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男大学生两年,分手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的金主爸爸,还硬逼着我结了婚。

噼里啪啦啦啦 2024-10-28 18:10:07

圈内都说小鲜肉能带来好运。

我不信邪地包了一个。

两年后,他顺利毕业,我星途璀璨。

“你毕业了,我这也不需要你了。”

分开后,资源断崖式下滑,黑粉无数。

我被设计献身,睁眼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他眼神桀骜,眼尾微微泛红,扣住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

“溦溦,你确定不需要我吗?”

1

高校流传着这样一条潜规则。

把一瓶饮料放在车顶,如果有人拿了,就说明这人愿意被包。

金主再隔着车窗看一眼,若是满意就让对方上车,这事也就成了。

当初我就是靠着这个办法,用一瓶荔枝味汽水把绍长清搞到手的。

从此以后,我星途璀璨,从十八线小糊咖一路飞升到当家小花旦,离顶流不过一线之隔。

经纪人林姐颇为诧异,直逼问我是不是偷偷找了靠山。

就连闺蜜沈幸琳也学着我,踢走了长期包着的健身教练,去某高校找了一个男大。

资源越好,身边的关系就越是错综复杂。

也曾有人想挖掘我背后的靠山,自然是什么都没挖到。

这反而让他们更加恐惧,不敢轻易对我下手。

绍长清毕业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恭喜你毕业,我们合同到期了,我这也不需要你了。”

“这是十万块钱,算是分手费。”

“祝你前程似锦。”

这将是我人生中做过最脑残的决定。

绍长清走后,我资源一路下滑,黑粉无数。

先前势头好时,无意间得罪过的人,此时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林姐愁得每日唉声叹气。

“公司在你身上投了那么多钱,就是扔水里,也还能听一声响。”

“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赶紧去把你那靠山哄好!”

“不行我再给你找个靠山,你现在的咖位也够格了。”

不管我怎么解释,林姐都不相信我没有靠山。

为了不让公司的钱打水漂,她整天让我去参加酒局。

我次次敷衍了事。

就在我打算又一次敷衍了事时,有人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

我意识朦胧,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再次睁眼,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绍长清穿了件白衬衫,干净清冽的长相未变,只把额前短碎的刘海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高鼻梁上的镜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耀光。

我试探性地唤他:“长清?”

他摘下金丝眼镜,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口的薄肌。

刺骨的星眸盯着我,他一点点靠近,我的心跳动地愈发剧烈起来。

唇瓣在咫尺间顿住,他勾起唇角坏笑:“好久不见,纪怀溦。”

2

圈内不知何时流行起了包小鲜肉。

听说包到合命格的小鲜肉就能飞黄腾达。

我推了推墨镜,把一瓶荔枝味的饮料放在车顶,迅速钻进车内。

这是沈幸琳教我的方法。

不然凭我干瘪的钱袋,别说包人,不被人包都算我意志坚定。

我看了眼手表,已过了下午三点,如果还是无人问津,就打道回府,从此就把这荒唐的念头灭绝。

我有点焦躁,又怕被狗仔拍到,心里正慌张得要命,一阵急促的敲击声响起。

“妈呀!”

我惊呼一声,赶忙放下一小截车窗。

男人穿着一袭黑色风衣,五官分明,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淡漠的脸上透着独有的清冷。

极品啊!

本来想着省钱,来高校碰碰运气,看看哪个清贫男大需要帮助。

没想到一碰就碰上个大的。

这性价比简直绝了!

他正要开口,我赶忙打断道:“先上车吧!”

男人撑在车窗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似在忖度着什么。

“好。”

我心中暗喜,看着他颀长的身子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

我清了清嗓子,双手的拇指不自觉绕在一起。

也难怪我紧张,谁能想到自己母胎单身十九年,转眼就包了个男大。

“规矩我知道,一个月一万,你平时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跟我说。我没别的要求,需要你的时候你能来的就行。”

说完这番话,我羞耻地满脸通红,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看了他一眼,却撞见他锋利的目光。

“哦!”我这才反应过来还没做过自我介绍,赶紧摘下墨镜,“我叫纪怀溦,名不见经传的小糊咖,到处跑跑龙套什么的,也难怪你会有点眼熟。”

他了然般点了点头,挪开视线,讳莫如深的目光盯着窗外,未发一言。

气氛到这难免有些尴尬。

我咬唇,心中暗自懊恼。

果然这种高质量男大,怎么可能才一个月一万,可惜钱包实在有限,不然这样的身材和样貌,多少钱我也愿意。

“如果你觉得……”

正当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拒绝才沉默时,他忽然开口:“行。”

我呆楞住,这算是……包上了?

3

“好久……不见,绍长清?”

我脑袋昏沉,视线被一层水雾遮挡,他的脸蒙上一层柔光,我险些以为是幻觉。

绍长清沉默着俯身,将我压在身下。

眼神桀骜,眼尾微微泛红,大掌扣住我的手腕,死死禁锢在头顶。

“不然你以为是谁?反正只要能扶你上青云,你纪怀溦会在乎是谁吗?”

“溦溦,你确定不需要我吗?”

他潮湿温热的气息洒在颈边,低沉醇厚的低音炮萦绕在耳廓,我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酥酥痒痒的。

药性上头,我被他折磨地浑身灼热,哪里还有耐性听他说话。

那两年里,每个旖旎荡漾的夜晚像洪水一样涌入脑海,最后的理智轰然决堤。

“需要,我现在就要。”

我侧头堵住他的薄唇。

他微微一愣,大掌托住我的后颈,更加凶狠地回吻我。

一夜里,我只听见衣服被撕烂的声音,他的闷哼和喘息,还有我一次次难耐的哭泣求饶。

他比过往的每一夜都癫狂,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空白重新填补上。

天微微发亮时,他才放过我。

绍长清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后是沉默的天际线。

他拿出烟轻咬着点燃一根,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金属打火机在他修长的手指中不停地旋转。

我看着他如今的模样,就知道他毕业后混得不错,心里着实替他高兴。

“还好是你,不知道哪个混蛋在酒里下药。”

他夹着烟的手一顿,烟灰簌簌地抖落下来。

“你不知情?”

“是啊!我和我闺蜜都下了毒誓的,绝对不靠这种潜规则混圈子。难是难了点,但是万一呢!”

“就像之前,靠着你这颗幸运星,不也走得挺好。”

“可惜你走了之后,资源奇差无比。”

他掐灭手中的烟,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将我整个笼罩住。

这熟悉的危险气息,实在太过熟悉。

第一次和他约会。

彼时我虽然是个小糊咖,但林姐再三嘱咐我不能爆出绯闻。

高档酒店和餐厅去不起,只能邀请他到家里,亲手给他做了一桌子饭菜。

“饿了吗?吃点儿?”

绍长清双眸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

他缓缓摘下眼镜,搁在餐桌上。

目光失去最后一层阻碍,变得更加锋利。

“饿了,很饿。”

他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想干什么?”

“履行职责。”

他大步往前,将我困在结实的胸口和书架之间。

温热的指腹贴在我的唇边,轻轻摩挲着,鼻息凑近耳畔,灼热的气息勾得我一阵战栗。

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他凶狠地吻了上来。

我垂着眼,脸上一片烧红,被他诱得找不到一丝理智。

第一次体会到书里写的那种悸动,我几乎溺毙在他霸道又温柔的吻里。

“真甜。”

“别怕,我轻点儿。”

他一开始还是温柔的,但越到后面,就越暴戾,几乎要将我揉碎。

一夜间,我被折腾地翻来覆去,身上落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从此对他散发的危险气息格外敏感。

4

我拉高被子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不行不行,昨天一晚上累死了。”

“你泰迪啊?精力这么旺盛!”

在被子里一顿求饶,才听见他说:“不动你,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露出半个脑袋,看见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这才放心。

“你怎么在这儿?毕业后过得怎么样?”

他轻笑一声:“还行。”

“哦。”我有些失落。

以前一个月一万能包到他这种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的高质量男大,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了。

他如今过得好,我也难再有机会了。

绍长清见我没了声音,继续道:“做你靠山是够了。”

“嫁给我,这也不算违背你的誓言,老公捧老婆,天经地义。”

“也不用签什么合同,设什么期限。要有,也是一辈子。”

我呼吸一滞,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意味,却沉沦在他漆黑的瞳孔内,他的眼神中透着某种坚定。

刚包他的时候,曾有份合同,还是他写的。

林林总总十项内容,想着他这么高质量的男大,一个月一万已经难为他了,多些条件也无可厚非,就签了字。

又过了几个月,交谈中知道他读大二,就补上了两年的期限,他倒是什么都没说。

和他分开后的一年里,我每一天都在后悔。

这么个顶级“幸运星”,别人天天拴裤腰带上还来不及,我这个蠢货怎么轻易就放走了呢?

窗外的天际线被染成橙色,温暖的光线穿过层层薄雾洒在身上,每一缕都带着温柔的暖意。

鬼使神差地,我喃喃:“好。”

5

“不不不,我不去。”

民政局门口,我死死抓着车把手不肯下车。

这男人一定对我下了蛊,不然我怎么会答应跟他结婚?

这要是被林姐知道了,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还有那些黑粉和水军,唾沫星子就能把我砸死。

我已经幻想被曝光后,各大新闻头条上挂着的标题了。

“为博上位,过气女明星献身富豪!”

“女明星挖空心思嫁豪门,偷鸡不成蚀把米。”

“过气女明星凭啥加入千亿豪门?”

绍长清微微耸肩,扶了扶眼镜,眉眼淡漠,唇角却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邪气得很。

“可以,那我就封杀你。”

“你这是求婚还是威胁?”

他不言语,抬手就要发动车子。

我赶紧按住他的手,像是下了誓死的决心:“结,我结!”

从民政局出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子还是懵的。

“什么?你前途不要了?谁给你的胆子结婚?梁静茹吗?”

我把结婚照拍给沈幸琳后,她就疯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我懊恼地把脸往枕头上一砸。

沈幸琳把我揪起来,言之凿凿:“这事是不是过于魔幻了,那男的是你三年前包的男大,三年后的今天说要做你靠山,转眼又把结婚证领了。”

“你是不是中他圈套啦?”

“你想啊……你被人下了药,怎么好巧不巧就是他?一晚上时间,就把你忽悠得结了婚。”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还有啊……他什么身份,就说能做你靠山?”

我本陷在她的分析中不能自拔,听到最后半句话,瞬间清醒过来。

“对啊!他什么身份就敢说做我靠山,娱乐圈可不是那么好混的。”

沈幸琳扶额叹息:“完了,简直傻到无可救药。”

后来我才慢慢了解到,我和沈幸琳的担忧实在多余。

绍长清爷爷创办的万嘉集团就是靠娱乐产业发家的,在圈内的地位相当于鼻祖级别。

要论在娱乐圈的地位,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跺跺脚娱乐圈都能发生个十级地震。

4

拿到结婚证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一部S级制片的邀约,还是女一号。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三年前我和绍长清的合同刚签下,就收到了剧组的女主角邀约。

要知道,那可是我第一次成功竞选上女主。

当时只觉得绍长清这颗“幸运星”灵验地可怕。

因为之前已经签了另一部戏的女二,虽然绍长清说可以尽情毁约,但为了圈内名声,我还是忍痛推了这部S级制作。

导演知道后特意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因为筹备阶段需要耗费很多时间,所以可以等我拍摄完手上这部剧再去他那。

我自然愿意。

林姐为我接下的是一部小成本网剧。

男一号陈驰是个新晋男明星,演技一般,之前靠着一部校园剧小火了一把。

模样自然没话说,只是眼神不老实,总喜欢乱瞄,剧组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演员都被他肆无忌惮地男凝过。

也有人向导演投诉,但因为没什么证据,导演也不能说什么。

好好的小奶狗滤镜,硬是在他色迷迷的眼神下,碎成了渣渣。

我本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这只色狗非往枪口上撞。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