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我成功进了一家大型企业,员工宿舍还没审批下来。
为了省下一线城市高昂的房租,我暂时住在了离公司不远的干姐姐家里。
她是我在游戏里面认识的,声音甜美,长相丝毫不输给明星,对我也毫不吝啬。
干姐姐的身材实在火辣,常穿着低胸背心在客厅的垫子上练瑜伽。
她每天要穿舞服在家里练够两小时,有时候还要我帮她拉伸。
那样的姿势,我总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今天又跟往常一样,干姐姐毫不避嫌的让我帮忙。
我咽咽唾沫,只能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装作看不见。
她却变本加厉般调戏我,最后实在憋得难受,我只好落荒而逃。
这天我在卧室里办公,姐姐敲敲门进来了。
“行之,我后背不小心磕伤了,你能帮我涂一下药吗?”
我打开药箱,站在她身后,姐姐身上隐隐散发着若有似无的甘橙香。
我忍不住靠近细嗅,一把掀开上衣,细嫩的腰肢和后背被我一览无余。
“啊~”
“弄......弄疼你了吗?我轻点。”
“没事的。”
她的蜜桃臀微微向后,又轻轻摩擦着我的手掌,气息加重。
日思夜想的身子这样诱惑我,让我再也按捺不住。
“姐姐......”
我紧紧抱住她,抚上她摄人心魂的嫩腰,又往上探索奥秘。
“行之,你姐夫已经出差一个月了。”
“我帮你啊,叫baba。”
“讨厌。你先办公吧,先把正事干完。”
我手微颤,轻轻拧了拧姐姐的蜂腰。
“工作的事不着急。”
我已经等不及,眼下美人在握,哪还顾得及什么工作。
姐姐身体很软,常年练舞蹈的缘故,她掰着一字马下榻腰很是轻松。
情到浓时,我也经常说些胡话。
“你说这时候,姐夫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那个怂货,管他做什么”
晚上,我正在梦里和婀娜女人苟且,却被现实里真实的触感刺激的醒过来。
她穿着丝质粉色睡裙,姿势妖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向我,满是妩媚。
“姐姐,你这是呃......”
“帮帮我,行之,我好难受。”
我反应过来,调戏着她。
“过来,喊我哥哥。”
女人红着脸踌躇了一番,小声呢喃了句什么。
我眼神立马晦暗,欲望战胜理智,慢慢抚过她的樱桃嘴。
刚开荤不久,我也意犹未尽,永动机般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突如其来的打扰,让我有点儿有点不耐烦。
“大半夜的,谁会敲门,不会是姐夫吧?”
姐姐声音哑得不像话“应该是,赶紧收拾干净。”
床头的一片狼藉,就那么明晃晃的扔在地上。
“姐夫你好,我是谢行之,你叫我行之就行。”
眼前顶着啤酒肚的男人打着酒嗝,满脸的轻松。
“行之,不用跟我俩客气啊,你就住这儿,我们可欢迎着呢。”
说话间他不断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满意一笑。
姐夫去主卧倒头就睡了,没发现丝毫异样。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狗剩是上市公司的高层,位高权重。
他当初看上我姐,不管肤浅与否,父母终究是把她嫁了。
“行之,既然你姐夫回来了,那我们就别再这样了。”
我蹙眉凝视着眼前娇小的女人,两分钟前她还在我怀里骄横。
“什么意思?呵,刚用完就想着不要我了,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棒。”
那天晚上之后,我想着要离开这儿去租房,姐夫倒先不乐意了,说他刚回来我就走,什么意思。
我只好再住一阵子,早出晚归几乎不和他们碰面。
这天晚上,姐夫说要在家吃火锅,不好驳他的面子,我也就陪着他们吃了两口。
姐姐细致入微的关心着她老公,男人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我坐在对面,有点儿不爽,不觉中就挂了脸。
这时,腿上出现一只玉足,蜿蜒般缠绕着我,又不停地向上攀爬。
好在姐夫总盯着手机回信息,没空搭理我们。
他抬头,我暂时停下。
“行之,你们慢慢吃,我先回书房处理一下工作。”
“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书房门真正关上,不对,是锁上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在身上。
只是要尽量克制声音,有点儿刺激,怕他随时出来。
“行之,你别生你姐夫的气。”
女人娇媚的嗓音袭来,气得我脑门一紧。
敢情是为她老公。。
“回......回卧室好不好”
“就在这儿,晚饭了。”
在沙发上COS的正起劲时,书房门打开,我们紧张着互送对方到了远方。
幸运的是,他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我们相互依偎,寻求背德的刺激感。
一场所谓无声的滋润,让她又羞又气,两天没和我说话。
......
过了一周左右,我和领导去会见甲方,地点定在酒店大堂。
看到了实在狗血的一幕。
姐夫和怀里的女人搂搂抱抱,坏笑着走进电梯。
我真恨不得过去一脚踹飞他,可是甲方叫住了我,让我改正项目意向书。
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又不甘心的松开。
其实我早就怀疑我姐夫。
出差这么多天也不见他累,手机一天消息不停震动。
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何况是我姐。
回到家我就和姐姐说了这件事,她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却不予理会。
“行之,你摸摸姐。”
说着,她拖着我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低吟出声。
“这天下男人没一个好的,你我就像是亲生姐弟一样,我最是信任你,以后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我震惊了,不可描述的事做了又做,没想到姐姐先把这片窗户纸捅破。
“姐姐,不可以。”
我试着收回手,可姐姐娇媚的低吟像是情剂。
“......行之,我真的需要你。”
或许悲伤早已戳进她心底,我又刚好出现在她面前,这才来找我寻安慰。
“姐姐,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行了,行之停下。”
空旷的三室一厅里,落地窗前,我们望着人群慢慢厮磨。
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泪,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姐夫的事情难受的,我无从知晓。
我紧紧抱着她,贪恋着最后一次的餍足。