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楼老鸨二两银子买去当花魁丫鬟,我不通情爱却从姑娘们的身上学到男人靠不住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13 13:40:24

我被爹娘二两银子卖进青楼,伺候花魁。

楼里的每个人都提醒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她们却一个个的前仆后继,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1

「你一个二两银子买来的丫鬟,现在过的比外面普通富户的小姐都舒心。」

和我一起被卖进金玉楼的杏儿总是酸溜溜的说我。

我听了也觉得自己命好,有云烟小姐这么个好小姐。

我被我爹卖到金玉楼的时候才八岁,长期营养不良瘦的和豆芽菜一样。

那天早上我娘原本是带我去城内李员外家的,但李员外家只肯出一两银子买我。

我娘正犹豫之际我爹赶来将我带走。

我原以为我不会被卖掉了,他却将我带来了金玉楼。

这地方富丽堂皇,里面的姐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所以娘赶过来问我是否愿意的时候,我点了头。

这里的老鸨身姿纤细,有一种别样的美,看着却很凶。

她掐着我的脸很是嫌弃:「七岁?我看这模样身量也就五岁。」

我爹满脸谄媚:「家里穷,实在养不起了,没的吃自然就长的小些,我也不多要,三两银子即可。」

老鸨皱着眉,不是很想要我:「我这是青楼,又不是善堂,谁家养不起了还能都卖给我?这模样看着也不周正,啧啧啧。」

我爹一听,一巴掌就打在我的后背:「还不快跪下给贵人磕头,求她要了你。」

接着又和老鸨细数我的好处:「她很会干活,让她在这干些粗活累活也是好的。」

我被这场景吓得直哭,云烟小姐趴在二楼栏杆处喊道:「妈妈,我这还缺个丫头伺候,便买来给女儿做个丫鬟吧。」

那年小姐十三岁,长的漂亮又会说话,是内定的下一任花魁。

老鸨还算给她面子,对我爹说:「瞧你是个可怜的,二两银子给你,便留下吧。」

我爹感恩戴德,拿了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娘抱着我哭了许久。

直到老鸨看不下去出言讥讽。

「我这也要打手,你若将你儿子带来换了你这姑娘,我也当行好事,二两银子收了你儿子。」

我娘才擦干眼泪悻悻离去。

老鸨牵着我上楼:「瞧瞧她那鳄鱼般的眼泪,一说让她儿子来就走了,你且记着,这不过是出戏,为的就是等你有了钱再来扒你最后一层皮,赌徒对女儿是没一点亲情的。」

那时我懵懂无知,想着这可是我爹娘,怎么可能与我做戏。

老鸨带我到云烟小姐的房间。

「以后你便安分伺候云烟,若是让我知道你不安分,仔细你的皮。」

云烟小姐拉着我的手,替我拢了拢头发:「别放在心上,王妈妈最是嘴硬心软的人了,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好好在这安置吧,这金玉楼虽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也能保你吃穿不愁。」

姐姐帮我洗干净,给我拿好吃的。

我拿着个桃子啃的满脸汁水:「我从未吃过桃子,真好吃。」

姐姐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丫头。

「爹娘还没来得及给我起名字。」

姐姐给我擦了擦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你如此喜欢吃桃,以后你就叫桃儿吧。」

自此,我便在这金玉楼安了身。

2

说是姐姐的丫鬟,但我年纪委实太小,做不了太粗重的活儿。

每天给姐姐打点水,伺候姐姐洗漱。

比在家里轻巧多了。

杏儿晚我一天进来,在花魁宛娘的屋里做事,她只比我大两岁,个子却比我高一头。

杏儿长的秀气,人也傲气:「妈妈说了,等我大些,以我的姿容,也能红遍京城。」

她很看不上我,觉得我又瘦又丑。

「凭你的姿容,也就能做个粗使丫头。」

每每被她气的不行,我就偷偷使些小手段整她。

「谁往我屋里放毛毛虫的!」

杏儿每次气急败坏的大喊,我就躲在姐姐的房间和姐姐笑做一团。

姐姐总是用手指点我的额头,笑着说:「人小鬼大。」

我也总被姐姐的美貌迷倒,倾国倾城大抵如此吧。

姐姐是王妈妈准备推举的下一任花魁,王妈妈很重视对姐姐的培养。

琴棋书画都是找最好的教习教授。

姐姐学的认真,我就在旁边打瞌睡。

搞的姐姐很不平衡,非要拉着我一起学。

若说姐姐学得了十成,我也就学得三成。

不是我不认真,只是我家祖上三代白丁,实在没这个天赋学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

姐姐有些惆怅,叹了一口气:「也罢,多少学点本事,以后出了金玉楼给人抄书也能活着。」

我啃着桃子的嘴一顿,含糊不清的说:「我不想出金玉楼,我要一辈子陪着姐姐。」

姐姐打了下我的头:「胡说什么,这金玉楼是什么好地方吗,还想在这儿待着。」

我揉了揉头:「那我也要带姐姐走。」

姐姐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那时我不知道,姐姐的身价,卖一百个我都不够赎她。

姐姐十五那年,王妈妈造了好大一波势,将姐姐推出去,一曲动京城。

京中人都知道金玉楼里的云烟姑娘,仙姿玉容,琴弹得一绝。

无数达官显贵送来贵礼,只为听姐姐弹一曲。

我看着那些金灿灿的珠宝,惊的合不拢嘴。

「姐姐,你的琴音真好,竟然吸引这么多人,看来我也要好好学琴了。」

姐姐拿了个玉钗子在我头上比了比,闻言冷笑一声:「不过是一群贪恋皮囊的酒囊饭袋,哪有几人懂音律的。」

我不明白,明明有公子哥给我塞钱,求我引荐,只为能插队听姐姐弹琴。

姐姐把那价值连城的玉钗插我头上。

「等你长大就懂了。」

王妈妈乐呵呵的拧着腰肢进来,见姐姐要起来迎她,赶忙把姐姐按回凳子。

「哎呦我的好女儿,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快歇歇。」

她见这些宝贝,用手轻抚:「不愧是妈妈重金培养的女儿,就是争气。」

姐姐很上道,将一半的东西捧给了王妈妈:「女儿感谢妈妈教导,这是孝敬妈妈的。」

王妈妈笑的像朵花。

她像是突然看到了我:「这二两银子还真没白花,养了两年这模样还周正了些。」

姐姐侧过身子挡着我:「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留着给女儿解闷吧。」

「也好。」王妈妈乐的卖姐姐个人情:「你这命好,碰到了你云烟姐姐。」

姐姐笑着送走了王妈妈。

3

姐姐一时之间风头无两,王妈妈拨了更多人在姐姐房间,倒轻巧了我。

每天陪着姐姐练练琴插插花,过的像个小姐。

杏儿见我总是酸几句。

宛娘是个不好相处的,总是寻由头训斥杏儿,说她不安分。

王妈妈倒是护着杏儿:「这金玉楼里的姑娘要是哪个太安分,才是永无出头之日。」

宛娘年岁渐长,楼里的姑娘总说她是日薄西山。

姐姐将宛娘的势头都压了下去,两人愈发不对付。

也可以说是宛娘单方面为难姐姐。

客人刚走,宛娘就靠在姐姐房间门上讥讽两句。

「哼,别以为有几个客人就了不起了,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真心假意,你可要看清楚了,别还没挂牌就把自己交出去了,让妈妈知道了,打不死你。」

「你也不用得意,不过是看你个新鲜,当年我红的时候,可比你现在风光多了。」

我把门砰的关上,啐了一口:「我家姐姐用不着你管。」

我气呼呼的回到房间,姐姐还在气定神的看书。

「姐姐,宛娘天天这般与您作对,你便不生气吗?」

姐姐头都没抬,无所谓道:「有什么可气的,这世道女子本就艰难,更何况是在这烟花之地,宛娘也不过是害怕,这里的女子没人气后日子过的凄惨,谁人不想落得那样的下场。」

我好奇的问道:「能有多惨?」

姐姐摸了摸我的头:「你别问了,这与你无关,等姐姐攒够钱就送你出这金玉楼。」

我坐在姐姐的腿边,吃着桃子,没有烦恼。

总跟我作对的杏儿最近蔫蔫的,见到我也不和我呛嘴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天我堵住她,忍不住关心道:「你最近怎么了,像只落水的狗,宛娘又欺负你了?」

杏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我迷茫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傍晚宛娘挂牌接客,快到天明她房间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好信的去看,正看到宛娘拿着个鸡毛掸子打杏儿,杏儿衣衫不整,只穿了个肚兜和外衫,旁边的一个男子穿上裤子,丢了锭银子,不顾杏儿祈求的眼神快步离开。

「好你个贱蹄子,连老娘的客人你都敢抢!没挂牌就敢私自接客,你是有多急不可耐啊,下贱胚子!」

杏儿被打的不停求饶,王妈妈脸色阴沉。

待宛娘打累了,停下手,王妈妈沉声道:「金玉楼有金玉楼的规矩,杏儿你坏了规矩,理应受罚。」

杏儿哭诉道:「是王公子三番四次的骚扰我,我没有勾引他。」

我不知杏儿会受什么惩罚,但看她如此恐惧,便知这刑罚的恐怖。

我上前替她求情:「杏儿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妈妈饶了她这一次吧。」

令我意外的是宛娘竟然也会替杏儿说话:「我刚刚也算罚过她了,妈妈,此时就了了吧。」

宛娘说罢,从头上拔下来一个金簪子塞到王妈妈手里。

王妈妈问:「她抢了你的客,你不生气?」

宛娘拢了拢头发:「我宛娘有那么多的客,不差这一个,一个男人有什么看不开的,她若能笼的王公子把她赎了,才算她的本事。」

王妈妈笑道:「还是女儿大气,罢了,既然宛娘给你求情,此事算了了,既已破了身子,明日便挂牌接客吧。」

后来姐姐告诉我,王妈妈之所以生气,一是不想得罪宛娘这个摇钱树,二是想等杏儿大些,张开了,初夜能卖好大一笔钱。

杏儿被王公子破了身子,王妈妈算是亏了一笔钱。

4

杏儿分了屋子,做了姑娘,王公子倒是光顾了几回,但没两次就腻了,去了旁的姑娘那。

杏儿和那姑娘吵了好几次架。

宛娘就歪在门外看戏。

杏儿一吵输宛娘就笑呵呵的讥讽:「指望男人长情,不如去指望鬼。」

杏儿每次都红着眼睛,说不出话。

有一次我打水路过她的房间,正看到她在哭。

「你怎么了?」

她左右看了看拉我进屋,擦了擦眼泪,跪在地上哀求道:「桃儿,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你一定得帮我。」

我慌忙扶她,她却铁了心跪我:「我有孕了。」

我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杏儿满打满算也才十三岁。

杏儿苦苦哀求:「是王公子的,若是妈妈知道了,怕是会杀了我。」

前阵子有个姑娘有孕,王妈妈一碗药下去,孩子没了,人也没了。

我惊的一哆嗦:「这可如何是好?」

杏儿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你就帮我递一封信即可。」

「这…这…」我也害怕,若是东窗事发,王妈妈恐怕会打死我。

杏儿看出我的犹豫,不住的祈求:「若出事我一力承担,绝不拖累你。」

我心一软,人已经站在了王家门前。

在王家门口蹲了一个时辰,才见那王公子走出来,我将信递给他,头也不敢抬,一溜烟跑了。

回到金玉楼,我魂不守舍,一面怕东窗事发,一面又怕杏儿有孕被发现。

姐姐瞧出来我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的将事情全盘托出,姐姐脸色一变:「完了,你这好心会害了杏儿的。」

可惜一切都晚了,王妈妈发现了杏儿害喜,正捆着杏儿想要一碗药灌下去。

杏儿挣扎不肯喝,我跑过去求情:「妈妈您就饶了杏儿吧,若是王公子知道了,兴许为了孩子赎了杏儿呢。」

宛娘拉开我:「你捣什么乱,这是救她。」

这一刻我有些恨宛娘的无情。

龟公上来在王妈妈耳边耳语,王妈妈摔了碗,斜眼笑看杏儿:「你还真是有点运气。」

原来是王公子来了,要赎杏儿。

王妈妈要了三百两,王公子声音都尖利不少。

「就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睡过的婊子你要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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