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在经济困难的情况下,依然过度消费,不加节制,
而我的母亲则在病床上痛苦离世。
随后,我父亲也遭遇了癌症的侵袭。
我爸,在我们村中,被公认为一位慷慨善良的人。
每当邻里间遭遇白事,他总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随礼的份子钱,更是慷慨到以一万为起点,这种大度与热情赢得了众人的尊重和感激。
在家庭的另一角落,当我母亲因病需要治疗时,他却显得异常吝啬,甚至不愿为她支付一毛钱的医疗费用。
面对我的困惑和不解,他轻描淡写地说:“咱家现在手头也不宽裕,要不你妈妈就先忍一忍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我明白他对外人的大方和热心,但也为他对待家人的冷漠而心痛。
他真的是我所熟知的那位无私的父亲吗?
妈妈曾建议我向村里的乡亲们求助,
爸爸却勃然大怒,他激动地喊道:“借出去的钱如泼出去的水,怎能轻易收回?你这是在要我的尊严,更是在要我的命啊!”
爸爸为了所谓的面子,不仅坚决不肯向他人借钱,还多次婉拒了大家伸出的援手,
这份执拗让我妈妈在最需要治疗的时刻,只能躺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直至生命的终结。
当我鼓起勇气质问爸爸时,他却怒不可遏,拿起一旁的锄头,重重地砸向了我。我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在临死之际,我向那些前来带我走的小鬼请求了一个奇迹般的金手指,我用它直接将妈妈身上的病灶转移到了爸爸的身上。
我倒要看看,当他自己身患重病,是否还能继续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是否还会因为面子而拒绝他人的援助。
这次,我要让他尝尝这种无助和绝望的滋味!
1
我爸是村里的大善人。
每当村里有人做白事,我爸知道后第一个随礼,还表示一定会去帮忙。
我妈看着那叠厚厚的红包,气不过地说了两句:「帮什么忙,你不知道家里人生病了,家里忙得不行吗?」
「何况我们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怎么还送那么多钱?而且那还不是亲戚!」
我爸一听就火了,骂我妈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事。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礼我能送少吗?」
「再说了,人家家里都死人了,我还不去帮忙,我是人吗?」
「说起来这都是要怪你,谁叫你生了个女儿呢,我要是不花钱搞好关系,以后谁给我收尸?就这个丫头片子吗?」
道理自然是成套的,我母亲因此深受其害,内心愤懑难平。
在我年幼无知时,我曾误以为父亲是一位热诚善良的人。
直到母亲身患癌症的那一刻,我才得以洞悉他的真实面目。
他,那个慷慨赠予邻居2000元份子钱的人,在面对自己妻子疾病之时,却吝啬到连一分钱的治疗费用都不愿支付。
理由是:「反正你也治不好,浪费这钱干什么?」
我妈让他去借点,他死活不肯。
「我老张从来不借钱,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妈气得胸口起伏:「只是先借一下,渡过一下难关啊。」
「我都借出去了,还怎么拿回来?这种要求你也好意思提吗?」
由于我父亲未能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导致我母亲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不幸离世。她因疼痛而离世,离世过程中发出痛苦的惨叫,手指因痛苦而抓破。
我目睹了这一切,内心深感痛苦和绝望。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医生告知我,母亲的病情在癌症中并不属于严重类型,仅需一些医疗费用即可治愈。
对此我深感愤怒,回家与我父亲进行对峙。
他因愤怒和羞愧,竟对我施行了致命的攻击,导致我不幸身亡。
完了还对外宣传我这个不孝女失心疯了对他这个当爹的动手:「后来老天都看不下去,让她被雷劈死了。」
我,竟在这无情的尘世中陨落了生命,落得个凄凉的下场。更为凄凉的是,我竟被整个村落的人唾弃,犹如污秽之物,被辱骂得体无完肤。
我内心的愤懑与怨气如同熊熊烈火,燃烧得无比猛烈,仿佛连那阴曹地府的勾魂使者都被我这一身怨气所震慑,竟不敢前来收走我这游荡在尘世的亡灵。
命运似乎还存有一丝怜悯。在我绝望至极的时刻,我竟被神秘力量送回了人世。更为奇异的是,这股力量还赐予了我一个神奇的金手指,仿佛预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转变与机遇。
「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这又有何难?
我不过将那顽固的病灶巧妙地转移到父亲的身上罢了。
我倒要瞧瞧,当他亲身遭受这病痛的折磨时,是否还能保持那一贯的清高与傲慢,继续自诩不染凡尘呢?
2
与前生相似,每当听闻村中有丧事,我父亲总是急于前往协助。
此次情形有所不同,我也随同前往。我亲眼目睹了那位在家中连袜子都需要我母亲协助脱下的长辈,在此刻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敏捷,任何脏活累活都争先承担。
呵。真让人恶心。
我问为什么,他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你懂什么,这叫做人情世故,要是我不这么干,村里人能对你们母女好吗?」
对于他们的为人如何,我无从评判,但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那就是他们背后常常对我母亲施加不公。
卖菜时,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减少货物的重量,企图占我们的便宜。
除此之外,他们还经常擅自摘取我家田里的瓜果,仿佛那是他们自己的田地一般。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常常不请自来,大摇大摆地走进我家,随意倒水自饮,仿佛这是我家的习惯,而非他们的无理之举。
我妈气不过争执两句,还被他们狠狠一推:「怎么,你还打算告诉你老公吗?反正你老公也不会帮你。」
把我妈气得都晕过去了。
「说起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里帮你妈干活?」
我说:「爸,不是你说的吗,女人不就是干活的吗,不然娶来干什么?那我还去帮我妈干什么?」
话刚说完,大家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我爸面子落不下,咳嗽连连。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是你说的啊,还说女人读书就是浪费,长大了反正就是生孩子的,对了,你们谁家生孩子了?也让我提前学习一下啊。」
我缓缓走近,带着一种极为真诚的求教态度。
但奇怪的是,每当我展现出这样的姿态,大家对我父亲的目光就变得愈发异样,仿佛隐藏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老张,你在家就这么教孩子的?」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老张,看你不是这种人啊。」
……
在这个忙碌的场合中,助人的主力军是那些中年妇女,她们的声音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每个人的一句抱怨仿佛都能汇聚成一片汪洋,足以将我父亲淹没。没过多久,我父亲便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他无奈地摇头,表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纯属胡言乱语。
「我可宝贝这个女儿了,以后还要给她攒钱给她买房呢!」
「爸,所以你枕头下藏着的钱是给我的?」
我即刻将那张纸抽出,并展示给他。我父亲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显然未曾预料到,他精心藏匿的物件竟会被我发现。
这一切的缘由,皆因我前世便是因此遭遇不幸。由于我母亲的离世,我愤怒地与我父亲对峙。在他未归期间,我进入他的房间寻找线索,察觉到他的枕头有异样,于是轻轻移动,发现其下藏有一张巨额支票。
上面的金额令人震惊,高达五十万。我愤怒至极,全身颤栗。明明他拥有足够的财力,却选择不为我母亲的病情提供治疗。
就连止痛针都不愿意花。
还说:「那就是暂时麻醉的,没用的,而且还会上瘾。」
重回一世,我直接抽走了那张支票,当着所有人的面,逼着他把这支票给我。
「谢谢你爸!我知道你很好!」
我那时候激动得直接跪下了,砰砰砰地给他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感谢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啊,以后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我爸站在那里,眼睛就盯着那张支票,估计心里疼得不行。
可他能怎么说?
「你不会不给我吧?」
「爸你可是大人了,说话算话的啊,再说了,你不是老说,你老张丢不起这个人!」
在我的一番言辞引导下,加之周围热心大妈们的助攻,他终于露出了极为不情愿的表情,忍痛地点下了头。
我满意地微笑着,轻轻地将那张支票收入囊中。紧接着,我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那个被众人称为“金手指”的神秘装置。
癌症的病灶,走起!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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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后对我大骂,称我不懂事让他尴尬。但随后他骂不动了,因为他发病了。
他弯腰、蜷缩,最后打滚。然后气喘吁吁地说要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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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别啊:「我们家没车子,你这肯定得麻烦人送,你看现在都天黑了,这样去敲人家门多不好意思啊。我看你还是熬到明天早上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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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好面子装逼遭雷劈,忍吧。
拉我妈去睡。
妈于心不忍:「小暖……」
我:「妈,你还圣母?」
「他平时对你怎样,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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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明白你的感受。在谈及这件事时,怎能不提及我妈所承受的委屈呢?她,作为最直接的受害者,心中的痛楚和无奈难以言表。
我父亲在外人面前总是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在我妈的视角里,她不得不为了维护我们家庭的利益,与邻居们周旋,甚至被误解为为了微不足道的利益都要争执不休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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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对邻居抱怨妻子,声称离婚她将无法生存,自诩为好男人。
我反驳后,母亲沉默。
「去睡吧,明天有戏看。」
次日,父亲痛苦叫唤。
他趴在地上如丧尸般,一见我们就像见了救星,求我妈带他去医院。
我妈却说要参加小徐家孩子的庆祝活动,并要我爸给她点钱随礼。
我爸虽不悦,但仍给了一千块,并叮嘱我妈别丢脸。
我妈高兴地说要在小徐家待一天并帮忙带孩子,认为邻居间应多走动。
我爸疑惑地问家里的事怎么办。
「哦。原来你也看得到家里的事情啊。」
我还以为你瞎呢。
看不到满地的灰尘,看不到叠成一座山的脏衣服,还有厨房里泡了一个晚上的脏碗。
我昨天就和我妈说了,我有办法让他乖乖干活。
我妈还不信呢。
这不我开始表演了。
我说:「爸,那肯定是你干啊,你要是不干,那等下有人进来该怎么办?」
「有人进来?」
他不知道?
那我给他好好上上课。
我告诉他,他所谓的那些好邻居会没事就来串门,串门就算了,还白吃白喝,穿你的衣服,看你的电视,还睡你的床。
「什么?」
艾玛。
这就震惊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还有一对男女在他床上做那什么事呢。
我爸听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那你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止?」
我表情无辜,把他的原话一模一样地复述了一遍:「大家都是邻居,多走动走动才好。」
「你……」他气得不行。
我这时候再接再厉,我说:「爸,你快点收拾啊,不然邻居们要来你房间睡觉了,看到那么脏,多不合适啊。」
我爸胸口剧烈起伏,他捂着心口,一副马上就要噶了的样子。
他还吹胡子瞪眼的:「你是不是就想看我干活?」
当然不是了。
我是那么没追求的人吗?
你的病灶才开始呢,我这是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哦~
4
一大早,他哼哼唧唧地干活。
等差不多好了,人也快累趴下了。
等到刚要出发的时候,邻居们上门来了,到家里白吃白喝。
搬桌子的、拿碗筷的,熟练得让人惊讶。我爸每次都惊讶不已。
我妈抱怨时,他总是说:“他们觉得我们好,才愿意来。”
每当他想说话,我就用这句话堵他。
看他忙一早的地板被踩黑,辛苦擦的沙发被坐出黑印子。
还有……
他表情挣扎,估计内心是崩溃的。
我上去,招呼大家,特别热情地说:「大家一起吃好玩好啊,别怕弄脏了,没事的,我爸会来收拾的。」
我爸瞪我,人多不便,他怎会当众骂女儿?
何况他可是在那天的酒席上演绎了他爱女如命的人设。
现在只要开口说我一句不是,那就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他肯吗?
我就算准了这一点,使劲在他脸上蹦跶。
我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拿出来了,还拿出了我爸特别爱惜的火锅和白酒。
「来来来,一起啊。」
「对了,这几个人怎么够呢,不如把你们家人也叫上啊?」
我转身,对我爸说:「爸你还愣着干什么,去买几瓶酒来啊。」
我爸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是一副裂开的表情。
这样就无法承受了吗?
我母亲却忍受了二十年的艰辛。
经过一系列的忙碌和辛劳,我父亲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甚至不幸地遭受了胃痛的折磨。
他脸色苍白得可怕。
有人提出要送他去医院。
他点头感谢,并且特别大方地给人家了500块小费。
其实从我们家出发,就算打的都不需要花100块,他倒是好,一口气给了那么多。
人送外号,散财童子。
这童子名号是有了,就是到了医院,一挂号,钱没了。
「先生你银行卡余额不足。」志愿者在一边说。
他一下尴尬了。
我在这个时候还偏偏戳了一下他的心窝子:「爸,刚才那500块就是你最后的钱了。」
「什么?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表示无辜:「你要做好事,我能怎么办?当然得支持了。」
「那,那我怎么办?」
他看着我,那样子是要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你不是有钱吗?上次不是拿了那么多钱吗,快点拿出来!」
那语气完全就是命令式的。
我心中冷笑一声。
他真是对外人是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家人是寒冬一样冷酷啊。
我这边都没有说话,他就上手来搜了。
我后退一步,说:「爸,这可是医院,你想干什么?」
「那笔钱你已经给了我了,你还想收回去吗?」
他着急了:「我那是……」
「而且我已经用那笔钱买房了,是收不回来的,要是反悔了,还要付高昂的违约金。」
我爸跳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啊。」
我笑着说:「这不是感谢你这个好爸爸,我立刻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以后啊等你们老了,我就把你们接回去。」
他急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要么借钱,要么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