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刚一出生,就被喂了狗。
为了保护儿子,我和孩子妈被浸了猪笼。
浸猪笼的第五天,我决定去死。
然而命运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01
从师范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
所以我只好到偏远山区去当一名支教老师。
山区艰苦的生活一度使我这个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崩溃。
但是教室里那一双双渴求知识的双眼又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教室后面多了一个神秘的女子。
她年龄跟我差不多大,五官长得也很普通。
但她那雪白的皮肤以及异常丰满的胸和臀实在太吸人眼球了。
即便是穿着破旧又不合体的衣服,也让人浮想联翩。
她和孩子们一起听课,下课后默默离开。
我以为她只是个对文化感到好奇的农村妇女,所以并没有很在意。
我照常讲我的课,随便她去留。
时间久了,我甚至把她当成了班上的一个同学,她一天不来,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后来,我注意到她的嘴角有时会有淤青。
有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腿部疼痛。
她的来历就显得更加神秘了。
而我又没法向村里人打听她。
因为我发觉村里人始终对我这个城里人怀有敌意,背后打听别人会更加引起村民的反感。
而且当地的方言很难讲,我始终无法和当地人顺利地沟通。
直到有一天,那个神秘的女人在下课之后没有走。
我正在收拾教案,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她那天伤得格外重,不仅嘴角有淤青,眼眶也肿了,白净的脸蛋上有四个清晰的指印。
她怯生生地喊我,“老师。”
她竟然说的是普通话,不免让我感到些许震惊。
“你听了我那么久的课,终于肯主动喊我一声老师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第三者。
她带着哭腔,“您能跟我生个孩子吗?”
02
我装作没有听清她的话,“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跟我生个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但下半身却不争气地有反应了。
“老师,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让我怀上孩子,就是救了我的命。你放心,不用你承担任何责任,孩子生下来也不会和你相认,只要你让我怀上。”
看着她万分诚挚的样子,我知道事情非同寻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其实我也是……”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冲了进来,一把薅住那个女子的长头发往屋外拖。
女子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中年男子操着浓重的当地口音骂着,“臭婆娘,长本事了,会勾引汉子了。”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制止发生在眼前的暴行。
“喂,你干嘛打人!”
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盯着我,“城里来的崽子你听清,婆娘勾引你是老子没管好。你要是敢碰她,让老子逮住,肯定把你那活儿揪下来喂狗。”
看来他和那个女子是夫妻关系。
想到他的妻子刚刚说要怀我的孩子,我不免有些心虚,所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他很快就把妻子拖出门,在大街上对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我看到坐在远处墙根下的老人们在默默地注视着这对老夫少妻;
我看到隔壁小卖部的大姐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出闹剧;
我看到成群结队的小孩儿们唱着儿歌在一旁起哄;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说:“二宝,你打坏了她的肚子,就更生不出孩子了。”
那个男人说:“我注意着着呢,不打肚子。”
03
在小山村,风会在一夜之间把丑事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第二天,没人不知道老刁家二宝的婆娘勾引了城里来的小白脸。
走在街上,我总能感受到有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有时候,他们说的话多少会传进我的耳朵里。
“城里来的,不光白净,牙也齐整。”
“我早说了,他这一来,村儿里的骚货都要给炸出来。”
……
闲话听久了,我也就学会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更让我头疼的是街上那些成日游手好闲的小伙子,他们常常厚颜无耻地凑到我跟前。
“哥,你到底是怎么把老刁家的二媳妇勾到手的?我们都知道她骚,可她在我们跟前贼他妈能装。”
“哥,我馋她奶子好久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帮帮我吧。”
“总不能是就凭你白吧?村东头老王家的三儿子更白,现在不也打光棍?”
……
我内心极为反感,但我也知道这些人打架不要命,所以不敢惹恼他们,只能远远见了他们就赶紧躲开。
但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班上本就不多的女生一天比一天少了。
终于有一天,班上的唯一一个女生也没有来上学。
我真的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没有书读。
04
在我到来之前,这个村里只有两个识字的人。
一个是会计,另一个是村长。
村长去县里开过会,有些见识,可以说是唯一一个我能沟通的人。
我去找他反映了女生不来上课的事。
他叹了口气,“出了那档子事,爹妈们都不想女娃跟你念书了,都怕你弄了人家女娃。”
“班里的孩子都那么小,我怎么可能……”
“在我们这个地方,来了经的女娃就能弄了。村里人已经认定你是西门庆,根本不可能把女娃送来。女娃不是雏儿就不值钱了……”
“那只能麻烦您多做做村民的工作,让他们把孩子送回来。”
村长见左右没人,开始眯着眼睛打量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弄女娃?让我帮你叫回来,可以,但到时候你得让我也尝尝鲜。”
我没再说什么,扭头离去。
05
我只能亲自上门去做学生家长的思想工作。
我在每天下午放学后走几十里山路到学生家里去。
几天下来,毫无收获。
家长对我不理不睬算是好的,有些家长一听说我是“城里来的小白脸”就要动手打我。
但我从那些女孩眼中看到了回学校的渴望,这也正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06
有一天夜里,我从学生家回来。
正走在荒郊野外,赶上天降大雨。
我只好就近躲进一个小小的山洞。
山洞很小,只能蹲着走进去,最多只能躺下两个人。
我看到过早起放羊的村民躲在这里抽旱烟。
我蹲在山洞中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担心自己今晚能不能回到住处。
就在这时,我看到雨幕一个瘦弱的身影在跌跌撞撞地前行。
我冲那人招着手大喊,“快进来!”
等那人走近了,我才惊讶地发现她竟是老刁家二媳妇!
她见了我,也是一惊,但随即钻进山洞。
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假装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老师,您到这里来做什么?”
“有些家长不让孩子来上学了,我上门去劝劝。你怎么大晚上的跑出来了?”
“刁家老大的媳妇又生了,我去帮忙,这不刚要回去。”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她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啜泣起来。
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07
她名叫王涵,原本生在大城市,有爱她的父母,受过良好的教育。
大三那年,去一家小型旅游公司实习。
第一次出差,来到了这个小山村。
晚上喝了一杯老乡家里的水,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晌午醒来时,她被反锁在屋里,手机、身份证等个人物品都不知去向。
她敲门呼救。
一个叫刁二宝的男人端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稀粥出现了。
刁二宝说自己已经买了她当老婆,从此之后供她吃喝,只要她能传宗接代。
她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便去找自己的同事。
而一起来的同事们都不见了踪影。
她这才意识到那家所谓的公司其实是贩卖人口的团伙。
而自己已经被卖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人家当老婆。
她于是告诉刁二宝,自己愿意出一大笔钱来换取自由。
然而刁二宝对金钱毫无欲望,他只想要一个女人来给自己传宗接代。
“你奶子大屁股大,一看就是生孩子的好手。我要让你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多少钱也不换。”
王涵后来才知道,在这个地方,生孩子是头等大事。
这里实在太穷了,没有女人愿意嫁到这里来。
这里的女孩长大后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嫁到外地去。
当地的小伙子没有文化和技能,走不出去,又娶不到老婆,一转眼单身大半辈子。
有些家庭甚至因此而永远消失。
而那些经济状况好一些的家庭,找到了从外地买女人来传宗接代这个办法。
刁二宝已经42岁了,好不容易买到了正值妙龄的王涵,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走。
王涵绝食过,上吊过,但都没死成,因为她内心还没有放弃对生命和自由的希望。
她试着逃跑,但方圆数百里只有延绵的荒山,她无处可去。
她身无分文,也无法乘车。
即便她有钱,彼此熟识的村民们也早已形成了默契,没有人会把老刁家花大价钱买来的宝贝老婆送走。
在这期间,王涵每天都要忍受刁二宝的折磨。
她永远都忘不掉那被摧残到浑身颤抖的第一次。
刁二宝年近半百还未尝过女人味道,所以那天刁二宝把她捆在了床上。
刁二宝的老娘剥掉王涵衣服,给他细心讲解。
那种像货品一样被展示被介绍的羞耻令她生不如死。
在这里封建落后的观念中,让女人怀孕的过程就如同锄地。
锄得越用力,锄得越深,种子长得越好。
刁二宝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来对待王涵。
从那之后的每一次,王涵都犹如上刑一般在床上苦受折磨。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小便时钻心地疼。
终于,她认清了现实。
她的生存与自由的唯一希望,就是赶紧怀上刁二宝的孩子。
她一旦成了孕妇,一定会受到善待;
如果她生下了儿子,想必能得到一点点空间和地位,就能找机会逃跑了。
这样打定主意,她开始以一个女人的方式主动引导刁二宝,好让刁二宝以正确健康的方式与她交合。
刁二宝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柔情,恨不得一天24小时趴在王涵身上。
两个月下来,刁二宝瘦了一圈,面色苍白,眼窝深陷,把他娘心疼得要命。
然而王涵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日日交合,却不能怀胎。这样的女人会被当地人认为是天生的骚货。
刁二宝意识到自己花大价钱买了个天生的骚货,气得要命。
一喝酒,就要殴打王涵撒气。
撒够了气,又死活离不开王涵的芳泽。
就这样,刁二宝成天和自己怄气,怄了气就要喝酒,他喝了酒王涵就要遭殃。
王涵感觉自己陷入了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蹂躏致死。
唯一的生机,就是赶紧生下一个孩子,哪怕是一个所谓的野种。
08
说到这儿,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唯有哭泣。
她的悲伤令我心疼,不禁伸手搂住她脆弱的肩膀。
她的身体温热而富有弹性,在我触碰她的瞬间,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心坎,令我浑身一颤。
可能是我的手臂给了她安慰,她渐渐平静下来,接着讲她的事。
她说,想要怀上别人的孩子更加困难。
因为她找不到一个自己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人。
即便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她也终究没有勇气和机会迈出那一步。
况且十里八村的人彼此都熟识,不洁之事很容易败露,一但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我的到来给了她希望。
我和她一样来自大城市,一样受过教育,是她心理上能接受的人。
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无根无底,事情容易保密。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毫无减弱的态势。
荒野之中,一片死气沉沉。
人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感到害怕。
我和王涵是彼此唯一的慰藉,不知不觉间已经贴得很紧了。
她再次沉默了,我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已经过了子夜。
我们蹲坐太久,浑身酸痛,不约而同地躺了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只能勉强挤在一起。
她湿透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皮肤也隐隐透了出来。
幽幽的香气充斥了整个山洞,不知那是她的发香还是体香,更可能二者都有。
我咽了口吐沫,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的腹部变得滚烫,那种滚烫顺着脊柱爬进我的脑袋,让我一时间无法思考。
我想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