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九皇子借我家的势力登基后灭了我九族,这一次嫡姐替我嫁给他,直接灭了皇家

伏天故事会 2024-04-15 13:43:30

嫡姐尤擅计谋,宫斗技能拉满,而我舞枪弄棒,粗人一个。

上一世,嫡姐远赴塞外和亲,一女侍三夫。

她因此被百姓大臣骂作青楼妓子,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我嫁给了暴虐无能的九皇子。

他厌我粗鄙,却借着将军府的势力,登基为帝,而后灭了我九族。

这一世,我和嫡姐都重生了。

我替她入匈奴远嫁,而她替我稳住淫无道的皇家。

1.

狗皇帝召三品大臣的女儿进宫时,嫡姐满脸愁容,准备入宫。

看嫡姐哀愁的模样,我知晓她也重生了,立刻阻止了她。

我牵着嫡姐的手,对她说:“嫡姐,陛下只说要将军府的女儿,不如我去远嫁,如何?”

嫡姐身体病弱,而塞外苦寒,就算当初没有那些流言蜚语,嫡姐也活不长久。

一想到对我好的嫡姐会郁郁而终,而我将军府会被九族株连,我银牙都快咬碎了。

“你也?”嫡姐有些惊异的看着我。

因为此番入宫,圣旨只说,身为我们姨母的太后,想要见一见将军府女眷。

可没想到就这一入宫门,嫡姐便立刻被封为郡主,送往了塞外。

但未重生的我,不应该知道这事儿,她听我说这事,便立刻知道我也重生了。

“嫡姐,你知我心思单纯,这京城势力盘根错节,不是我能应付得了,而塞外苦寒,你又身子病弱。”我扯住嫡姐的袖子,情真意切的说道。

“所以不如我去塞外和亲,你留在京中,和这些老狐狸过招。”

嫡姐思考半响后,一咬牙说了句:“好。”

入宫前,嫡姐写了一封信给我,是嫡姐对那匈奴单于的了解,而我只轻声的对嫡姐说: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嫡姐听后眼神一变,却只是暗暗颔首。

我一入宫后,也立刻被封为了郡主,并且被远嫁塞外。

早知道这个结果的我,面色平静,在家筹备了些许嫁妆后,就直接出发了。

临走时,嫡姐把将军府的鸽子送给了我几只:“我会照顾好父亲,到时你要来赏菊时,记得让鸽子们回来通知我。”

我接过了鸽子后,又和嫡姐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我坐在去往和亲路上的马车上,掀开帘子,那京城离我越来越远。

护送我去和亲的人,是父亲的副将李将军,也算是我的叔叔。

我们日夜兼程,不过一个月,就已经来到了边疆,来接我的夫君匈奴单于也早早的在边疆等候着。

“二小姐,此乃谢朝与匈奴边疆之地,我不能再护送二小姐入匈奴土地,望二小姐一路安好。”李将军带领着他的兵将停留在了嘉峪关。

而嘉峪关外等候着的人,是我要嫁给的匈奴单于的小儿子。

我刚过及笄之日,而匈奴单于已过不惑之年,我们岁数相差甚远,何况按照嫡姐所说,这位单于不久后,将风寒病逝。

所以我要掌控在手中的人,不是这位单于,而是他的小儿子,也是被称为草原里最凶恶的狼——呼延烈。

我刚出了嘉峪关,就遇到了来接亲的呼延烈,他来到了我的马车外,直接钻进了我的马车里。

我一身大红嫁衣,穿着的是中原的婚服,但是却并没有盖上红绒盖头,呼延烈进入我的马车后,我和他直直的对上了眼。

我打量了他几眼,发现这位未来的单于,长相还不错。

呼延烈五官立体,长相俊美,看着放荡不羁,只是目光锐利深邃,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小额吉,既然来到我匈奴的领地,那就得按照我匈奴的规矩办事,换上这套胡服。”

呼延烈语气戏谑,递给了我一套胡地的嫁衣。

小额吉,按照我们中原的话说,就是小母妃。

这家伙一见面就调戏我,难怪嫡姐说这位未来的单于,是一个欠揍的主。

我眼神微眯,带上了些凶狠的目光,从呼延烈手中扯过了胡地的嫁衣,然后毫不犹豫的直接把呼延烈踹出了马车。

“我是匈奴单于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阏氏,你应当尊称我一声额吉,而非调笑。”

阏氏用中原的话讲就是皇后。

我常年练武,又天生巨力,呼延烈直接被我一脚踹出了马车,毫无还手之力。

我下了马车后,一脚踩上了呼延烈的胸膛,语气恶劣地说着。

呼延烈呼吸逐渐粗缓,那一双不同于中年人的蓝眸,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念。

而我暗道一声,成了。

我从嫡姐的书信中得知,他不喜欢娇娇弱弱的女子,但又不喜欢太过凶悍且膀宽腿壮的女子。

上辈子,他常嫌弃嫡姐太过娇弱,又嫌弃匈奴女子太过膀宽腿壮,还对嫡姐说,他喜欢的是那中原人口口相传的花木兰。

我既不娇弱,又有着中原人的娇小体型,一脚能把呼延烈摔倒在地,可以说是呼延烈喜欢的那一类女人。

至少呼延烈对我起了占有欲和征服欲。

“额吉说的对,是我的不是。”呼延烈眼神像狼一样,骇人至极,仿佛要把我剥皮吃掉。

我抽出腰上的软剑,直接横到了呼延烈的脖子上:“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女娘,有的是力气和手段,你管好你这双眼睛。”

呼延烈不仅不听我的话,眼中生气的占有欲还更浓了。

而我直接回到了马车上,呼延烈也不再作妖,一众人浩浩汤汤驶进胡地中心地带。

我也来到了胡地的中心城,入了那皇宫和那单于见了一面。

当天就举行了和这位四十多岁的老单于成婚。

成婚仪式有条不紊地举行着。

祭祀、朝拜、奉礼……一系列操作之后,我差点累得直不起腰。

身旁的单于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却仿佛铁打的般,一直威严正身,可不像不久后会风寒病逝的人。

我和这位单于一起受了万民朝拜后,这场成婚仪式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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