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李明蹲在路边的水沟旁,抹了把额头的汗,七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他后颈生疼,他抬头看了眼天,叹了口气。
今年雨水少,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的,跟他此刻的心情一个样,李明今年23岁,村里有名的能人。
初中毕业后,他跟着村里的老师傅学了两年水电,现在村里大大小小的活儿都归他管,手艺是有了,可李明总觉得少点啥。
“明子!”一声吆喝把他拉回现实。
李明一转身,看见村支书老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咋了张叔?”
“你快收拾收拾,去趟隔壁杨村。”老张上气不接下气,“张寡妇家水管坏了,你去帮忙修修。”
李明愣了一下,张寡妇?那不是...
“就是咱村张大壮的嫂子。”老张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大壮去年出车祸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你去帮帮忙。”
李明点点头,心里却打起了鼓,他听说过张寡妇,三十出头,长得水灵,嘴上功夫了得,村里人背地里没少嚼她的舌根。
“行,我这就去。”李明应下来,转身回家拿工具。
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帮人是应该的,可万一...他摇摇头,甩开杂念,自己想啥呢,人家是长辈,自己可不能存歪心思。
拿上工具包,李明骑上自行车,朝杨村骑去,一路上,热浪滚滚,李明的心也跟这天气一样,燥热难安,李明到了张寡妇家,推开院门就听见厨房里“哗啦哗啦“的水声。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张婶,我是李明,来给您修水管的。”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厨房闪出来,李明愣住了,张婶穿着件碎花布衫,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虽然眼角有了些细纹,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哎呀,可算来了。”张婶笑着说,“水管坏了老半天了,厨房都快成水帘洞了。”
李明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您久等了,我这就去看看。”
厨房里一片狼藉,水漫到了门槛,李明蹲下身,仔细检查水管。
“张婶,您平时都是自己处理这些事吗?”李明一边修理一边问道。
张婶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一个人总得学会自己来。”
李明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张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您别担心,以后有啥事儿尽管找我。”李明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不妥,低下头继续忙活。
张婶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那我可就仰仗你了。”
修理的过程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明才知道,张婶不光要照顾公公婆婆,还得操持几亩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您也太不容易了。”李明由衷地说。
张婶摆摆手:“哪家没点难处啊,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23。”
“才23啊。”张婶笑了,“我儿子今年上初中,再过几年就跟你一般大了。”
李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低头继续修理,屋里安静下来,只剩水流声和李明摆弄工具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李明直起腰:“好了,张婶,您试试水龙头。”
张婶拧开水龙头,水流顺畅地流出来,她欣喜地拍了拍手:“真是太谢谢你了!”
李明不好意思地笑笑:“应该的。”
他收拾好工具,准备告辞,张婶却拦住了他。
“天都黑了,留下吃个饭再走吧。”
李明一愣,下意识地往窗外看去,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暗了下来,他犹豫了。
“张婶,这不太好吧...”李明支吾着说。
张婶笑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帮了这么大忙,吃顿饭是应该的。”
李明心里打鼓,村里人的嘴可不是善茬,万一传出什么闲话...
“真的不用了,我回去还有事。”他婉拒道。
张婶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
李明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摆弄工具包。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张婶突然说。
李明抬头,对上张婶复杂的眼神。
“村里人爱嚼舌根,我比你清楚。”张婶苦笑道,“可我就是想留个人说说话,难道这也不行吗?”
李明心里一颤,张婶眼中的孤独让他不忍,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张婶,您别误会,我是怕...”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李明转身一看,张婶正站在门边,手里拿着钥匙。
“你要是那么怕,我就只好把门锁上了。”张婶淡淡地说。
李明愣住了:“张婶,您这是...”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张婶笑了笑,“就是想和你多聊聊。”
李明急了:“张婶,您别开玩笑,快把门打开。”
张婶却不为所动:“吃完饭我自然会开门,你要是现在就想走,那就从窗户爬出去吧。”
李明傻眼了,他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看了看张婶,不知该如何是好,屋外,天色越来越暗,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李明的心跳得厉害,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李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婶,您这是干什么?快把门打开!”
张婶靠在门边,轻声说:“明子,你就那么怕人说闲话吗?”
李明急得直挠头:“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样不合适!”
“那什么才合适?”张婶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一个人照顾老的小的,干农活挣钱,就活该被人指指点点吗?”
李明一时语塞,张婶继续说:“我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吃顿热乎饭,这有什么错?”
李明看着张婶泛红的眼圈,心里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张寡妇,你家怎么回事?咋这么吵?”是邻居王大爷的声音。
李明吓得脸色发白,张婶却镇定自若:“没事,王大爷,电视声音开大了。”
“哦,那你小点声。”王大爷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里一片寂静,李明看着张婶,突然意识到她刚才在保护自己。
“张婶...”他刚开口,张婶却摆摆手。
“算了,是我太自私了。”她苦笑着掏出钥匙,“你走吧。”
看着张婶落寞的背影,李明心里一阵酸楚,他鬼使神差地说:“张婶,要不...我们在院子里吃?”
张婶惊讶地回头:“你说什么?”
李明深吸一口气:“在院子里吃饭,让大家都看得见,这样...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张婶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你...你是认真的?”
李明点点头:“嗯,我是认真的。”
张婶眼眶一红,转身擦了擦眼睛:“好,那...那我这就去准备。”
看着张婶忙碌的身影,李明长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决定,或许会改变很多事,夜幕低垂,院子里飘来阵阵饭香,李明和张婶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是一桌简单却香喷喷的饭菜。
“来,多吃点。”张婶给李明夹了块红烧肉。
李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张婶。”
院子外,三三两两的村民路过,好奇地往这边张望,李明心里有点紧张,但看到张婶脸上久违的笑容,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张寡妇,这是有客人啊?”王大爷探头问道。
张婶笑着回答:“是啊,李明帮我修了水管,留他吃顿饭。”
王大爷点点头:“哦,那挺好,李明啊,多帮衬点张寡妇。”
李明连忙应是,饭后,李明主动收拾碗筷,张婶想帮忙,被他拦住了。
“张婶,您歇着吧,我来就行。”
张婶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感激,收拾完毕,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婶,那我先回去了。”李明说。
张婶点点头:“路上小心。”
李明刚要转身,又停住了脚步:“张婶,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张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好,谢谢你。”
李明骑上自行车,向村口驶去,夜风拂面,他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路过村口的大树时,李明停了下来,他回头望向张婶家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想起张婶的孤独,想起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又想起自己内心的挣扎。
“也许。”他自言自语,“人与人之间,不该隔着那么多顾虑。”
夜色中,李明重新踏上归途,他知道,从今天起,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不仅是对张婶,对他自己,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月光下,李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乡间小路上,而在他心里,一份对生活的新理解,正悄然萌芽。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