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被家人骗去会所打工

骑猪南去 2024-07-20 23:59:34

父母夺去我的高考状元奖学金,只为给弟弟买游戏机。

身无分文的我被迫打暑期工赚学费,命丧无良会所。

重生归来,我双手奉上奖学金,主动要求去会所打工。

他们依然不满意,弟弟甚至威胁我:

「你被几个男人欺负的时候,还能这么清高?」

殊不知,他们已经死到临头了。

1

「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扫兴!滚!」

肥头大耳的男人前一秒还在摸我的手,下一秒往我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我被他打得晕头转向,一头撞到门上。

下一秒,我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一股骚热浇我满头。

围观的人发出阵阵哄笑。

夜班主管看够了热闹,掩着鼻把满身尿骚的我赶出了包间。

她啐我一口,「高考状元又怎样,出了学校,连屁都不是。」

从玻璃门的反光里,我看到了自己肿成猪头的半边脸,和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掌印。

我身上的味道,熏得大家都绕道走。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能重活一世,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为了洗干净身上的味道,我比往常晚了十分钟到家。

我前脚一踏进家门,妈妈抓起手边的花瓶朝我扔来。

「翅膀硬了,敢不接家里电话。」

花瓶正好砸到我被打的那边脸上,痛得我弯下了腰。

「装什么装,一副委屈样子装给谁看!」

爸爸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被客人打也是你活该!上赶着去那种地方打暑期工。」

「哼,她也就配去那种地方打工,大状元!」

弟弟何宇吃着鸡腿,也不忘挖苦我。

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吃过一口饭。

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我身无分文,根本没有钱吃饭。

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关起门来,才发现床已经被搬走,成了杂物间。

门外响起阵阵砸门声和叫骂声。

我平静地翻出上衣口袋里昨天吃剩的半片面包。

闻了闻,馊了,我依然毫不犹豫塞进嘴里。

2

第二天我忍着饥饿,灌了半壶凉水,就去会所打工。

何宇把我堵在会所的后巷里,用小刀拍着我的脸。

「好好给我赚钱,我就让你好过一点。」

何宇是这个会所的常客,昨天刁难我的客人,想必就是他指使的。

刚才他带了一个生面孔的女孩过来,我猜那是他拉的人头。

而我,也是他拉的人头之一。

连亲姐都能卖,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我推开他的手,用力甩他一巴掌。

他干笑一声,吐掉嘴里的血沫,掐住我下巴的手恨不得把我骨头都碾碎。

「我想知道,你被几个男人强上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么清高?」

他的话让我浑身发冷,冷汗把我后背都湿透了,噩梦再一次重现。

他怎么会知道,我前世的死因?

那几个男人,我至今记得他们的样子。

任凭我如何求饶,额头磕破,都无动于衷,甚至我越求饶他们越兴奋。

几个小时的凌虐,我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前世的恐惧如海浪般将我吞噬。

难道……他也重生了?

何宇看我脸色灰败,满意地走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插进掌心,粘腻的湿润在手心散开。

我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也重生了。

3

正经学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打工,但我没得选择。

前世我为了护住奖学金,被打断一只手,但最后钱还是被夺走。

重生归来,我选择自保,将奖学金双手奉上。

我未来四年的学费换来了弟弟的一台顶配游戏机,他们不觉得有何不妥。

何宇说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供我上学,钱要留给他将来买房娶媳妇。

「你去打暑期工,家里不养闲人。」爸妈附和说。

于是何宇给我一张名片,香兰高级会所。

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正是我前世丧命的地方。

我主动要求去香兰会所打工,一开始爸妈犹豫,怕我名声坏了,以后不好要高价彩礼。

后来他们听说会所工钱高,立刻同意了。

可我根本不是为了钱。

何宇跟这个会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上一世我的死,说不定也跟他有关。

我一定要去香兰会所找出证据,连同上一世的仇,一起清算。

4

跟前世的抗拒不一样,这一世,我很卖力工作。

上一周的酒水销售成绩,我是所有人里最好的,提成也是最多的。

毕竟取得会场老板的青睐,才方便我调查前世的事情。

「听说你在会所赚了不少钱?」

爸妈用一种贪婪的眼神看着我。

「还以为你只是看起来骚,想不到是真骚。

「陪男人倒有一套,再过几年还得了!」

这一定是何宇告诉他们的。

虽然我只是卖酒,不陪客。

但我没有解释,他们也不会关心。

妈妈一反常态,招呼我过去喝鸡汤,汤里还有大块肉。

我警惕地后退两步。

平日里的鸡汤,他们宁可喝不完倒掉,也轮不到我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把清北的录取机会让给弟弟。」

爸妈同时开口说道,语气就像叫我喝汤一样平常。

爸爸让我以后就在会所上班,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什么用。

妈妈说多亏弟弟介绍我去会所打工,以后赚的钱,都要转到弟弟账户,他还差钱娶媳妇。

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们在命令我。

我脑袋嗡地一沉。

沉默良久,我没有答应,我坚决不从。

「哐」,装着滚烫鸡汤的碗朝我飞来,浇了我满头满脸,烫得我睁不开眼睛。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不去打工,谁给你弟赚老婆本。」

「你们有本事生,没本事养?凭什么要我帮你们养儿子!」我实在忍无可忍而反驳。

下一秒,各种碗筷朝我扔来,连桌上的水果刀都不放过,我额头被划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吓人得很。

「滚,滚了就别回来。」

我身后是他们越发不堪入耳的辱骂。

我心里的苦涩似一座高山,黑压压向我倾轧而来。

这个家,恐怕我是回不得了。

5

自从那次争吵,家里就换了锁,我没钥匙回不去,只能住在会所的宿舍里。

「你弟弟考上清北了?怎么可能!」

同宿舍的小雪一脸惊讶地把手机递给我。

她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个女孩,被我弟弟骗来会所打暑期工的。

我帮她应付过两回难缠的客人,一来二去地就成了朋友。

我接过手机一看,是弟弟发的朋友圈。

爸妈宴请所有亲戚,来参加何宇的升学宴,祝贺他被清北录取。

可被清北录取的明明是我啊!

我立刻打电话去清北的招生办,电话那头告知,我的录取名额已经被替换。

我如坠冰窟,想不到他们瞒着我,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打开手机,才发现他们把我都拉黑了。

朋友圈上有定位,我立刻打车过去。

大家看到我出现,面面相觑,看来冒名顶替这事,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你弟能传宗接代,能养老送终,你就别计较了。」

「你是姐姐,是女人,女人就不能计较太多。」

「你这么聪明,明年再考就是了,大多事儿呢。」

……

何宇坐在主席位,像一个胜利者,看我的眼神不屑又鄙夷。

「滚吧。」他用口型对我说。

6

亲戚们一人一句,都在说着我的不是。

不把学位让出来,成了我不懂事。

不把弟弟的将来放第一位,成了我的过错。

他们口中的小事,却能摧毁我的一生。

他们都心疼弟弟,那谁来心疼我?

他们所谓的把我养大,确实没让我饿死也没让我冻死,但也没让我有一天好过!

这样的父母,我不要也罢!

这样的家,我不回也罢!

这样的亲戚,我决不能惯着!

可我只有一个人,孤立无援,奈何不了他们。

跟他们讲道理没用,他们不过把我当笑话。

但是我不甘心。

我环视宴会厅一圈,发现一个消防栓,我默默转身往消防栓走去。

大家以为我不闹了,要走了,又纷纷坐下该吃吃该喝喝。

酒杯相碰,说说笑笑。

我只是他们的小插曲,一个无关痛痒,可以随意跳过的插曲。

我默默将消防喉拿出来,水闸拧到最大,对准亲戚们乱滋一通。

水柱势不可挡,横穿会场,他们被浇个措手不及。

在场所有人抱头鼠窜,东歪西倒,浑身湿漉漉,只能躲在桌底下求饶。

菜是吃不成了,水可是管饱。

服务员哪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都忘了来阻止我。

爸妈和弟弟想过来擒住我,直接被我冲出大门外,滚下楼梯。

「你会后悔的!」弟弟咬牙切齿,隔空对我放狠话。

升学宴被我毁了,爸妈和弟弟摔得鼻青脸肿,在亲戚面前丢尽了脸。

我是爽了一下子,但事情还是改变不了。

学位被夺已成定局,我仍然是一只败北的狗,只能夹着尾巴离开。

7

刚回到会所,我还没从失去录取名额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主管就让我去招呼客人,这次要陪夜,以前从未有过。

我一口拒绝。

主管反手一个耳光,说客人点我是看得起我,轮不到我拒绝。

他揪住我的头发,「山鸡就是山鸡,打着高考状元的旗号招摇撞骗,没拆穿你就是给你两分薄面。」

一定又是何宇,他说会让我后悔的。

但我从不后悔。

我推开主管想要逃走,四五个黑衣人从角落窜出,把我擒住。

「你跑啊,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主管把一份合同甩到我脸上。

「你已经被卖了。」

我看着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上面大大的签名,红红的手印,是我父母的。

合同金额是五万,为了区区五万,他们就把我卖了。

欲哭无泪,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一杯红酒从我头顶淋下,「清醒一点吧,山鸡永远成不了凤凰。」

想要活下去,就要听话。

不然就只能成为一件垃圾,随时被丢弃。

我握紧上衣口袋里那三万字的复仇计划,我不会被他们轻易打败。

我把自己收拾干净,连同情绪一起藏好。

我听到门外主管和人说着话,「是高考状元,读书读傻了,脑子不好使,姿色还是有的。」

「对对,保证第一次,是那小子的姐姐,那小子特意给王总您留的。」

「还算他识趣,给他分多两个片区。」

那个被称为王总的人开口道,听语气还挺满意。

我躲在门后,盯着手机短信,五指关节咔咔作响。

「姐姐,今晚你要好好享受——你亲爱的弟弟。」

8

尽管包间的灯光昏暗,但化了灰我都认得他们。

是他们没错了,前世的那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王总。

这一天终于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主管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好好伺候几位爷,他们可是会所的股东,伺候不好,剥了你的皮。」

几个油头粉面的老男人立刻把我围住,饥渴难耐地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我好不容易从他们的包围中挣脱出来,拧开名酒,倒满面前的酒杯。

我换成夹子音,「几位哥哥不要急,长夜漫漫,先喝点,酝酿一下气氛。」

拖延时间,再想办法。

老男人果然都吃这套,哐当地干杯。

可正当我想再劝一杯时,王总一掌拍开我的手。

「丫头片子,这点伎俩也敢使我身上?」

他扯住我的头发,我被迫仰起头,脸颊被他的手狠狠捏住。

我嘴巴被撑开,被灌入一杯又一杯酒。

溢出来的酒水顺着我的脖子趟进胸口。

胸前湿润一片,加上急促的起伏,十分诱人。

连续被灌了六七杯洋酒,我脑袋发沉,连坐都坐不稳。

我趴在沙发上,手脚并用,往门口艰难挪去。

没用!我根本逃不出他们手心。

我的脚踝被扯住,硬拖了回去。

身后是肆虐的笑声,皮带搭扣解开的金属声。

空气都充满了欲望,我神智开始发散。

前世死前被凌虐的场景再一次重现,恐惧将我没顶。

救我,快救我,谁来救救我!

9

「想灌醉我们?太天真了吧。」

「听说是个高考状元,还没尝过这款。」

「今晚好好伺候哥们几个,绝对比当什么狗屁状元快活!」

男人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们把我压在身下,我动弹不得。

前世的这一幕,像电影般在脑海中亮起,与眼前的景象重叠。

我哭喊挣扎求饶,直到眼泪干涸,喉咙失声。

都说人死之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我前世死之前,最后听到的,就是这几个男人的恶言秽语。

以至于重生之初,在我每晚的恶梦中,还总能听到这些声音。

这些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在梦里重演,整晚整晚地折磨着我。

我在心里默数,时间过去一秒又一秒。

男人的谩骂声逐渐微弱,束缚我手脚的力度也慢慢褪去。

直到包房里只剩下电视机里的歌声。

迷药起效了!

我如释重负,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说是再活一次也不夸张。

我推开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他像一条泥鳅一样滚到了地上。

头重重地砸到大理石地板也毫无反应。

其余几人也都东歪西到,呼呼大睡。

我狠狠朝他们身上踢去,一脚又一脚,连同前世的怨恨一起发泄出来。

幸好他们都喝了事先放有迷药的酒,而我也提前吃了解药。

但被他们连续灌了这么多杯,纵使吃了解药也遭不住。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走到这一步,可不是只为踢他们几脚。

我恨不得将他们的手脚都卸下来,但当务之急,是要拿到钥匙。

我知道会所有一个密室,就在这个包房的暗墙里面。

但这个包房只有股东能进,一般客人是没法进来的。

我要找的东西,就在密室里面。

10

我从王总身上找到了钥匙,成功打开了密室的门。

我找到了会所真正的账本,里面记录着每一笔见不得人的交易。

果然,何宇是会所的员工。

而我,是他的业绩之一,今天的事情,也是他的安排,目的是讨好王总,多划分一个片区。

我迅速将账本用手机扫描下来,将密室恢复原样。

离开包房之前,不忘往发财树上倒一壶开水。

我刚走到门前,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糟了,是主管,正在往包房走来。

我身后,几个禽兽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要是被主管看到,我就跑不掉了。

怎么办!这里没有后门,洗手间也没有窗户,除非我能大变活人。

「王总,王总?奇怪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门把手转了两下,但没能拧开。

因为我从里面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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