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找了一份夜班工作,我以为她是去照顾病人。
结果却在夜总会里看到她在跳脱衣舞。
而且,她还被人当做商品送给客户享用。
1
我叫周光明,今年32岁。
虽然名字叫光明,生活却没有什么光明。
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名叫蔡晓静,比我小三岁。
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今年刚刚五岁。
这在外人看来十分幸福的家庭,却举步维艰,暗藏汹涌。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家里的开销骤然增长。
加上原本的高额房贷,每个月我们都入不敷出。
去年,妻子的公司倒闭了,她一直都没找到工作,只能待业在家。
我们整天都为了赚钱而奔波,为了偿还各种贷款而焦虑。
妻子本来非常漂亮,婀娜的身材,凹凸有致,前凸后翘。
一双大眼睛明亮诱人,修长的美腿白皙笔直,是标准的性感美女。
可是这一切美好,如今全都被生活压垮。
她的脸上骤然多了几道皱纹,头发竟然窜出了几根白丝。
不过还好,她的闺蜜心蕊最近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
每个月能有一万多块钱的收入,这一下子就解决了我们大部分的问题。
只是,这工作有些辛苦,需要每天上夜班,照顾一名瘫痪在床的病人。
尽管如此,妻子还是答应了,毕竟丰厚的报酬让我们无法拒绝。
于是,我们开启了聚少离多的“交接班”生活模式。
我是白天上班,晚上看孩子。
她是夜里上班,白天补觉、做饭。
尽管生活艰难,但总算是看见了一线光明,我们都很满足。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在8点钟左右出门。
“晚上别太累了,抽空也要休息一下。”
看着满脸疲倦的妻子,我心疼地叮嘱她。
“我知道,放心吧。你也是,看好孩子,自己也早睡,衣服不要管了,我明天洗。”
妻子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她是想让我安心。
看着妻子出门的背影,我感到一丝心酸。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不能给妻子一份安逸的生活,反倒是让她奔波劳碌,心里实在难受。
妻子出门后,我照顾孩子并哄她睡觉。
然后扫地、擦地、洗衣服,收拾屋子。
一番忙碌之后,已经12点多,困意袭来,我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
迷迷糊糊中,我看了一下表,半夜2点。
这个时间是谁打电话?难道是妻子?
我担心妻子有急事,连忙接起电话。
“喂?明哥,你在家吗?”
来电的竟然是罗浩,我的一个发小。
他突然在半夜给我打电话,有些意外。
“浩子,”我叫着他的小名,“这么晚打电话,有急事?”
“哥……”他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啦?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哥,嫂子……在家吗?”
竟然问起了妻子,我更加奇怪。
“你找她?”我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不不不,哥你别误会,我是想确认一下。”
他说话越来越奇怪,我彻底清醒。
“你嫂子不在家,她去照顾病人了。你到底什么事?”
“哥,你确定嫂子是去照顾病人吗?”
“他妈的你废什么话!”我吼了他一句,“你有话就说,什么意思?”
“哥你别着急,我现在在星光盛会,我看见一个人……好像是嫂子。”
星光盛会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夜总会,全城的富二代、黑社会、暴发户都在那里出没。
妻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我根本不相信。
“你别胡说了,肯定是你看错了,我老婆上夜班一个多月了,每天都要去,孩子病了都请不了假,哪有时间去夜总会。”
“哥,我看得很清楚,就是嫂子,而且……”
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让我彻底怒了。
“罗浩,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就因为你认错了人,说话还这么磨磨唧唧,故意搅和我睡觉是吧!”
他听我生气了,连忙解释。
“哥,我真的看见嫂子了。而且,我怕你受不了。”
“滚!有话赶紧说,没话滚蛋!”我忍无可忍。
“哥我说,你可千万别着急。我在星光盛会看见了嫂子,她正在舞台上跳脱衣舞。”
2
轰,我感觉一声巨响。
绝不可能,紧接着我就告诉自己,一定是这小子看错了。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别说妻子去上夜班了,就是真的去了夜总会,妻子那么文静的一个人,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你眼瞎啊!怎么可能是你嫂子!”我怒吼,却又想起孩子还在睡觉,于是又压低声音。
“你别没事找事了,大半夜的瞎捣乱,下次少喝几杯吧!我挂了。”
我刚想挂断,他连忙拦着。
“别别别,哥,你要是不相信,现在就过来,嫂子……还在跳,衣服……快脱完了。”
我听到从他电话那头传来了妩媚的音乐声,夹杂着混乱的口哨声,显然是在表演现场。
我稳了稳情绪,对他说:“你等着我,我现在过去,要不是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挂断电话,我看了一眼孩子,她还在熟睡。
我便悄悄地出门,直奔星光盛会夜总会。
一路上,我翻来覆去地想,怎么也不相信会是妻子。
越想就越恨罗浩,这小子一定是拿我开玩笑,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到了夜总会,我径直走了进去。
迎面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全都穿着比基尼和黑丝袜、高跟鞋,头上还戴着各种颜色的兔耳朵。
她们手里端着盘子,是这里的服务生。
一个姑娘迎了过来,那胸大得出奇,衣服布料紧紧地绷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先生您好,找个位子吗?”她声音非常好听,人也漂亮,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还没等我说话,她立马贴上来,爬在我的肩上,用舌头舔了我耳朵一下。
“先生,要是没有位子,我这里有。”她指了指自己的胸。
这一下确实力道强劲,让我有些晕。
这时,电话响起,是罗浩。
“哥,这边。”
我向四周望去,看见他正在一个角落的桌子向我摆手。
我向那姑娘指了指那边,示意我有朋友在。
她冲我甜甜地一笑,“祝您玩得愉快。”
然后抛了个媚眼,端着盘子去找下一位客人了。
看着她那深深的事业线,让我有些心痒难耐。
但是,顾不得多看,我连忙跑到罗浩跟前。
“在哪了?”我不耐烦地问他。
“哥,你先坐下。”他又不紧不慢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我坐什么坐,你不是说看见你嫂子了吗?在哪呀?”
“哥,你来晚了,他们结束一会儿了,估计早就走了。”
“臭小子,你诓我吧!”我抬手就要打,他连忙躲闪。
“哥,别打,我说的是实话,你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我只好压着怒气,听他怎么说。
原来,他一直都是这里的常客,只是近两年去了外地做生意,一直都没回来。
上周,他回来之后,就想着到这里来玩,没想到第一次过来,就看见了妻子在跳脱衣舞。
他听常来的朋友说,妻子在这里已经跳了半个多月了。
因为长相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好,尺度还大,所以很快就成为了这里的头牌。
每天,客人们都要看她表演,光打赏的钱就要好几万。
而且,据说她还可以专门陪客人,只是价格不菲。
我听他说得条条是道,但还是不能相信。
不过,从他描述的身高、身材来看,倒是和妻子有几分相似。
弄得我也不敢确定了。
最后,我叮嘱他,既然常来,就帮我观察观察,有消息就通知我。
一看表,已经快七点了,我连忙往回赶,怕妻子回家看不到我。
结果还是晚了,我冲进家门之后,发现妻子已经回来了。
她正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妻子工作一夜,这么辛苦,我怎么能轻信罗浩那小子的话,还傻乎乎地跑过去看。
对妻子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是对她辛苦付出的辜负。
我在自责中,轻轻地爬上床,搂着妻子的腰,想要给她一份温暖。
突然,我看到她在脖子后面有些红色的印迹。
轻轻地拨开头发一看,我顿时石化在床上。
那是一个清晰的牙印。
3
一时间,我热血上涌,感觉头大了一圈。
我悄悄地松开手,走出了卧室。
看着妻子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
心中有万种的不相信,却敌不过一个怀疑。
良久,我下定决心,必须要知道一个真相。
不过,我也对自己说,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会原谅妻子。
因为我爱她。
我把孩子送到了我妈妈家里,告诉她我有项目要加班,请她代为照顾几天。
晚上下班以后回到家,看到妻子已经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妻子正在从厨房端出一盘鱼。
“做这么多菜?”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妻子的神态有些不一样。
“今天雇主那边给我发工资了,说我这个月干得好,多给了两千。
“我就多做了几个菜,咱们也改善改善。正好孩子不在家,咱们二人世界。”
看着妻子脸上滑落的汗水,我的心抽了一下。
可是,一想到那个夜总会,我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晚餐很丰盛,而且都是我爱吃的菜,但是我却实在吃不下。
妻子滔滔不绝地讲述照顾那位病人的辛苦,每天总是咳痰、喝水、排便,有时候还要吃点儿东西,总之就是忙个不停。
我静静地听着,看着妻子眉飞色舞地讲述,心里五味杂陈。
眼前的妻子那么辛苦,可是在我心里,却总是闪现出她在夜总会里一丝不挂的样子。
勉强吃完饭,我主动收拾碗筷,让妻子在沙发上休息。
我给她揉着肩,温柔地问:“要不,咱不干了,这样总是上夜班,你身体受不了。”
妻子一听这话,顿时着急地说:“那可不行,这份工作赚这么多,不干咱们吃什么。
“而且,心蕊给我介绍了这么好的工作,我还要好好谢谢她呢。
“辛苦吧是有一些,不过我能应付,放心吧!”
她拍拍我的手,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
“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她看了一眼表,立马跳起来,背上书包,跑到我面前,迅速地吻了我一下。
然后,一边说着“ByeBye”一边跑出门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穿上外套跟在了后面。
4
一路跟踪,我小心翼翼,生怕妻子发现。
幸好有夜色遮掩,我顺利地跟她到了雇主的小区。
这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区,大多都是十层左右的小高层。
妻子径直走进一个楼栋,我看到一楼的灯亮起,而二楼并没有亮。
这说明雇主就住在一楼。
我环顾了这个小区,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特别。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里距离星光盛会夜总会至少有十公里。
我越发地感到疑惑,妻子这明明就是正常地到雇主家上班呀,怎么会去夜总会呢?
我感到心情轻松了许多,应该就是罗浩看错了。
没错,一定就是。
我们俩虽然关系很好,但是这几年都很忙,见面并不多。
上一次他到我家来见到妻子,还是五年前我们刚刚生孩子的时候。
那时候妻子还在坐月子,身材比较发福,和现在区别很大。
罗浩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妻子来?他一定是看错了。
而且,他距离表演的位置也比较远,现场那么混乱,他也不可能看得仔细。
所以,他肯定看错了。
想到这里,我像是自我安慰一样,长出了一口气。
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坚持在楼栋外守着。
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好像完成任务一样。
天光渐亮,我早已睏得不行了。
这时候,妻子走了出来。
她看上去很疲惫,打着哈欠,揉着肩膀,步履蹒跚地走向小区门口。
我看了看表,6:30。
没错了,妻子在雇主家辛苦地工作了一夜。
而我却像个捉奸的一样,在门外盯了一夜。
我感到万分的羞愧,连忙打车回家。
在家门口,我买了很多妻子爱吃的早餐,以此弥补我的愧疚。
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睡了。
想着她疲惫的样子,我心疼不已。
于是我把早餐摆好,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出门去上班了。
我脚步轻盈,感觉心情豁然开朗。
这时,罗浩的电话来了。
我一看正好,得好好数落数落他,弄得我虚惊一场。
“喂?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啊?吓得我好几天都没睡好觉,那个根本就不是你嫂子,你……”
我劈头盖脸地输出,罗浩却显得特别惊讶。
“什么?不是?哥,你怎么确定不是?我还想问你呢,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跟我到夜总会去,嫂子……啊……那个女人又跳了,可嗨了,而且……”
再次听他这么说,我真的有些生气。
“罗浩,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破坏我们夫妻关系吗?”
“不是啊,哥,我用人格担保,你相信我。”
我沉默了片刻。
罗浩的为人我是了解的,他虽然有些玩世不恭,总是喜欢去这些夜总会之类的地方。
但是说话办事还是很靠谱的,他不会说没把握的话。
“刚才你说而且什么?”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而且,昨天她邀请了几位男士上台,她光着身子与他们跳贴身舞。”
“所以,你上台了?”我追问。
“哥,我发誓,我只是为了近距离地确认一下。”
瞬间,我感到自己的天空再一次乌云密布。
5
到了晚上,妻子出门。
我再一次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路线已经很熟悉了,我没有跟得太紧。
到了那栋楼跟前,妻子已经进去了,一楼的一家住户的灯亮着。
我大着胆子,悄悄地溜到了窗户边,顺着缝隙向里面看。
屋子里很整齐,家具也不多。
在屋子中央有一张护理床,一个中年妇女躺在床上。
此刻,妻子正在她旁边,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也许是喝得有些急,中年妇女呛了一下,连续地咳嗽。
妻子赶忙拍打她的后背,用毛巾给她擦嘴。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屋里发生了变化。
那个中年妇女看着妻子,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接着,她掏出一个挂坠,在妻子面前晃了晃,然后嘴里念叨了几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妻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呆呆地停滞在那里,眼神凝固。
那中年妇女一翻身,矫健地下了床,根本就没有任何疾病。
她冷笑了两声,拍了拍妻子的屁股,然后在妻子耳边说了句话。
妻子就转身走出屋子。
是催眠!
我听说被催眠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神志不清,缺失记忆,完全受催眠人的支配。
果然,妻子是被她们陷害的。
不一会儿,一个性感的美女走进屋子。
我瞪大了眼睛,下巴差一点掉在地上。
那美女身上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皮裙,很紧身。
仿佛一层黑色的皮肤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她性感的身体。
皮裙胸开得很低,也很短,仅仅盖住了她的大腿根部,包裹着微微上翘的屁股。
裙子是用正中间的一条金属拉链从下拉起来的,只要拉开就能分成两块。
下身是黑色的网纹吊带丝袜,由于裙子很短,丝袜的黑色吊带明显地显露着。
脚上穿了一双足足有20厘米高的厚底带防水台的细高跟皮凉鞋,显得她的腿更长了。
脸上化着浓妆,鲜红的嘴唇,烟熏的眼妆,一副娇艳妩媚的模样。
这……这难道是我的妻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
虽然妻子本身的确非常漂亮,但是这几年辛苦的生活让她疏于打扮,早已不见了曾经的光鲜。
而且即便是年轻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如此的打扮。
眼前的妻子,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很快,中年妇女将护理床推开,露出了下面的机关。
竟然是一条秘密通道,她拉着妻子走了下去,消失在我眼前。
原来,她们是从这里通向了地下车库,然后再去的夜总会。
这前前后后的一幕发生得太快,我都来不及反应。
过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清醒,我赶紧给罗浩打了电话。
“浩子,你在那家夜总会吗?”
“在。”他那边很吵。
“今晚……有演出吗?”
虽然我很希望他给我一个否定的回答,但是我知道,不会的。
“有,哥,你要来吗?”
“帮我留个位子。”
6
夜总会里,音乐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气氛逐渐升温。
我坐在位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罗浩偷眼看我,不敢出声。
几个年轻的女孩儿率先登场,她们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上下。
搔首弄姿地摆着动作,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台下男人们叫嚷着、欢呼着,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名字。
“快让绮梦上来!”
“我们要看绮梦!”
“绮梦我爱你!”
“绮梦,快到我床上来!”
罗浩小心翼翼地说:“绮梦就是……嫂子。”
我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听到一样,其实心早就在流血了。
看着那些亢奋的男人,我感到极度的不安。
突然,年轻女孩鱼贯下场,全场熄灯。
台下的欢呼声更加热烈,我知道,妻子要上场了。
果然,伴随着迷幻的音乐,妻子扭动着腰肢走上台来。
她还是刚才的装扮,但是眼神却不再凝固,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一样。
她在台上绕场一周,向台下男人抛着媚眼、送着香吻,将性感的身体展现给所有人。
看着这样的妻子,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在全场男人的口哨声中,妻子拉开拉链,任由裙子掉落在地上,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和丁字裤。
又是一阵欢呼声,妻子摆动着上身,扭动着屁股,仿佛在勾引着每一个男人。
台下开始叫嚷“脱掉!脱掉!脱掉!”
男人们整齐划一的声音,仿佛是兴奋剂一样,让妻子满意地微笑。
她把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大家安静。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急促的鼓点伴奏,仿佛在预示着节目高潮的来临。
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却已经麻木。
妻子环顾台下,目光竟然与我相接,她看到我了?
不,她没有,她只是扫视了每一个男人。
在被催眠的妻子眼中,我只是一位客人。
鼓点越来越急促,突然的静音,妻子解开了内衣,任由它滑落,露出里面傲人的双峰。
台下爆发出潮水般的欢呼声。
鼓点还在继续,人们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最精彩的部分马上就要到来。
妻子把两只手放在腰间,拇指挂着丁字裤的两边,捕获着所有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
再次的静音,妻子两手一拉,丁字裤随之断裂,本就细小的布料,轻飘飘地滑落。
妻子的身上,只剩下了丝袜。
全场沸腾,男人们喊破了喉咙,连罗浩也忍不住叫了两声。
我看着妻子美妙的身体,大脑已经不再运转。
这不是妻子,这不是妻子,我仿佛也想要把自己催眠一样。
后面,妻子把丝袜和高跟鞋全都脱下,扔向了激动的人群。
他们如获至宝,有两个人还为了一只高跟鞋而大打出手。
现场一片混乱,而我却紧紧盯着不着片缕的妻子。
最终,她被两名大汉,托着屁股和胸,抬了下去。
演出结束了,人群渐渐地恢复平静。
罗浩看着我,也不敢说话。
我突然反应过来:“后台,去后台。”
说完,我飞快地跑了出去。
7
其实,并没有什么后台。
舞台的后面是一间贵宾间,用来接待贵宾休息住宿的豪华套房。
我走到房间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娇喘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