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一次学生家访,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男人肆意玩弄。
看着旁边才刚刚成年的花骨朵一样的女学生,我发誓,一定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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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琪,是于芳的语文老师。
她学习一直拔尖,但是近几天好像多了什么心事,什么都学不进去。
思前想后我还是打算做一次家访,毕竟穷山村里出一位好学生不容易。我也是穷山村里出来的女孩儿,知道学习对于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他们村几个月前开始搞拆迁,到处半壁残垣,我骑着自行车一路颠婆来到她家,车还没停好就听见屋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她家大门没关,我以为是父母吵架,赶忙跑了进去!
一进门却看见一个黑皮子的中年男人在殴打于芳的父亲,而旁边一个光头男人正掐着于芳母亲的脖子把她控制在了沙发上。
“你们是谁啊!怎么能打人呢!”我想喝止住了那个打人的黑皮。
谁知道他回头瞪了我一眼大步走了过来,反手一巴掌,脆生生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我还没回过神,他拽着我的头发就往房间里拖。
“你今儿个算来着了!滚进去!”他像是扔垃圾一样把我撇进房间,甩上门又扣上了锁。
我捂着脸站起来发现于芳正坐在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赶紧过去把他抱进了怀里,“别怕,怎么了?那两个是什么人?”
于芳“哇”一声哭了出来,把脸埋进我胸口。
她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她叔叔和那个黑皮男来家里跟她父母谈事情谈崩了,然后那个黑皮男就像疯子一样开始打人。
我不断轻抚她的后脑,心里知道这大概和拆迁有关。
不过那个掐于芳母亲脖子的光头,竟然是小芳的叔叔!
这年头,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在我安抚于芳的期间外面的争吵声停息了,而且是戛然而止。我心里有些害怕,如此突然的寂静或许是发生了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报警,可于芳告诉我村子里前些天已经把通讯基站拆掉了,手机完全没有信号,这条路走不通。
我轻手轻脚来到门前轻轻扭了一下门把手,我刚刚听的没错,门果不其然被锁死了。
再来到窗边,万幸窗户没封着栏杆。
可就在我推开窗户打算带着小芳爬出去的时候,黑暗中,一个男人的脸突然伸了过来,竟然是那个黑皮男人!
“你想去哪里?”
我被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穿这么紧身暴露的衣服,就是想让男人看的吧!”
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翻窗进来扑到了我身上,蛮横地撕扯我身上的白色短袖,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在我身上到处乱摸乱揉。
小芳吓得在一边尖叫,而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裤子上的纽扣被解开了,拉链也被扯坏了!眼看着外裤即将被他扒掉,小芳的叔叔突然打开门锁冲了进来,一把扯开了这个男人!
“你干什么!”
那人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光头,又盯着我暴露出来的衣服看,“哥,我就爽爽,一不做二不休!”
“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小芳叔叔骂道。
那男人脸上不大高兴,瞪了我一眼,突然猛地发力扯掉了我的牛仔裤,按在鼻子上狠狠闻了一口,这才和小芳叔叔出去了。
但他临走时意犹未尽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我,他还会再来的。
“老师,你没事儿吧?”小芳哭着跑到我身边。
本来还算合身的白色短袖,领口已经被那个男人扯得松垮,不得不露出了胸前大片春光。
我神情难堪地捂住松垮的领口和几乎一丝不挂的双腿,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镇定下来,拉着小芳往窗户那走。
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可没想到小芳叔叔转身又进来了。
“跟我走。”他牵着小芳扯着我,带我们来到了小芳家的地下室里。
农村房子,通常都是画一块地随便建。
小芳爸爸在屋子下面挖了个面积很大的地下室,里面放着一张破旧的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台球桌,靠墙摆着一张长沙发,沙发前还有张茶几,这里是他和村里朋友们平时喝酒用的。
进了地下室,黑皮男瘫在沙发上还不断闻着我的裤子,那几乎实质化的眼神不断在我裸露的大腿和下体疯狂抚摸,简直恶心至极。
“老刘,跟我出去。”小芳叔叔招呼一声,那个叫老刘的黑皮男人才不情愿地缓缓起身,一步三回头,不舍地跟他出去了。那个老刘随时都可能再冲下来,我只好强压住慌张开始打量四周,寻找逃出去的办法。可遗憾的是这个地下室并没有窗户,墙壁上就只有一个为了散去烟味而安装的方形排风扇。
我大致目测了一下,把排风扇拆掉的话,那洞口大约是我腰的粗细,以我的身型是铁定出不去的,但是娇小的小芳说不定可以!
“小芳!”我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把排风扇拆了,你从洞口爬出去求救!”
“可叔叔和那个人会听见的吧?”小芳往我怀里缩了缩。
他们或许会听见,但我们不能因此什么都不做。
假如小芳父母真的遇害了,那他们留着我们的目的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考虑什么时候把我们灭口。
或许在死前,还会被那个恶心的老刘一遍又一遍地玩弄。
我赤着脚来到排风扇底下仔细观察,排风扇总共被十二颗螺丝固定,距离地距离大概是三米五左右。
“小芳,你踩着茶几应该能出去。”
她似乎也有了些信心,灵动的小眼睛不断在排风扇和那茶几只见来回扫视。
现在我们所面对的唯一难点就是那些螺丝,我找遍了地下室,发现任何能用的工具都没有,急得我甚至开始看自己的指甲。
“老师!”小芳突然从头发上拆下来两枚黑色的发夹,“这个可以吗?”
这下工具有了,我们终于可以开始着手拆螺丝了。
但与此同时我们又面临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排风扇的高度我必须踩着茶几才能够到。
假如他们突然进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把茶几归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那样肯定会露馅。
思前想后,我们做了一个保守的决定。
那就是我把小芳扛在肩头,由她来拆除排风扇上的螺丝,这已经是我们能想到的风险最小的方案了。
说干就干!
我蹲在墙边让小芳骑在我肩头,多年的运动让我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接下来我只要坚持到十二颗螺丝被拧开的那一刻就好了。
只可惜发夹已然是目前最合适的工具了,但它依旧不是最称职的工具。
小芳拧了近半个小时才拧松了四颗螺丝,可第一个发夹已经变形磨损到几乎不能再用了,而我的双腿和腰也发软打颤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用钥匙拧动地下室的门锁,我赶紧让小芳下来,两人迅速坐回到沙发上。“哟,干什么呢?”
醉醺醺的老刘把门一关,贵公子游园那样踱步到沙发边坐在我们中间,然后点起烟搂住了我的肩膀。
“老师,你的腿真白。”
老刘赤裸裸地夸了我一句,小芳顿时就红了。
我没理他,但是心想,他的注意力在我身体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他就不会关注那个排风扇了。
老刘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一笑,朗声道:“你们谁跪下来学个狗给我看看啊?”
于芳听得全身一僵,我脑子里也像是过了一道闪电……
这个要求也让太侮辱人了,他完全是把我们这两个走投无路的女人当成了玩物!
“哟,不理我?”
老刘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嫌自己抽烟把地下室抽得烟雾缭绕,竟然径直往排风扇那里走了过去!
“我来!”
我害怕穿帮,二话不说喊了一声就跪了下去!
老刘惊喜地回头看着我,然后蹲下来,伸出了一只手贴着地面,完全是逗狗的模样,“来,母狗快过来!”
“周老师……”
于芳的双眼已经沁出了泪水。
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为了计划,强忍着屈辱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向了老刘。
“真是一条好母狗。”
老刘用手指逗了逗我的下巴,用手指在我面前打了个圈,“转过来,屁股冲着我,冲我摇摇尾巴。”
我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这样爬来虽然屈辱,但起码有身体挡着点,可要是转过身,那就真被他看光了。
“不转?不转我让小丫头转。”老刘看向了于芳。
小芳才刚成年,怎么可以让他这样玩弄?!
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索性一咬牙原地转身把屁股对着他,生硬且难堪地扭了两下。
“腰往下沉。”他粗糙的大手摸上了我的后腰。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腰往下沉。可老刘还是不满足,手往下走又狠狠揉了两把,“屁股翘高一点。”
可就在我忍着泪水把臀部翘起来的时候,老刘猛地扒掉了我下体最后一块遮羞布,私密之处陡然一凉,而我的心里也猛然一震。
这时老刘拉裤子拉链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用双手死死钳住我纤细的腰肢!
这双干惯了重活的手力大无穷,我完全挣脱不开!
滚热的身体就在身后,我只好拼命尖叫、不停摇动臀部,企图躲避他的侵犯。
“你放开我!救命啊!”我发了疯一般尖叫。
老刘嘴里骂了一声“贱母狗”,毫不留情地甩来三巴掌轮流印在了我的两侧臀肉上!
这几巴掌极重,力道穿透皮肉甚至震得我腰椎生疼!
我疼得发不出声音了,双手一软,上半身也趴了下去,这下子我的臀部便又翘得更高了……
难怪落后的地方只想着用女人赚钱让他们生孩子,他们完全没把老师当回事,难道真的不怕被举报上去吗?
这种人一定要举报,让有关部门来惩罚他们,可不能让他们再害其他女生
有文化的人果真不一样,没有文化只会觉得女人是玩物,我得开个会员看看这黑皮人能有个什么好下场
学生也是维护自己的老师呀,有什么事情她第一个出去了
没想到一场家访把自己困在这里了,老师估计也没想到这种情况
这种落后的山村怎么总有这种事情出现,看的我好着急,不知道老师她们两个最后能不能逃出来,来个会员大大透露一下
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就要遭受这样的罪,还是自己的亲人
难怪这么多人不喜欢去支教,毕竟离家这么远,而且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这两个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会将她们两个怎么样
这种事情就应该科普,避免让更多去支教的老师发生意外,到时候出来了我可开会员看,毕竟这能学到东西呢
真替这俩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