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杀那天,我老公裴沐珩安排保镖倾城出动找我,要我给他的白月光换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大张旗鼓找我的时候,我人已经死了。
我被绑匪残忍的杀死,连同我一起死去的是我肚子里怀孕三个月的孩子。
绑匪为了毁尸灭迹把已经死亡的我分尸,我的尸体被分成小块小块的抛洒。
尸骨无存说得就是我现在的样子,裴沐珩他除非有通天的本事,不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我。
1
我和我老公裴沐珩是青梅竹马,我从小就爱惨了裴沐珩,而裴沐珩却并不喜欢我。
裴沐珩喜欢的人是我堂姐安心。
我堂姐安心长得非常美,又温柔又娴淑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而我不一样,我性子跳脱直来直去爱恨分明。
安心有很多追求者,她对每个追求者都很温柔。
我觉得裴沐珩应该是追不到安心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放弃裴沐珩。
我相信水滴石穿,我坚信自己的爱一定会有回报。
裴沐珩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和安心长长久久一辈子厮守。
听见他当众许下的愿望后,我不得已收起了爱慕他的心思。
我虽然喜欢裴沐珩,但是不准备插足做小三。
为了转移对裴沐珩的爱,我开始试着结交新朋友。
并且准备出国,打算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我父母帮我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大学,签证办好,一切手续准备就绪。
可是在出国前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
我和裴沐珩睡了,然后被安心抓了正着。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睡在一起的,我只是多喝了几杯酒而已,醒来竟然和裴沐珩躺在一张床上。
安心把我和裴沐珩捉奸在床,伤心欲绝的不告而别去了国外。
裴沐珩从那时起就恨上了我,巴不得弄死我。
只是裴沐珩的父母很喜欢我,知道我和裴沐珩睡过后主动来我家里提亲。
裴沐珩自然是打死都不同意,他看我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这件事就一直拖着,一直到我二十二岁。
我二十二岁时候消失了三年的安心突然回来了。
她得了一种病,需要换血才能活下去,而我的血型恰巧是安心需要的。
裴沐珩为了安心主动低头来找我,说安心之所以生病是因为我当初无耻的睡了他才导致安心远走生病。
我是害安心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裴沐珩要我赎罪。
让我给安心换血,不是白换,只要我答应给安心换血,他就娶我。
血液可以再生,我觉得换血不是什么大事情,只要能嫁给我最爱的男人,换血就换血。
我答应了裴沐珩,和他领了证。
我们的婚姻没有婚礼,没有鲜花,没有祝福,只有一张证明。
和裴沐珩领证的当天晚上,我就被送去了医院给安心当移动血库。
我以为安心顶多抽走我400cc的血,哪里知道她的需求要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那天晚上安心抽走了我2000cc的血,这相当于我身体一半的血,我当时就休克人事不省。
后来被医生紧急抢救才捡回了一条命。
安心有病,三天两头需要去医院输血,还不能做剧烈运动,裴沐珩没法碰她,就选择了碰我这个一直对他痴心妄想的人。
他明明白天是那么厌恶我,可是晚上却对我夜夜索取。
我和裴沐珩都很年轻,我们身体都没有问题,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我很快就怀孕了。
在我查出怀孕那天,我堂姐安心发病被送进了急救室。
而我手里拿着医院的孕检单被裴沐珩押着也被送进了急救室。
医生抽取了我2000cc的血,安心得救,我却因为失血休克没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2
我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裴沐珩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出院那天,我看见路边高楼的广告牌上是他给安心庆生的广告。
我和安心一天生日,安心比我先出生十个小时,裴沐珩只记得安心生日,却不记得我这个所谓的妻子的生日。
我的心里很难过,那天晚上我回到和裴沐珩的家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我被吵醒。
裴沐珩一身酒气的抱着我,一声接着一声的叫我心心宝贝。
他把我当成了安心!
我想不明白,他不是为安心庆生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回来这里?
为什么又会把我当成安心?
我和安心虽然是堂姐妹,我们俩长得一点都不像。
那天晚上裴沐珩他把我当成安心又要了我,我拼命拒绝,他却不依不饶,折腾到天亮。
一个月后,我又怀孕了。
像是第一次怀孕的循环,我刚刚在医院拿到检测报告。
安心又发病了,我又被送去给她充当移动血库。
然后和第一次一样的结果,我输血太多休克,第二个孩子又没有了。
第二个孩子没有后,我休养了半年,总算把惨白得像是死人一样的脸给养出了点血色。
这期间裴沐珩陪着安心出国散心,他们去了马尔代夫,普吉岛,还去了冰岛,去了瑞士。
我每天都是翻看安心的朋友圈才知道裴沐珩的消息。
我看着他们亲密相拥,看着裴沐珩与她十指紧扣,裴沐珩忘记他已经结婚,而安心应该也忘记了裴沐珩是有妇之夫。
他们像是最恩爱的情侣一样每天秀着恩爱,吸引大批人为他们点赞。
毕竟对外来说,裴沐珩是单身,没有人知道裴沐珩娶了我,包括我的父母。
半年时间裴沐珩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
我也亦然。
失去两个孩子后,我终于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我对裴沐珩意味着什么。
裴沐珩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了安心的移动血库。
而我是罪魁祸首,要是我当初不和裴沐珩发生关系,安心不会生气远走他乡。
不远走他乡,安心她不会得这样的怪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所以我就当是为了赎罪也要做好本职工作。
而且我那么爱裴沐珩,能嫁给裴沐珩已经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做人不要贪心,这样就挺好。
3
裴沐珩带着安心旅游了半年才回国。
回国那天晚上他又来了我和他住的地方找我。
大概是这半年来憋得太狠了,毕竟安心身体不好,不能做那种事情。
裴沐珩回来后二话不说就要了我。
我怕怀孕,提醒他戴套,裴沐珩不以理睬,横冲直闯。
他又狠狠折腾了我一整夜。
次日早上我起来,裴沐珩人已经不在了。
我揉着酸痛的腰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附近的药店买毓婷。
只是我买到毓婷还没有来得及吃下去,就被突然出现的裴沐珩给打断了。
他脸色不善的从我手里抢走了紧急避孕药,“为什么要吃这个?”
“我怕怀孕,毕竟已经没有了两个孩子,我也吃苦,孩子也无辜。”
裴沐珩嗤笑,眼神冰冷:“你吃这东西有副作用怎么办?你不知道安心等着你的血用啊?要是因为你吃了这种东西导致你的血影响到安心,你能负责吗?”
他是真的爱死了安心,不放过一丝一毫可能对安心造成的伤害,而我也真的是没法负责这种事情。
紧急避孕药我没有吃成,后来他又找我发泄了几次。
然后我又再次怀孕了。
依旧是那么凑巧,我查出怀孕当天,安心又犯病了。
这次我是带着麻木的心态被推进手术室的,我知道我的孩子再次保不住了。
我昏迷了一个礼拜才醒过来,裴沐珩依旧不在。
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手捂住平坦的小腹流着泪。
为什么我的孩子会这么命苦?
为什么每次我怀孕安心就犯病?
这是巧合还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这次我休养的时间比之前长了许多,接近一年我才恢复过来。
而这一年的时间,安心也一直没有犯病。
她每天和裴沐珩同进同出,花前月下。
除了安心生病不能做那种事情,他们像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我依旧是做我的隐形透明人,对裴沐珩不管不问。
我很孤独,非常孤独。
我没有朋友可以往来,没有谁可以倾诉。
家人不能告诉怕他们担心,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成天就知道待在屋子里。
就这样孤独寂寞的过了一年,什么事情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关心。
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被裴沐珩的助理电话惊醒。
裴沐珩的助理说裴沐珩喝多了,让我过去接他。
我只好起床赶去了助理说的夜总会,宽大的包厢里,裴沐珩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
看着蛋糕和蜡烛我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好像是裴沐珩的生日。
4
裴沐珩的生日从前没有谁比我记得清楚,我那么爱他,自然把他的所有一切都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我最爱裴沐珩那几年,我会提前半年就开始想方设法的为他准备生日礼物。
而现在我竟然已经忘记了他的生日。
我没有自责,只是觉得很正常。
他有最爱的安心,有安心惦记他的生日,有安心陪伴,我这个赎罪的人又何苦自作多情自作主张。
只是今天很奇怪,明明是他的生日,他为什么没有让最爱的安心陪着他?
是安心不舒服了?
还是其他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静静的在包厢站了好一会,裴沐珩都没有醒。
这样等着也不是个事情,我只好走过去用手推了推他。
裴沐珩睁开了眼睛,“心心!”
他叫着安心的名字一把把我拉到了怀里,在我否认推拒里,裴沐珩他强制的把我推倒在了沙发上。
我没法和他抗衡,在包厢里被裴沐珩狠狠的占有。
他一遍一遍的在我耳旁叫着心心,他这么爱安心,连喝醉了心里都是安心再没有别人。
就这样我当初还想着要爱他一生一世,我真是傻啊?
我的心由一开始的痛彻心扉难以忍受到后来麻木不仁。
随便他吧!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和我无关。
一个月后我拿着孕检单走出医院,我的心是提起来的。
就怕已经很久没有犯病的安心突然犯病需要输血。
好在我离开医院回到家都没有接到要我去血库的电话。
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天,我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回去,也许前面的三次都是巧合。
也许安心已经恢复了,不再需要我这个移动血库。
只是我终究还是想的太美好了,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九十天的时候,安心再一次发病了。
这次她需要的血达到了3000cc,我没有能够撑到她输血结束就休克了。
当然我的孩子也毫无例外的走了。
这次流产手术做了很长时间,医生一边给我清宫,一边很惋惜的告诉我:
“姑娘,你流产次数太多,子工太薄了,以后可能很难怀孕有自己的孩子。”
一个女人没法生育这是致命的,我被推出手术室回到病房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没有敢放声大哭,而是把自己的头缩在被子里哭。
我哭得肝肠寸断,后来被子被人掀开了。
我通红的眼睛看向掀开被子的人,竟然是裴沐珩。
他抿着嘴唇和哭得眼睛红肿的我对视,我知道自己很丑,难看到极点。
但是我没有回避的看着他:“什么时候是个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5
裴沐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在我床边坐下,他想伸手握住我的手,我没有给他握。
执着的要那个答案:“裴沐珩,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承认欠了你和安心,该我赎罪我会赎罪,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四条生命,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裴沐珩沉默了半天才道:“不会有下次了!安然,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五年的时间我已经对这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再没有了丝毫的信任。
“除非你能保证不碰我。不然还会有下次,裴沐珩,我可以给安心做血库,求你不要再碰我了好不好?”
我擦了一下红肿的眼睛:“你想要找女人,可以去外面找,以你的身份条件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我求你不要再碰我了!我不想再看到孩子没有!这太残忍了!”
在我主动说出让裴沐珩去外面找女人的话时候,裴沐珩眼里闪过狠戾,我有种他要掐死我的感觉。
我不怕他发怒,我是真的觉得没有意思。
掐死我也好,这样我也不用苟延残喘,不用经历这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裴沐珩没有承诺不碰我,他轻轻的给我拉了拉被子,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对我。
这要是从前我一定欣喜若狂,满眼期待,可是现在,在经历了四次流产,经历了四次噩梦般的生死后。
我对这个我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
裴沐珩在我病房待了两个小时才离开,他离开后我睡了一觉。
我做梦了,梦见四个小小的身子在向我走来,他们叫我妈妈,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们。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水,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的堂姐安心从五年前回来就命悬一线,随时随地可能毙命。
可是五年后我失去了四个孩子,她却依旧活得好好的。
是因为我这个移动血库太尽职尽责了?还是她的生命力太顽强了?
我不愿意去想这一切有阴谋阳谋,只是这里面的事情的确让人迷惑。
为什么每次我怀孕后安心都会发病,为什么每次都要输那么多血,直到我休克流产?
我真的不愿意把一个人想那么坏,可是却无法不这样想。
第四次流产后我一直在休养身体,而安心在我这样大容量的输血给她换血后,竟然也很长时间没有再犯病。
她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活蹦乱跳的安心,竟然还陪着裴沐珩跳舞打网球。
她的朋友圈每天都是她和裴沐衍的各种动向。
从前的我会通过安心的朋友圈去找裴沐衍的踪迹,只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兴趣。
我现在很佛性,每天在家里休养身体,抄抄佛经。
我觉得我失去四个孩子一定是我上辈子作恶多端的关系,我要为我死去的四个孩子抄经让他们早日投胎找到疼爱自己的父母。
裴沐珩偶尔会回来,从前他回来我会欣喜的准备他爱吃的菜肴。
可是现在我再也不会做那些无用的事情了,每次裴沐珩回来,我都在书房抄写佛经。
对裴沐珩回来视若无睹,他自己也没趣。
在家里待一会后就摔门离开了。
又是一年七月,我的生日到了。
我其实早就已经不过生日了,是我妈打电话提醒我要吃长寿面。
我妈不知道我和裴沐衍偷偷结婚,也不知道我和裴沐珩安心的狗血纠葛。
我一直骗她自己在外地上班,我妈深信不疑。
因为我妈的提醒,我起床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
煮面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我已经二十八岁了。
嫁给裴沐珩已经六年了,六年的时间我失去了四个孩子,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要是我知道嫁给裴沐珩会是这样,我当初死都不会喜欢上他。
我把面条端上桌,裴沐珩推门进来了。
6
我淡淡的和他对视后就收回目光低头吃我的面条。
裴沐珩在玄关处站了一小会,抬步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
“我没有吃早饭。”
我低头没有说话,他吃没有吃早饭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今天是安心的生日,他不是应该早晚陪着安心寸步不离吗?
突然回来说这样的话几个意思?
我没有理睬他的想法,裴沐珩大概觉得有些无趣。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桌上就去了书房。
我没有看那个盒子,吃完面条端着碗去了厨房。
洗碗的时候听见门响,裴沐珩人离开了。
那个裴沐珩带回来的盒子继续放在餐桌上,他没有带走。
我也没有去管回了书房抄袭佛经,十点半,安心突然给我发了消息。
“安然,你看见这个盒子了吗?”
安心发来的图片是一个盒子,和裴沐珩放在餐桌上的一模一样。
我还没有回答,安心紧跟着又发了第二条信息:“阿珩给我买了生日礼物,可能落在你那边了,你看看在不在。”
我回了一个在字,安心很高兴:“那我等下来取。”
安心很快来取走了那个盒子,她回来六年和我的交流寥寥无几。
这次竟然为了一个盒子主动和我联系也太奇怪了。
安心取走盒子的时候主动给我解惑:“这是阿珩为我定制的生日礼物,真爱一生的戒指,一生只能送一个。”
我哦了一声,看安心的样子和常人无异。
她的怪病应该已经好了吧?
她病恢复用不着我这个血库,裴沐珩应该会和她马上结婚,送一个代表一生一世的爱的戒指也很正常。
我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的回了书房继续抄写佛经。
一直到晚上才停下来,晚上我叫的外卖。
要了一个蛋糕,既然知道是自己过生日,总得吃块蛋糕吧。
蛋糕送来后,我点燃了一支蜡烛,对着蜡烛许愿的时候,裴沐珩回来了。
他气冲冲的踢开门闯进来。
进来就怒气冲冲的质问他的盒子。
我实话实说,“盒子被安心拿走了。”
“为什么要让她拿走?”
这话好奇怪,他送给安心的礼物不让她拿走放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想亲自送给安心?
对哦,亲自送才有仪式感。
我说了声抱歉,坐下自顾自的点我的蜡烛。
裴沐珩没有走,站在旁边看着我点蜡烛。
被他这样看着有些奇怪,不过我也管不了他。
自己双手合十许愿,希望安心的病好起来,希望我的孩子能够早点投胎,希望我和裴沐珩的纠葛到此为止。
我许完愿吹蜡烛,自己切蛋糕吃,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裴沐珩。
我不知道他那样杵在屋子里干什么?
这很没趣,再说了他自己应该没有那么闲吧?
毕竟安心还等着他给安心过生日。
一个人吃完蛋糕,我回了房间。
重复我每天做的事情洗澡睡觉。
我以为裴沐珩早走了,结果我洗澡出来他人竟然在我卧室里。
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看我的眼神幽暗像是狼一样。
那天晚上裴沐珩到后半夜才离开,他像之前那样狠狠的欺负我。
如果不是安心打了电话过来,他不知道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裴沐珩接了电话离开了,我也昏沉沉的睡着了。
接下来一个月裴沐珩没有再出现过,听说是和安心去了法国。
安心给我发了裴沐珩和她站在埃菲尔铁塔上相拥的照片。
我没有什么感觉的删除了,然后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恶心想吐,胃里直冒酸水。
我确定我并没有吃坏肚子,那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我的大姨妈这个月没有来,我一脸不敢置信,不是吧?
我不会怀孕的!
医生都说了我没有机会再怀孕。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带着期待,我没有去医院,去附近的药店买了验孕棒。
结果出来了,两条红线。
我竟然又怀孕了!
这是我第五次怀孕,这个孩子是我的希望。
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这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谁也不行!
7
裴沐珩和安心一直在国外旅游,我祈祷他们在国外恩爱长久,永远不要回来。
就算要回来也等到我生下孩子再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的心一直悬着。
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一百二十天时候,裴沐珩和安心回国了。
知道裴沐珩和安心回国的时候我人正在医院做产检。
医生给我仔仔细细的做了检查,告诉我胎儿正常。
让我多休息,别忧思太重,这样对孩子不好。
我也觉得我这段时间太紧张了,打算调节一下神经,我准备搬回我父母家里住。
只是没有想到离开产检室,我就接到了裴沐珩的电话。
“你人呢?我回来了!你马上给我回来!”
裴沐珩和安心回来的消息瞬间让我的心提起来,我想到了之前四次噩梦般的经历,我没有选择回裴沐珩的婚房。
而是一直在马路上徘徊,后来到晚上的时候裴沐珩又打了电话过来。
很急迫:“安然,安心犯病了!你马上来医院给她输血。”
我的心瞬间冰凉,下意识的拒绝:“不!我不!”
“你没有理由拒绝!听话马上过来!”
“裴沐珩,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电话那头的裴沐珩沉默了一会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你必须过来!安然,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裴沐珩?
我再也不可能相信他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去医院就意味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会像前面四个孩子一样的消失。
我赌不起,也不想赌。
我给裴沐珩发了我的产检单:“裴沐珩,我怀孕了,我没法去给安心输血,安心的命是命,我的孩子的命也是命!”
我以为裴沐珩看见我的产检单会心软,毕竟我的孩子也是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啊。
可是裴沐珩却不相信,他在电话里冷笑:“安然,你不可能怀孕!医生说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怀孕!所以别骗我!乖一些,到医院来为安心输血,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尽管早就知道裴沐珩会拒绝,但是亲耳听见他这样冷血还是让我没法接受。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
难道不爱就能这样肆无忌惮?
我到底欠了安心什么?
裴沐珩口口声声说安心是因为我才去了国外才生了病,可是我当初也是非常无辜的啊?
我本来都交了新的男友,我都已经试着转移对裴沐珩的爱,如果不是我那么倒霉的和裴沐珩滚了床单,我现在应该早就嫁人了。
我不会成为安心的移动血库,不会嫁给裴沐珩这样冷酷的男人,不会失去四个孩子。
为了我的孩子我决定反抗。
我买了高铁票准备逃回娘家,可是竟然在路上出了事情。
UC的女主非的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