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本地女人是吸引全世界男人前来的主要景点。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尤其是在面对街边揽客的女人,外国人的眼睛睁得豆大,就想要去体验体验,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对于当地人来说,又是另外一种认识。
我对越南的体验有很多,好的坏的都有,总之话题和事件都无法离开女人。
我从2008年开始接触越南,那个时候的越南犹如我们六七十年代的样子,无论是城里还是农村都很落后,然而,那里的女人始终有着被殖民后的气息。如今,依然是那样,那里的女人不穿胸衣,都是喜欢穿奥纱,从上往下围起来,说裙子嘛,不像裙子,说围裙嘛,不像围裙。反正在当地男人的眼里就是传统,在外国男人的眼里就是养眼。这一切都和不穿胸衣有关系。
以前只是和当地人打招呼,到了后来,近距离接触后,我发现越南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当然,这里的水很深,没有一定越南旅游经历的人,很容易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从而遭到不可思议的后果。
2019年,我在当地的多次遭遇,算是让我刻骨铭心,尤其是街边揽客美女的出现,直接影响了我对越南女人的整个印象。
回想2008年刚到越南的时候,这里的女人都很淳朴,每个人看着我们这些外国人都很好奇的样子。
我印象很深,当天即将靠泊,越南码头上的带缆工人是女人,船边还有一些小花船,小花船的人也是女人,她们看着我们在带缆,都很主动和我们招呼。在我看来,她们是热情的,同事远远地和她们招呼,还告诉我,这些女人很善良,她们为了维持生活,愿意上船为船员们洗衣服,不求别的,只求要口饭吃。
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场景,码头上的女人被认为是正工,水里的小花船上的女人被认为是歪工。码头上的人来了,是帮忙干活的,水里的女人来了,是为了挣钱的。
水手长等资深的老船员都知道,凡是码头上的正工和老船员打招呼,就是想要老船员给个肥皂或者洗衣粉。当然,那些抱着孩子的女人,她们来的目的就更加明确了,要的是食物,用来养活孩子。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正工上船后卖惨,说自己的孩子饿了好几天了,希望我们的船员给她一点吃的。
好心的船员,早上去生活区给她拿了个鸡蛋,没想到这个鸡蛋带来的麻烦更大。这个女人反手一个举报,说我们的船员给了工人鸡蛋,算是船员走私商品。
船员很快就被逮住,直接被罚款15元人民币,那个时候的面值是很大的,普通船员的工资并不高,被罚款后,船员们再也不相信这些正工,反而开始接纳那些歪工。
其实,当时大家有一种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凡是上船的正工找到我们船员谈话,我们都很避讳,直接当哑巴,不理会她们。
我记得很深,我们船上的一个山东船员,当时他是我们船上的机工,是一名资深老机工了。这个人生性自由,听船员说他没有结婚,想要丁克,不过,他有一个船员们都不敢的想法,那就是他希望自己走遍世界各国,然后在别的国家留个后代。
这是我们很多船员都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
当时,他先给我们船员开了先河,见到花船来了,就偷偷让歪工到房间帮忙洗衣服,还让她单独帮忙做一些吃的。
老机工很坏,不想花钱,还想让别人替他买东西。一开始,歪工还挺听他的话,可是买过一次后,歪工再也不听他的骗,做什么事都要提前打好招呼,更要老机工先给钱,再服务。
从那一次开始,我开始接触越南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在我们船上待了足足半个月,所以我也开始主动和这个女人聊天。
这个女人常年和中国船员打交道,学得一口不错的中文,所以交流起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从女人那里了解到,越南女人是苦命的,往往女人要养家,男人养尊处优,只懂得享受。那个时候的越南女人不仅要为丈夫生五个七个孩子,而且还要养活自己的丈夫。
每天,天还没亮就要带着孩子外出挣钱,无论何种方式挣钱,都要取悦丈夫。在我看来,越南的男人是享受的,即便没钱,他们也想要想办法娶到更多老婆。
我那个时候下去越南,男人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摆烂,喝咖啡。他们似乎对咖啡上瘾,很努力地表现出男人的尊严,可是,女人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拼了老命,就为了让丈夫不要抛弃她。
我当时不能理解为了女人要做男人的附属品,到了后来,我多次到越南后,我才知道,这里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安全感,甚至心里有男人就有家。
也许是那个时候的妇女没有文化,思想更加传统。等到了2015年后,我明显发现这里的社会发展了,这里的女人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当我到了2019年,吃了女人的亏后,我对越南的女人从此有了更大的认知。
2019年,我们船靠到码头上的场景早已发生了改变。码头上的正工早已不见,全部都是那些穷得叮当响的男工在带缆,在干活。而那些海里的小花船也不见了,这些人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以前,我们的船员足不出户就可以体验到越南的文化,现在社会进步了,船员们也需要上街去才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越南,一个美食丰富的国家,近些年到过这个国家的人就知道,这里有很多类似于我们的美食一条街,在那里,可以吃到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美食,比如烤蝎子,烤蜘蛛。我相信这些东西,国内的人基本没吃过,可是在那里就很好的品尝到。
我对这里的感受也有了新的发现。
当天,我们的船员们各自出行,有些人选择一个人出行,有些人选择结伴出行。那些上街吃东西的人就结伴出行了,那些想要去上街按摩的人,基本都是一个人去了。
我爱旅行,以前也是喜欢结伴而行,可到了后来,发现大家的想法不一致,根本没办法玩在一起,所以决定以后出行就一个人玩。
2019年的夏天,我一个人出行,所带来的体验就是吃亏,受骗,差点被抓走,后果和缅北一样的。
当时,我从船长那里要了点路费和买东西的费用,很简单就出行了。出发后,我迎来了第一个遭遇,那就是遭到了司机的欺骗。
一开始,司机非常好心,说愿意带着我玩转越南的大街小巷。我还挺听他的话,两个人当场约定给20万越南盾,大约是50元人民币。
从出发开始,司机还时不时和我说几句不标准的英语,还会来几句不标准的中文。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亲谁,反正都会说几句。坐车期间,在得知我是中国人后,开始和我聊起美国的话题。
我并不喜欢他聊这些话题,在我看来,他更把美国当朋友,把我们当淘金的对象。可是谈及人道上,他又觉得美国那么远,还不如我们。这让他很尴尬,摇摆不定。
我不知道如何和他聊这样的话题,故意转移话题,聊这里的女人。
我先问他从事司机的工作有多长时间了?他告诉我自己从事一辈子的司机工作,早已和码头上的船员打成了一片。
既然如此,那我相信他对码头的发展是很了解的。我故意聊起当年我见到的那些女人,没想到司机还是很感兴趣的。
司机笑了笑,主动问我是不是想要让他载我去按摩的地方。当时我装纯,故意告诉他并没有想法,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码头上的女人消失的踪迹。
司机主动和我说现在的社会早已发生了改变,早些年,女人被逼着出去找工作,不然就要遭到丈夫的敲打,驱赶,现在社会有所进步,女人虽有了想法,但是骨子里还是以男人为中心,把自己的身份降低一等。
司机告诉我女人从码头转移到了城市里,城市里的商业发展起来后,女人便涌入到了商业经济里面,要么从事酒店服务、要么从事售卖服务、要么从事按摩服务,反正各行各业在当地的大街小巷兴起后,女人也从码头上退场。
这一点我确实有很深的体会,码头上早已没了踪影。当我进入到街道的时候,女人已经在街边门店门口站着,她们见到我后,纷纷向我招手。
街边揽客的女人随处可见,尤其是到了晚上,好多街道都能看到揽客的女人。这些女人的穿着也发生了改变,以前是穿奥纱,现在穿的是短裙,超短裙。以前的保守早已消失,性感的外表,助长了商业更好的发展。
司机载着我来到了街上后,他主动给我介绍了一家不错的餐馆。这家餐馆类似于酒吧,又不像酒吧。其实进去里面吃的东西很少,喝酒的活动很多。
门口站着的女性工作者很多,每个人都会跳舞,也很热情。相比我曾经认识的越南女人淳朴的样子,现在的她早已变了。
可我的心里依然保留着对女人很好的印象,女人带着进了餐馆,一开始,我只想看菜单,可是人家根本不想给我这些,非常直接地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女人大概是看出了我是中国人,所以掏出来的卡片都是中文的。我假装偷偷看了看她手中的卡片,才知道她要的目的。
我没有答应,司机也在一旁盯着,偶尔还给女人传递传递眼神。在我看来,这些人是一伙的,否则司机不会这样的。
司机见我没有接卡片,故意和女人说了几句后,女人告诉我楼上才是吃东西的地方。
当我还在信以为真的时候,二楼的女人早已在那等候。
在女人的带领下,我进了房间里,房间里的桌子上确实摆放着啤酒,零食一类的东西。当然,这家餐馆一定是有钱老板开的,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周到的服务。
房间里,有沙发,茶桌。茶桌上零食,水果,咖啡,还有各种卫生用品。
女工作人员一样样为我解释,我看了一遍,只告诉她想要吃东西。
以女人的想法来看,她认为我来这里是要卫生消费的。可我没有这么想,我提出了要吃烧烤,没想到,女人一招呼,烧烤就来了。
这样的服务确实周到,只不过,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女人见我迟迟不答应,本性开始显露出来,从那一刻开始,我对越南女人淳朴的样子再也没有。
女人表情很生气,非常明白的告诉我,今天在店里没有消费满1000万越南盾是不可能让我离开的。
女人也许是有老板的压力,也许是对外国人才是这样。
司机也许是得知我没有按照女人的要求办事,还主动上楼来找我,替我解释,撮合我消费。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被坑了,司机,女人都是一伙的,他们都是拿合作费用的。
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感觉到有危险存在,觉得自己进入了黑店。这样的店铺不是正规的店,而是打着餐馆的噱头,从事一些强制消费的活动。
为了达到指定的金额,我开了一瓶好酒,点了很多烧烤,也邀请了很多人来吃东西。就是这样,我趁着人多,现场乱的情况下,偷偷逃出了现场。
从离开现场开始,我一直在逃命,都在躲避那些街边揽客的女人。这些人不值得信任,再也不是曾经淳朴的女人。曾经的女人只是希望花自己的体力,赚点辛苦费。现在的女人,早已被老板清洗了头脑,被老板牵着鼻子走。
离开那条街,另外找了一名司机,司机很坑,开口就要了我30万越南盾。这一次的体验,我并没有觉得很好,反而觉得再也找不回曾经的越南。社会在进步,经济在好转,人也发生了改变,收入的方式也发生了改变,唯独没有改变的是越南女人的心,她始终在为丈夫打工。
没有经历就没有体验,通过和越南女人的交往,不仅看到了越南社会的改变,而且也看到了越南女人的思想也发生了改变。这一次的出行体验很不可思议,收到了不可多得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