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眼见着公公手里拿着抽驴马的麻绳鞭，他疯了，根本不听我说话。
“让你不检点，看我不当着全村人的面儿，扒光你衣服抽死你！”
1.
我叫苗翠翠，已经住在靠山村3年了。
丈夫沈志刚被外派到广东，因为他放心不下家里的爹娘，所以恳求我搬到农村和他们同住。
为了做好贤内助，我不得以答应了他的请求。
可瘫痪的婆婆还有暴躁的公公真是让我有苦说不出。
尤其是公公，他总是骂骂咧咧的，我只要顶撞他，他就要家法伺候。
本以为只是急了的气话，可直到那件事，让我意识到了农村老公公的‘恐怖’。
那天，我刚做完农活回家，身上黏腻的狠。
想着大晌午四邻都在午休，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我索性在家院子里挡上浴帘，打算用水瓢夭着水冲个凉。
藏蓝色的浴帘还是前几年志刚在家时买的，多年不用磨损的有些透光。
我没在意，心想着速战速决。
麻利的脱光衣服，太阳晒过的水一瓢一瓢淋在我身上。
水汽带走身上不适的黏腻。
身上的热气倒是被带走了，可心理上陡然升起一阵冲动的火焰。
我的手搭在自己年轻的肌肤上。
我想起了志刚。
那时我们像所有恩爱夫妻那般共浴，又互相为对方搓背。
他粗喇喇的大手顺着我的肩胛搓到我后背，时不时还用温过的水为我冲掉泥垢。
再然后，他用大手搓我的腰肢，还有臀瓣和大腿。
这些记忆足以让我更加火大。
我不受控制的扭动了几下腰臀，脑海里不断浮现志刚肆意摆弄我的画面。
身体像过电一般，我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连带着呼吸也渐渐急促，眼神想要努力的对焦，却呆滞麻木的对抗身体的异样。
我闭着眼，虚弱至极的用一只手扶住水缸，而另一只手漫无目的的游走。
我耳边似乎听到，属于男人，属于志刚，粗重急切的呼吸声。
“志刚……”
我小声呼唤丈夫的名字。
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真的感受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顺着我的脚踝不断向着我的小腿攀爬。
这手的指甲有点长，每动一下就要剐蹭到我细嫩的腿部肌肤。
每疼一下，我的防守就降低一些，我从不知道原来痛也能让人快乐。
“不……不要……”
我的呼吸更急促。
我一定是太想念志刚了才会出现幻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被邻居发现的！
理智让我睁开眼！
“啊!”
我失声尖叫。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我竟然在自家的院子里被人占便宜了！
2.
那手的主人被我的叫声吓到，一溜烟就将手从浴帘中抽出去。
我也不洗澡了，慌慌张张的套上外衫跑出了帘子。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要脸。
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要讨个说法！
只可惜我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院子里哪还有什么人，空寥寥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正迷茫着，公公趿拉着拖鞋从仓房里走出来。
“大中午的你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不耐烦的表情让我下不来台，正要灰溜溜回屋，公公突然眼疾手快的跑到我身边。
“好啊你苗翠翠，现在不要脸都不避着人了是吧。”
“你说什么呢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本就一肚子火气，被他这样一说我更是压不住脾气，语气不怎么好。
可公公更过分了，他竟然用一只手拽向我的衣领。
“你看看你穿的这一身，不是勾引男人又是什么？”
我这才发现，因为我出来的急，外衫的扣子系窜了，里面的胸衣被他这样一拽，生生露出了大半。
尤其是我胸前的两团肉，更是跳脱似的暴露在公公面前。
“家门不幸！看我替志刚怎么收拾你！”
说着，公公更加来劲，
我的脸红的不行，再争执下去，只会让我更丢人。
甩开他的手，我拽紧衣服就跑进了里屋，还用力关上门。
公公骂骂咧咧的紧随其后，不甘示弱的摔着他们那间房的门。
婆婆原本正在睡，硬是被吵醒，多少有些烦躁，“我说你们俩又怎么了？”
公公本就是无理也要辩三分的性格，现在自认为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更是得理不饶人。
“你那个儿媳妇，光天化日，脱光了站在道边勾引男人呢！”
“我说她几句，还跟我耍上脾气了!”
“真是反了，反了！”
婆婆不明真相，一听公公的描述，信以为真，突然哭起来嚷嚷着不活了。
“我儿可怜呦，当初就说过不要娶这个城里姑娘进门，这城里人哪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养的住的呦！”
“我儿还没死呐，等他回家了，这让我儿的面子往哪搁呦！”
两人一唱一和，我只感觉火冒三丈，头脑发晕。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脑袋一热，冲到他们面前，“你们没完了是吧！睁开你们的眼看看，我穿了衣服！是爹，非要把我的衣服拽下去，害的我走光！”
婆婆定眼一看，见我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感觉有点挂不住面子。
她又心虚的看了眼公公，给自己打圆场道，“他是你爹，拽你衣服怎么了，不就是那二两肉，谁稀罕似的！”
我天真的以为婆婆知道‘真相’后至少能闭嘴，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公公一听她这么说，更得意了。
又拿出他一家之主的做派。
“苗翠翠，今天这事就是你不对，现在道个歉我和你娘还能原谅你……”
“你要是再这么犟下去，小心我家法伺候！”
“呵。”
我冷笑。
真是令我无语，什么年代了，还拿家法压上人了。
法治社会，她还能对我用刑不成？
但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我嫁给沈志刚之前，我妈妈就说过，农村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
遇见通情达理的公婆还好，遇见那些说不通道理的封建残余，摆大家长的谱，这日子就过不好。
那时我天真的想着，沈志刚为人正直，又对我好，真心疼我，他们的父母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但通过这么多年的接触，我现在知道了，沈家这对老头老太根本就是一对儿没三观的主，根本听不懂人话。
一瞬间，心灰意冷。
我尽量放平语气，“之前我是受沈志刚嘱托照顾你们，但现在我发现，我没这个义务。”
“你们好自为之吧。”
公公本以为我会像之前起争执时那样先服软，却没想到我这次准备硬刚到底。
他得意的表情瞬间被愤怒代替。
“行啊苗翠翠，你翅膀硬了是吧，还想走！”
“没门！”
说完，公公用蛮力一把拉过我的手腕。
别看我年轻，但毕竟是个女人，怎么也敌不过公公的生拉硬拽。
他一路拖着我，直到将我丢进家里的仓房。
纠缠间，公公的手刮伤了我。
我突然忘记挣扎。
这只手，还有这指甲……
刚才偷窥我洗澡的，竟然是公公！
3.
“进去反思吧你！”
公公趁着我愣神的时间将我推进仓房，还锁上门。
我背过脸，终于委屈的掉泪。
太恶心了，这一切都太恶心了。
想到他摸我，想到他用猥琐的目光偷窥我。
我真是恨极了，我甚至觉得我都变脏了。
谁能想到，被我以父亲对待的男人竟然会动如此猥琐的心思。
我抱住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我自己安慰。
忘了哭多久，我昏睡过去。
等再醒来时天已经擦黑。
我看着仓房透光的木板，心里害怕极了。
这时，我听见公公推开房门，他拖沓着鞋走到仓房门口。
几步路而已，他就走的气喘吁吁。
我厌恶的别过脸去，但我还是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翠翠，今天的确是爹不好，话说的有些重了，你别跟爹生气，行不？”
见我不做声，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姑娘，爹知道，自打志刚走了以后，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憋的难受……”
“你娘瘫痪七八多年，爹也是这么憋过来的，爹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你看要不这样，要是你真憋急了，不行跟爹……”
“闭嘴！你个老不死的，你对不对的起你儿子！”
被他偷窥的恶心感再次袭来，我已经抛弃了所有的文化、教养，我只想用最恶毒的词语让这个老东西滚！
我尖锐的话让公公丢了面子，他咬牙切齿的威胁我，“好啊，我看你就是想挨家法，你给我等着苗翠翠！”
公公一生气就念叨家法、家法，但我还真不知道家法是什么。
以前也从没听志刚说过。
本以为，这只是他的气话。
可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等睡醒，三五个同村的小伙子便推开仓房门。
一人拽着我的一只胳膊，一只腿，像抓猪一样，把我抬出了仓房，也抬出了家门。
4.
“你们放开我！放开！”
公公站在不远处，背着手，胡子一颤一颤。
“我儿媳妇苗翠翠不守妇道，私生活混乱，还故意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勾引我，今天在各位乡亲的见证下，我要对苗翠翠，家法伺候！”
我还愣着，可围在我周围的男女老少都是一脸兴奋的表情。
尤其是刚才抬着我那几个小伙子，笑的更是一脸奸诈。
在公公说完话后，只见他们摩拳擦掌的朝着我靠近。
而公公，拿着赶驴马的麻绳鞭子，看起来期待极了。
“不是不守妇道吗，今天，我们就扒光了你的衣服，让你挨上几鞭子，看你长不长记性！”
“乡亲们，都给我扒，扒的这个贱人裤衩都不剩！”
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再也顾不得形象疯子一般的挣扎，可男人们已经包围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