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澜昌
当前,台湾的政治局势正处于高度紧张的斗争状态。在蓝营与白营通过立法机构改革的五个方案之后,赖清德团队坚决抵制,采取了一系列强硬措施。首先,他们将方案退回立法机构进行复议。若复议未能通过,赖清德团队将紧接着寻求通过“释宪”的方式,即解释宪法来否定这一改革方案。现在“释宪”的大法官团队正在筹备,蓝营指出其中7位大法官完全就是深绿,是赖清德或者原来陈水扁、蔡英文团队里边的人,所以他们去恐怕整个判决都没有中立性正义性可言。在当前的情境中,针对所述问题,蓝白方需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以防范并遏制此类现象的进一步发生。
从多个维度来看,第一,这是蔡英文卸任前提名的人,这种意识形态深绿的背景毋庸置疑。至于为什么要提,道理非常简单。其实赖清德是在拖时间,他就是不想去立法机构备询,他怕到时候又出洋相。不过他也是出尔反尔的人,竞选期间他也说要去立法机构备询,结果需要他去的时候他开始耍赖不去。所以“释宪”一定是必走的一回。第二,蓝白只要对司法机构的所有预算进行全面审查。一旦通过审查并决定罢审,那么在预算的年度里,当需要执行预算时,若预算被削减或取消,将导致司法机构在资金上遭遇困境。
若司法机构在立法机构中无法获得必要的预算支持,其日常运作将受到严重影响。对于大法官及其团队而言,他们的薪水和退休金都依赖于预算的分配。因此,他们必须认真对待预算审查的结果。立法机构在此问题上拥有决定性的权力,即预算的生杀大权。虽然立法机构不能直接增加预算,但确实有权削减预算,甚至可能削减到影响司法机构所有办公活动无法正常进行的程度。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司法机构仍希望继续其工作,但缺乏必要的经费将导致其无法有效运作。对于司法机构而言,无论是组织团队还是进行其他活动,都需要相应的经费支持。若预算被削减,这些活动将被迫停止。公务人员的工作效率和成果往往与经费支持密切相关。没有经费,公务人员将难以履行职责。
因此,当司法机构面临预算削减的困境时,他们必须认真考虑如何应对这一挑战。若司法机构在蓝白问题上坚持己见,并在年底的预算审查中提供过于激进的解释,有权并将采取行动削减其预算。届时,将不再进行任何形式的讨价还价,而是直接执行预算削减的决定。在这种情况下,最终需要求助于可能是司法部门本身。
第三,解释文绝对不会太超过,因为其中确实存在若干值得探讨的疑虑点。举例来说,文中提及的“可以召唤一般的民众”,这其中的“一般民众”是否涵盖了立法机构民代的助理,这值得商榷。这些助理众多,他们常常坐在旁听席,且与民代关系密切。若他们被要求作证,我们需要明确期望他们提供的是真实证词,而非虚假陈述,因为伪证涉及刑事责任。在此情况下,立法机构若获得调查权,而将自己的助理列为调查对象,这在逻辑和程序上显然存在不妥。因此,这一环节确实需要进一步的改进和完善。关于其他部分,其内容并未出现明显的瑕疵或可挑剔之处。然而,即使只是针对上述一点进行修正,也已是对当前情况的一个合理交代,因为毕竟它涉及了改革方案中的一个重要环节。
第四,所以说演戏大家都会,他们有什么背景都没有关系。拥有预算权是国民党选不赢的重要原因,因畏惧而裹足不前,东怕西怕难怪选举总选不赢。给了最多的席次还东怕西怕干脆以后不要参选了,且有些人不分区的软弱,更是没什么表现。譬如,朱立伦的人马在巩筑。只要卢秀燕下来选朱立伦就下班下课,所以说国民党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常有人说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有些朽木至少还可以当柴烧,而台湾这几个政党连当柴烧的资格都没有。
实际上,立法机构对于预算的审查理应于本年度末进行,确切而言,这应紧随大法官进行“释宪”工作之后。蓝营立法机构的民意代表现应正式且明确地提出要求,要求相关大法官在未来以公正、客观的态度解释宪法,确保法律解释的严谨性和公正性。平时怎么解释都无关紧要,预算权在手上才是最实在的。不开心就砍价去买,到时候就知道必须付出的代价。
因此,这些大法官之所以急于将此事迅速处理完毕,其主要原因是他们清楚意识到年底即将进行预算审核。这些人士并非缺乏智识,即便在意识形态上存在诸多分歧,但无可否认的是,永远没有人会跟新台币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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