,这对于我们判断其在“两枚半 ”中的地位,可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

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展出的国宝金匮直万,公认的看法是陈仁涛旧藏。关于此枚钱币的传承流转,霍宏伟先生的“中国国家博物馆馆藏国宝金匮考” [4]一文已经讲得非常清楚,不再赘述。此处则以张丹斧拓片为准绳,按传承顺序列于表1。

表1.陈仁涛捐赠国宝金匮钱币的流转汇总(图非原大)

三、第二枚国宝金匮的流传

确定了完整无缺的全品相国宝金匮正是陈仁涛捐赠给国家的那一枚,于是“直”字上面有损伤缺陷的,自然就是国宝金匮两枚半中的第二枚,其传承流转列于表2。

表2. 第二枚国宝金匮的传承流转汇总(图非原大)

表2中的3A、3B表示,第二枚国宝金匮直万,从纽曼(牛门)出手以后花落谁家有两种说法:陈仁涛(3B)说1930年春,纽曼以1300大洋转让给了张叔驯[6],这样,张叔驯先后拥有了两枚国宝金匮。1941年张絅伯在《泉币》第七期“国宝金匮直万泉” [7]文中(3A),先说那枚全品相“本品为余挺生氏旧藏,后让叔驯,计直二千金。”而后又说“金匮泉世仅二品,一则余得诸英人牛门氏,出土时,直字上稍受斧损,较之本品之精美完好稍有逊色。”问题是张絅伯得手之后,又是如何转手到张叔驯囊中,以现有资料就不得而知了。

应当顺便指出,《古钱大辞典》《历代古泉图说》上面给出的国宝金匮直万拓片图形,均为“直”字上面有损伤痕迹的第二枚,但文字说明部分又错指为余挺生藏品,应该予以纠正,以正视听。另外,有的书刊文章把“直”字上面有损伤痕迹的第二枚国宝金匮,错指为陈仁涛藏品,同样是不对。

四、 国宝金匮出土地“杨家城”辨析

对于国宝金匮直万出土地点的记载,最早出现在1922年余大雄的“记新莽第一宝泉” [8]一文,文章开头就开门见山地说:“新莽国宝金匮直万泉,辛酉九月,于西安省城西北隅杨家城出土,城,即未央宫之故址也。”(辛酉即1921年,有误。)

罗宏才先生文章“新莽‘国宝金匮’钱流传、作伪及出处” [5]云:“传世之‘国宝金匮’钱不论真假,俱出于西安无疑。真品者,均出于西安城西北隅杨家城汉长安遗址内。”

霍宏伟先生经过调查之后,说[4]:杨家城是民国时期西安人对汉长安城遗址的泛称。他对这种解释并不满意,说“将杨家城等同于未央宫遗址,似有不妥。”

对于国宝金匮出土地“杨家城”的找寻,最近笔者倒有一个意外的发现。2021年10月,新冠疫情肆虐期间,为查寻陕西铜元上铸造地点时,购得一本《民国西安史料集萃》。2023年5月,再次翻阅此书,记录“杨家城”[9]的字样竟然有3处:

·光绪三十三年(1907),日本东洋史京都学派的代表学者桑原骘藏在《考史游记·长安之旅·九月二十六日》中记曰:“由西安府城西郭门往西北行约十六七里,至马家寨西村,此处有未央寺。寺西北一里余,有高台,平地隆起四五丈,长百余米,自远处即可望见,此即未央宫旧迹。如今台上仅存康熙乙亥所立‘圣寿无量碑’。《益州于役记》载:汉长安故城,(中略)今呼为杨家城。筑用龙首山土,赤而坚。东西一望,秃垣数十里不极,互若霓虹之倚天。赤壤炫耀,竟同燃灼。城西南有未央宫旧基。”

·民国二十四年(1935),陕西省立图书馆长张俊青编《西京胜迹·近郊·北路·长安故城》载:“长安故城 在西北二十里,俗称杨家城。本秦长安乡,汉高祖七年修长安城,惠帝以其狭小,增广之,周回六十五里;南为南斗形,北为北斗形,至今人犹呼北斗城。有八街、九市、九陌,十六桥、十二门。苻秦、西魏、宇文周、姚苌,皆都此。赫连勃勃号曰南台。自隋于龙首山建大兴城后,唐至今皆因之,此城虽废,今仅留痕迹。…… 未央宫 杨家城内,今城西南隅有土阜高起,人犹指为未央宫遗址也。”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曹弃疾、王蕻编《西京要览·北路胜迹·长安故城》曰:“在城外西北,即汉之京都,故亦名汉城,俗又称为杨家城,其中有未央宫,长乐宫,均为高祖七年所建;未央长乐之西,又有建章宫,为汉武帝建,当时城周围六十五里,内有八街、九市、九陌,十六桥、十二门;符秦、西魏、宇文周、姚长,皆都于此。现惟数堆土台可供凭吊,内藏汉瓦尚多,时有发现。”

顺着上面的思路追根溯源,我们在元代至正初年曾任陕西行台侍御(负责记录的史官)李好文编绘的《长安志图》书中查到:“汉城 惠帝时筑。后赵石虎亦尝修之。城在今奉元路西北十二里。苻秦、西魏、宇文皆都之。隋开皇三年,迁都龙首川,此城遂废,至今民犹呼曰杨家城。在唐隶禁苑,置四监其中,掌园囿种植之事,故其宫室因汉旧而葺焉。龙首川,《通鉴》作龙首山。[10]”

如同淘宝一样,笔者隔天从《长安志图·图志杂说·村名》中查阅到了汉长安故城为什么被称呼为杨家城的缘由。书中《村名》条下:“长安、咸宁二县,民多以故宫殿、门阙名其所居,然讹谬不可尽记。《志》称下马陵讹为蛤蟆陵,秦寿陵讹为韩生冢,建章宫讹为贞女楼,翠华殿讹为祭酒台。不特是耳,至以汉城为阳甲城,……有人尝言:于京师一朝官家见一杂书,载阳甲城之说曰:‘阳生于子,而天方开甲,始也。汉有天下,是为一代开天之始,如阳始生,以期福禄于未艾,观其宫名未央可见。’愚案:此说似有道理,然如其言,则是阳甲之名,汉已有之,何故传记曾无一言称之?……其后又转而为杨家也。[11]”这真是一举两得:首先解决了杨家城源于阳甲城的问题,而“民多以故宫殿、门阙名其所居”的记载,又可知杨家村的来历。

五、21世纪新出土的国宝金匮概略

21世纪开始未几,泉界盛传西安地区有国宝金匮新出土的消息,一时间引起了巨大轰动。其中有些已经见诸报道,现汇总举例如下(均非原大) 。

(1)2004年《收藏》[12]杂志社钱币专栏资深编辑边宗仁(梦泉叟)先生披露2枚(图4):2003年12月中下旬,同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先后两次来到编辑部要求鉴定。职业的敏感,让他留下了这批新出土国宝金匮最早的记录和拓片图。

第一枚“青铜质,稍泛红色,钱体布灰黑古锈,上部之内外廓及下部之竖线高耸清晰,钱文浑厚古朴,整个钱币给人的感觉是大气磅礴,神韵非凡。美中不足的是钱体颈部断裂,钱文‘宝’字不显。”

第二枚“铜质、锈色与第一枚完全相同。此币钱体完整,惟‘直’字右方有一小孔,乃铸造时形成。由于内外廓较钱文稍高,故拓印不太清晰。据持币人讲,这两枚‘国宝金匮直万’是西安西北部某地一农民盖房取土时挖出的,同时出土的只有幺布2枚及大布黄千10枚,别无他物。”

图4. 梦泉叟经手鉴定的国宝金匮

(2)2004年《陕西钱币研究文集》[13],以“陕西新发现古钱币-国宝金匮”为标题,公开2枚较完整的国宝金匮直万彩照(图5),但未加任何说明。

图5. 2004年《陕西钱币研究文集》

(3)2008年《收藏》[14]杂志发表赵晓明先生的跟踪调查报告“国宝金匮觅踪”,披露了更多的出土实物(图6),文章介绍说,他先后过目的国宝金匮实物有10余枚,无论完整与否,均为2003年底出土于西安附近。作者利用残品件委托专业机构进行了合金成分抽样检测,检测结果与新莽时期货币的金属含量基本一致。由图6-3、6-4,作者进一步指出国宝金匮钱币的铸造方法为叠铸法。

图6. 2008年第12期《收藏》杂志上的国宝金匮彩照

(4)西安高陵钱币博物馆藏品。2014年《收藏界·钱币》杂志刊登张振龙、张宏父子二人的文章“国宝金匮直万钱考” [15],介绍了2005年出土的一枚国宝金匮圆钱,以及高陵钱币博物馆2006年入藏的一枚国宝金匮直万(图7)。

图7.高陵钱币博物馆藏国宝金匮

(5)2005年《收藏界》第7期转载《西安晚报》的报道:“天价国宝古钱惊现西安” [16],称“罕见的新莽时期的钱币国宝金匮直万,日前现身西安……这次发现的国宝金匮直万古币是目前国内现存的第二枚,对研究我国古代金融史和钱币学极具学术价值。”随文附一枚“直万” 二字上面有一残洞的国宝金匮直万(图8)。

图8

(6)2019年《收藏拍卖》第01-02期,刊登了宋捷先生 “罕见新莽国宝金匮发现小记” [17]的文章,介绍了北京保利的4枚国宝金匮直万、中贸圣佳的1枚国宝金匮直万、香港劳伦斯拍卖的2枚,以及新加坡等地的若干枚国宝金匮直万。现择其要者转引如下(图9)。文内指新发现的10多枚残损的国宝金匮直万铜钱,都带有或多或少的缺陷,其中包括有连体粘连泥范的残次品,它们均出土于西安与咸阳之间新建西咸新区附近的一个灰坑之内。

文内给出的数据如下:

图9-1,总高81.2mm 总宽43.2mm 上圆径30mm 下边长28mm;

图9-2,总高80mm 厚度7mm;

图9.北京保利拍卖的国宝金匮直万

(7)大唐西市博物馆藏品

如图10所示,大唐西市博物馆网站公布过一枚馆藏的国宝金匮直万正面图。

图10. 大唐西市博物馆藏品

(8)原金泉钱币博物馆藏品

图11见于戎畋松先生大作《读史泉谭文存-中国历代古钱精品辑要》 [18],实测数据:通长63mm;圆钱面经30.6mm,背径32.0mm;方座27×28mm,厚4.0mm;重32.8g。

图11. 原金泉钱币博物馆藏品

(9)互联网上所见国宝金匮

在互联网上,还可以查寻到如北京诚轩、上海崇源拍卖公司,以及古泉园地、华夏古泉网站上公开发布的国宝金匮(图12)。

图12-11.天眷堂

图12.互联网上的国宝金匮

六、国宝金匮别品

在收集和整理国宝金匮直万资料过程中,尚有两种与国宝金匮直万相类似的别品。由于面世数量甚微,于是,有人认为很可能是当年的备选方案,或者仅仅制作了少量样品,以供最高决策者参考定夺。

(1)国珎金匮·五千

据2014年《收藏界·钱币》杂志的文章“国宝金匮直万钱考” [15]透露,2003年前后,西安市高陵区出土了一枚“国珎金匮·五千”(图13),被公认为珍品无疑,归藏于某钱币收藏大家。

图13. 国珎金匮·五千

(2)合背国宝金匮

2004年3月6日,有泉友在西安二环朱雀路口的西安古玩城,遇见一合背国宝金匮残品,并及时拍照(图14)。从图片上看,是品仅存留上半部分圆钱,缺了下半部分带“直万”二字的方形底座,其断茬尚在。从照片上看正背“国宝金匮”铭文清晰,四个字中每个字与过去诸品的写法、即前面所介绍新出土国宝金匮的写法,均有细微的不同之处(表3)。据说2006年9月5日成都考古研究所王副所长曾陪同杜维善先生到西安曾经亲自上手,他认为即使是仿制也不是现代的,表面的锈色,断茬处的铜色,是现代人仿不出来的。

图14. 国宝金匮别品

2006年,互联网上还发布了另一枚完整的合背“国宝金匮直万”,发帖者是山西省长治市城隍庙古玩市场的某位泉友,与上述的半枚色泽近似,铭文的风格也一致。遗憾的是,在更换电脑时把图像搞丢了。

对于此币的鉴定,以及实际用途仍需探讨。

表3. 国博藏品与图11铭文对照

注释

[1]张絅伯:国宝金匮直万《泉币》第七期1941年P4.

[2]翁树培著、刘喜海批注《古泉彚考》中华全国图书馆文献微缩复制中心1994年P630.

[3]李佐贤《古泉汇》贞二集五,北京出版社1993年P1568.

[4]霍宏伟:中国国家博物馆馆藏“国宝金匮”考《中国钱币》2012年4期P64-71,彩四.

[5]罗宏才:新莽“国宝金匮”钱流传、作伪及出处《中国钱币》1994年2期P63-64.

[6]陈仁涛:国宝金匮钱考(日)《货币》第二百十八号昭和十二年(1936年).

[7]张絅伯:国宝金匮直万《泉币》第七期1941年P4.

[8]余大雄:记新莽第一宝泉《晶报》民国十一年三月二十七日.

又见丁福保《古钱大辞典拾遗》下编P14,总P2370.

[9]西安市人民政府参事室《民国西安史料集萃(上)》2017年P941,P122-123,44-45.

[10](元)李好文编绘,闫琦、李福标、姚敏杰校点《长安志图》三秦出版社2013年P413.

[11](元)李好文编绘,闫琦、李福标、姚敏杰校点《长安志图》三秦出版社2013年P430.

[12]梦泉叟:“国宝金匮直万”再现西安《收藏界》2004年第8期P87.

[13]陕西新发现古钱币-国宝金匮《陕西钱币研究文集》2004年12月P彩页3.

[14]赵晓明:“国宝金匮觅踪”《收藏》2008年第12期P124-127.

[15]张振龙、张宏“国宝金匮直万钱考”《收藏界·钱币》2014年第6期P16-18.

[16]转载《西安晚报》报道:天价国宝古钱惊现西安《收藏界》2005年第7期P36.

[17]宋捷:罕见新莽 “国宝金匮”发现小记《收藏拍卖》2019年01-02期P94-99.

[18]戎畋松:国宝金匮直万《读史泉谭文存-中国历代古钱精品辑要》2022年P185-288.

初稿2021.10.30-2021.11.20,二稿2023.04.12.三稿2023.5.9,

附:文内未纳入图形

散见网上的国宝金匮图片

2021.10.23宋捷赠

(文章来源于古泉文库 作者杨槐)

——天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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