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契约绑住了我和未婚夫,结婚纪念日宴会上,一纸离婚协议书甩在了他的脸上,再见吧!老子不伺候了!

东方辞 2023-09-08 10:39:50

我和张涛的婚礼,他丢下我跑去泡妞,婚后浑不吝干尽荒唐事。

我成了圈子里的笑话,张涛恶劣看戏:「这是你自找的,活该。」

所有人都认为,我会一辈子绑住张涛,包括他也是。

结婚纪念日,我送他一纸离婚协议书。

笑得释然:「终于可以逃离了。」

这晚,张涛发了疯,徒手砸了婚房。

1

当我走到游艇上的时候,正好赶上派对的高潮。

中间,张涛正悠哉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娇媚的女生正坐在他腿上,猫着他的脖子。

周围的人们拿着酒杯大喊:“亲一个!”

那女生似乎有点害羞,眼神里带点调皮。

张涛笑着说:“别玩了,我老婆在这儿呢。”

周围的人一看见我,马上安静下来,尴尬地说:“嫂子好。”

那女生瞄了我一眼,不过并没下来。

她又靠近了些,咯咯地笑说:“更有趣了,对吧?”

气氛变得热闹,大家都在等着看结果。

虽然我和张涛结婚了,但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婚姻就是形式而已。

张涛身边的女人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名义上”的太太。

我没搭理那女生,直接对张涛说:“外面记者很多,我们得走了。”

张涛显得很得意,没做动作。

这时,几艘快艇冲了过来,一堆记者对准我们狂拍。

我知道事情不妙。

还是被拍到了,等下肯定要出大事。

张涛突然站起来,那女生没站稳摔了一跤。

他装作没看到,走到我这,抱着我说:“回家?”

我知道他故意让记者拍到,就是想让我难堪。

但我依然冷静地和他一起上了快艇。

面对外人,我总得装作一切都好。

但回到家,我才露出真实情感,不过张涛还是嘲讽地说:“要敬业啊,好好表演。”

我没心情应对,直接进了屋。

张涛紧跟着进来,把我逼到墙边。

光线昏暗中,我看到他脸上的坏笑。

我累得说:“张涛,今天真的很累。”

他嘲笑着回应:“作为夫妻,得合作合作啊。”

2

我被逼无奈而屈服。

张涛老是用"张太太"的称呼来告诉我,我得时刻知道自己站在什么位置上。

我既然已经自愿地戴上这顶帽子,那就没啥好抱怨的。

他就喜欢公然地给我找麻烦。

到了深夜,张涛玩得疲惫了,但我还是准时地起床。

另一边的床,像往常一样,空无一人。

我们确实都会躺那休息,但绝不是一起。

张涛曾经跟我开玩笑说:“我不想一睁眼就看你,那我一天都不高兴了。”

我看着天花板发呆,随后拿起手机。

一点开微博,果然,昨晚的照片全上头条了。

没多久,就已经成为热议。

那照片里,那女的坐在张涛腿上,而我,就站在旁边像傻瓜一样。

网友们的评论真是五花八门:

【张少这么任性,旁边都有老婆监督的。】

【哈哈,都说是夫妻档,现在看来是真的!】

【上面的,清醒点,这叫绿帽档吧!】

【说实话,我觉得安离真的很可怜。】

【活该,谁让她这么不要脸,非得嫁给人家。】

【大家别吵了,有些事外人不懂的。】

一群吃瓜群众评论得火热。

我也没啥特殊反应,刚准备关掉微博,热搜突然就没了。

看来,张家的公关团队动作还真快。

跑完早晨的操后,李瑞也起床了。

我看到他拿着咖啡站在那,慵懒地靠着柜台,就像一位休闲达人。他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精力,昨晚我就……”

“张涛!”我马上打断他,“半小时后我们出发。”

张家对家庭很重视,无论多忙,每周都得回家吃个饭。

张涛也从不例外。

“好。”他眨眨眼,嘻嘻笑着:“那你就小心点。”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没多说。

上车后,张涛一直玩手机。

我静静地看窗外,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事。

一进大门,他就放下手机,没再理我,直接进屋去了。

等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懒洋洋地坐沙发上了。

他说着什么,让老太太开心得直笑。

“奶奶。”我走上前。

“嗯。”老太太点点头,“你爸妈在书房呢,去找他们吧。”

“好的。”我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但张涛,那个始作俑者,只是笑笑,根本没理我。

2

出了书房,我的脸上红了一片,感觉像被拍了个大巴掌,嘴角还有那么点血腥味。

张夫人是真会找事,打人都打到脸上,真是绝了。

打完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着我说:“安离,你也真行,老让我不开心。

「你说你是个女的,都看不住自己的老公,还跟他一块儿到处闹,这合适吗?

「我真是越看越烦了。”

我在门口,书房里的吵闹还没停。

只听张老爷子终于发火:“你自己儿子不争气,犯了错,全怪到她头上?”

“不怪她怪谁?”张夫人马上反驳,“张涛和安离结婚之前,虽然不太听话,但也没那么过分。”

张夫人继续:“全是你们硬逼着他们俩结的婚,现在看看,张涛心里能如舒服吗。”

张老爷子也有点不乐意:“这事儿,是老爷子的主意,我也没办法。”

“你就会找借口,我这儿子只有这么一个,我就希望他开心点,怎么能跟他不喜欢的女的过一辈子。”

听到这,我真心受不了,转身撤了。

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突然想起张凯。

嘴角的疼,心里更是难过。

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看到张涛正靠在窗台上,手里还拿着烟。

他的脸在背光处,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我本打算悄悄走过去,没想到被他一把拉住。

张涛指着我的嘴角,调皮地说:“哎呀,这都被打了。”

烟味刺激得我直想咳嗽,我快速挣脱。

他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安离,你就这么软弱吗?”

我笑了笑:“你觉得我能怎样?”

张涛没再说话。

他把烟蒂掐灭,冷冷地说:“其实,这事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说完,他就走了。

他走得这么急,张家那帮人肯定会找我麻烦。

不过没关系,有些人,此生终会不再见。

3

走出张家,我像往常一样打电话给司机接我去医院。

司机开了一半,医院打来电话:“张太太,安夫人状况不好,你赶紧过来。”

我一下子慌了,直觉告诉我这次可能真的不好。

冲到医院,一看床上那个憔悴得都不像话的女人,眼泪就止不住了。

“怎么了?前两天我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护士都有点害怕:“对不起,张太太,刚才她看了看手机……”

这么多年,就算张涛再怎么对我,只要她一问,我总是装得一脸幸福。

我觉得我是个好演员。

“安离。”她想抬手,但好像很费劲。

我赶紧握住她:“妈。”

她轻轻摸了摸我的手:“当初我以为,你俩小时候就玩儿在一块,你又喜欢他,我就觉得这是好事。没想到……”

一顿话下来,她喘得厉害。

我忙劝她:“妈,别再说了。”

“张家其实都看不上我们,张涛又那样对你,你过得怎么样?”她泪眼婆娑。

我硬撑着笑:“作为张家的少夫人,开心得很,生活也很好。”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转头。

“对不起,安离。”

这会儿的气氛真是难熬。

她突然小心翼翼地说:“能不能叫张涛来看看我?”

我心里一紧。

“好的,妈妈。”我拿出手机给张涛打电话。

打了好多次,都没人接。

再打到他办公室,秘书告诉我:“张总早上飞非洲去了,说是去打猎。”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妈妈迷迷糊糊地,不时醒来问:“张涛呢?”

我尽量稳住情绪,一遍又一遍给张涛发信息。

夜里,妈妈走了。

因为我是张家的媳妇,张家人帮忙把葬礼办得很隆重。

葬礼结束,张涛才回电话。

我没接,任由铃声响起又熄灭,反反复复。

第二天我回到安家,自己安静地整理妈妈的东西。

房间都是灰,感觉好久没人住了。

傍晚时,听到背后有人进来,无声无息久久伫立。

我知道是谁。

我冷冷地说:“张涛,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4

身后的人没出声,又站了会,走了。

我整理好母亲的东西,只留下一本老旧的相册。

当我走到客厅,看到张家里的人都围在一个看似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身边。男孩显然很不高兴,而家里人一个劲地在哄他。当他们注意到我站在楼梯口时,立刻停了下来,显得有些不自在。

我父亲走上前,示意了一下正忙着哄孩子的年轻女人,那女人便把小男孩带走了。

“安离,” 他指了指摆满食物的餐桌,“留下吃饭吧。”

“不用了。”我回应。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你想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再也不欠这个家的了。”

我从小就乖巧,听话。他们可能从未想到,有一天我会如此断然。

“你是说,”他的声音透着冷意,“你想和我们家划清界限?”

“对。”我坚定地说。

“安离!”他突然大声喊叫,顺手拿起一个烟灰缸,眼看就要扔向我。

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却被一个身影挡住。烟灰缸重重地打在那人的肩上。我抬起头,正看见张涛的眼眸深邃而阴郁。

“儿子!”肇事者惊慌地叫了出来。

但张涛仿佛没有听见,紧紧握住我的手,领我走出了沈家。

我们回到车上,都沉默了很久。他拿出了烟,但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没点。他突然低头看着我:“对不起,这几天一直关机。”

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在他道歉的那一刻,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突然又拿起电话,似乎接到了一个来电。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有病么!”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姑娘清脆的声音:“张涛!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留在非洲?”

5

张涛皱眉说:“你活该。”

“张涛,你真狠心。”姑娘气急败坏地说,“不管怎样,你现在就来接我。”

“做梦吧。”张涛轻蔑地说。

“那你试试让我自己回去。”她坚持道,“我要是闹到你老婆那里,你可别来求我。”

张涛微微一笑,但眼中带着嘲讽:“那就去吧。”

姑娘显然被张涛的反应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再之前那么有底气了。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

张涛此时推开车门,走到一旁,手机搁在肩膀上,点燃一支烟。

车内的声音渐行渐远,风从半开的车窗中吹进来。

秘书赵梦打来电话:“安副总,张总又热搜第一了。”

张涛接到这通电话,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十几天他去非洲,身边带着这个姑娘。

出现绯闻,不足为奇。

我赶紧打开社交软件。

画面中,张涛正与那个热情如火的姑娘并肩而站,两人亲密无间。

我认识那个姑娘,她叫柳瑶。热情、大胆、奔放。

我见过她两次。

第一次是在遥远的巴黎。

那天晚上,张涛喝醉了,调皮地推我到窗边。

“你知道怎么接吻吗?”他调皮地笑道,“放轻松,张开嘴巴。”

我紧张地挣扎,这在他看来是某种诱惑。

张涛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接下来的吻开始变得热烈。

正当情到浓时,一个穿着超短裙、眼睛画得烟熏的姑娘闯了进来。

“张涛,你在做什么?”

张涛一脸轻松地回答:“我在教我的未婚妻怎么接吻。”

姑娘看了一眼我,然后又看了张涛,拿起酒瓶砸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你这个混蛋。”她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开。

整个事件,张涛都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就像一个局外人。

事情平息下来,我疑惑地想:她怎么有张涛家的钥匙?

我问:“你喜欢她吗?”

张涛歪了歪头,笑道:“想管我的私事吗?”

我不知所措,张涛更加得意地说:“安离,有时候人不能太贪心。”

我们的关系,在张涛这里,只是一场无情感的契约。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回应。

第二次见柳瑶是在我和张涛的婚礼上。

张涛突然离开了婚宴,我追了出去。

门口停着一辆机车,张涛走上前,冲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恭喜你,张太太。”

他骑上机车,尾随而来的是柳瑶,她挥了挥手:“嫂子,再见。”

我站在阳光下,看着他们驶去的背影。

5

柳瑶追逐他的身影已有好些年,情深之至,任谁都可见。

在张家公子的绯闻中,这次的非洲之旅可谓最让人唏嘘。

但在丈母娘的葬礼期间,带姑娘跑到非洲狩猎,风流成性,果真情淡如水。

我静默看着,心下冰清。

他的车门开合之间,一丝清新的柠檬香气掠过,淡化了他身上的烟熏味。

我未曾动摇,但无法避免他那直接、探究的目光。

他结束了电话,似乎那些怒气也消散了一些。

淡定地道:“明天陪我去祭奠一下。”

我指尖微微一顿:“不用。”

他声音戏谑:“不高兴了?”

看向他,那双眼似乎想从我脸上读出更多。

“没这回事,只是觉得不必多此一举。”我关上手机。

错过的,就是错过了,时间已不再,再多的弥补也无济于事。

他倔强地问:“要是我坚持呢?”

这次,他出奇地执着,与往常的潇洒自如大相径庭。

我淡淡道:“你高兴便好。”

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阻拦。

第二日,我们如约到了祭奠之地。

他止住了我:“我自己去就好。”

眼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墓园的葱翠之中,我心想,任晨星有时真的很难以捉摸。

无预兆的电话响起,他忘了带手机,正躺在车的中控台上。

显示的名字——柳瑶。

不断地响起,如同一首执着的旋律。我只得戴上耳机,避免这打扰。

张涛回到车边,我并未感知。

他的凉意透过指尖,让我恍惚间醒来。

“手机响了挺久。”我出于本能解释道。

他冷哼一声,开始摆弄我的耳机,明显心情不佳。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他取出烟,深吸一口,随后开窗,似乎想调整一下心情:“小时候,我经常跑到你家吃面。”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

我回忆起那时的情境,淡淡说:“嗯,你每次都能吃好几碗。”

他眼神带着调侃:“谁叫你那么挑食,吃得那么少。”

我轻轻一笑,那时的我确实挑食,但更多的是厌倦了家中的那碗阳春面。

张涛吸了一口烟,语气中带有些许的惋惜:“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心头涌起对母亲的思念,我转头看向窗外,话语也随之停歇。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手机再次响起,划破了那份短暂的宁静。

张涛接起电话,开车离去。

车音尚未远去,电话那头的柳瑶气急败坏地质问:“张涛,你躲到哪去了?”

7

张涛的手机与车内音响系统连接,电话铃声响起,我知道是那个女孩——柳瑶。

他没避讳我,直接接听,声音淡淡地问:“哪里?”

从另一端传来一个熟悉的酒店名字,柳瑶嗲声嗲气地说:“飞了整整一天,累坏了。”

啊,原来柳瑶回国了。

我再次佩戴上耳机,音量调至最大。电话很快结束,张涛从后视镜瞄了我一眼,从他的唇形中,我读出了“回家吗?”的询问。

“嗯。”我闭上眼回应。

他突然加速,车子飞驰而去。我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吓了一跳,眼前闪过他在后视镜中那得意洋洋的脸。

“贱人”。

将我送到家门口后,张涛掉转车头,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我深呼吸片刻,然后走进家。

在这段时间,我安静地与母亲告别。但到了夜晚,悲伤和孤独渐渐侵蚀我的心灵。

清晨,被习惯叫醒。我感觉脸上似乎有泪痕,抬起手轻轻抚摸。下意识地下楼,但在窗边看到他的身影,令我略感惊讶。

春天的清晨,窗外的景色宁静而明媚。他转过头,注视我,“你的脸色…”张涛说,“很有趣。”

我静静地走到吧台,拿起一杯温水,冷静地回应:“以为你不会回来。”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继续:“不是要在酒店陪某人吗?”

张涛轻笑:“难道张太太要 查岗?”

我差点被他的话呛到。尽管我很少插手他的私生活,但张涛的轻浮,尤其是那些八卦新闻,总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

“无此打算。”我冷冷回应,同时提醒他:“只要不被拍到就好。”

张涛淡笑:“很遗憾,我生来就喜欢高调。”

8

我沉默不语,喝完水后便像往常一样出门去跑步。跑完之后,我回家洗漱并整理自己,正好在车库遇到准备去公司的张涛。

他眉头微皱:“安离,公司是有丧假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今天正好是第十五天。”

张涛眼神沉痛地盯着我,然后突然俯身靠近,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指背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脖子。一阵轻微的痒感扑面而来。

“要迟到了。”我把他的手拿开。

张涛嘴角微微上扬:“张家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可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我没有回应他的讽刺,便上车离开车库。不过开出去不远,一辆红色的跑车疾驰而过。

张涛的胳膊搭在车窗上,然后他就消失在车流中。

“这人是不是把公路当成了赛道?”我心想,一边紧握方向盘。

一到公司,由于之前有十几天的工作积压,我立即埋头在文件中。

秘书赵梦轻推开门,说:“安副总,陈总叫你去他的办公室。”

我心里一沉,知道他一定没什么好事。

尽管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推门进去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适。张涛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面前的办公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大胆地晃动着她修长的双腿。

从背面看,我不能看到她的脸,但从她大胆的穿着,我猜到她应该是柳瑶。

“张总,您找我?”我问。

张涛微微点头:“来,我老婆也在这。”

听到这样的称呼和语气,我头都疼了。

真没想到柳瑶说到做到,竟然来找我了。

柳瑶转过头来,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嫂子,好久不见。”她笑得很自在。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以前见到她的时候,我总会觉得张涛似乎对她很不一样。但现在,我觉得她和张涛身边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

我冷静地回应:“你好。”

她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没想到不到五年,嫂子就成了公司的高管。”

然后她带着讽刺意味地补充:“听说现在是安副总了。”

“走后门了。”我淡淡地回应。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有些愣住了。

张涛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滑出。

“张涛。”柳瑶显然有些不高兴,“我也要走后门来你公司上班。”

柳瑶微笑:“你不是张太太。”

9

柳瑶不悦地看了一眼:「你这是在帮谁说话?」

张涛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回应。

「张涛!」

「你话太多了吧。」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放在唇边点燃,「白天睡,晚上在酒吧,你怎么还有时间工作?」

柳瑶嘟了嘟嘴:「我可以早点回家啊。」

「直接在酒吧里睡不就得了?」

「你这是在嘲笑我。」

我看着两人,如同无人之境般地争论,仿佛我不存在。

我轻声说道:「张总,我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就先忙了。」

张涛望了我一眼,那目光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好。」

正要转身离开,柳瑶却似乎有些不高兴:「等等,别那么快走。」

我不愿与她纠缠,但她已经从椅子上跳下,紧跟而至。

「嫂子。」

那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微笑,缓缓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稍稍转头:「还想说什么吗?」

她总想找茬,张涛也从不阻止,都把我拖进这场无意义的争论中,还想怎样?

「没什么,」柳瑶嘴角挑起,「只是想告诉你,张涛去巴黎那段时间,是我陪他的。」

她的言辞,那么熟悉。

我记得,与张涛成婚后的某日,我收到了一条来自国外的信息。

内容不长也不短。

简单的文字只有一句:张涛在巴黎的三年,都是我在身边,你又算什么?

我当时反复看,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

如今,我已经释然了。

我到底算什么?

是儿时的伙伴还是权益之计的妻子?

我平静地点点头:「知道了。」

「这么说嫂子很大方?」

「看来是这样。」她故作理解地说,「毕竟在这种家族中,感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有谁会傻到真的投入真心?」

她的言辞已经很明白了。

在这个主张「感情中的第三者其实是真正的受害者」的时代。

我原本是先来者,但现在却变成了感情里的第三人。

真是讽刺。

我轻笑:「你说得没错。」

柳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她使劲儿恶心我,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她很不痛快。

我再也不想与她纠缠,转身投入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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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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