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几次想要挖他,他都不为所动。
对此,陆晚晚对他颇有微词。
甚至有一次借口李秘做事不稳妥,让我开除他。
陆晚晚的语气逐渐变得不耐。
她强忍着怒意说道:“既然事态紧急,那就事急从权,我先来处理,等联系上傅少昂了,他再接手。”
接着陆晚晚提高了分贝对李秘说:“我现在是公司执行董事,你要认清楚现状。”
李秘再一次拨打了我的电话,我见他额头都急得冒汗。
宋文宇此刻也出声劝道:“听你们陆总的,先处理工作要紧。”
“等你们傅总回电话给你,你再跟他解释就好。他们本就是夫妻,分什么你我。”
说完,宋文宇贴心地对着陆晚晚说:“要不你们先忙,我自己可以的。”
“工作要紧。”
陆晚晚见状激动地回应宋文宇:“宇哥,还是你最贴心。”
“那我先走一步,处理完事情就来陪你。”
宋文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移不开目光。
陆晚晚上车后十分生气地对李秘吩咐道:“你继续联系傅少昂,简直是胡闹,都两天过去了,还会直接玩消失了!”
那天陆晚晚走后也带走了看守我的保镖。
怕是她以为我是为了逃避她,躲了起来吧。
李秘解释道:“这两天我一直在不间断地联系傅总,可他的电话总是关机。”
“真是有意思,这么大人了,还玩躲猫猫这种小把戏?等我找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陆晚晚气急败坏地说。
西郊那块地是难啃的硬骨头,陆晚晚花了很多心思都没有拿下来,只好求助我出面。
见李秘不回答,陆晚晚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上次给他的教训不够,才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等他出现,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我听老婆话是出了名的,李秘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为我捏了把汗。
4.
回到公司后,负责西郊收购组的成员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陆晚晚直接肩高甩在桌上吼道:“都给我安静!”
“我不是一直跟你们说遇到事情不能急躁吗?”
“公司培养你们至今,最基本的沉着冷静都做不到吗?!”
说完,她让李秘带着收购组的成员直接开始汇报。
收购组的都是我的骨干,表现出了犹豫的情绪。
陆晚晚再一次发了通火。
“你们什么意思?就认傅少昂不认我是吗?”
“我告诉你们,事态紧急,大家都联系不上傅少昂,只能由我来解决。”
说完,她直接表明了态度,“我数到三,不愿意我插手的,可以直接去人事那里办离职。”
见大家没有动静,陆晚晚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着李秘问道:“你有没有派人去傅少昂常去的那几家会所找过?”
李秘叹了口气回道:“我们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前台都说这两日没有见过傅总。”
陆晚晚眸中闪过一丝慌张,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你发信息给傅少昂,要是他今天再不出现,我就去养老院把他的外婆赶出去。”
“他外婆是他最亲近的人,我看看他还躲不躲我了!”
我爸妈车祸去世后,外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所剩的最亲近的家人。
我结婚后,她非要去养老院住,说不想打扰我们年轻人的生活。
我拗不过她,只能将她送去。
几乎每周我都会陪外婆打牌。
李秘听闻赶忙给我发了两条信息,让我务必回电现身。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也很想现身,可我再也做不到了。
李秘看着我沉默的对话框小声念叨:“傅总,看到尽快回我啊!”
陆晚晚气得捏紧拳头喃喃道:“傅少昂,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还敢藏起来!”
“看我不再找人打你一顿!”
此时的陆晚晚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我明明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却选择视而不见。
明明是她安排的囚禁地点,如今找不到我却只自顾自以为我是逃跑躲起来了。
一点都不担心我的生死。
我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拖着残腿爬到门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爬出门外发现周边是一片荒地,最终只能含恨而死。
深夜有两名秃鹫飞过发现了我的残尸,硬生生将我分食了。
5.
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散会后陆晚晚叫住了李秘。
李秘隐瞒不了,只好如实告知,我依旧没有回信息。
陆晚晚怒不可遏,气得直接冲到养老院去看望了我的外婆,还录了一段视频威胁我。
“傅少昂,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你要是明天中午12点还不出现,就别怪我狠心、”
陆晚晚本以为此条视频发出去后,我一定会为了外婆立马出现。
可是一连两天,都没听到我任何回复。
这两天,陆晚晚还是一直在医院陪伴宋文宇,但是每天会和李秘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