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三杯水,憋着,不许尿。”
前男友是个变态,总是用这些方法“惩罚”我。
分手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为了脱敏治疗,我不得不再次回到前男友身边。
但现男友为了宣誓他的主权,在我身上放上更变态的道具。
我只能被两个人一起“惩罚”。
1
因为前男友总是给我变态的“惩罚”,我和他分手后,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来看心理医生,医生告诉我,想要治疗我这个症状,需要“脱敏治疗”。
简单来说,就是回到让我前男友身边,不断地接受“惩罚”,直到能够适应“惩罚”,直面“惩罚”。
结果刚出诊室,就撞见一个不该遇见的人——前男友宋卓然。
他一身西装板板正正,鼻梁挂着银丝眼镜,手里揣着一沓文件。
看到他的那刻,之前的恐惧瞬间浮了上来。
我忍不住浑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本能的喊出口。
“老公……”
话一出口,我脸色煞白。
宋卓然低低笑了声。
“棠棠,好久不见。”
他骨节分明的手毫无分寸感的环上我的腰。
被他摸过的地方阵阵颤栗。
“别……别……碰。”
他微微勾了勾唇,目光危险:“棠棠说什么?”
我心头一颤,曾经宋卓然对我的惩罚历历在目,每一下都因为我“不乖”。
想起往事,我讷讷闭嘴。
他的手不轻不重的勒了一把,低声笑道:“听说,医生建议你脱敏治疗?欢迎回到我身边哦。”
说罢,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后就转身出门了。
属于他的气息猛地被抽离,我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回到家里,我把医生的诊断结果告诉了现男友时二少。
时二少盯着我,沉默了好一阵,被他低沉气压一笼罩,我心理发慌。
他肯定不会同意回到宋卓然身边,这不是给他带绿帽子吗?
沉默了好一阵,时二少突然把我压在床上,他的手在我身上四处奔走点火,最后停在了我的腰侧。
宋卓然刚才摸过的地方。
“这是什么?”
时二少慢条斯理的捏出一张纸片——精致小巧的名片。
他垂眉看着上面的字,发出一声嗤笑。
看他这样,我心里忐忑不安。
“棠安,你今天遇见谁了?”
轰!
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的蜷缩身子却被时二少狠狠摁住。
“遇见你要死要活的前男友了?”他问的轻巧,手下的的力道狠厉起来。
我怔怔点头。
“哭什么?”他俯下身,发了疯般的在我的锁骨啃咬,留下一道道痕迹。
我不敢言语,生怕惹怒了他——谁家男友能忍受女友跟前男友拉拉扯扯。
他把名片摁进我手中,“前夫哥让你去找他呢。”
宋卓然……
我歪了歪头。
名片就在我掌心躺着,设计得有些高调。
宋卓然三个大字尤为明显,更明显的是名字下面补了一句手写体——明天来公司找我。
他料定了我不敢拒绝。
我看向时二少,他肯定不会让我去。
时二少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去吧!”
嗯?
我没等我说话,时二少继续说道:“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去的时候,得带上这个。”
我顺着时二少的手看去,是一个上次买的变态道具,我还没用过。
他竟然让我带着这个去?
2
第二天,我来到宋卓然公司。
宋卓然坐在沙发上,鼻梁上挂着亘古不变的银丝眼镜,一手端着浓郁的咖啡一手拿着文件。
“过来。”他扶了下眼镜,像是逗小狗一般的叫我。
我不敢不从,乖乖的站在他面前。
宛若野兽般的目光扫视我全身,最后停在了我露出的脖颈上——时二少昨天刚刚啃咬过的地方。
“几年不见,棠棠真让我意外。”
他起身,一股极具威慑力的气势压来。
我差点站不住脚,本能的想要跪在他脚边——一如当年。
只是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在我来之前,时二少也在我身上留了东西。
时刻提醒着我现在是谁的人。
宋卓然稍稍粗粝的指尖摁在我锁骨处磨磋,恨不得搓下我一层皮。
“棠棠怎能谈男朋友了呢。”
他说得风轻云淡,但我全身颤栗。
身体条件反射的害怕。
他的大掌逐渐上移,最后意味不明的拍拍我的脸。
极具侮辱性。
但就在这时,时二少放在我身上的小东西突然动了起来!
我浑身一颤。
“棠棠真的不乖。”
他松了手,将咖啡喂到我嘴边。
我大口吞咽,一杯喝完,嘴角全是溢出的咖啡液。
宋卓然用手指变态的摸去咖啡液,又给我加了一杯。
一连三大杯。
他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块手帕擦掉。
手帕的边角在我面前闪过,是我和他还没分手时亲自绣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不是扔了吗……
“棠棠。”他细心的将手帕叠起来揣兜里,捏着我的下巴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上厕所。”
我低头答应,实际是拼了命的咬紧牙关才克制住那羞人的声音,连宋卓然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其实就算他允许我也去不了,因为时二少给我带的东西之一,就是一把锁,我根本没办法上厕所。
男人恶劣的分给我一堆文件。
“整理完再下班。”
我抱着文件应好,退了出去。
门一关,我强撑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倚着门滑在地上,文件散了一地。
“小贾,你被宋总吓成这样?”
秘书长好心给我拾文件。
“别怕,宋总脾气挺好的,以后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
秘书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成熟稳重。
她帮我拾起文件后,还好心的帮我倒了杯水。
我望着那杯水欲哭无泪。
其实我已经想去厕所了,但时二少说只有在我憋无可憋的时候,才能给我开锁。
我伏案办公,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咬紧牙关克制自己,到最后连文件上的字都看得模糊。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汹涌的尿意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我想我该给时二少打电话求饶了,但宋卓然的余威尚在。
脑海中天人交际。
我蓦的被人摁住,被迫抬头。
“贾棠安。”
时二少来了一把扯开椅子,目光潋滟。
他痕满意我现在的样子,温柔俯身一把抱起瘫在椅子上不动弹的我,神色淡淡:“乖啊,咱们回家。”
放在往常,这一声“乖”我根本不在意。
但今天不同。
我狼狈得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整个人扑倒他怀中 伸出胳膊抱住他,难受得要哭。
3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整晚光怪陆离的梦,一会是和宋卓然的曾经,一会是时二少现在对我做的事。
第二天果然起晚了。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
临出门前,时二少又拿出一条choker项圈给我戴上。
最新的指纹锁,除了他谁都打不开,松紧度刚刚好,紧贴着皮肤,保证呼吸的同时略带窒息感。
就藏在我的高领衣服下面,每次呼吸都能提醒我,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
宋卓然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好久。
他一定是发现了。
“贾棠安。”宋卓然手指微曲,敲在桌子上。
“昨天谁允许你去厕所的?”
我下意识的打个寒颤,我进门的时候他手边摆着一个皮带。
——他经常将皮带作为惩罚我的工具。
“棠棠。”宋卓然喊得很温柔。
“离开我,又找了个掌控欲强的?”宋卓然甩了一下腰带,破空的声音令我心头一紧。
“不乖可要受到惩罚哦。”
宋卓然站起来,面无表情:“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