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放鸭姑娘楼下躲雨与通信员一见钟情,被我棒打鸳鸯

欣嘉爱小说 2024-05-19 11:05:53

(图片来自网络)

2008年春天的一个上午,值班员向我报告说,一个中年妇女要见我,请示我见不见。我叫值班员说具体点,值班员说,她说她叫鸭妹,池尾村的。我一听,对值班员说,赶紧请她进来。

“鸭妹”是当年她放鸭时我们给她的绰号,原名不记得了,这个名字已久存我记忆深处,多年未联系,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找我干什么?黄春咋没和她一起来……?一连串的问号挂在我脑海里,思绪,一下把我拉回20年前的团政治处——

1988年,我们团在部队农场执行生产任务。我当时在团政治处当文书,已经是入伍第六个年头的老兵了。通信员黄春当兵不到两年,小伙子个子不高,文化程度也不高,黑黑瘦瘦,但人很精神、也灵活,更能吃苦。

我这个岗位,1985年大裁军前是军官编制,当时叫“政治处书记”。这个官听起来挺大,好像是政治处“说了算”的,其实不是,主任才是一把手。当时,政治处书记主要负责政治机关内勤事务,包括但不限于工作经费、枪支弹药和物质器材管理、政治实力统计等。这些工作让军官来做有点大材小用,后来部队精减才换成士兵。

政治处没有通信员编制,黄春是警侦连派来的。黄春一来,主任就对我说,文书,这个兵就交给你了,还是那俩要求:把工作做好、不能出事儿。我说主任你就放心吧。算上黄春,我来政治处三年,已经带了三个通信员了。

黄春是个广西兵。广西籍战友给我的总体印象是人实诚,讲感情,能吃苦,但大部分兵普通话说不好。黄春完全符合这些特点,他的普通话相当普通,把广西说成“广计”,讲一下说成“岗一下”,跑步说成“抱步”,听起来很可爱那种。可黄春叫我,听起来就不可爱了,头一回见面,他给我立正敬礼,大声报告说:“文猪”好!我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任把黄春交给我本来就走到门口了,听到我笑,他转身回来对黄春说,小黄,你的普通话,下来跟着文书得好好练练。黄春当时还没意识到他“摊上事儿”了,向主任表态说,好的首长,我一定向“文猪”学习。主任看看我,再看看黄春,笑了笑走了。

主任走后,我先让黄春把我从“猪圈”里放出来,黄春情商很高,人也聪明,纠正几遍就能正确发音了。然后我给黄春安排工作,强调重点,并提出了几条要求。我特别提醒黄春说,干部怕集中,战士怕分散,在机关,一定要管住自己、管好自己,除了注意安全,违反纪律的事一定不能干。黄春认真听我说话,边听边点头,我说完了,黄春向我表态说,文书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放心吧。

头半年,我确实很放心,黄春除了把本职工作做好外,八小时之外他一有空闲,不是坐值班室看电视,就是在房间看书,很少外出。确有必要外出,诸如买生活日用品牙膏牙刷洗衣粉等,黄春也向我请假,按时归队。

问题出现在半年后,我记得是一个星期天下午,本来艳阳高照,可夏天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突然乌云密布,一阵狂风刮来,下起了瓢泼大雨。

黄春当时在搞卫生,看天下雨了,就去各个办公室查看窗户有没有关好。就在这时,一个姑娘赶群鸭子冒雨闯进了我们院内。

那群鸭子在前面晃动,这点雨对它们来说不算什么,个个走得不紧不慢。姑娘急啊,她跟在鸭群后面,右手抖动着竹竿赶鸭,左手当雨具挡着头,雨水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迷糊了她的双眼,模样相当狼狈。

农场没有围墙,政治处独立一个小院,两层办公小楼,大门敞开又没设岗,所以那姑娘没费什么劲就赶着她的鸭子进来了。黄春当时在二楼关窗户,他一看,拿把雨伞就下了楼。

没错,那姑娘就是鸭妹。黄春把鸭妹引到一楼走廊下蔽雨,看她浑身湿透,又上楼拿条毛巾和一套崭新的军装递给鸭妹说,快到走廊尽头卫生间换上吧。

鸭妹感激地说,谢谢你了解放军同志!谢完解释道,今天这雨下的有点急,我就在前面水沟放鸭,实在没地方躲雨,不得已才进来的。黄春提醒鸭妹说,这里是军事管理区,你不便久留,雨停了赶紧回去吧。

鸭妹这回没说话,她看着黄春,冲他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四目相对,黄春这才看清了眼前这个姑娘:皮肤不咋白,个头也不高,但身材匀称,五官精致,充满活力,且湿衣粘身,凹凸有致,青春性感。这是黄春当兵以来,头一回近距离看一个姑娘,也是他看到有限的姑娘中最漂亮的一个。黄春看走神了,还是鸭妹说解放军同志那我去换衣服了,他才回过神来。

黄春在楼下学雷锋,我在楼上写小说做我的作家梦,楼下军民一家亲的感人一幕,我没看到,黄春后来也没向我报告,还是那天晚饭后鸭妹给黄春送衣服来了,我才知道。

鸭妹来找黄春,我看着鸭妹警惕地问,你是谁?你俩咋认识?鸭妹说,我是池尾村的,那天放鸭在这里躲雨,黄春看我衣服湿了,就把他的军装让我换上。

我哦了一声,接着问她,你咋知道他叫黄春?他主动给你说的?鸭妹说不是,我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在他军装上看到的。我放心了,轻松地哦了一下,笑笑说姑娘,黄春出去了,衣服给我吧,谢谢你了。鸭妹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黄春回来,我把鸭妹还他的军装给他,黄春一看,脸“腾”地一下红了。我说黄春我可提醒你啊,义务兵在服役期间不准与驻地女青年谈恋爱,“驻地”是指50公里内,池尾村离这儿才800米,这是高压线,千万不能碰。

黄春说文书没有,那天我是怕她感冒了,才把我的衣服给她穿的。我说那天你做得好,值得表扬。以后见面打个招呼可以,可不要主动找她。黄春说文书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主动找她。我笑了,问黄春她叫个啥名?黄春说我也不知道。

这时,黄春突然问我说,文书,为什么义务兵不准与驻地女青年谈恋爱?我说你在连队学条令、上政治教育课,指导员没说过?黄春说只强调不叫,没说为什么不叫。

我说黄春,今天我就给你说说为什么。黄春说文书你说吧。我说,为啥呢黄春,你知道池尾村多少未婚女青年吗?黄春看着我摇摇头,我说18岁以上的,也就二三十个。咱不说50公里以内的其他部队,光我们团就有两千名义务兵。要是部队没这条纪律,池尾村的这些姑娘都得叫我们这些兵给带回全国各地,你信不信?黄春问为啥?我说为啥,因为我们是优秀青年入伍的啊,你说是不是?黄春点点头说是。我接着启发说,黄春你说,如那些姑娘都给当兵的勾引跑了,当地包括池尾村在内的那些小伙子,是不是都得打光棍?

黄春笑了,说文书我听明白了,哈哈,你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我说你既然明白了,咱都得自觉地遵守部队纪律。黄春又向我表态说,文书你放心,我不会碰那高压线。

鸭妹的事儿,黄春向我表过两回态,一回比一回坚决和让人听着放心,可到头来,他却失了言,竟背着我偷偷与鸭妹好上了。

那是两个月后的一天,晚饭后我去散步,意外的在一处排灌闸旁看到了黄春和鸭妹。

夕阳西下,斜晖脉脉,稻穗飘香,如诗如画。我脚踏坚实的大地,置身丰收的田野,心旷神怡,脑洞大开,一篇散文雏形迅速在我脑海里生成。我正构思着,猛然看到前方排灌闸旁,一对情侣背对着我相拥而坐。女的我看不出是谁,那个男的,我只看一眼就断定,他是我们亲爱的通信员黄春同志!

我的全部修养,也没压住心中的怒火,血脉一偾张,脑袋瓜子“嗡”的一家伙就晕了,我忍不住大喊一声——黄春你在干什么?!

我这一嗓子至少有八十分贝,惊飞了觅食的鸟儿,惊散了一对鸳鸯。黄春吓得松开抱着鸭妹的手,一下跳了起来,转过身惊恐地看着我。黄春的五官有点错位,嘴巴张了几张,一紧张,又把“广计”普通话说了出来——“文猪”你……你咋来了?

黄春这回喊我“猪”我生气了。我控制了一下情绪,叫吓傻了的鸭妹先走,看她走远了,才叫黄春立正站好,开启骂人模式。

我骂黄春的第一句话就是,黄春,你,你才是个猪呢……(未完待续,欢迎关注精彩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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