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点,张子奇看到师傅带着一个箱子,悄悄走进了存放女尸的房间。房门轻轻关上,张子奇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门缝,想听听里面的动静。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蜡烛的燃烧声,伴随着师傅低沉的喃喃自语。
大约半小时过去,张子奇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轻轻推开了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
每个年轻女尸都要留一夜火葬场的日常工作并不轻松。张子奇每天都要抬尸,检查尸体是否遗留违禁品,有时还需要帮死者整理仪容仪表。
虽然起初他觉得毛骨悚然,但时间长了,渐渐也习惯了那股阴森的气息。可他还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尤其是关于师傅的“规矩”。
有一天,火葬场送来了一具年轻女尸,家属说她年仅22岁,死于车祸。张子奇记得,当时师傅看到这具女尸后,脸色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这具尸体应该尽快火化,可师傅却对他说:“这个女尸先别烧,放进冰柜,明天再说。”
张子奇感到奇怪:“为什么啊?家属会同意吗?”
师傅摆摆手:“我会和他们说的,没事。”
第二天下午,这具女尸才被安排火化。张子奇虽然心存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可渐渐地,他发现这并不是个例,而是每当年轻女尸送来,师傅都会要求留上一晚。
无论尸体是因病去世,还是意外死亡,只要是25岁以下的年轻女尸,师傅都坚持“今晚不烧,明天再烧”。
这似乎成了火葬场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张子奇心里越来越不安,师父到底在搞什么?
张子奇的选择:火葬场的“另类”工作除了这件怪异的规定外,师傅在张子奇心里一直很重要。师傅是将他走上殡葬业的启蒙,也是他能在火葬场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
但起初的张子奇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火葬场这种地方“扯上关系”。大学毕业后,他满怀希望地走向社会,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半年时间过去,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偶然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张火葬场的招聘启事。这份工作,月薪一万多,薪水相当可观。但条件也挺苛刻:两班倒,除了抬尸体,还要替死者整理仪容。
这可是和死人打交道的活儿!但现在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继续在家“啃老”,还不如咬牙试试。抱着复杂的心情,他走进了那个阴森的火葬场。
大门外的冷风吹得他脊背发凉,里面更是阴气逼人。张子奇看到大厅里只有一位约60岁的老人,正闭目养神。老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进来,缓缓睁开眼睛,问:“找工作?”
张子奇点了点头,老人笑道:“年轻人不多见啊,胆子不小。只要你敢来,我就敢收。”就这样,张子奇正式成为了火葬场的一员。
时间长了,张子奇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想要知道一向敬重的师傅到底为何要将年轻女尸留一晚?
张子奇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他决定亲自探个究竟。有一天晚上,火葬场又送来了一具年轻女尸,师傅再次要求留上一晚。张子奇趁机偷偷躲了下来,打算看看师傅到底在干什么。
某天张子奇大胆的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令他大吃一惊!
女尸躺在一张床上,四周摆满了蜡烛和供品,师傅正坐在一旁,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整个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身处某种阴森的祭坛。
张子奇惊恐地问:“师傅,您到底在干什么?”
师傅显然没想到会被发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
师傅的悲痛往事:女儿的离世与执念原来,师傅曾有一个20多岁的女儿,乖巧可爱,深受父亲的疼爱。然而,由于师傅的职业是火葬场的烧尸工,女儿在学校里遭到了同学们的排挤和嘲笑。
可女儿却反过来劝他说:“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为了别人的眼光改变自己?”师傅听了女儿的话,感到既欣慰又心酸。可没想到,仅仅半个月后,女儿就在学校的楼顶跳楼自杀,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离开了这个世界。
女儿的死彻底击垮了师傅。他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后来,有人告诉他,可以通过一种古老的迷信仪式,用与女儿同龄的年轻女尸作为媒介,召回女儿的魂魄,与她短暂相聚。
师傅起初对这种迷信嗤之以鼻,可随着思念和痛苦的加剧,他终于动摇了。他回到火葬场,利用职务之便,对25岁以下的年轻女尸进行仪式,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与女儿“重逢”。这一做,就是整整五年。
“我知道,这都是迷信,女儿也不会真的回来。”师傅声音颤抖。听到这里,张子奇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傅的这种执念。
虽然他不相信这些迷信,但他也无法否认,师傅的痛苦是真实的。他决定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继续默默工作。
在火葬场工作久了,张子奇发现自己对生死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起初,他对每一具尸体都心存敬畏,总觉得死亡是一件极为沉重的事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死亡的感知越来越淡漠,甚至有些麻木。
每天接触尸体,让他逐渐失去了对生死的敏感。他开始觉得,尸体不过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没有什么可怕的,也没有什么可敬的。对于死亡,他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冷血。
“师傅,你说,干这行久了,会不会变得麻木,变得冷血?”有一天,张子奇问道。
师傅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不会。我依然为每一个逝去的生命感到遗憾。”
张子奇从师傅的话中,隐隐感受到了一股深切的情感,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情感。或许,自己和师傅之间的差距,就在于他是否能始终保持对生命的敬畏与悲悯。
张子奇明白了,师傅是一个在迷信与现实之间挣扎的人。他通过那些年轻的女尸,试图召回已逝的女儿,虽然他知道这并不现实,但这却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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