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微生晓芸

编辑丨微生晓芸

前言

我隔壁的王大娘今年已经93岁了，她有6个子女，然而却依旧一个人居住，一次她摔倒了，很久才被人发现，她对自己的以后感到担忧。

这么大年纪了，要是哪天在家晕倒了怎么办？万一没有人发现她晕倒呢？

然而问及她的孩子，居然一个个都在推辞，谁都不要把老母亲接去身边，其中一个孩子表示，“我自己都一把年纪要人养，咋还能管你啊。”

那么王大娘为什么几个孩子都这样说话呢？背后又有怎样的隐情？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姓名跟地名皆是化名，若有人搬运，必追究其责任。

孩子们都有难处？

王大娘是我的邻居，我出门时经常从她家门前经过，每次都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门口。

“王大娘，您一个人啊？”我总是随口问，心里其实有点儿替她不安。人年纪大了，总归是要人照顾的吧，怎么她身边一个人没有？

可王大娘就是这么一个硬气的人，自己拄着拐杖独自去市场买菜。孩子们呢，六个，全都不在身边。我问过她，王大娘一摆手：“哎，他们忙，有自己的日子过。”

可没想到，就在上个月，王大娘一不小心在家里滑倒了。那天，我正好回家，听到她家门口有动静，过去一看，王大娘倒在地上，脸上痛苦地扭曲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王大娘，您别动，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我赶紧扶住她，拿出手机。

救护车到了，好在衣服穿得多没有什么大碍，但她年纪大了，总是需要人照顾。可几天过去了，我在医院见不到一个她的孩子。

起初，我以为他们会很快赶来，可每次去探望，王大娘都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眼神里透着淡淡的无奈和失望。

“他们怎么不来看您呢？”我终于忍不住问。

王大娘轻轻叹了口气：“他们有自己的难处啊，我不能怪他们。”

一番打听下我才知道，原来王大娘有六个孩子，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四个女儿一嫁出去，就像扔出去的石头，一去不复返。

平日里，除了本地的大女儿还能偶尔来探望一下她，其他三个女儿，都像天上飞的风筝，线早断了。

这些年里，女儿们要不是忙着自己的家庭，就是带孙子，日子过得忙得脚不沾地，家里的事儿也就慢慢疏远了。

大女儿是个例外。她这大女儿早年也是个勤快人，家里大事小事都没少操心。但人年纪一大，身体就开始折腾了。

王大娘的大女儿今年七十多岁，常年病着，床都下不来。“不是我不想照顾妈啊，”她常常跟王大娘说，“我这病，自己都顾不上。要不是老伴伺候着，我自己都不知道咋活呢。妈，您也得理解我啊。”

王大娘每次听到这话，心里酸酸的。她怎么会不理解呢？自己也是从年轻过来的，知道生活不容易。

但理解归理解，心里难免还是有几分失落。她的大女儿从小就听话，按理说该是她最依赖的，可这病一缠上，就连最孝顺的女儿也无能为力了。

说到大女儿，这病真是让她痛苦不堪。早些年还能在家里走动，给母亲做做饭、陪她说说话。可这几年病情加重，连走几步都喘得厉害。

王大娘常常想：“大女儿的日子比我还难，她能活一天就算一天，我怎么能让她来照顾我？”这心思一转，王大娘倒也心疼大女儿多过心疼自己了。

孩子们各自推脱

至于其他几个女儿呢，嫁得远远的，各自成了家，除了逢年过节打个电话，平时根本见不着人影。

二女儿呢，听她说，刚给孙子断了奶，还忙着带他上学，自己的小日子也乱成一锅粥，哪里顾得上回娘家？

三女儿，也是差不多的借口。嫁到南方，天高路远，每次回家都是个大工程。打电话问她：“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女儿总是推托：“妈，我们这儿也忙，孩子上学，老公工作，实在抽不开身啊。”

小女儿，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安慰母亲：“妈，您要是有啥事儿就说，我随时都在。”可王大娘心里清楚，这“随时”就是嘴上说说，真有啥事儿了，等她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小女儿的心是好的，但距离摆在那里，鞭长莫及。

说起两个儿子，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儿子自从父亲去世后，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觉得母亲偏心。

他最不能释怀的是家里的拆迁款，大部分都分给了小儿子。他当时就说：“妈，我不怪您，但这事儿您做得真不地道。

我们兄弟俩，凭啥小弟啥好事儿都沾上，我就得一边站着？”

王大娘也不是没想过这个事儿，但她当时心里有自己的算盘。小儿子从小娇惯，啥都不会干，她总觉得给他多点钱，帮他把日子过好，自己也能少操点心。

可这算盘打得好，结果大儿子心里结下了疙瘩，一气之下去了外地打工，几年难得回来一趟。

说到小儿子，那可是家里最让王大娘头疼的人。王大娘年轻的时候，宠他宠得不行，整天捧在手心里生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养成了个好吃懒做的主。

王大娘年轻时还觉得小儿子可爱，可随着年纪越大，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年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小儿子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兄弟姐妹们也都让着他。小时候不爱干活，长大了也没见他上进。

浑水摸鱼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娶媳妇时连房子都差点没着落，还是拆迁款帮了他一把，才买了个小房子把媳妇娶进门。

可结了婚也不见他改性子，依旧懒得很。王大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她也无可奈何。小儿子娶的媳妇是个勤快人，白天忙着带孩子，晚上还得做手工补贴家用。她这么一个人支撑着整个家，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孩子稍微大点儿了，本以为日子能轻松点，可一转眼，孙子孙女又来了，小儿媳妇不得不继续忙碌。白天带孙子，晚上手工活儿也没停过，累得她精疲力尽。

告上法庭

王大娘看着小儿媳妇，心里其实也有点儿歉意。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没啥出息，拖累了人家媳妇，可有什么办法呢？

她只希望小儿子能长点心，可惜这希望像是在水里捞月亮——永远看得到，却永远够不着。

这么一来，小儿媳妇压根也没空照顾王大娘。小儿子呢，更别提了，整天混日子，指望他，王大娘心里早就死了这条心。

她也算是看透了，小儿子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自己当初宠他宠得太过头了，现在也只能自认倒霉。

因此王大娘只能93岁了还在独居，大部分时候只能坐在门口发呆，偶尔和人说两句话，这样一天天的捱着。

可是年纪一大，身体也跟着出了状况。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硬撑了，可她也清楚，指望不上孩子们。

她怕的是，自己要是什么时候倒在家里没人发现。等到邻居们找到她的时候，也许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

她曾经辛苦拉扯大了六个孩子，如今却沦落到一个人独自生活的地步。最让她感到心寒的，不是孩子们忙，而是他们各自的生活里，早已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不是不理解孩子们的难处，她只是觉得，当年她也一样忙，可她从没把孩子们丢下不管。可惜，这份心情，孩子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懂。

等到王大娘出院回家后，我时不时去看看她。

她坐在老旧的藤椅上，眼神似乎透过窗外看向远处：“我一辈子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原以为老了会有个依靠，没想到……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次王大娘又感冒了，身边没个人照料，寒心之下于是把子女告上法庭，然而法庭上他们还是彼此推脱。

实在忍不住，去法院起诉了六个子女要求赡养。法庭上，孩子们各有各的理由。大女儿说：“我自己都病得快下不了床，真的无力照顾母亲。”

大儿子更直白：“拆迁款都给了小弟，我凭什么要负担？”小儿媳无奈地表示：“我家孩子还小，还得照顾孙子，实在分不开身。”

我站在旁听席上，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心里替王大娘感到无比酸楚。她用力地攥着手里的拐杖，眼里透着倔强：“你们就这么看着我一个人吗？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就不能养我几天？”

最后在法院的判决下，孩子们需要支付养老费，而王大娘也可以用这笔钱去养老院，也算是有人照料。并且子女都需要定期看望老人，但即使有了这样的结果，王大娘的脸上依旧没有多少欣慰的神色。

这件事传开后，邻居们也议论纷纷，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自己忙自己的，父母养大了就撒手不管。”也有人觉得：“这也不能怪孩子，时代变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我则在心里想着：养儿到底能不能防老？今时不同往日，很多情况已经发生了改变。

可是，无论如何，像王大娘这样的老人，本不该孤独无依。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禁思索，这样的结局，到底是对是错？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姓名跟地名皆是化名，若有人搬运，必追究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